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人是經濟系的大學生,對於經濟的知識略知皮毛,對於階級的矛盾也略知一二,對於人生的理解也僅僅是二十歲出頭的青年。
我在此前討論的命運,金錢,慾望,人生,愛情,母愛,大愛,客觀的真理,都是基於公認,公理,以及學者的總結,不只是我一個人的猜想。優或者是劣,都不客觀,是純主觀的。
我一直在鍛鍊自己的功力,我希望自己能夠有所長進現在,這是開始,也是終結。
我將爲你講述最後的,最後的故事……】
題記:一個男人的成長,一定是與責任掛鉤的,並不是男人擁有了責任纔會成長,而是成長了,纔會懂得責任與擔當。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公國2022年3月5日,白靈山!】
“喜報!喜報!”
一匹黑色的俊馬在十里桃花街飛馳,馬蹄聲,將所有的路人驚的望過去,窗戶大開,人們也探出頭來,往向那駿馬奔騰。
“喜報!喜報!”
那在馬上的是位信使,眉開眼笑,三兩聲都喊的情緒高漲,白靈山腳底下的人,都盼着哪一天,他的到來。
“少主回來啦!少主回來啦!”
那信使三番五次的停在大路中央,往兩邊的人羣喊喝!
“喜報!喜報!”
“少主回來啦啦!少主回來啦!”
路人皆側目而視,一驚,一愣,便是喜笑顏開!
“少主?哪個少主?”一老翁抽着菸袋,在一旁側立,不勝其解,皺着濃眉,將菸袋一敲,抖了些菸灰出來。
那信使的高頭大馬被人羣圍攏,三個五個的,這白靈山的一條街,都往馬兒這擠,讓馬兒有些驚了,信使只能端着牽繩,順鞍而下。
他一下來,人羣就聚攏的更多了。
“當然是寧家的少主!白靈山的少主!”
信使歡快,對着衆人舉信一擡道“這可是譚總管的的親手信!宣,白靈山的各位,張燈結綵,恭迎少主!”
那老翁吸一口水煙,神情漠然,還是不勝其解。
“可是那寧家的極少主?如果是那清少主,可就沒有那麼多陣仗了~”
“都不是!”信使依然欣喜:“是那極少主的兒郎!羽楓少主!羽楓少主回來啦!”
“可是……那百年前……那位,引了天雷來劈這白靈山的?那位?”那老翁這纔有些驚訝,水煙也不抽了,兩眼放出光來。
“是!是!就是他了!就是他了!還不快去掛了彩燈,貼了彩符!明個兒六號,後個兒七號,羽楓少主就要回白靈山了!”
信使大踏步的擠開人羣,三兩聲的像是叫賣的呦呵道:“各位鄉親父老!各位鄉親父老!譚總管宣!譚總管宣!羽楓少主回宗門,特請各位鄉親父老!接風洗塵!白靈山開放大學三天!與民同樂!與民同樂!”
這信使過出,皆是議論紛紛,歡笑的人,都多少有些感慨,只是剛來的他鄉客不知作和原委,拉了那老翁問來,才知道這白靈山的羽楓少主是何許人也,能夠讓本地的人都如此歡騰。
原是此帝國天下第一名片白靈山,第四十五代白靈山繼承人出生的時候,便有當時的【帝國名士錄第十三名】,當時的天下第一的【觀星居士】就預言,此子可終結困擾帝國,乃至是整個靈界的魔氣問題。
他是天之驕子!
他是神的化身!
他是靈界的救世主!
他會給靈界帶來真正屬於所有人類的和平。
但是在那一百年前的時間段,發生了巨大的帝國暴動,和龐大的魔氣感染事件,也就讓這個寄託於一個嬰兒是救世主的願望越發的強烈。
白靈山第四十五代少主長羽楓,也就成爲了當時的,乃至是現在口口相傳的救世主。
“只不過,只此一百年間,那嬰兒去向無蹤跡,白靈山也發生了極大的變故,滄海桑田,大家都不信這個了。”
那老翁知道的多,不過也挺高興的。
“但是他能夠回來,總歸是給了世人一個希望。六年前,乃至是這個一百年的魔氣越發的膨脹,一發不可收拾,他的出現,或許真的如預言所說,有所轉機。”
“那不是成了一個老頭子了……一百年了……怎麼說,在當時的年歲,到現在,也不可能年輕吧……”
路人更是不解,他不抽水煙,只覺得嗆人,站的端正,也算是離老翁遠了些。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白靈山是幹什麼的嗎?”
“知道啊……修仙的山門嘛……”
那路人這纔對恍然大悟。
“哦~我懂了……”
老翁也欲走,只是又被路人拉了一下,路人又是糾結着問道:“我還有一事不解……這修仙的山門,哪有這麼多代的家主?就是這記載的史實,也才三千年,四十五代,這哪裡……硬算下來……每一個家主都活不過70歲……這……總歸有些不合理……”
“很合理啊……因爲在白靈山建立的時候,寧家就已經存在了……年輕人,三千年,只是記載的歷史而已……”老翁哼聲,笑着搖頭。
“敢問老翁何許人也?”路人大驚。
“只是看了些書的老人罷了。”
老翁大笑着離去,路人愣在當場,也覺得自己不那麼見識,尷尬的笑了兩下。
再看過去,路人已經在滿街的貼彩紙,全然有一些過節的氣象。
可想而知,這個白靈山的第四十五代家主在當地人的心裡還是有些分量了。
儘管那個救世主的傳說已經快要銷聲匿跡,但是隻要這個救世主再次的出現,那就一定會有真正存在了的可能。
魔氣就像是病毒,一點一個地方,帶來可怕的變異和病痛,民不聊生,甚至是蔓延到帝國的周邊,勢要將帝國,乃至是整個靈界覆滅。
救世主的傳聞成爲了悲觀者的唯一希望,只要天下越不太平,這種希望的渴求也就越演越烈。
現在,白靈山少主的回來,救世主的重新出現,就像是成爲帝國救命的稻草,緊緊抓住,絕不會輕易的擺脫。
感染了魔氣的地方,已經不僅僅是魔氣感染動物的虐殺,還有一些已經對世界毀滅不抱任何希望的民衆的狂歡。
大批量的民衆開始流連失所,大規模的往帝國魔氣感染面積較少的中部遷徙,還有帝國的東部,也就是說白靈山所在的地區。
白靈山並不是普通的仙山,還是培養對付妖魔和淨化魔氣人才的地方,從白靈山六道出去的弟子,都少擁有對付魔氣感染和妖族的經驗和能力,他們在帝國的各地奔走,甚至是在靈界的各地奉獻着自己的力量。
白靈山第四十五代少主歸來的消息,也自然振奮着所有白靈山的弟子內心,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趕往白靈山,希望從白靈山尋求到解決魔氣的方法。
白靈山的六道,也是整個帝國的主流,其他的仙山,也都大規模的讓弟子下山除魔助人。
只是亂世當頭,魔氣感染的地區,內糧不定,饑荒也在大面積的困擾當地的百姓,餓殍遍野的地方,幾百裡都是魔氣感染的變異怪物,讓帝國的皇帝方寸大亂,束手無策,民衆祈求上天不成,祈求皇帝不成了,已經出現佔山爲王的賊寇,再是帝國百年前留下的爛攤子,讓幾個地方的勢力見帝國內憂,想要來搶奪那些歸屬並不那麼明確的地方,讓外患更加的急切。
這也導致了帝國的皇帝用兵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輕鬆,內憂外患,好在帝國的五大家族的白家在邊境力挽狂瀾,大克精靈王國的精銳部隊,助長了一些士氣,只是長久之計,不能絕此困境,這個時候,也必須有一個人真正的扶大廈之將傾!
力克精靈王國精銳的將領之一,白家【白玉堂】不遠萬里老早得到了白靈山少主歸來的消息,連夜趕赴白靈山。
帝國危在旦夕,白靈之主的歸來,就像是一場奇妙的夢境,讓所有的人都能夠得到的心中的轉機。
他們不知道該相信誰,只能相信所謂的奇蹟。
一個又一個人的人被魔氣感染,變爲了失去理智的怪物,並且難以淨化,一個人又一個無辜的人死在了可怕的魔氣之下,醫生也束手無策。
只是白玉堂所過的地方,仍然有歌舞昇平,仍然有歡聲笑語,也不知道是一種安慰還是諷刺,不過他快馬加鞭,終於在白靈山少主歸來的三月七日到達了白靈山。
星夜璀璨,他看着張燈結綵,路人羣聚,實在沒有辦法有多餘的心思去看這些,只能慢慢的牽着疲憊的白馬走在街上。
有男女相擁,有孩提的笑聲,有老人的哈欠,男男女女都怡然自樂,與爆發了戰爭的邊境全然不同,也和爆發了魔氣感染的地方全然不同。
他也不能說這樣不好,只是慢慢的停下來,看着那白雲繚繞的白靈山,多少有些感慨。
白家世世代代都在邊境,和平的時候,這些也是常見,但是現在,只能說寥寥無幾了。
他拉了一位歡笑的路人,問道:“白靈山少主可曾來過?”
“來過了……已經回到白靈山去了……”
路人笑着說:“你也是來看我們少主的?那可得等明天了,白靈山今個兒已經關了山門了……明天才能見到……”
“那白靈山少主是何模樣?”
白玉堂的衣服有些臭了,那路人也不願意靠近,還捏着鼻子說道:“自是器宇軒昂,人中龍鳳!”
“可有玉佩作爲憑證?”
白玉堂翻身上馬,那人這才鬆了捏鼻子的手。
“不曾聽說……”那人搖頭。
只是白玉堂已經蹬了一下馬蹬,甩了一下繩子,馬兒兩踢向前,健步如飛。
“誒……你這人……”路人甩了甩手,又沉在白靈山的夜市之中。
白玉堂騎馬如風,在路中間提繩,那馬兒越起,便跨過少許的路人和花燈,奔向白靈山的山門,只是這星夜之中,白靈山山腳下的十里桃花早就不再有所變化,就是紛飛落在他的身上,也沒有那種逍遙的氣質。
白玉堂也是在戰場上殺過敵的人了,早已經不是當面桃花滿面的公子哥。
戰場上的殘酷,是會把一個男人的柔情向敵人磨平的,面對敵人,只有殘忍,縱使千軍萬馬都是敵人,也不會有任何的懼意,這纔是一個合格將領的風采。
白玉堂已經是將領,而不是白家的公子哥。
他的威嚴從風中而來,帶着一股肅殺的血腥,畢竟是手上已經有幾百條精靈敵人的命,都是他揮舞着長槍一挑一個的準的刺死的。
他身批白色的戰甲,在那一場大獲全勝的仗上,他的衣架已經染成了血紅,被精靈王國的人稱爲【拉耶宋!】意爲紅衣的死神。
他在白靈山的山腳下穿梭,即使身上早就已經因爲風塵臭不可聞,但是卻絲毫難減他的風采。
因爲這種臭味是血的臭味,在戰場上殺敵的時候,才能夠讓人聞風喪膽。
歌舞昇平的人是不會懂得敵人任何時刻的奸詐和無情,也只有真正上過戰場的人,才能夠懂得自身的渺小,已經自己的重要。
自己站在那裡,就是一個士兵,就是用來殺敵的!他退縮,死的就是下一個,死的就是身邊的同胞。
所以殺侵略的敵人不眨眼,絕對是正義的,絕對是符合人之公理的。
那些想要趁着帝國魔氣爆發撈一筆,大發國難財的人,是絕對要直接打入天牢,直接問斬的。
他們無異於內奸,也無異於最壞的敵人。
白玉堂殺的精靈王國的士兵聞風喪膽,殺的南方的邊境獲得了短暫的安寧,但是帝國的內憂外患還沒有徹底的結束,魔氣一天不除,帝國就一天不會安寧,帝國一天不安寧,靈界也就一天無法擺脫危機。
也就是在面對魔氣感染的時刻,所有人都需要共同面對魔氣感染的時候,也並不是每一個王國都同心協力。
不,應該是沒有任何一個王國有能力同心協力。
事實也是如此,他們都想着對方在魔氣感染中覆滅,也都想要自己可以坐享其成,分一杯魔氣感染的羹。
即使他們也沒有辦法解決魔氣感染的問題,但是他們就是巴不得對方死。
魔氣感染就像是一個病痛的癥結,生在哪一個王國的身上,都是極速蔓延的瘟疫,肆虐着王國的子民和蒼生。
沒有人可以逃脫宿命。
當然,也沒有人可以真的解決這棘手的難題。
歷年來滅絕一個地方魔氣感染的方法,都是大規模的用火撲殺那些感染者或者是那些未到感染但是即將感染的人。
這纔是血淋淋的歷史真相,安寧的生活來之不易,只有傻瓜纔會羨慕打仗,也只有最壞的傻瓜纔會讓自己被火燒上身來。
現在,白玉堂要找的,就是這可怕未來的唯一一絲轉機。
那就是未來的救世主。
寧家的第四十五代少主,長羽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