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市,一個胖子在辦公桌前焦躁不安,肥大的屁股下的辦公椅隨着巨大脂肪堆的搖晃而發出悲鳴。
“怎麼回事?明明已經發出三個月了,爲什麼還是沒有動靜?那個狗孃養的爲什麼還是沒有死?”
旁邊的李楓還是一副精明的樣子。“董事長,對面還沒有消息,但是已經確定已經有人接手這個任務了。”
“那爲什麼還是沒有動靜!”胖子直接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而旁邊的李楓卻連一點表情都沒有。
“既然存在那麼長的時間,必定可以把這種小事辦好。只不過是價格的問題。”
“價格?tmd就一個手無寸鐵的小丫頭片子,已經開出30萬了,他們還想要多少?50萬?100萬?還不如直接弄場車禍來的快!”
“畢竟他們是專業的。”
因爲聖誕節的臨近,銀月學園也開始忙了起來,畢竟留學生也佔了學生數量的一部分,也算是西方文化的一種態度吧。
反正學生們想到的,就只是放假,僅此而已。
但是最爲年底的一個比較重要的節日,還是相對照顧一下的。其他學院都開始操辦起來,而老師也可以徹底的放一個小假了。
銀月學園更注重培養學生的能力,不光是學習上的,還有各種方面的能力,而在組織年會和校慶的時候是最明顯的時候。
尤其培養學生的動手能力和組織能力。
當然,最特殊的也要特殊對待。
相比其他學院的熱鬧勁,特院卻顯得愁雲慘淡。
大神還是拿着活頁夾往講桌上拍,“你們這羣天才兒童,拿出你們聰明的腦袋好好想想,今年怎麼也得露個面吧?”
可大神這樣說出來,下面卻一片安靜。都在埋頭於自己事情。
砰的一聲,可憐的講桌再一次光榮。“既然沒人提議的話,我就直接說了,要記住我所說的不是請求,也不是建議,而是命令。”
即便說到這種份上,依然沒有人說話。
“好吧,這是你們逼我的。”大神直接拿出名單,直接把名字胡亂的配在一起,再胡亂的寫上個唱歌,跳舞什麼的。底下頓時一片怨聲載道。
“這是你們逼我的,還有,唐憐。”聽到大神點到自己的名字,唐憐還有點意外。“單善三特別囑咐讓你單獨表演歌曲,不能推。一會兒去找他拿詞曲。”
“嗯!”唐憐輕聲應下後,繼續低頭忙着手中的事情。有不少人都向唐憐看去,對這個接觸極少的新生稍稍多了一點興趣。
“這些東西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大神寫完之後就出去了,根本就不理睬其他人的感受。
唐憐合上手中的筆記本,緊跟着大神,第二個了教室。這時人才慢慢的散去。
大神直接把名單交給活動的組織部,意思就是決定是無法改變的。這樣特院的學生就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唐憐走到自己的教室,單善三就在這裡等她。
“得到大神的通知了吧!”單善三臉上略帶着得意,好像奸計得逞一般。唐憐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單善三頓時又感到一陣啞語,要不是唐憐寫的一手好字,還有文章寫的不錯,否則這個唐憐幾乎隱藏的太深了。
平時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頭髮亂亂的纏在一起,第一次見面時還是沒有帶眼鏡的,而現在卻把眼鏡給帶上來。本來就很小的臉龐幾乎遮住了三分之一。而且也不知道是性格還是刻意的,唐憐的話意外的少。同學之間沒有什麼交流,就算和自己說話也極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最多的就是“嗯!”,除此之外幾乎沒有說過其他話。
也就和自己母親說話是最多的。
所以這次安排也是自己刻意而爲之。在最關鍵的時刻,是最能看清本質的。
“詞和譜我都放在這裡了,要不要練習一下?”單善三貌似帶着善意的提醒到。
唐憐走過去,拿起寫着詞曲的紙張粗略的掃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帶着紙回到自己經常坐的位置上,把紙放在一旁,翻開手中的筆記本,繼續在寫着什麼。
單善三搖着頭就走出了教室,留下唐憐獨自一人,倒是最近不見black。
無論怎麼樣,任務發出去了,希望唐憐能夠認真的對待吧。
在單善三走後,唐憐再度拿起旁邊的詞曲。認真的看着上面的詞句,嘴角微微一翹。然後重新放了回去。
名單既然已經交上去了,不動彈是不行的,至少不能讓其他的學院看笑話。特院的學生的心態永遠都是那麼正直。
不過不愧是特院的學生,執行力不是一般的高,在大神怎麼無聊的安排下竟然還做的有莫有樣。
但是也有完全不聽話的,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小花園爲首的幾人,林曉榕和空倒是還好。
“不是聖誕節嗎?我去種聖誕樹去。”林曉榕放下這句話之後就消失了。
而空則是說“我會負責一切方面的統籌。”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另外那個人更過分,甚至連見沒有見到,連句話都沒有囑咐就消失與無形的。
至於唐憐的話,不熟就沒有辦法了,況且她還有額外的事情需要做。
就在外面非常熱鬧的時候,唐憐依舊獨自一人坐在窗邊,一邊看着窗外的景色,一邊偶爾低下頭來用筆在筆記本上寫些什麼,然後突然想到什麼,拿過單善三所寫的詞曲,在上面進行塗改。
然後看着歌詞輕輕的哼着,可沒哼兩句,突然發現門口竟然站着一個人,然後砰的一下把詞曲拍在桌子上,臉瞬間就變成了紅蘋果。
半天之後,情緒緩和過來後,轉過頭髮現門口的人。
依舊是一身黑衣的black出現在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窮還是因爲其他原因,那身衣服感覺已經穿了很長時間。無論是天氣還熱的時候,還是現在冷的時候,一直都是這一身。
而且現在black一臉驚詫的看着自己,也不說一句話。反而看的自己不好意思。
既然不想說話的話,唐憐也不想搭話,只有把頭扭到一旁,要不看着窗外,或是看着桌面,竟然一時不知道在幹什麼。自己竟然不知所措。
“咳,歌不錯啊!”black解釋道,但是感覺特別的蒼白。而且,冷場的是唐憐竟然沒有應聲。這樣就更加尷尬了。
“那個,你有什麼仇人嗎?”black突然問道,沒頭沒腦的一句讓唐憐想不明白?
“沒。”
“那種恨之入骨的呢?”
“沒。”
“。。。”
兩人再度冷場了。這也是black第一次找唐憐搭話,兩個不相干的人還是第一次這麼奇怪的對話。
之後又是很長時間的安靜期,black好像有什麼事情一樣,待在教室不走了。而唐憐一直沒有看那張詞曲,反而專心與筆記本上的東西。
這時單善三走了進來,“歌你準備好了嗎?”因爲沒有注意已經移動到後面的black。所以直接就說出來了。
頓時唐憐的臉就紅了起來。
“單善三。”black直接叫出了名字,也把單善三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你不是應該有事情嗎?”單善三一臉的嚴肅的看向black。
“一盤必死的殘局,會有人去壓錢嗎?”black聽了單善三的話,卻反問了一個奇葩的問題。
“沒有什麼是必死的殘局,只要走對了關鍵的一步,或者捨棄重要的棋子,這樣看似必死的局,就會出現轉機。”
“可惜啊,下棋者卻沒有看清局勢啊,捨棄了重要的棋子,卻跳進了另外一個陷阱。必定是滿盤皆輸。”
兩人滿嘴說着一些棋盤上的東西,但是唐憐聽出了深深地含沙射影。但是跟自己何干?平白擾自己的清靜。
“勢均力敵的對手下,怎麼運籌帷幄都是註定的。”
“那你可以保證對手是勢均力敵嗎?”
兩人說話的越來越激烈,也不知道平時面對大神那副軟弱的單善三,在面對大神都發怵的black的時候竟然這麼硬氣。
咳!
兩人瞬間清醒一般,兩人同時看向唐憐。
唐憐此時正看向窗外,不想聽他們的一些說髒話不帶髒字的廢話。
兩人也沉寂了半天,也不知爲什麼就上頭了。
“額,那個,詞曲都準備好了,伴奏是現場,所以需要彩排。安排一下時間吧。”
這時唐憐站起來,把身邊自己修改過的那張紙平穩的放到離單善三最近的課桌上,然後一句話不說就直接抱着筆記本直接離開教室。
black看到正主都離開了,自己緊接着尾隨着唐憐離開。
單善三拿起唐憐改後的歌詞仔細看了一遍,頓時眉頭緊鎖。可是看第二遍的時候卻又有不同的感覺。
而且不僅是歌詞,連曲都有所改變,但是改變的地方很少,把原來的一首抒情的歌曲生變成了一曲其他風格的音樂,天才,天才中的天才!
旁邊還有ps,伴奏要一架鋼琴就行。
單善三開始的打算是一個小型的管弦樂團,只有一小部分樂器才能表現出那種音樂中的特殊情感。
但是現在曲風都有所改變,再用管弦樂團就有點不太合適。還是按着唐憐的要求來。
想到這裡,單善三就奪門而出,他需要尋找一個適合的鋼琴演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