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嘆口氣說道:“我不敢過分深入,但是也算是瞭解了事情大概。”他走到沙發處坐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等到林朗和陸城坐下來之後,約瑟夫才繼續開口道:“給她催眠的人下了最少兩道暗示,而林朗和林諾分別是這兩道暗示的兩把鑰匙,如果把人的大腦比喻成一個房間,那麼這兩道暗示就是這個房間裡的兩道門,林朗是最開始的那道門的鑰匙,當她看到林朗之後,被深度催眠之後塞進去的那些假的記憶開始代替真實的記憶,她開始厭惡林諾,但還不至於出手傷人。而當林諾出現的時候,作爲第二把鑰匙,打開了第二個暗示的大門,那人的設定是午~夜之後,陸瑤就會按照深度催眠時候的指令去殺死林諾和林朗,只有兩人都死了,這才能夠解除催眠。”
“那您能夠解除這次的催眠嗎?”陸城焦急的詢問。
“很遺憾,我不能。”約瑟夫嘆口氣,很抱歉的說道,“這也是我爲什麼說那個實施者是很惡毒的人,這個催眠還有另一道暗示,據我推測,兩人的死亡是結束催眠的鑰匙,可是如果一旦我強制解除催眠,那麼她就會變成癡傻或者腦部神經受損等其他無所預測的傷害。”
“該死!”林朗站起身,擡腳狠狠踹着牆壁,他的憤怒無處發泄。
陸城還算是比林朗冷靜一點,問道:“如果是給她進行催眠的那個人解除催眠呢?是不是她就沒有事情了?”
約瑟夫爲難的看着陸城,“雖然我很想說是這樣,但是事實卻是不能,這個催眠是單線的,沒有設定其他另外的鑰匙。我很抱歉。”
“那我和林諾就去死!”林朗轉身,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陸瑤的房門,“我們早就該死。”
“不行!這樣的話,不就是順了背後那人的意了!”陸城反對道。
“那我們能怎麼辦!我們現在完全處於被動地位,我們不死,陸瑤就只能過着這種白天是人,晚上像鬼的被人操縱的生活。而且,就算是我躲一輩子,可是林諾呢!以他的脾氣怎麼可能放開陸瑤,讓她獨自生活,還有兩個孩子,他們不可能一輩子不見自己的父親。”
“那你的意思是,讓孩子們知道自己的母親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陸城揪着林朗的領子咬牙說道,“你的腦袋是裝飾品嗎!居然以爲簡單的死就能解決問題?你和林諾如果死了電話,不僅救不了陸瑤,反而會還會連累了兩個孩子,使得他們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假死嗎?你有這個本事還是我有這個本事?這裡不是武俠小說,沒有神乎其神的假死藥!再說了,就算是我們假死了,那你敢保證陸瑤的催眠限定不會在看到我們又活過來之後繼續開始運作!人類的大腦我們到現在弄不明白,我們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