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婦顯然也被自己的兒子給弄的哭笑不得,而蔡文姬的臉上再一次浮現了紅暈,女孩本來就比男孩早熟,更何況,蔡文姬還是個古代的女孩,比現代的更加早熟。雖然漢代還執行16歲成人,但是在成人之前基本女孩的都有了婚約。
一旦成人就直接很快出嫁了,所以5歲這個年紀基本該懂的都懂了,不過看一看這個小男孩的表現,尼瑪,現代孩子也早熟啊,我靠,現在就知道女朋友啊,還知道喜歡。
這少婦剛準備開口說話,哪知道蔡文姬紅着臉小聲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要掙得我爸爸的同意才行。”
啥?!秦牧白整個人瞬間就懵逼了,我靠啊,蔡邕你都給你姑娘看的什麼書啊?!秦牧白敢肯定,蔡文姬雖然知道這話的意思,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怎麼使用,還是不是很清楚的。
這特麼都是老蔡的鍋!誰讓你不好好教你姑娘來着。
旁邊那個少婦顯然也被蔡文姬這句話給萌到了,她直接笑着蹲下來,看着蔡文姬,逗她道:“小朋友,你還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當然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自西周春秋時期的婚姻禮儀,在《孟子·滕文公下》有記載,根據《詩經·齊風·南山》記載,‘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娶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這是必要的禮儀,在《禮記·曲禮》之中也有相關記載。”蔡文姬一臉認真的說道。
秦牧白整個人都懵逼了,這少婦顯然也是被驚到了,5歲的小孩子能做什麼?背古詩,唐詩宋詞都很正常,甚至一些古文也有閱讀的,但是這僅限於閱讀,背誦,你讓他們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就很難了。
更難的是,居然還能夠根據這些文章的意思,直接應用到相關的日常對話中,這就有些逆天了,更何況什麼《詩經·齊風·南山》等這些東西,別說是小孩子,就算是大學生也未必知道吧?
這是要逆天啊。
秦牧白也汗了一下,蔡文姬那個時期自然不可能看什麼唐詩宋詞,這不廢話嗎?唐朝的開拓者李淵,宋朝開拓者趙匡胤這些都還沒出生呢,他們都得叫蔡文姬一聲祖宗,自然不可能有這些東西的存在。
這少婦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說完的蔡文姬看到沒人說話,她有些奇怪的擡起頭,看着秦牧白問道:“我說的不對嗎?爸爸。”
“對,你說的對,不過,文姬啊,現在講究自由戀愛了,畢竟你未來的另外一半是不是適合你,要你自己去跟對方相處才知道,父母或許會給你一些參考意見,但是如果父母給你選擇的夫婿不對的話,那豈不是害了你。”秦牧白也蹲了下來,微笑着說道。
秦牧白以爲蔡文姬會反駁的,但是他說完之後,卻發現蔡文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笑着說道:“爸爸,我明白了。”
說完,她直接轉向了那個小男孩對他笑着道:“我想,能不能讓我當你女朋友,等你長大之後再說吧。”
那個小男孩的母親都已經驚呆了,這小女孩簡直是要逆天啊。
“好聰明的孩子,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少婦雙眼都開始冒星星了,看的秦牧白一陣惡寒,該不會直接將蔡文姬搶走吧。
“我叫蔡琰,字文姬。”蔡文姬認真的說道。
“蔡琰?蔡文姬?”這少婦明顯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擡起頭看了一眼秦牧白,不過她很快就重新回過頭,衝蔡文姬豎了個大拇指說道:“你說的很棒,果然有古代大才女的風範,希望你別辜負了你爸爸對你的期望。”
這少婦顯然以爲這名字是秦牧白對蔡文姬的期望才取得,不過要是秦牧白知道了她的想法的話,估計會直接告訴他,多二的爹才能夠給自己姑娘起這個名字,蔡文姬是大才女沒錯,但是她的一生也是悲劇的一生啊。
“那麼,小姑娘,你又叫什麼?你是妹妹嗎?”少婦又問向了旁邊的王昭君。
“阿姨好,我叫皓月。王皓月。”王昭君俏生生的先跟少婦打了招呼,然後纔給少婦行了個漢代的禮節。
這小傢伙的樣子,立刻又將這少婦萌的不要不要的。
“王皓月?”這少婦愣了一下,然後才擡起頭對秦牧白說道:“蔡先生,這不是你的孩子?”
“不,他們都是我的女兒。”秦牧白微笑着說道,“不過,你叫錯了,我不姓蔡,我姓秦。”
“姓秦?”這少婦整個人都懵逼了,這什麼鬼?一個爹領着兩個女兒,結果一個女兒姓蔡一個女兒姓王……,這尼瑪信息量略大啊。
“不錯。”秦牧白微微笑了笑,沒有過多的解釋。
“好吧,秦先生,你好,我叫路寧。”少婦站起來微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
“秦牧白。”秦牧白也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手。
“秦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握完手之後,路寧又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拿出來了一張名片遞給了秦牧白,秦牧白雙手接過來看了一眼,招商證券內蒙分公司總經理,路寧。
哦嗬,這個就有些牛逼了,怪不得能來這裡消費,搞金融的,初級的就不說了,但是達到了一定的級別證券經理人,收入絕對不低,這個總經理是個什麼職位秦牧白雖然不知道,但是這意味着高收入。
“呃,我沒什麼名片,我給你打過去吧。”秦牧白有些尷尬,名片什麼的他是真沒有。
“好的。”路寧微微笑了笑,等秦牧白將電話打了過來,然後她直接當着秦牧白的面將他的電話存上了,弄好之後,路寧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秦先生,不知道我能不能問一下,您的孩子在什麼地方上的幼兒園啊?”
幼兒園?秦牧白愣了一下,他瞬間明白人家爲什麼要留他的聯繫方式了,不過幼兒園?不存在的。
所以秦牧白很乾脆的說道:“我女兒從來不上幼兒園,他們都是我自己教育的。”
“你這個牛逼吹的,我喝醉都學不會。”楚江王的聲音如同幽靈一樣的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