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件事。。。。。。
關小山恍然,臉上卻沒敢表露出來,反而奇怪地問道:“哦?有這回事?哪有怎地?端木廣神君修爲高深,前程無量,小姐如果願意這也算是好事;不願意也沒什麼,畢竟,神界是有規矩的地方,即便是身爲神君,端木廣也不能強迫。有什麼好害怕的?”
“哎——陸秀,人是有智慧的,不是呆板的規矩能夠約束住的。”
雲出岫輕嘆一聲,把關小山當作不懂人情世故之人耐心地解釋道:“確實,端木廣神君不能強迫於我,但是,若得罪了他,他能想出很多不違背規矩的方式報復我。譬如將我爺爺崑崙城調回來;臨塵閣大長老位尊權重,不僅不愁修煉用的靈晶,還能順便照顧家人,像我——如果沒有爺爺照料,到哪裡去弄珍貴之際的修煉用黑晶?也許現在只是一名低級法士,或者死於獸襲,即使是五行屬性俱全,成神也難於上青天。再譬如,獸襲來臨之時,將我等編入神界援兵,你也知道,獸襲對修士來說就是一場責難。果真如此的話,以後每三年我們就要有一小劫,每十五年就有一大劫;就算我們修爲遠超同輩,又能經受多少次劫難?十次?二十次?三十次?不定哪一天我們的劫數就會到。這些手段沒有違反規矩,卻都能將我們置於死地;你說我怎麼會不怕?”
“啊——還有這種可能?”關小山心頭一凜,這才意識到端木廣的厲害之處。
雲出岫點頭肯定道:“進入逍遙谷之後,我們看似自由逍遙,其實有很多事操在坐鎮其間的端木廣神君之手,譬如修煉時的求解問難,譬如編配神界援兵,譬如臨塵閣供奉長老和大神的輪替等等;都由他憑心意定奪。從逍遙谷的大神進階到神君然後遷往離火宮,就算速度再快,也需苦修百年以上。百年時間足夠我們享受三十三次劫難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心裡其實非常害怕,甚至有些不敢進入逍遙谷了,直到聽說柔娘成了端木廣神君的雙修伴侶,才安心一些;只希望端木廣神君有了肉娘,不再記恨於我。”
“別怕——有我在!別說三十三次,就算三百三十三次,我們也一定能挺過來。”關小山聲音一揚,信心滿懷地安慰雲出岫。頓了一頓,他又好奇地問道:“這麼說,當初我們剛來新晉壇的那天晚上,端木廣神君過來就是和你說這件事,但是被你拒絕了。是不是?”
“嗯。”
“爲什麼拒絕?”
“因爲。。。。。。”雲出岫說着,突然挺腰坐起來,直直盯視着關小山說道:“因爲我心裡已經有了理想的雙修伴侶。”
“哦!是誰?”關小山拼命忍住心頭的興奮,故作平靜地問。
雲出岫一反往日的羞怯矜持,眼光沒有絲毫躲閃地盯着關小山,輕輕地、緩緩地、堅定地說道:“那個人曾經和我一起出生入死;那個人說我是他生命的全部意義,那個人還給我編制了一個美麗的讓人嚮往的夢;爲了實現這個夢,我甘願冒險,不怕劫難,我要和他一同走下去。”
“雲小姐!你——我——”
關小山做出驚喜激動的樣子,斷斷續續地輕呼低喚,雲出岫的話說得非常明顯,他不用再裝作不知道了。
雲出岫依舊很平靜,問道:“陸秀——我是你生命的全部意義嗎?”
“嗯嗯!是!”
“你真的願意守護我一生嗎?無論何時?”
“嗯嗯!我願意!!無論何時!!!”
雲出岫銀牙一咬,一字一頓說道:“那麼——陸秀!從這一刻起,你就是我雲出岫的雙修伴侶了!”
“從這一刻起?”關小山敏銳地捕捉到其中的含義,驚喜之下聲若轟雷一般叫了出來。
雲出岫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旋即兩頰緋紅,螓首低垂下去。
關小山擔心她羞怯,就變換了口氣,一本正經地說道:“雲小姐,你考慮得很對,有端木廣這個威脅在,我們必須全力苦修,特別是你,需要儘快抵近神君這個等級,然後遷入離火宮;雙修是輔助修煉的功法,非常有益,越早開始越好。”
關小山將雙修說得好像和服食兇丹、吸收靈晶一樣是自然而然之事。雲出岫聽了果然少了些羞澀,輕輕點頭贊同。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我看過書,知道怎麼修煉,你聽我的就好。”想到雲出岫裙裾下遮掩的雙修功法書籍,關小山暗自一笑,卻不揭破。
雲出岫沒有說話,左手不易察覺地動了動,將草蓆上的雙修功法書籍悄悄推到一邊藏起。
關小山只做不見,附耳說道:“雲小姐,雙修功法以情爲引,以欲爲湯;開始之前,我們需要。。。。。。”
說到這裡,他右手在雲出岫腰帶上輕輕一扯,扯開後便不客氣地探了進去,當手指末端觸及到光滑柔嫩的肌膚上時,雲出岫身子猛然一僵,呼吸一粗,跟着一下停滯了。
“小姐。。。。。。”
關小山貼着雲出岫右耳柔聲呼喚,跟着嘴脣從滑膩的肌膚上緩緩往下移動,滑過臉頰,滑過鼻翼,滑過上脣,最後扣在兩片薄薄的嘴脣上,輕輕吮*吸;與此同時,右手在平坦的腹部和纖細的腰肢上來回遊離,溫柔摩挲。
隨着一聲聲含糊的呼喚和一次次耐心而又溫存的撫摸,雲出岫僵硬的身子漸漸軟下來,呼吸也有了,只是稍稍有些急促。關小山感覺火候差不多了,便張開口,將舌頭送進兩片薄脣之中,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叩擊雲出岫緊咬的細密牙關。
雲出岫慢慢領會了對方的意思,踟躇之中,牙關輕啓,張開一線;關小山舌頭用力一*頂,迅速擠進去,四下一攪,立馬找到了一條躲躲閃閃的小舌,連忙纏了上去。小舌有些笨拙,又有些害羞,呆呆地一動不動,讓由他肆意妄爲。
趁雲出岫的注意力正被口中的纏繞吸引住了,關小山右手倏地向上一擡,按在挺直柔韌的隆起上。
“歐~~~”
雲出岫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得喉中發出一串含義不清的顫聲。
關小山卻不再停手,右手用力揉*搓了一把;隨即手心處有個小小的凸起往上一彈,硬硬的感覺特別清晰。
他知道這是雲出岫緊張下的自然反應,而不是一般女人動情時的表現。對於這等從未與異性有過親密接觸的青澀女孩,不僅要有耐心,還要能分散對方的注意力。當下右手在雙峰上游離,嘴巴移到雲出岫右耳上,低聲笑道:“小姐——你這平日看着不大,沒想到也不小。嘿嘿——不大不小正好呢。”
話音剛落,他驀然感覺耳朵一痛,卻被一隻小手狠狠擰住了。只是這麼一攪,雲出岫真的放鬆了許多,身子再次綿軟下來。關小山趁勢在她肩上一挎,一下剝出大半個白嫩嫩的身子出來。雲出岫再也禁受不住,羞得一低頭拼命躲進關小山懷裡,只是身子沒再僵硬了。
關小山手腳不停,抓緊時機將兩人都剝了個精光,然後依舊抱着雲出岫溫存撫摸,口中也是不停,忽兒一本正經地解說雙修功法,忽兒甜言蜜語說些柔情的話,直將雲出岫逗弄得下身溼溼滑滑了,這才輕輕放到草蓆上,合身壓上去,柔聲說道:“小姐——你要吃苦了,開始會有點痛。”
雲出岫沒有說話,似已做好了準備;他便探出下身抵上去,稍稍逡巡一圈,找到狹窄的入口就試探着向裡挺進,感受到有物進入體內,雲出岫嗯啊一聲,身子再度緊張起來,雙手一緊,死死扣住他的後背。與此同時,剛剛進入的關小山的關小山感覺前方一堵,被一層柔軟的東西擋住了。
“小姐——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意義。”關小山柔聲說道,俯身下吻。
經過一兩個時辰的調教,雲出岫漸漸熟練了一些,開始知道迎合了;當即櫻脣微張,小舌半吐,和他纏綿到一處。正自情濃之時,關小山腰軀突地一挺,下身狂飆突進,一下就刺穿了前面的阻擋,進入到潮溼逼窄的巢穴深處。
“歐!!!”
雲出岫疼得失聲高呼,上身一挺,半立而起,十指全力抓撓,指甲盡皆插*進關小山背後肌膚之中。
長痛不如短痛。
爲了不讓雲出岫受到更多痛苦,關小山只能趁她不備之時突然襲擊衝破關卡;不過,破去阻礙後,他就不敢再動,這時候若有動作會讓雲出岫感覺生不如死。只將她彈起來的上身緊緊貼在自己胸前摟了,不停地附耳安慰:“小姐,沒事了,馬上就會過去的。小姐,好了,這一關一過,待會兒我們就能雙修了。。。。。。”
雲出岫雙手緊扣關小山的脊背,身子不停地顫抖,過了大約一刻鐘,開始慢慢恢復平靜,十指也從關小山背後的肉中拔了出來。
關小山將她輕輕放倒,下身卻不敢使力,只輕輕地向前推;雲出岫又是一顫,吸溜了一口冷氣,卻忍不住了痛沒有再叫喊。關小山便將命根推進到巢穴最深處,當前端觸到一點點柔軟時,就閉目凝神,催運氣海穴真氣噴薄而出,經由命根進入雲出岫體內經絡中。
和神體雙修的赤靈心不一樣,單單修神的雲出岫經絡穴道不僅狹窄,而且到處都是淤積堵塞;真氣進入後只能一點點推進,一邊前行,一邊擴充疏通經絡穴道。是以,兩人身子雖然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此時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有真氣在默默運轉,確實像在修煉,而不是男女的結合。
真氣不僅能清理淤塞、疏通經絡,還有鎮痛之效;隨着關小山開始運功,雲出岫身下的痛疼很快微弱下來,她開始放鬆下來,慢慢沉浸到真氣綿綿不絕地流轉的感覺中去。
用了小半個時辰,關小山幫助雲出岫疏通了一條經絡;當真氣從口中回到他體內,再從命根前端重新進入雲出岫體內時,徹底放鬆的雲出岫渾身戰慄,逼窄的巢穴跟着一陣收縮悸動,將關小山箍得緊緊的,一波波溫柔的痙攣刺激得他咬牙強忍,否則必定元關失守。
兩人纏綿了大半個時辰,雲雨過罷,雲出岫如同換了個人,沒有了小姐的高傲矜持,像個溫柔體貼的小女人,貓一樣縮在關小山懷裡,修長的雙手輕輕地摩挲着他袒露的胸膛。
在這一刻,關小山恍然產生一種錯覺,直將懷中的人當作心愛的妻子,而不再是那個曾經想取自己性命、讓自己一直小心戒備的雲帥。
“小姐。。。。。。”關小山喚了一聲,想說些什麼,只是沒能繼續說下去,一隻小手伸上來,輕輕掩住了他的雙脣。
“叫我出岫。。。。。。”雲出岫輕聲細語地說,小手隨即拿開。
“出岫!”關小山依言喚了一聲,因爲是第一次這樣稱呼,呼喚有點彆扭,頓了一頓,他又柔聲喚道:“出岫。。。。。。”
“嗯。”
雲出岫聽出喚聲中的柔情,欣喜地迴應,雙臂跟着伸出,緊緊摟住關小山,似乎想將兩人融到一起,赤*裸的雙峰用力貼上關小山的胸膛,揉壓得完全該變了形狀。
此時無聲勝有聲。
關小山再不多說,反手攬緊了對方。
兩人都無睡意,相擁而臥靜靜等待黎明的到來,聽到外面有動靜聲時,便即起身穿衣,收束整齊後出門去見秦可曇神君。
雲出岫和關小山商量好了,準備結束新晉壇的暫居生活前往逍遙谷,既然終究躲不開端木廣,晚見不如早見。
秦可曇的雙修伴侶毛玉兒是小河原所屬修士,兩人過去的時候,秦可曇正在和毛雨兒一同探討神衣的煉製方式。
神衣顧名思意就是爲大神提供防護的甲衣,修神之士作爲靈界最高端的存在,如果能像修體之士一般擁有一套護身甲衣,實力無疑會成倍增加;所以,神衣是小河原幾千年來最重要的研究課題;只是,出於材質、重量、防護效能等各方面的原因,小河原的研製非常不順,中間甚至陰差陽錯爲神將煉製出靈金甲衣,至今卻沒能爲修神之士煉製出合適的神衣。
見到雲、關二人到來,秦可曇暫且歇手,和藹地說道:“出岫,今日過來是否來辭行?這段時間,從你提出的疑惑觀之,你應該掌握了基本的五行神術。不該再有問題過來相詢?”
雲出岫攜關小山上前施禮,口中說道:“神君睿智,推斷得一點不差。出岫確實是來演示五行基本神術的,如果能夠過關,準備今日就進入逍遙谷。”
“好!不錯。”秦可曇頜首讚了一聲,又吩咐毛雨兒道:“雨兒——擺上仿真兇靈,讓出岫驗證五行基本神術。”
毛雨兒笑着答應,轉身進入裡間拿了五個枕頭大小、刻化得惟妙惟肖的靈金制仿真兇靈出來,在木門外彼此間隔一尺一字擺放開。
仿真兇靈是特別煉製的法寶,專門用來檢測神術的威力;所謂的仿真,並非外形和真正的兇靈相象,而是受到神術攻擊時內在的反應和真正的兇靈一模一樣。神術的基本要求是精準地控制,所以仿真兇靈製作的很小,被測試的修士攻擊範圍過大,或者出現偏移不能完全覆蓋,就算不合格。
“開始吧——”待毛雨兒佈防妥當,秦可曇便示意雲出岫可以開始了。
“遵命——”
雲出岫又行了一禮,轉身出了木屋,走到仿真兇靈十丈外站定下來,稍稍一凝神,便張口輕斥:“芥子之槌——”
隨着輕斥聲響,南邊第一尊模樣似雪豹的仿真兇靈上方憑空現出一根尺許粗的直木,並端端正正向下砸去;眼見即將砸中雪豹脊背時,又有第二根直木現了出來,和第一根投喂相連着下落。
“噗!”
第一根直木正中目標,仿真兇靈身上一陣靈光閃動,直木消散無形,第二根直木接踵而至,與此同時,第三根、第四根直木相繼出現在空中。
“噗噗噗。。。。。。”
擊打聲連綿不斷,轉眼間先後有十根相同規格的直木砸中雪豹脊背,而且無一偏移。
“可以啦——”
秦可曇開口阻止了雲出岫,毛雨兒不用再吩咐,便出門取走雪豹靈主交給秦可曇,秦可曇仔細檢查仿真兇靈消耗掉的靈氣,過了片刻欣然向外面的雲出岫說道:“非常好——出岫,你對木屬性基本神術御使的非常熟稔,可以過關了,開始水屬性的吧。。。。。。”
雲出岫應了一聲,重新凝神運功,稍後隨着“漏夜之水”的輕喝,一道道水甕潑出的水柱憑空現出,澆在一隻模樣是重鎧金剛的仿真兇靈頭頂;讓人感到奇異的是,嘩嘩澆下的水柱與重鎧金剛相撞並不四散噴濺,像是有黏性,稍一接觸便緊緊粘住了。這便是對靈氣精準控制的原因;只有如此做,才能更好地發揮水屬性的侵蝕性能。
“好!好!不錯。。。。。。”
在秦刻曇連聲道好中,雲出岫剩下幾個屬性的基本神術一氣呵成,輕輕鬆鬆完成了新晉壇的達標要求。
秦可曇找雲出岫要來名徽,在上面圈圈點點了一陣,像是更改什麼,最後交還給雲出岫,口中欣然說道:“出岫!你很不錯,不僅比你爺爺的修煉速度快,而且還是五行屬性俱全。出新晉壇後,你要繼續勤加修煉,如此,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這個時候,未等雲出岫開口道謝,關小山忽地插嘴進來說道:“神君!承蒙你對我家小姐如此關照,實在太感謝了。”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又道:“神君對我家小姐親若子侄,我家小姐感同身受,每每和我說起神君都特別親熱;進了逍遙谷以後,修煉若是遇到疑難,還想回來向神君請教,不知可否?”
雲出岫目光一閃,有些詫異,稍後立時明白了關小山的用意,便親熱地說道:“是的,神君。驗證未曾完成以前,我不敢多說許多,怕壞了神君清譽;此時驗證已過,說不得要將心中感激道於神君知道。”
秦可壇呵呵一笑,道:“出岫,我若你這等資質的子侄可要樂壞了。好吧,以後你們沒事了,儘管過來玩,只是,呵呵。。。。。。爲逍遙谷修士解疑答難的是端木廣神君,你們來玩可以,最好少帶些問題,否則,只怕於端木廣神君面子有礙。”
聽到“少帶些問題”,雲出岫、關小山齊齊大喜,一起躬身施禮道:“多謝神君厚愛,我們理會得,不敢打擾神君太多。。。。。。”
“出岫,你的名徽已經更改爲離火宮甲系正式子弟;憑此可以去小河原領取靈寵坐騎,也可以憑此得到全額供奉。。。。。。”
秦可曇交代了一陣,然後揮手示意道:“去吧,好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