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器的鑑定很複雜,當然,太多的複雜的科學實驗是不可能,鑑定過程也不太可能在這裡做,但是他們已經帶了足夠的東西,可以做一些初步的鑑定。
估計胡興文他們也沒想過一次性的就確定這兩把劍的年限。
整個鑑定的過程更慢,主要是因爲他們這次來不管是攜帶的材料還是其他東西都是衝着這兩把劍來的,所以自然要做到最細緻。
秦牧霜已經帶着兩個小傢伙去休息了,而這次的鑑定一直持續了大概2個多小時,等他們三個人商討出結果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11點多了。
“小秦,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鑑定意見,這兩把劍很有可能是漢代遺留至今的古劍,尤其是這一把,這絕對是漢代大將的配件,你之前說過,這把劍你們家族裡面流傳記載,它是誰的配件?”胡興文指着霍去病的那把劍問道。
“大漢驃騎將軍霍去病。”秦牧白開口說道。
“很有可能!因爲我們在這劍的劍鞘以及劍身上面看到了一些微雕的纂書,上面有着這些官職。”裕美玲立刻點頭,有些興奮的說道,“這些微雕的纂書很小,幾乎用肉眼看不到,用放大鏡才能夠看到一些,而且很有可能會有其他的發現。”
“這把劍是不是韓信的我們暫時不敢確定,但是這把劍,很有可能是霍去病的佩劍。不管是工藝,還是製造技術,這都明顯是漢朝興盛時期的技藝。”彭翔教授也補充了一句。
“霍去病啊,這也是我們老祖宗的民族英雄之一啊。年僅23歲,但是卻彪炳千秋,功勳卓著,當年漢朝的匈奴幾乎是被霍去病一手擊潰,如果不是霍去病,後來的匈奴發展起來,估計就算是後面的漢朝想要消滅,也是有心無力。”胡興文有些感慨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先祭拜一番沒錯。”彭翔立刻開口說道,“這可是唯一流傳下來的,漢朝這個最偉大的朝代將軍的遺物之一,而且還是如此的完好,這也許是老天流傳下來的。”
說完,彭翔立刻恭恭敬敬的對着霍去病的這把劍行了個鞠躬禮,而裕美玲和胡興文也是同樣如此。
當他們行禮完畢,站直了自己的身子的時候,秦牧白剛想說什麼,但是他很快卻臉色大變,整個人的身子瞬間停了下來。
我靠!秦牧白有些心驚,因爲就在這三個人行禮的那一瞬間,秦牧白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似乎出現了一股莫名的力量。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那一瞬間秦牧白真的感覺到了,就好像是突然之間,他體內的力量又多了一分似地。給人一種渾身有力的感覺。
這……秦牧白下意識的看向了那把劍,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秦牧白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當初霍去病可是給了自己他的一部分的靈魂力量,這個跟那個有什麼關係?
“這是霍去病的佩劍?”唐寅有些驚訝的問道。
“對。”秦牧白點了點頭。
“當拜!”唐寅立刻面色嚴肅的說了兩個字,直接就跟他們三位一樣,面色嚴肅的同樣行了一個禮。
就是這樣一個禮節,讓秦牧白的臉色更加古怪起來,他愈發能感受到,自己體內好像有什麼新的力量滋生了一樣,但是你要仔細去感受吧,又沒有。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秦牧白卻不敢大意。
“秦先生,這兩把佩劍,能夠賣給故宮博物院。”胡興文等唐寅拜完之後,才轉身對秦牧白開口問道。
“不賣。”秦牧白很乾脆的直接搖了搖頭,如果說沒有這個感覺,秦牧白或許還會猶豫,但是現在,他不猶豫了。
如果說他能有這樣的感覺,那霍去病肯定會同樣有影響,這種影響絕對不會是壞事。所以秦牧白決定不賣了,賣給故宮博物院,一年未必能夠展出幾次,雖然會有更好的保護,但是見的人估計不是很多。
但是剛剛那種感覺,讓秦牧白有一種想法,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秦牧白知道這絕對不會是壞事。既然不會是壞事,那爲了老霍,秦牧白也得將這把劍留下來,而且就在這一刻秦牧白就有了一個決定。
他一定要開一個屬於自己的博物館,到時候,就將老霍這把劍單獨放一個展館,供人瞻仰。
會有什麼樣的結局他不知道,但是總而言之,這把劍現在他不會賣了。
“爲什麼?之前秦先生你不是答應了要賣給故宮博物院嗎?”胡興文立刻有些急了。
“胡教授,如果這兩把劍真的是如同老祖宗所說的那樣,是霍去病和韓信的配件,那我就明白了許多,這對我們有着重要的意義,我也算是明白了,爲什麼老祖宗會單獨如此保留這兩把劍。”秦牧白立刻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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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有一個想法,我想自己開一個私人博物館,到時候將這些劍以及我們家族流落在海外的文物全部都一一展出,所以抱歉,這把劍我不能賣了,不過,在我的博物館沒有開設之前,我可以先借給故宮博物院展出,您看怎麼樣。”秦牧白立刻認真的開口說道。
“呃……這……小秦你不在考慮考慮?價格方面你不用擔心,我們可以回去申請資金,我給你個保證,不低於1億。”胡興文咬了咬牙,認真的開口說道。
“胡教授這不是錢的事,其實我們家的祖先是霍去病的副將。”秦牧白想都沒想就開始胡編了,反正這玩意也沒有什麼歷史記載,也不可能找的到。
“副將?”胡興文愣了一下,“這不太可能吧。漢朝霍去病的手下的將軍之中好像沒有姓秦的。”
“不,並不是那種屬於朝廷的將軍,而是私人的那種。”秦牧白很乾脆的說道,不就是胡編嘛,反正這東西死無對證,誰也不能說錯。
“你們有家譜吧?家譜中有記載?”胡興文立刻精神一震開口問道。
“抱歉,胡教授,這個沒有記載,但是我們代代口頭相傳。”秦牧白無恥的說道。
“這……好吧,這樣具體的事情,我們回去之後再跟上級商討,先借給我們展覽也可以,不過在這之前肯定要先確定這兩把劍的身份才行,百分百確定他們確實是漢朝的古劍才行。”胡興文沉思了一下,然後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說道。
“那這幾幅畫。”胡興文指了指那邊的剛剛唐寅送的幾幅畫說道。
“這個你們不是還需要進一步的鑑定嗎?等鑑定確定之後再說吧,不過這個估計得等我忙完這一段時間才說了,下一次估計你們得準備充分。”秦牧白笑了笑道。
“好,那我們回去之後就開始準備,這幾幅畫秦先生你一定要保護好啊。”胡興文立刻說道,“這如果是真的,這可是國寶級別的。”
“我知道,您放心吧,對了,還有一件事,昨天你跟我說的,唐寅的春宮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好像那副春宮圖的真跡在我這裡,日本的應該是假的。”秦牧白麪色怪異的開口說道。
“在你這裡?你是說那副《風流絕暢圖》?”胡興文滿臉驚愕。
“對,就是那副《風流絕暢圖》。”秦牧白斬釘截鐵的說道,這話先說出去。
“呃……這可真是。”胡興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好吧,這件事我們回去處理,不過我們要先看過這畫才行,就是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鑑定?秦先生你大概什麼時候能忙完?”
“這個我不太清楚,估計得有一段時間,而且我可能過兩天還得去一趟荷蘭,所以……”秦牧白微笑着說道。
“好吧,這個我們再聯繫。”胡興文想了想,也只能暫時這樣了。
將胡興文他們送走之後,秦牧白才鬆了口氣,看着旁邊的唐寅有些無語,“老唐,你這真是的……”
“嘿嘿,牧白,這禮物是必須的,而且這些東西留在我的手上,就浪費了,留給你,反而能給這個世界留下一些東西,不過你剛剛說的,你想開一個博物館,就是類似於我們之前參觀的那樣嗎?”唐寅好奇的開口問道。
“對,就是那樣的。”秦牧白立刻點了點頭。
“那肯定需要不少錢吧?”唐寅立刻精神一震。
“嗯。”秦牧白點了點頭,然後苦笑了一聲,一個博物館,就算是中小型博物館,恐怕也是好幾億來計算的吧?這只是建築等等價格,如果算上昂貴的安保的話……這恐怕就不是幾億來計算的了,沒有十幾億根本不夠。
“那要不然我多給你畫幾幅畫。”唐寅飛快的說道。
“算了,物以稀爲貴,多了就不值錢了。”秦牧白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唐寅這話倒是點醒了秦牧白……要不然……梵高?自己明天接待的是梵高啊……梵高的畫應該很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