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對不起,哥哥這次沒有鑄造出最適合你用的劍。”
經過昨天的休整,今天戴雨軒要獨自離開鑄劍村了,臨行前一臉愧疚的對着戴雨澤說到。
“沒關係,他就是我想要的蟬翼,哥哥你把蟬翼留給我吧,我喜歡這柄劍。”戴雨澤善解人意的安慰着哥哥。
“可惜現在只有劍身,因爲這次劍身突然變化,讓我事先準備好的劍柄沒法和這個劍身相連,如果你喜歡就先放你那裡吧,等哥哥下次回來的時候一定爲這個劍身做一個好的劍柄。”
“好的,我會在家等哥哥回來。”雖然有些不捨,但是戴雨澤還是沒在繼續纏在哥哥身邊,因爲他知道他哥哥會成爲一個偉大的匠師。
在送走了哥哥之後,戴雨澤又回到了往日的生活,但是他卻一點都不開心,因爲每次他看到屋裡的那株靈木藤的時候就會想起那日的畫面,他答應過張思涵要去送信的,雖然張思涵沒有事先告訴他望月城離這裡很遠,但是爸爸那晚和媽媽的對話讓他明白,他雖然不能成爲匠師,但是他和哥哥一樣是個男人,要做到言出必行。
這種想法讓他心裡慢慢滋生出一個膽大的念頭:去望月城送信,然後找哥哥陪他一起試煉。
又過了幾天,雨澤的母親剛剛開始適應雨軒的外出,卻發現平時一向守時的雨澤午飯沒吃,難道生病了?於是雨澤媽走到了雨澤的房前敲敲門,沒有迴應。
“這小子今天跑哪裡去了?”
帶着疑惑雨澤媽走進了雨澤的屋裡,房間打掃的很乾淨,他沒在屋子裡午睡,那能去哪啊,不對,這時雨澤媽看到牆上原先掛着的靈木藤和劍架上的蟬翼都沒有了。
“孩子爸,出事了,雨澤去送信了!!!”雨澤媽在喊完這一嗓子之後腦子便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什麼。
很快的雨澤爸聞聲趕了過來,發現牀上枕頭旁有一個信封,打開看,原來是雨澤留給他們二老的信,上面說:爸媽別擔心,我去送信了,然後就去找哥哥,我也要做一個言出必行的男人。
“怎麼辦?孩他爸!”
戴雨澤的媽媽現在已經六神無主,緊緊的抓住戴雨澤父親的衣服急促的問道。
“我去找族長,讓族長給周邊的村子發信鴿,讓他們留下戴雨澤。”說完之後雨澤父親一路狂奔到族長家。在告知了緣由之後,戴力破陷入了沉思。
“爸,什麼時候了,你還沉思啊,快幫我給周邊村子發信息,我再組織人去順着幾條官道找找。”雨澤父親看着好不着急的族長不由有點怒氣。
“兒子,不要去找了,讓戴雨澤去吧,也許這樣能救他一命。爲我們戴家在世上留下最後一點血脈。”
“爸爸!你糊塗了嗎?你在說什麼啊。”
戴力破平靜的看着雨澤的父親也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也是時候讓你知道戴家全部事情了,跟我來。”
雖然雨澤爸很着急戴雨澤,但是卻順從父親的話跟着父親走到了淬火湖附近的一個峭壁旁。看着父親謹慎的觀察着峭壁,在幾個地方奇怪的敲敲打打,這時候峭壁發生了變化,平滑的山體中出現一個可以容納3人並行的山洞,族長拿出熒光石默默的走了進去,而這條地道卻越走越往地下方,大約走了三百多米,洞穴突然變得寬敞起來,而且洞內也不在需要熒光石來照亮。
而這一景色同時刺激了雨澤父親,只見眼前是一個寬廣到一眼看不到邊際的洞穴,地上散滿了各種兵器,但無一例外的都是斷的,沒有一個是完好的。更讓人吃驚的是洞穴頂部全部是水,但不知道爲什麼沒有落下。
“這是淬火湖底,這裡的武器就是我們族人這麼多年來在淬火湖淬火失敗直接沉落的。”族長依舊是那種不急不躁的聲音把雨澤父親從震驚中拉回現實。
“這是怎麼回事父親?”
雨澤的父親現在雖然還有些震驚,但是已經開始思考問題了。
“這裡就是我們家族第七代族長戴長旺建造的,他並不是真正的鑄造出了3把神器,只不過當時世上沒有超過那三把武器的存在,所以大陸上都把那三把兵器稱爲神器。在家族秘錄中戴長旺族長明確的說出自己當時所鑄造的武器只能稱爲亞神器或者僞神器,建造這裡就是爲了可以鑄造出真正的神器。因爲當時族長年輕氣盛,參與了一次封魔行動,可是當時的那個魔頭實力超羣,在死傷無數英豪的情況下,族長戴長旺帶領着當初結實的朋友頂着同歸於盡的打法將魔頭重傷,然後族長他用三把僞神器將一個魔頭封印了起來。本來這是一個好事,可是後來經過族長的一個善於推算的朋友口中得知,當年一戰雖然成功封印了魔頭,不過魔頭並不會在封印中死去,早晚會破封而出,這個推算的時間從那時候算起距離現在還有47年,也就是說一但魔頭破封而出,絕對不會放過當年對付他的人,尤其是我們戴家。唯一能打敗或者殺死魔頭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鑄造出真正的神器。”
聽完族長的解釋,雨澤父親又一次驚呆了,只有下意識的說道“那怎麼才能鑄造出神器?”
“現在所謂的靈器只不過是附加了些屬性在武器上而已,武器的本身卻不能承受使用者最大的屬性力量,只能發揮附帶的一些屬性,說白了只不過是花瓶,真正的靈器是可以發揮使用者自身實力或者增加使用者鬥技威力的,而僞神器可以輔助使用者戰鬥卻沒有靈魂,至於神器是擁有自己的思維的。我們現在戴家在淬火湖淬火就是爲了首先能做出可以承受使用者強大斗技的劍胚,可惜我們時間已經不多了。”
族長說完之後看看了依舊發呆中的兒子,仰頭看着那平靜的湖水,喃喃自語道:他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