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李文還陪給了合夥人幾百塊錢作爲補償後,合夥人才走了,可他合夥人回家才幾天的功夫,就死了,是晚上去打獵的時候被蛇咬了,因爲路程太遠,等他走回到自己家裡的時候,還沒進家門,就死在了家門口。 那之後李文再也不敢去捕獵了,不要說去捕獵,進山都不太敢進,他怕白狐報復,又過了不久他們村子裡發生了事情,一個老漢進山打獵的時候,碰到一條雞冠蛇,他用獵槍把雞冠蛇打死的,因爲雞冠蛇的體積太大了,他一個人沒辦法運回家,只能回去找人幫忙,可他又怕回去後,雞冠蛇的蛇膽會被一些有靈性的動物給先下手爲強,吃了,便自己把雞冠蛇的蛇膽給弄了出來,當場就給吃了。 吃完後,那老漢就回家了,可沒想到他抵擋不住蛇膽的靈性,一回家,全身就長滿了一條一條的鼓起來的膿瘡,老漢知道事情蹊蹺,趕緊叫了村子裡幾個人一起,回到雞冠蛇的地方,想把雞冠蛇的屍體給埋掉,然後給雞冠蛇焚香進貢,可跑到雞冠蛇屍體的地方的時候,雞冠蛇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大家都知道老漢要倒黴了,老漢自己也知道,可最後倒黴的不只是老漢一個人,他們村子裡面的人都跟着倒黴了,就在當天晚上,他們村子裡的土地廟,就全部倒了,接下來,他們村子裡面就開始死雞鴨狗羊豬之類的畜生了,死完畜生,又開始死人,有人在睡夢中接連死去。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其他村莊,範圍越來越大,李文那時候就知道是雞冠蛇搞的鬼,他想想從小到大,很多鄉親們對他都不錯,他決定犧牲自己,把雞冠蛇給消滅了。 他便把擱置了幾年的獵槍重新背了起來,帶上傢伙,塗上蛇藥,一個人進山找雞冠蛇了,最後,雞冠蛇的老窩終於被他找到了,不過,窩裡面可不只是一條雞冠蛇,他一發子彈還沒打出去,就被雞冠蛇給纏住了,就在雞冠蛇纏得越來越緊,他呼吸越來越困難的時候,老羅居然出現
了,把他救了下來。 後來老羅就帶他回了部門,他在部門裡面已經呆了好幾年了,各種事情參加過很多,後來跟着他師兄學起了驅狐術,驅狐術是靠靈音發出的,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師兄是用吮吸鵝羽毛的聲音驅狐,後來李文把那個改進了,改成了用二胡的聲音驅狐,就在他把驅狐術學成的時候,他師兄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光榮犧牲了。 老羅的口音帶着很重的土話口音,聽起來很搞笑,不過老羅說的故事,卻很不錯,陳潔也聽得津津有味,聽李文說完,還讓李文講講他打獵的時候的事情,李文很爽快的答應了,正要講的時候。 我腳心突然間好像有一根鋼筋插了進來,我痛的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陳潔一聽到我叫喚,趕緊站起身,跑出去叫嚴座去了。 我腳心的痛沒有停止,似乎接連不斷的有鋼筋插進來,插進來又拔出去,就這麼反覆着,我痛得連叫喚都叫喚不出來,只能在牀上翻滾着,滾落到了地上,在地上打着棍子。 嚴座很快就進了房間,和老羅一起來的,他們一進來就不由分說,兩個人把我的身子按住,用繩子把我綁在了牀上。 我在牀上掙扎了一下後,就感覺全身一道火熱,身子好像被丟進了火爐裡面一樣,火熱火熱的,那種痛苦,比起之前的痛苦來,好像要更勝一籌。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熬過那段時間的,每一秒,每一秒,都太痛苦了,我也想想些其他的事情來轉移我的痛苦,但是沒辦法,痛苦每一秒都鑽心般的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羅和嚴座把綁着我手和腳的繩子解開了,帶着我來到了樓頂上面,把我的身子綁在了一個簡易的桌子上面,右腳垂進了一個裝滿冰塊的桶裡面,在痛苦中,我看到嚴座蹙着眉看着我,痛心疾首的說天藏,沒辦法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可能,你腳心的最後一點馬上要變成藍色了,我們,我們可能要把你這條腿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