大可不必!你們愛慾職業真會玩張元清差點破功,好在幻術師的能力讓他喜怒不形於色,他操縱着自己的情緒,做出癡迷、渴望的微表情。
其實也不需要刻意表現,就堂娜的魅力,一個挑逗的眼神,一個曖昧的微笑,就能讓張元清嚮往林蔭小道,鐵頭往前衝,九頭牛也拉不回。
此時,太陽已經西沉,再有片刻,夜幕便降臨了。
張元清自然而然的起身,走到堂娜身前,目光熾熱,呼吸急促,有些拘謹又有些迫不及待的點點頭:
“好,好啊好啊.”
堂娜莞爾一笑,牽着他的手走向三樓,沿着旋轉樓梯往上,進入靠海的那間臥室。
臥室的窗簾半拉着,可以看見深藍起伏的大海,海鷗在天海之間盤旋,浪花不斷拍打在礁石上,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彷彿在催促他:衝擊!衝擊!
窗邊有一張貴妃榻,上面擺着一隻鼓漲漲的方枕,中央是一張粉色的圓牀,一看就知道彈性十足的那種。
被子也是圓形的,正好鋪滿圓牀,上面撒着零碎的玫瑰花瓣。
牀頭櫃上立着一隻黑色鑄鐵香爐,一股股甜膩的清香從裡面飄出,張元清嗅了幾口,便覺荷爾蒙快速分泌,口乾舌燥,恨不得立刻昆!
進了屋子,堂娜氣勢一變,佔據主動,勾起句芒的下巴,笑吟吟道:
“我美嗎?”
咕嚕張元清喉結滾動,發出吞嚥口水的聲音,喃喃道:“美,美極了”
堂娜的笑容愈發的明媚,她似乎很享受純情小男生的迷戀,以及這種完全掌控主動的“戀愛關係”。
這位新約郡第一美人後退幾步,張開雙臂,嗓音溫柔:“那還等什麼呢,今天你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
語氣寵溺,一副孩子做什麼,她都包容接納,默默承受的模樣。
張元清目光熾熱的打量着堂娜,一米七二的身高亭亭玉立,修身的黑色露肩T恤勾勒出豐滿的胸脯,裙腰緊束着平坦的小腹。
愛慾職業的“完美形體”讓她的身材比例、體脂趨於完美,單是看身材,就已經欲罷不能。
在甜膩香味的催情下,在魅惑的引誘下,張元清頭大的彷彿要裂開,呼吸急促的上前,按在堂娜的腰間,粗暴的拽下飄逸的波西米亞長裙。
兩條白皙圓潤的長腿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張元清眼前。
轟!
腦子裡彷彿有什麼東西炸開了,張元清大腦一片渾噩,只剩下歡愉念頭,猛地撲倒堂娜,兩人相擁着倒在圓牀上。
他挺身擠開堂娜的雙腿,把她的手擡到頭頂,按在牀上,十指緊扣,低頭含住溼潤誘人的脣瓣。
他的身體已經想通了,並本能的開始索吻、親熱,愛慾職業的魅力讓人無法抗拒,但理智在腦海裡狂呼:
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可海綿體說:我不聽我不聽!
情慾和理智的交鋒中,純陽洗身錄小圓滿的他,終於短暫壓制了慾念,悄然運轉日之神力,以至剛至陽的力量剋制內心和肉體的慾望。
隨着日之神力復甦,他的理智漸漸佔盡上風,雖然依舊錶現出急色模樣,但始終沒有更進一步,以輕吻、撫摸爲主,同時不斷激發堂娜的慵懶和惰性,讓她不願意改變現狀,沉浸在愛撫中。
於此同時,張元清脫掉衣服、褲子,故意把聲音弄的很大,悄然召喚出小逗比,讓它趴在T恤下襬。
一公里外的小型遊艇上,艙內吹着空調,兩名身材魁梧的壯漢,端坐在沙發,正聚精會神的設備裡傳來的喘息聲。
那是堂娜和通天教主親密接吻的聲音。
左側那個光頭壯漢舔了舔嘴脣,道:
“真期待啊,馬上就能品嚐到新約郡第一美人的滋味了,今晚不把身體掏空,我是絕對不會結束聚會的。”
右邊的寸頭壯漢嗤笑道:
“堂娜是我們能碰的?雖然副會長說了,今晚的堂娜·卡羅琳人人有份,但聚會只有一晚,那麼多人,咱們也許連堂娜的屁股都摸不到。”
兩人都是獵人公會的中層,聖者階段的高手。
雖然作爲聖者,他們同樣也有資格參加聚會,但在有任務的情況下,肯定是優先完成任務。
“通天教主這個外國佬,不但和副會長共度春宵,現在連堂娜都被他壓在身上,呸,等老子晉升六級,一定要取代他。”光頭壯漢憤憤不平道。 兩人旋即停止交談,專心聽着堂娜動人的喘息。
就在這時,伴隨着通天教主脫去衣物的動靜,揚聲器裡傳來電流聲,接着是一片滋滋的雪花聲。
過了幾秒,堂娜的喘息和嬌吟陸陸續續傳來,但都伴隨着電流的滋滋聲,聽不太真切。
太陽漸漸沉入海平面,光頭壯漢拿起手機,編輯信息:
“一切正常!”
放下手機,他有着急不可耐:“聚會馬上開始了,通天教主這小子好像已經完全搞定堂娜了,我恨不得立刻進入副本。”
漢堡街69號,養生會所。
包裹黃銅的沉重木門自動敞開,又輕輕關上。
緊接着,牆角木櫃的門自動打開,露出裡面的材料、器具。
隱身狀態的通天教主掃了一眼,很快鎖定一口漆黑的泛着油光的碗,一個紫色玻璃瓶。
他沒有忘記這兩件東西,碗和玻璃瓶裡的液體,是刻畫陣圖的必需品,而構築陣圖的符文,已經牢牢記在張元清腦海裡。
只要拿走它們,就能打開光門,通往魔種的隱居之所。
到時候,守序陣營的半神可以組團下副本了。
過了今晚,不管新約郡邪惡陣營有沒有大崩盤,反正通天教主這個ID是不能用了。
現在不偷,更待何時。
臥室裡,眯眼享受愛撫的堂娜,見句芒遲遲不更進一步,終於忍不住睜開眼,嗔道:
“你還想戲耍我到什麼時候?”
她的情慾已經達到臨界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的強有力的衝刺。雖然她不反感親熱,但是不是磨蹭了?
張元清沒有回答,擡頭看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間是晚上七點。
聚會開始了。
他的任務已經完成,成功拖延到聚會開始,且沒有讓邪惡陣營察覺出異常。
其實這是一個很冒險的行爲,而事關陣營戰爭,他理當爲大局獻身,但張元清並不想和堂娜上牀,愛慾職業是無法白嫖的,而他是本體行動。
一旦和堂娜發生關係,等於把“命”交出去,儘管目前爲止,堂娜是偏溫婉的性格,但把自己的“命”交到一個認識不久的女人身上,就違背了他的原則。
至於凱瑟琳,通天教主睡的他,和元始天尊、句芒有什麼關係。
反正分身就算付不起嫖資,死了也就死了。
而且,他也不是毫無把握的冒險,堂娜的嬌喘和叫聲是做不得假的,監聽者不會發現異常,就算感覺不對,認爲他過於磨蹭,也不可能憑此推翻邪惡陣營的計劃。
而他完全可以用堂娜作爲主宰,意志力過於頑強,因此需要長時間的前戲才能讓她沉淪,便能敷衍過去。
張元清壓下慾火,主動脫離堂娜溫軟的嬌軀,先是一腳踩碎竊聽器,然後在堂娜茫然的目光中,摸出手機,撥通了會長的電話:
“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