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在沙發上坐了一下,然後又晃悠到了陽臺,然後將我晾好的內.衣取了下來放在鼻子面前嗅,那噁心的動作和猥瑣的表情,讓我雞皮疙瘩起了好幾層。
接着他便把我的內.衣給塞到了他寬大的褲兜裡面了,我一陣惡寒,原來我真的冤枉白瀟羽了,是這個猥瑣男人偷了我的內.衣,不光如此那個猥瑣男人還走進了我的臥室,開始翻找我衣櫃裡面的東西。
難怪了!不管我藏在什麼地方,都會不見!一切都是這個男人乾的,白瀟羽挑眉看着我輕聲道,怎麼樣?現在能證明不是我偷的吧?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紅着臉道,我一定要給這個男人一個教訓!對了,現在這個男人是不是看不到我?
他道,理論上是的,不過……
我沒有聽清他後面的那句話,因爲此刻一個惡作劇在我的腦海裡面形成,我走了過去在這個男人的肩頭上面拍了兩下,那個男人果然慌張的轉過頭來,可是他卻彷彿看不見我一樣,疑惑着看了空氣一眼。
然後繼續翻找,這一下我沒有再留情了,直接朝着他的屁股踹了兩腳,然後又提起了凳子對着中年男人就開始砸,猥瑣男人嚇極了,驚恐的看着房間,喊道,是誰?
我冷笑,慢慢的靠近他,準備舉着凳子再給他來一下,可就在凳子砸下去的時候,猥瑣男人伸手抓住了凳子!他一臉慌張的看着我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他看到我了!我的隱身呢?結果回頭一看發現白瀟羽憋笑憋得厲害,他慢悠悠的說道,忘記告訴你了,這隱身效果只有三分鐘。
我頓時慌了,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纔好,只好叫道,你這個變.態,溜進我屋子裡面來想幹什麼?
結果這個變.態大叔聽到我的話,瞬間臉色難看起來,他猛地推開我就朝着大門跑去,顯然想要逃跑,白瀟羽這個時候不看好戲了,立刻飄到了大門口,一直手按住門把無論如何這個變.態大叔都跑不了。
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頓時他的雙腿便懸浮在了上空當中,劇烈的掙扎,卻毫無作用。
他似乎感覺到了白瀟羽站在他的身邊,驚恐的看着這個房子,叫道,原來這裡真的有鬼?
什麼叫真的有鬼?他之前不是來過好幾次的嗎?難道都沒有見到過他嗎?
他嚷着突然從他自己寬大的短褲裡面掏什麼東西,我害怕是刀子什麼的一時間不敢靠近,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從褲子裡面掏出來的居然是一個深紅色的木頭牌子,兩指寬,一根手指那麼長,但是從他拿起這個木頭牌子之後,白瀟羽突然悶哼一聲,臉色蒼白的放開他,似乎懼怕那
個小牌子不敢再靠近他。
而他似乎也聽到了聲音,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原本以爲他放棄了,結果他掙扎起身,飛快的跑向了陽臺,我正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的時候。下一秒他居然從陽臺跳了下去!忘記說了,這裡是三樓啊!
我趕緊到陽臺一看,發現下面是一塊草坪,那個變.態小偷被摔得夠嗆,估計腿斷了,一瘸一拐的就逃出小區了,我正想下樓追。
結果卻被白瀟羽給攔住了,他臉色依舊十分的蒼白,他看了那離開的變.態一眼才陰沉的說道,這個男人有問題,他手上的東西,可以剋制我。
我瞪大眼睛,道,你還有害怕的東西啊?你不是不怕符籙,桃木劍嗎?爲什麼你怕那個木頭牌子。
他眸色加深道,重點並不是這個,而是……應該是有人指使他來的。
我正想問是誰指使來的,這個鬼宅難道還有其他人在惦記不成。
便見到白瀟羽身影在不停的閃爍,最後變得越來越淡,我吃驚的看着他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結果白瀟羽卻飛快的靠近我,重複道,昨晚你似乎承諾過我一個條件的。
我這纔想起來是有這回事,雖然害怕他,但我不是一個喜歡賴皮的人,於是道,什麼條件你說吧,除了洞房!
白瀟羽表情瞬間凝固,不過很快他就僵硬的笑了笑道,暫時不洞房,就是犧牲一點你的血。
我正想說,姨媽血我多得是。結果他說着就一把拽住了我的手心,尖利的指甲在我的手心上面的那塊疤痕上一劃,我頓時吃痛,瞬間鮮血飛快的涌了出來,下一秒白瀟羽便俯下了身,嘴脣貼在了我的手腕上,血液源源不斷的從我的手腕涌入他的口腔裡。
我手瞬間就麻木了,感覺體內的血液都不屬於自己了一樣,渾身冰冷,和我在醫院抽血是一樣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腦袋越來越暈,白瀟羽才住了口,此刻我發現他的身影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清晰了。
他及時的環抱住了我的腰不讓我倒地,嘴角還有沒擦乾的血跡,微勾起脣角戲謔道,沒想到你的血液可比你的身體味道好多了。
我怒視了他一眼,他沒有說什麼,直接將我攔腰抱進了臥室,我掙扎的問他要幹什麼?
他道,失了那麼多血,你不休息麼?
我正有點感動這個鬼還有人性呢,結果他下一秒嘀咕道,要是死了,我下次上哪裡找個處子之身的人吸血去。
我頓時臉色僵硬,收回了他還有點人性的那句話,此鬼,喪心病狂!
休息了沒多久就昏睡了過去,醒來便看到白瀟羽蹲守在我的牀邊打量着我
,而我被吸血的手傷口已經結巴,手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我第一句話是,爲什麼要吸我的血你纔會好?
他勾了勾脣道,之前我們有過冥婚儀式,你的命和我已經拴在了一起,養鬼知道嗎?要用自己的精血餵養,不過我要求沒有那麼多,只要是你的血就行。
我點了點頭,心想,既然什麼血都可以,下次給他姨媽血!可能是我安靜的有點詭異。
他突然站起來俯視我道,你不會是想什麼辦法對付我吧?我們已經是冥婚夫妻,地府都是承認的,我要是被收了,你也跑不了。
我掙扎的從牀上爬起來,喃喃道,我能找誰收你?我身上就一百來塊錢……請誰來啊。
白瀟羽看着我沉默了,似乎在猜測我話的真假,我也不介意他打量,終於他試探的開口道,你沒有錢?
我白了他一眼,起牀喝水,一邊嘆道,有錢還住這個鬼屋?我還欠了學校一大筆學費呢,再不繳,恐怕學校都要趕我出來了,不過貪便宜果然是要不得啊,惹鬼上身。
他想了想,突然詫異道,你是被誰帶到這個屋子來的?
我道,房屋中介介紹的,後來我跟着房東來看的房,不過這些人真是太過分,雖然租金便宜,但是也不能把一個鬼屋租出來啊,良心都被狗吃了。
許久沒有聽到他說話,我轉身一看,卻發現白瀟羽蹲在地上,目光正死死的盯着我的牀底下,而那牀底下露出了半個紅色的荷包!我頓時嚇了一跳,差點把這個忘記了,飛快的一把將那個荷包搶了過來藏在了身後邊。
白瀟羽陰沉着一張臉,緩慢的靠近我,我覺得他臉色有點嚇人,結巴的問,怎麼了?
他卻一直不說話,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冰冷道,剛纔牀底下的那個是什麼東西?
我使勁的搖頭說沒有什麼,難道我會告訴他這是向源留給我保命的東西麼?差點給忘記了,現在一定不能讓白瀟羽知道這件事情。
結果他明顯的不相信我,但是也沒有強迫我交出來,白瀟羽看起來十分的虛弱,我就讓他呆在家裡面了,自己出門去敲我隔壁的門,我可沒有忘記剛纔那個猥瑣大叔就是從這對面的門出來的,可是敲了許久也沒有反應,本來想去找警察的,但是我手上一沒有錄像,二沒有照片,就算是把警察叫來也沒有辦法。
我只能認慫,但發誓只要那個猥瑣大叔敢回家,我見一次打一次!
忙活了兩天兼職也沒有做,眼看輔導員給我期限就要到了,我的學費還沒有籌齊,越想越煩悶,只好出門趕去學校,想讓輔導員給我向學校求求情緩一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