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少強不知道柏鬆爲什麼這麼自信,但是作爲自己的夥伴,鍾少強還是相信他的。
精壯男子走到了訓練場的正中央,柏鬆也跟着走了過去,他之前在仇飛那裡也學到不少有用的武術套路,剛纔在觀察這些人的訓練的時候,柏鬆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人在武術上是力量有餘,技術不足,自己只要是在套路上用好,相信單打獨鬥勝利的希望還是蠻大的。
“想怎麼打呢?比招式還是比誰先趴下?”精壯男子很是不屑的跟柏鬆說道,在他看來,柏鬆就是個無名小子,打敗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這是你們的地盤,當然是你們說了算了,怎麼着都行!”
“好,那就打到對方趴下爲止!男人間的對決,不血性一點沒意思!”好不容易逮着一個軟面瓜,他們這裡誰都想虐一下,畢竟很長時間沒有接任務了。
“嗯,就按你說的辦!”
說完之後,柏鬆就把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露出了他堅實的肌肉,
“哎呦,真是沒想到小子還挺有料啊!”
在柏鬆脫下衣服的那一刻開始,之前的那個領頭男子臉色變了,他不覺得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跟陌生人打架,更何況這個陌生的男孩好像還挺有實力,可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猜想,所以他就任由這場比武繼續下去了。
兩人擺開架勢之後,比武就正式開始了,精壯男子一直對柏鬆的挑戰很不在意,所以他並沒有準備先一步出手。
柏鬆也知道這次比賽如果不是自己先出手的話,會拖延挺長時機的,所以他就沒有矯情,剛宣佈比賽開始他就做好架勢往上衝去。
精壯男子還是那一副不屑的表情,隨手就用手去擋住了柏鬆的出招,他以爲自己只要稍微一擋,柏鬆的招式就會自然而解,可是很顯然他想錯了。
在柏鬆跟他接觸到的時候,精壯男子臉色發生了變化,因爲他沒有想到這個男孩小小的身體內竟然蘊含着這麼大的能量,本來以爲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可是打到他身上之後他才發現硬接下這招是多麼的不明智,一個字,疼!
雖然感覺很疼,但是作爲一個保鏢怎麼會被這麼點疼痛給擊倒呢,只不過他對柏鬆的印象發生了逆轉性的改變。
在第一招取得先機之後,柏鬆繼續給精壯男子施壓,可是醒悟過來的精壯男子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他機警的接下了柏鬆的第二招,緊接着他就反手過去準備鎖住柏鬆。
可是柏鬆怎麼會被這麼簡單的招式給鎖住呢,一個上踢腿就把精壯男子的手給踢開了,這讓精壯男子沒想到,雖然這一招很簡單,但是自己在反手時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抗住的,再者說了,抗住力量還算是正常,最主要的是這一招之前從來沒有人會這麼輕鬆的破掉,最起碼這裡的這些保鏢們是做不到的,要不然他在這裡也不會這麼有話語權
。
“呵呵,招式不錯啊,該我了!”柏鬆輕佻的一笑,然後就使出了他自己之前打架時的殺招,只見他收回了腳,然後肘子直接朝着精壯男子的脖子打去,這要是平時柏鬆絕對不會這麼做,因爲脖子很敏感,很容易受傷,可是對上高手就不能再保留了。
這次柏鬆的出招真是讓精壯男子打了一個趔趄,因爲出招的速度很快,所以他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當肘子上來的時候他只是順勢往反方向動了一下,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肘子還是打上了,疼痛的感覺瞬間襲進了他的意識。
可是剛纔順勢想用出的招式已經打了出去,柏鬆也正好藉着這個力量的方向用了一招擒拿手直接把精壯男子別在了地上。
此時的精壯男子還想着站起來,但是動作已經跟不上意識了,這讓他覺得很是奇怪,平時抗擊打訓練自己練過很多,就算是打在脖子上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啊!
“站起來啊,寶哥!”周圍一些平時很佩服劉寶,也就是這個精壯男子的人喊了起來,在他們心中除了自己的老大,就是劉寶了,雖然武力值並不是多麼出衆,但是憑藉他自己力量跟技術的巧妙結合,讓他成爲了公司裡邊僅次於老大的保鏢了。
柏鬆暗自笑了一聲,心想就算是給他十倍的力氣他也站不起來了,剛纔那一招是厲害,但是對於一個武者,算不上什麼,真正要命的一招是在使用肘子的時候,另一隻手點在他腰部的那一指,這就是仇飛教給他的穴位知識。
腰部是人身體最重要的用力部位,同樣的,腰部的穴位也是在比武中最容易用到的穴位,只要點到穴位,讓腰部的血液暫時停止流動,身體的力量之源就沒有了,劉寶能這樣就是因爲柏鬆很無意的一招點穴。
“這場比賽劉寶輸了!”看自己的手下羣情激奮,領頭男子迅速的站了出來。
從剛纔的比武中他真是沒有看出柏鬆是如何取得勝利的,但是這纔是柏鬆的可怕之處,所以領頭男子迅速走了上來。
“小兄弟,鄙人姓劉名江,跟您比武的是我的堂弟,劉寶,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關公門前耍大刀,見笑了!”
看得出來,這個劉江的武藝要在劉寶之上,只不過看他文雅的樣子,很難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個安保公司的領導。
“哎,劉江大哥是吧,您可別這麼說,我這只是僥倖勝利,沒什麼技術含量,真正的高手還是你們!”
柏鬆深知奉承在與人交往的重要性,雖然說曲意逢迎是誰都感覺出來的,而且會給人一種不可深交的印象,但是那得是能深交的前提下,現在柏鬆只是爲了進一步瞭解這個行業,讓他們高興纔是最重要的。
“呵呵,謙虛了,對了,剛纔只顧着公司的安保秩序了,還不知道小兄弟來我們公司是幹嘛的呢?”
劉江從剛纔認爲柏鬆是個包頭小子到現在笑臉相迎完全是因爲他的武力,看來在社會上混,有一定的武力值還是很重要的一點
。
“您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呢,我還以爲自己來就是比武的呢!”柏鬆有意無意的寒磣了劉江一把,“我跟我哥這次出來就是想視察一下你們這個行業到底行不行,我們有做這一行的打算!”
看出了劉江的猶豫,柏鬆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當然不是在咱們這裡了,我是想在這裡考察一下,回我們老家去開一家!”
“呵呵,你想多了,我不是因爲這個才猶豫的,我怕你開了這種公司賺不回來的!”劉江無奈的笑了笑,然後邀請柏鬆去自己的辦公室。
柏鬆劉江一行四人到了劉江的辦公室,作爲一個主要任務是培訓保鏢的老總,劉江是業內少有的,但也是很正常的一種。
“不知道剛纔劉江大哥爲什麼這麼說呢?”幾人坐定之後,柏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按理說,同行便是敵人,我不應該跟你說這麼多,雖然你說是在你的家鄉,但是整個龍江省安保行業也就那麼幾家,可是現在不這麼說怕你誤入歧途啊!”劉江點了一個眼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咱們先說投資,前期的投入倒是不多,但是後期安保人員的培訓就是一筆很大的投入了,單做工廠小區的保安工作投入會少點,但是那樣掙得更少啊!”
“我們也不像做那個,要是做那個的話,註冊一個公司,找幾個看門的大爺就行了,我想做的就是大型活動的安保,簡而言之就是保鏢的輸出,跟你們一樣!”
柏鬆的想法很簡單,同時也很遠大,就是辦一個輸出的保鏢各個以一敵十的那種公司。
“所以我纔跟你這麼說的啊,就算是你有錢投進去了,可是在業界沒有良好的口碑,沒有客源都是白搭!”
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江好像想到了自己的傷心事似的,深深的吸進一口煙然後又吐了出來。
“本來我們公司在同行業的聲譽還算是不錯,客源也不錯,但是今年在咱們龍江市有了一家新的安保公司,短期之內,把我們所有的客源都給搶走了!”劉江無奈的說道。
“不光是我們公司啊,附近的幾家公司全部都被搶了,有幾家都關門了!”劉寶在旁邊補充道。
“那你們怎麼沒有去爭取一下啊?”
同樣是安保公司,而且看起來劉江的公司整體實力也不弱啊,爲什麼會有現在這幅局面呢!
“怎麼沒有爭取過,很多客戶跟我們是有合同的,但是人家寧願毀約也不繼續用我們了!”
“那你們着客戶也太不着調了吧!”
“開始我們也是這麼認爲的,認爲這樣的客戶不要也罷了,但是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客戶公司的一個朋友才說了,不是我們的服務不好,實力不高,是對方的後臺太硬了,他們老闆不想得罪他們的後臺才這樣的
!”
聽到這,柏鬆才覺得真正進入了正題,可是這時候他覺得自己不適合插嘴,所以就繼續聽他們說了下去,
“知道了之後我們又去調查,最後我們的結論就是我們還是放棄算了,現在的訓練也只是爲了讓兄弟們找一個更好的下家!”
“放棄!”別的柏鬆沒注意,但是這個放棄,柏鬆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