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我該怎麼樣入室殺人,且不留下腳印呢?
入室殺人?
首先你得有一把鑰匙。
不留下腳印?
也許你不讓你的腿走在地面上,就可以辦到!
讀到這裡,你是否覺得我會是一個神經病,或者是練雪上飄入了魔?
答案是否定的。
曾經有一個智商極高且身手敏捷的罪犯,就通過這種方法殺了人。
警方勘探現場的時候,除了躺在發黑血泊中的死者,和整潔無比的臥室外,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後來,有人說,這個人之所沒有留下腳印,其實他是在進門的時候,用手當做腳,如同耍雜技一般殺了那個人。
也許你會問,難道死者就會那麼傻?看着他一步步的走過來殺自己?
答案也是否定的。
因爲這個兇手,其實就是死者的丈夫。
他藉口到外地出差,其實提前回來了一天,算好妻子的洗澡時間後,他用自己的要是打開了門,然後用這種方法走到了沙發上,等妻子沐浴完之後,突然看見自己的丈夫坐在沙發上,必然會興奮的立馬撲上去,而死神,也就在這個時候降臨了。
後來,警方抓的了這個人,他在對自己罪行供認不諱之時,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只是想得到一筆賠償金而已。”
再後來,這個人被稱作爲:“再天空中行走的足跡。”
而想到這個方法的人,就是我。
眼前這片充滿詭異的湖泊,無異於是那件房子的擴大版,死者在增加,兇手也在逃亡。
有誰看見過這個兇手嗎?
有。
垂在地上的葛藤葉,也許就曾親眼看見過這個兇手,然而我們畢竟語言不通,所以它纔會垂下自己的葉子,用這種方法來告訴我,這片湖的秘密!
林妙兒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似乎已經覺得死神在向她靠近:“米……米林……虹吸效應是什麼?”
“簡單來說,利用水柱壓力差,使水上升後在流向低處,由於管口水面承受不同的大氣壓力,所以水會由壓力大的一邊流向壓力小的一邊,直到兩邊的大氣壓力相等,你去過賣景觀魚的店鋪嗎?”
林妙兒搖了搖頭。
“那裡面的老闆在給一些大的水缸換水的時候,其實就是利用了這一原理,他會用一根軟管,一頭用手指密閉,另一頭會用嘴巴吸氣,直到管子因負壓而向內收縮的時候,在將吸氣的那一頭密閉,隨即放到水裡,而最開始密閉的那一頭,也會隨之打開。”
“聽不懂!”
“簡單來說這個就是鬼吸水。”
林妙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不是鬼就行!”
想到這裡,我不禁眉頭一皺,隨即望向四周。
從周圍的山勢來看,呈現一種鞍部連綿,整個格局就像一個洗臉用的鐵盆,而中間的這片湖就是用盛水的地方,如果要形成虹吸效應,那意思就是這裡必須就得有一個比這裡地勢更低的湖泊!這樣才能形成一個迴路!
這個湖泊在哪兒呢?
我拉着兩袖清風,林妙兒拉着我,又在湖的四周走了起來。
繞着這片湖幾乎走了一個大圈,卻發現在這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湖泊痕跡,甚至連地下暗河的入口也都沒有!
難道…..
那個口子在湖底?
可這就得需要專業裝備了!
不過想來這也算是一大收穫,肯定不至於被換下去。
而就在我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只見林妙兒看着葛藤葉的旁邊,眼睛一動不動的。
小雨已經打溼了她的頭髮,然而她並沒有因此拭去在臉上奔騰的雨水。
“你怎麼了?”
林妙兒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將手擡起來,指着葛藤黑暗處說道:“哪裡面,好像有一個死人!”
後來證明,林妙兒的感覺並沒有錯。
手機閃光燈照進黑暗處的那一瞬間,我甚至都恍惚,這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裡。
黑暗裡的是誰?
是陸唯明
他在做着什麼?
看着我
他怎麼了?
死了!
如同前兩個人一樣,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任何的外傷,除了腹部那一道道疤痕。
他的表情很安詳,似乎就像在睡覺。
“米林……這是誰啊?”
“陸唯明,一個報案人!”
“我們快走吧……別再這裡呆着了。”
“你要是…….”
話還沒有說完,眼睛的餘光由於適應了周圍的黑暗,突然發現在一草垛上,站着一個人!
難不成這是兇手?
“誰”!我大叫着。
然而那個人影並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米林…….哎哎哎,你別跑,別留下我……”
吹過耳邊的風聲,一路將林妙兒的聲音吹在了腦後。
沒幾步,我離這個人影越來越近了……
然而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走進之後才發現這個人影其實是一個稻草人!
在農家,爲了防止自己的作物被小鳥捕食,常常採用見過一些杆類塞到衣服裡,讓鳥產生一種錯覺。
可這附近,有農家嗎?
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隨即傳遍全身,這個稻草人絕對是有人放在這裡的!
爲什麼?
難道是調虎離山?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身後,漆黑一片,林妙兒的聲音已經沒有了。
我心說難道真被調虎離山了?
而就在我準備轉頭就跑回去的時候,
只感覺眼前突然一道白光,隨即額頭傳來一陣劇痛,意識也漸漸消失了,而在我倒地的那一剎那,我看見了這個襲擊我的人。
他…….好像穿着和稻草人一樣的衣服。
他…….的衣服,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接下來怎麼辦?”
“就讓他在這兒!”
“不趁熱打鐵?”
“哼,我已經安排好了,讓他蹲監獄,也許這是對他罪莫大的一種
諷刺!”
腦袋裡最後聲音……消失了。
然而另一個聲音卻出現了。
“小綠,我出來頂一會兒!”
真是無趣!
一羣野蠻暴力的人!
額頭已經開了花,而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從我的前方傳來,而我的背後,則傳來了警笛的呼嘯聲!
我昏迷了很久?
不會吧!
“米林,你有什麼事沒有?”
我心裡暗自說道:“我叫小白!”
眼前這個女人,幾乎是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轉而看我的背後,則是一羣表情冷淡的人,好像是警察!
我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儘管意識還是清醒的,可畢竟頭被別人開了花,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影響!
一個帶着滑稽的帽子,走路一搖一擺的警察,朝我喝道:“米林?”
我點了點頭,儘管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
“你涉嫌殺害三起兇殺案,現在我要將你緝拿歸案!”
我艹,我沒有聽錯吧?
“各位,草堆上站着一個傻逼,他說我涉嫌三起兇殺案,小綠,你到底幹嘛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肯定被套路了!”
“看來這次的對手是警察了,沒關係,我能以一敵百!”
“等等,小白你先別衝動,先回去,看他們以什麼名義來逮捕我們。”|
“這還用你說,小紅!別忘了,你的老相好可在旁邊鬧的起勁了!”
另一邊,林妙兒。
“喂!你們是豬嗎!我們是受害者,你看他的額頭,被開了花,你還說他是兇手!我看你就是襲擊他的人!”
“我是不是襲擊他的人,輪不上你說話,不過現在,我要將這個嫌疑犯,捉拿歸案!”
警笛聲呼嘯着,車裡面裝的是什麼?
是我。
車裡又裝的是什麼?
是想邀功請賞的炫耀!
“小白,我已經緩得差不多了,我出來吧!”
“你要不要多休息一下?”
“對啊,畢竟意識受到了波動!”
“沒事的,現在對於我來說,相對安全,至少不用擔心再被暗算了!”
緩緩的,我掙開了眼,旁邊坐着兩個警察,形成左右夾擊之勢。
副駕駛坐的人是誰?
是秦隴。
“喲,醒了啊,看來我們的蹩腳醫生包紮的還不錯!”
我摸了摸頭上的繃帶,苦笑了一聲。
“說吧,爲什麼逮捕我。”
“因爲你涉嫌三起兇殺案了!”
“誰給你的證據?”
“這我可不能告訴你,這是一個秘密!”
“哦,好吧。”
空氣陷入了沉默,也許是秦隴想炫耀的心情實在太濃厚了,只見他又轉過頭來說:
“肖軍,還記得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