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僵,趕忙轉身回我的角落,繼續默默的蹲着,我以爲江昊天肯定會損我,卻不想他什麼都沒有說。
就這樣過了一夜,只是臥室裡的溫度比之前更低了。
睡地板的結果就是,我感冒了,而且還是重感冒。
“昊天啊,運動固然重要,但你運動的同時也要記得給蘇蘇寶貝保暖啊。”江媽媽對江昊天道。
“她自己不蓋。”江昊天淡淡道。
“蘇蘇寶貝啊,這運到固然是很重要,但你也不能激情得忘了身體是不是。”江媽媽轉過來對我道。
我:“.....”
學校。
“顧蘇,你怎麼了?”林靜問我。
我吸了吸鼻子:“感冒了。”
“啊,好端端得怎麼就感冒了。”林靜摸了摸我額頭。
我看了眼江昊天,林靜見了道:“就算你跟江昊天鬧脾氣,那也不能自虐啊。”
我:“.....”
我突然感覺,自從遇上了江昊天,人跟人都不能正常溝通了。
“你看,你看,我昨天特意找師傅做得。”林靜將脖子上的掛墜拿出來,正是昨天在操場上撿到的,經過打磨,那樣子比昨天更精緻好看了,要是不知道的,一定以爲是古董。
我伸手去摸那石頭,只是觸到的瞬間,竟又是觸電般的感覺,我本能的縮回手。
“怎麼了?”林靜奇怪。
我搖搖頭,上一次我以爲是我的錯覺,但好像不是。
“林靜,你拿下來讓我看看。”我道。
林靜將紫石從脖子上拿下來放在我手上,果然,一種觸電的感覺再次一閃而過,但也僅僅一瞬間,然後我感覺紫石躺在我的掌心裡一片溫暖,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流進我的身體。
“穆言來了。”突然,林靜推了推我。
我驀然擡頭,看見穆言的瞬間,我感覺我自己的心臟猛然跳動,掌心一片灼熱,然後我就眼前一黑。
“顧蘇,顧蘇。”我聽見林靜慌亂的喊我。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學校的保健室。
“你總算醒了,你把我嚇死了知不知道。”林靜狠狠的瞪我。
我對她笑了笑,表示沒事。
“你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昏倒了?”林靜問。
我搖搖頭,那一瞬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心臟跳的特別快,好像要衝出來一樣,然後整個人就蒙了,什麼都不知道。
“顧蘇,你不會真的那麼喜歡穆言吧,光看他就能讓你昏倒?”林靜抽了抽嘴角。
我笑:“應該是吧。”
林靜撇嘴:“穆言穆言,他有什麼好的,哪裡比江昊天好了。”
“哪都比他好。”我本能的衝口而出。
“你說什麼?”林靜威脅的靠近我。
我嘿嘿的曬笑。
“對了,把我的掛墜還給我。”林靜將紫石從我手中拿走:“居然昏倒了還死死拿着我的掛墜,你是不是頭偷窺它很久了。”
在林靜拿走紫石的瞬間,我的腦袋一陣抽疼。
“我告訴你,就算你再喜歡,我也不會給你的。”說着,林靜將紫石重新掛回脖子上。
我搖搖腦袋,總算不疼了,我笑道:“你放心,我還沒幼稚到跟你搶一塊石頭。”
突然,我想起剛跟林靜認識的緣故,便道:“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林靜一愣,然後眨着眼睛看我。
“幹嘛,你不會忘記了吧。”我開玩笑。
當初剛上大學,需要一個手機,便去店裡買,結果一進去就一眼看中了一款手機,想要讓店員幫我拿出來,結果林靜就進來了,也看中了,非要跟我搶,我一時之間倔脾氣上來,也不讓她,兩個人搶來搶去,最後把手機摔了,不僅誰也沒得到,還都賠了錢。
後來每每遇到兩個人同時喜歡一樣東西的時候,林靜就會搬出這件事來訓我,讓我早點讓給她就好了。
“我——”林靜開口,但看着我的眼神有點茫然。
我鬱悶了:“你不會真忘記了吧?”
“忘了。”頓了頓,林靜道:“真的沒有一點印象。”
我笑:“好了,我知道你演技現在越來越好了,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林靜認真道:“我沒演好不好,真忘了。”
“好吧好吧。”我敷衍,明明昨天吃飯爲了跟我搶雞腿,還跟我念過的,怎麼可能今天就忘了,我要是相信,不就是傻子嘛!
林靜見我壓根不相信,撇撇嘴,也不跟我糾纏。
“下節體育課,你再休息一下吧。”
我點點頭,感冒着真的很不舒服,我目送走了林靜,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但手上有點溫熱的感覺,好像拿石頭上殘忍了溫度在我手上。
驟然,腦袋又痛了起來,我一下子捂住頭,可頭痛卻根本沒有停止,還越來越厲害。
“言哥哥,我想吃冰糖葫蘆,還想吃桂花糕,你說我先吃哪一樣好?”昨晚的聲音再次浮現出來,只是這一次比昨晚更清晰,好像就在我面前一樣。
“言哥哥,這個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這個桂花糕好香好香,我真的不知道先吃哪一個。”那聲音滿是爲難。
頭痛的好像要裂開一樣。
“先吃桂花糕,再咬冰糖葫蘆。”突然,一個溫柔的男聲響起,我一愣,頭驀然劇痛,卻在瞬間恢復正常,好像剛剛的頭痛只是我的幻覺,但滿身的冷汗告訴我,剛剛的頭痛是真的。
我冷靜下來,細細的回想那個男聲,雖然稚嫩,但卻跟穆言的有幾分相似,我心頭一喜,一定是我太過渴望想要恢復跟穆言的那段記憶,所以就真的有反應了。
只是,我跟穆言到底有一個怎麼樣的曾經,爲什麼那算命先生會說,要是不是七年前那件事情,我跟穆言已經成親了。
“我還以爲你回不來了呢,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回來。”突然,花翹出現在我面前。
我一楞,太久沒見她,這突如其來的出現還真有點不適應。
鼻涕流下來,我本能的吸了吸,花翹頓時嫌棄的遠離我:“軒轅大人真可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遇上你。”
我:“....”
我默默的拿出紙巾,擦掉我的鼻涕,花翹離我更遠了。
我:“.....”
突然,我想起在機場發生的事情,趕忙問:“花翹,我沒有了紅脈,是不是所有男人都看不見我,除了軒轅爵。”
“不是啊!”花翹道。
我頓時激動了:“那是怎麼樣?”
花翹鄙視的瞥了我一眼:“正常人類異性當然看不見你,要是非人類就可以了。”
我猛然僵硬住,雖然我已經有些想到,但聽花翹確定的說,還是有點害怕,也就是說,那天在機場遇到的男人是——非人類。
我只覺得渾身一激靈,還好還好,我不會再遇見那個花心非人類,所以,他到底是什麼跟我沒有關係,這般一想,我鬆了一口氣。
“顧蘇,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突然,花翹兇巴巴的湊到我面前。
“什麼?”我莫名。
“讓軒轅大人難受。”花翹惡狠狠的瞪着我,瞪的我越發莫名其妙,我做什麼了,讓軒轅爵難受?
“我什麼也沒有做啊!”我無辜道。
“你不要跟我裝傻,軒轅大人這麼難受都是你害的,所以,這幾天你要積極點,主動點,知道嗎?”花翹直勾勾的盯着我,好像我說不就會把我拍死。
“我,我主動什麼?”
“投懷送抱啊!”花翹理所當然道。
我:“.....”
我這是需要多變態,才能對蛇妖投懷送抱。
“記住沒?”花翹威脅的看着我,讓我不答應都不行:“記住了。”
花翹對我又囑咐了半天,這才離開。
呼!
一陣冷風吹過,我道:“我真的記住了,我一定會對蛇妖投懷送抱的。”
“對我投懷送抱。”
我一擡頭,江昊天冷冷的站在我面前,眼眸戲謔的盯着我。
我:“.....”
江昊天走到我面前:“你準備怎麼做?”
我低下頭玩自己的手指,裝死。
江昊天的眸子眯起,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硬生生擡起來:“裝死沒用。”
“放開。”我瞪江昊天。
江昊天不僅不放,反倒猛然湊近我:“不放又怎麼樣。”
我想將頭扭過去,但江昊天的勁道太大,根本就跟被固定了一樣,無法動彈。
呼呼!
突然,江昊天的呼吸沉重起來,就跟昨晚一樣,我看了他一眼,卻僵硬住,只見他此刻的眸子竟滿是慾望。
我一愣,卻整個人已經被他狠狠的壓在牀上,粗暴的吻了起來。
江昊天的吻好像狂風暴雨,要將我吞噬掉,而且,這一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兇狠,嘴裡竟滿是血腥味。
我想掙扎,但江昊天卻一把按住我,吻的更加兇狠,而嘴裡的血腥味也越來越重。
舌頭已經被蹂躪的沒有直覺,而嘴裡都是血的味道,我都懷疑,我的舌頭是不是已經被江昊天咬掉了。
嘶!
我的肩膀驟然一冷,我才猛然發現,江昊天竟撕了我的衣服。
我趕忙用力掙扎,江昊天卻一把捏住我的脖子,盯着我,一字一字道:“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
話落,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