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找上門的陰陽師(一)
318、找上門的陰陽師(一)
一出了泰山,我們就直接找了一家旅店住下,第二天一早,各自分開,打道回府。
姓張的帶着大長老、三長老回張家老宅了,他看着我和夏顏說:“等我事情一辦完,就去找你們。”
我只是一笑,夏顏卻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們一走,我和夏顏也趕往機場,昨天就與小萬聯繫上了,讓他買了今天的飛機票,我們三人今天就要飛回去。
一走出機場的出閘口,就看到林浩然、孔嘉航、李建飛、陳鵬,四個大帥哥,齊刷刷的站在那裡,已經都惹到無數少女、美婦的圍觀了,而這四人就和沒看見一樣,眼睛直勾勾的只看着閘門口,當看到我們三人出現時,就立即向我們揮手。
我一走出來,就被林浩然緊緊的擁在懷裡,那力道,勒的我都上不來氣了。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出了機場,就直奔飯店,陳鵬已經訂好了包廂,林浩然問我想吃什麼,我期待的看着他:“酸菜燉排骨!”
他們一聽就全都樂了,還說我是個窮肚子,我摸了摸肚子,不樂意的撇吧下嘴,我肚子纔不窮呢,你們沒吃過的美味,我在泰山都吃過,還是團團給我弄來的呢。
一想到團團,我才驚覺的反應過來,我們都走了,那團團怎麼辦?
我抓着夏顏問。她瞪了我一眼輕笑了起來:“現在纔想起來呀,阿成說,咱們這裡不適合團團。他把團團帶回老宅了,老宅那裡後面,有一大片樹林,團團在那裡一定開心。”
“帶……帶走?可我沒看到他拿什麼呀?”我不明白了。
“有一種叫乾坤袋的,你知道嗎?”夏顏看着我。
“不知道。”我誠實的搖着頭。
“那是一種可以裝任何東西的袋子,外觀上與普通的面袋子差不多,不過現在都改進了。我看到阿成的那個,就象登山揹包一樣。團團就在那裡。”夏顏挑了下眉,然後笑的很開心。
我點了下頭,原來,還有這麼好的東西呀。下次見到姓張的,我一定得要一個。
大吃了一頓,我們就去汗蒸,然後回家好好的睡了一大覺,我是第二天下午才睡醒的,醒來時,竟然發現林浩然也在,他沒有去公司。
看到我一臉的疑問,他一點也不含糊的在我脣了狠狠的吻了一下:“我太太外出歸來。還不讓我請個假陪一下嗎?”
我憨憨的一笑,就將他的頭拉了下來,脣貼了上去。輕柔的吻着他。
是誰說的:小別勝新婚的,真是太對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就一直在練習新技能和飛刀,林浩然他們看我如此的勤奮,他們也沒閒着,都在抓緊練習着。
可是卻有人不給我們準備充足的時間。第三天的傍晚,我們收到了一份快遞文件。
夏顏打開後。就大叫了一聲,把我們全部都叫了過去,當我看到那文件後,心反而出奇的平靜。
不爲別的,一切都快有答案了,一切也都快結束了。
文件裡除了那個自稱——鬼久仁志的陰陽師的挑戰書外,還有幾張照片,上面全是被綁的象個棕子一樣,張老爺子十七叔的。
我眯了下眼睛,吐出了口長氣,將那文件往茶几上一放,順手拿起一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
“雪兒,張老爺子在他們手裡,我們要怎麼救?”林浩然擔憂的看着我。
“不救。”我輕輕的開口。
“什麼?不救?爲什麼?曉雪,這不象你……”孔嘉航一聽就急了。
“明知道是個套,還往裡鑽嗎?”我看了他一眼。
“可是……那老爺子,對咱們有恩吶。”孔嘉航再說。
“他只想以十七叔來威脅我們,讓我們被動而已,日本人,就會這一套,如果咱們可以除了那他陰陽師,十七叔不就有救了?”我揚了下嘴角。
“現在不是怎麼救人的問題,是怎麼應戰的問題,他這裡寫的很清楚,要去養鬼地的,那裡陰氣那麼重,對他有利,對我們就沒那麼有利了,你怎麼辦?”夏顏擔心的看着我。
“當然不能聽他的了,想找陰氣重的地方,也不是沒有,讓他自己換地方。”我眼一眯,就看向李健飛。
他一見我看着他,就指着自己問我:“我能做什麼?”
“把養鬼地毀掉。”我淺淺的一笑,就繼續喝着茶。
“好,我現在就找人去辦。”李健飛說完,就站起身走了。
“老公,還記得嚴成旭的那個渡假村嗎?”我對林浩然挑了下眉。
“嗯!怎麼了?”林浩然看着我。
“把那裡包了,讓他把那衝浪池灌滿,然後將人員全部撤走。”我算計的一笑。
“好,我現就辦。”說着他就拿起電話,走到客廳外打了起來。
“我呢,曉雪,我幹什麼?”孔嘉航欠了下身,伸着脖子問我。
“收拾好東西,待命。”我一口喝光杯裡的茶,轉頭對夏顏說:“你今天就動身,去張家老宅,直到我們完成任務,你才能回來。”
“我不能走,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夏顏眉頭緊蹙。
“我在泰山練習的東西,你也見過,你認爲,你能幫上什麼?”我淡淡的看着他。
“可是……可是我……”夏顏被我噎在了那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以,聽話,去找姓張的,告訴他,我會盡最大努力,把十七叔救出來的。”我拉着夏顏的手,一邊說,一邊拉她向樓上走去。
孔嘉航和陳鵬一起送的夏顏,我就一個人回到了臥室,將從泰山帶回的東西全部倒在了牀上,一個個細看了起來。
一個的大紙袋裡,放着的全是姓張的在出了鎖魂陣後,那四天裡畫的符咒。
還有一個是用紅布包着的一個大大的包,那裡面是飛刀,桃木的十把,銀製的十把,是三長老在離開泰山的旅店時,偷偷塞給我的。
再有就是一個棕色的布包了,象個破舊的布兜,這是姓張的給我的,在離開木屋的前一天,他交給我的,那裡面有一本書和六把飛刀,我知道這都是他自己做的,因爲我看到他手上,有幾處小小的傷口。
將這些東西都重新放回到揹包裡,我就坐在牀上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即然都找上門了,就別再活着回去了,別說我夏曉雪陰狠,是你這個小日本惹了不該惹的人,讓你永遠記住,中國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