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43章 誦上神咒

那天晚上,李海把濃硫酸撒到了陸凌珠的身體上面,而那個鬼櫃子就是李海把陸凌珠肢解後把屍體放進去埋葬的。

12年前的一個晚上,趙鳴輝親眼在豐田市醫院目睹了李海殺害陸家死剩的陸凌珠和陸小康,可是他把這一切整整隱瞞了12年。如果那個時候,他把所有事情都如盤托出的話,也許他現在還能活着……

三個月之後,當警察們在深山洞口中找到趙鳴輝的屍體後,在他家裡竟然同時發現了一封奇怪的信件,信件的內容是這樣的:

1944年4月4日,據說這天幸福旅館發生了一個命案,從那至今,已經有100多年的歷史了,而那個命案裡面的四個死者都曾經住進了幸福旅館的444房間,但是這裡根本就沒有444房間。

444這裡其實就是旅館四樓的陽臺了,1944年4月4日深夜2點,我看見了一個男人正拿起刀和一桶濃硫酸追着醫生,走進了豐田市醫院。

我親眼看到那個男人親手殺死了那個醫生,然後回到幸福旅館把萎縮的女孩拉了過來,**,殺害!殺害後他還不滿足,殘忍地把女孩五馬分屍後,把一桶濃硫酸毫不保留地淋到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的身體當場就被硫酸腐蝕掉剩下白森森的骨頭,最終他還把女孩放到了一個陳舊的櫃子裡面,然後把她埋在了一個深山的山洞裡面,我的日子快結束了,我向大家講明瞭這個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另外我要再說明一下:

那件事不是發生在12年前,而是100多年前,12年前已經是我兒子出生的日子了,小女孩因爲要詛咒我,所以她纔剛好在我兒子出生的那天從新出現,我兒子同樣沒有生下來,死了!

就如同那天晚上陸小康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和肚子裡面的孩子一樣,我的妻兒同時也死了,我知道這都是因爲被那個小女孩詛咒所致的,所以我活該!

一切都是我隱瞞這些事情所致的,如果我那天就去告發李海的話,那麼他就不可能裝瘋在德景瘋人院白白活了那麼多年……

那挖出人類心臟而冤魂不息的是你父親陸小康,現在他的憤怒也可以平息了吧!都已經被他殺了那麼多人了。他生前是個非常著名的心臟研究醫生,許多報紙上曾經都有過他發表的關於心臟移植的論文。

陸凌珠!我知道你很想他馬上死去,我知道的!對不起我目睹了事發的整個過程可是我因爲畏懼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對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一直都愛慕你!可是我們必須要到陰間才能團聚了!

好了!現在我終於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所以我也可以安心地上路了……

信件的題目:趙鳴輝遺書,署名:趙鳴輝。日期被紅色的鮮血沾污了,已經不能看清楚了。

看完這封信,大家知道了沒有?李海死了,而偷生於世上的趙鳴輝也最終死了,他的死因大家都心照不宣,趙鳴輝生前和陸凌珠有過一段戀愛。

那是非常小的時候,兩小無猜的感情,多次純真多麼純潔,而趙鳴輝那個時候正在學習巴黎舞蹈,還曾經幾次和陸凌珠跳舞。

就這樣,雖然凌珠已經死去,但是趙鳴輝還是會每天晚上看到一個女孩正在和她跳舞的,其實那是他自己的幻覺,直到一天晚上他發現女孩沒有再來和她跳舞了,那天正好吾嘗在幸福旅館出事了。

因爲吾嘗驚醒了陸凌珠的主魂,她的三魂七魄全部歸位了,而和趙鳴輝跳舞的只是她其中的一個魂魄。

因此她回到了幸福旅館這是她死亡的地方,靈魂歸位後,它的所有記憶回來了,它也目睹了那天的一切:趙鳴輝爲什麼膽小得如此,明明看見李海在**和殺害自己,依然無動於衷……

鬼魂想找到一個可有幫助自己的人,最終她利用吾嘗尋找那個殺害她的真正凶手,終於在新人員加入到靈案緝拿組的那天,他發現了那個膽小的男人,鬼魂心裡默唸:最後一個該死的人就是他!趙鳴輝!於是鬼魂在他任務的時候故意製作假象,把雨倩引開,最終找到了殺他的機會!

就這樣,死靈舞一案終於水落石出了,但是那個死去的趙鳴輝現在依然會在幸福旅館,永遠跳着那個巴黎舞蹈,等着他的愛人陸凌珠的到來,永遠地等待着。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陸凌珠早就已經不愛他了……

因爲這樣趙鳴輝的冤魂將會縈繞幸福旅館這個地方直到千萬世……

自此已經再也沒有人敢靠近幸福旅館一步,因爲當來到深夜2點的時候,這裡都會傳出一種機械而詭異的巴黎舞音樂聲,那聲音就好像在說:“你回來啊!陸凌珠!你回來啊!陸凌珠!你回來啊!陸凌珠!”

靈案緝拿組辦公室:

死靈舞:

主犯:李海

受害者:陸小康、陸凌珠、蔣麗花,嚴格來說應該加上蔣麗花肚子裡面的那個嬰兒,如果不是李海的出現,估計陸家將會過上幸福的生活。

這天早上,靈案緝拿組成員全部回到了警察局報道,這次死靈舞的案件大家都有功勞,估計不到趙鳴輝背後竟然有着這樣的故事,沒有人想到這裡,不過事情最終還是解決了。

“這個案件大家也非常辛苦了,都回家休息去吧!”杜鏡說出了這句尼瑪的聽起來最有人性的話。

吾嘗舒了一個很自然懶腰,啊對了!那個雨倩是在警車上找到的,她被發現的時候睡着了,根本就沒有和趙鳴輝進入到深山山洞中,而趙鳴輝所看見的全是他自己的幻覺,直到坐在了鬼櫃子的時候……

唐家大宅:

“終於可以放個大假了!”吾嘗和兩個老婆回到了家,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打開自己的超級電腦。

“是的!終於可以輕鬆下了!連續一個多月的辛勞工作!”雨倩躺到了牀上,此刻童欣又想起了那天早上看到吾嘗和張雨馨奇怪地走在一起的事情。

童欣來到了吾嘗的身邊詢問道:“那天晚上你怎麼沒有回家呢?”

“啊!你說的是那天啊!”吾嘗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的說了起來,可是下一秒自己的耳朵已經被童欣扭了起來。

“呀!痛痛!不要那麼用力!我說了!我說了!”吾嘗忍受着疼痛,歪着臉叫了起來。

童欣放開手,一臉壞笑地看着吾嘗,在吾嘗看來她的這個笑容簡直和等待吸血的魔鬼一樣猙獰而恐怖,“早說出來不久不容受到皮肉之苦了嘛!真是的!”

“那天晚上我和雨馨遇到鬼魅了,還和她打了一個晚上,我和雨馨都差點變成了這個鬼的食物,你不擔心一下我!還在這裡打我啊!”此刻吾嘗爲了掩飾自己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好像一個演說家一樣說了起來。

“啊!是這樣的嗎?”說畢童欣假裝溫柔地舉起了手,可是吾嘗的肩膀立刻就好像被千萬只蜈蚣咬着一般痛楚。

吾嘗捂住自己的肩膀,痛得咬牙切齒地叫喊了起來:“啊!我不是說了嗎?怎麼還陷人啊!”

“是說了!不過那不是真的!我要聽你的真心話!快說出來!否則老孃就要對你開刀了!”童欣的臉上非常嚴肅,正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

吾嘗感到一陣驚恐,他大聲再次叫喊,他想引起牀鋪旁邊雨倩的注意,可是這個時候,雨倩卻坐了起來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靠!尼瑪!這不是本來比翼鳥,大難各自飛嗎?操尼瑪的啊!

幸虧最後吾嘗連哄帶騙地把童欣說服了,事情最終被壓了下去,就這樣,吾嘗也暫時可以鬆一口氣……

黃玉可剛從雨田市回來,前幾天她回家探望了她的父母,好像她奶奶現在病了,情況不是那麼樂觀,本來玉可是請了長假的,但是今天小剛突然告知她一個重大的事情。廳長大人的話自己又怎麼能不聽呢!加上奶奶的病情早上的時候穩定了一些,所以玉可就抽空回來警察局一趟了。

提起黃玉可的奶奶,她是個非常慈祥和善良的人,因爲她離不開村落,習慣了那裡的生活,所以她一直沒有離開小田村,自己一個獨居在由木頭堆砌的房子裡面。

這天鄉下突然有人來信,是隔壁的郭奶奶的信件,她說奶奶突然在田地暈倒了,這下子讓她的親人都回來了,爸爸媽媽,還有孫女玉可。

當這位百歲老太太快要壽終正寢的時候,忽然在一個早上她的病情出現了好轉,雖然在其他人眼裡這是迴光返照的表現,但是黃玉可一家人還是堅信奶奶會好過來的!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幾天,突然一天深夜,黃玉可又回到了小田村看望生病的奶奶的時候,發現她臉色好了一些。

玉可被安排在一個非常狹小的房間裡面睡覺,而她的父母在對面,吾嘗沒有來,上幾次他曾經來過,見奶奶好了一些,他因爲忙於工作就不經常來了。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玉可忽然被一種窸窣的聲音吵醒了,她打開睡夢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2點。咦!這麼晚了誰還在外面呢?

玉可貼着木門縫向大廳外面傾聽,外面有人在念叨着一些古怪的經文!

她細心一聽這是一個異常低沉的聲音:“太上洞玄靈寶救苦拔罪妙經爾時救苦天尊遍滿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諸衆生得離於迷途衆生不知覺如盲見日月我本太無中拔離無邊際慶雲開生門。”

啊!這不是埋葬的時候所念誦的拜祭死人的經文嗎?

聽到如此詭異的聲音從房間木門的縫隙外面傳了進來,黃玉可的內心劇烈地咯噔了一下:究竟誰這麼晚了在大廳念着這些東西呢?太嚇人了吧!

爲了看清楚大廳外面唸誦經文的人,黃玉可小心地推開了房間的木門,木門發出了咿呀一聲之後她僵直地舉起手指,只見眼前的是奶奶!!!

她全身僵直眼睛緊閉地對着爺爺的靈位在念誦着:“太上洞玄靈寶救苦拔罪妙經爾時救苦天尊遍滿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諸衆”死人的經文!!!

頓時一種極度的寒意刺穿了黃玉可的的指尖,爺爺不是在10年前就死了嗎?爲什麼到了今天她還對着唸誦死人的經文呢?

奶奶沒有覺察站在她身前的孫女黃玉可,嘴巴不停地念叨着那些死人的經文,就好像機械一般。

因爲眼前的景象過於怪異,黃玉可忍不住喊了一聲:“奶奶你怎麼了?”

奶奶沒有做聲,此刻她的身體完全停止了動作,就好像死人一般蹲在那裡!!

爺爺靈位上面搖曳着藍紫色的幽冥燭光,蒼白無神的照片上盡是幽怨和死寂的氣息。不知道爲什麼奶奶看到了爺爺如此冰冷的臉卻微笑了起來,但是她的笑容非常生硬就好像機械人一樣!!

當黃玉可想要抱緊奶奶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奶奶不見了!!!爺爺的靈位前面除了一個跪墊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奶奶呢?黃玉可驚恐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拉上了木門用枕頭把自己的頭蒙了起來,誰能告訴我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一陣胡思亂想過後,玉可因爲過於疲憊而進入了夢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奶奶還在病牀上躺着,神態和平時一樣,那麼她昨天深夜爲什麼藥起來念叨那些死人的經文呢?那個時候看她的身子是非常好的啊!

帶着疑惑又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到了大概昨天深夜的那個時刻2點,同樣窸窣的聲音從房間木門外面傳了過來,這天晚上玉可依舊打開了木門看看大廳,奶奶!果然還是和昨天一樣對着爺爺的靈位不停地念叨着那些死人的經文!

一直幾個晚上,黃玉可都看見了同樣的畫面,她害怕了,終於她來到奶奶的面前失聲痛哭了起來:“不要念了奶奶!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不要在深夜再念誦這些東西了!”

可是玉可最終發現奶奶根本不在自己的懷抱中,而還躺在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平靜地睡着覺,但是剛纔明明看到了奶奶唸誦經文的模樣嗎?究竟剛纔看到的什麼?

第二天早上奶奶康復了一些,玉可又抽空回到了豐田市警察局,但是她這幾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還歷歷在目。

就是這天,倩文和吾嘗等待玉可的歸來,在電話裡頭聽玉可的語氣有點沉重,還以爲她奶奶怎麼呢?後來得知她好很多了,倩文和吾嘗才鬆了口氣。

不知道緊接下來這三個靈警會遇到怎麼樣嚴峻而充滿考驗的案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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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童欣踏進了豐田市警察局的一刻,雨倩和吾嘗就迎上去了:“你終於回來,等你一個星期呢!”“恩!我奶奶的身體好多了,所以我就抽空回來,幸虧你們都願意等我呢!”

童欣向着兩人點了下頭,喜悅地笑了一下。此刻吾嘗感覺到其實童欣怖返發火的時候也是挺俏皮可愛的,只是她經常喜歡生氣,儘管和自己結婚後這種脾氣改善了許多,但是終究還是繼續按耐不住。

“我們靈案緝拿組本來就是一條心的!怎麼可能會不等你就擅自行動呢!好了!我們去見蕭小剛吧!”

雨倩拉着童欣和吾嘗的手,朝着小剛的地方而去。這次警察廳長又再次親自來訪,估計又遇到什麼大案子了吧!三人帶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進入了杜境事先安排的辦公室,看見小剛和杜境都在那裡聊着什麼事情。“我們可以進來嗎?”吾嘗敲了一下房門說道。

“當然!進來吧!啊!是童欣!你終於回來了!真是期待啊!”

看見三人就在門外,小剛站了起來。

小剛和剛進來的童欣握了一下手,然後又說道:“歡迎你回到我們的組織,在以後的工作中你必須要更加努力哦!”

“恩!是的!廳長!”童欣點頭稱是。

隨後,三人都倒了一杯果汁坐了下來,正等待着廳長大人今次的任務分配。“事情是這樣的!兩天前有人報案說發現了一個唸誦死人經文的老人家,經常出沒在小田村的某些街道上!”

小剛示意杜境拿出了幾份死者報案的資料,遞給了吾嘗他們。

剛纔童欣聽到死人經文和小田村的時候,她整個人渾身上下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怎麼回事?這些現象不正是我前幾晚看到的嗎?

大概小剛也看出來童欣的困惑,就對她安靜的說道:

“我知道童欣你也是小田村人,所以我希望你在這個案件的調查上可以更加賣力,因爲這關乎你們那邊的人是否安全。”

“好吧!我知道。”

童欣點了點頭接過了吾嘗傳遞過來關於這次案件的資料。死者1:李月明,性別:男。20歲。一名非常年輕的小田村農民,一天在經過村落的祠堂的時候突然猝死,據說祠堂裡面安葬了10多年前死去的人。死者2:杜梨,性別:女。年齡19,她是李月明的妻子。

就在她的丈夫死的那天晚上,她駕駛的汽車突然衝到了山路上轟的一聲,連車帶人全部燒死於荒山之中。童欣看到這裡全身不禁打了個寒顫,怎麼會這樣2個死者是死亡的居然是同一時間,但是他們都沒有走在一起,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死亡方式啊?

吾嘗眉頭緊鎖,除非是兇手利用兩個不同的人去同事謀害兩人,否則兩個人不會在同一時間猝死的,而且他們死亡的時候時間完全是一模一樣的,除非是事先約定,否則兇手怎麼可以做到如此精準呢?

雨倩沒有說話,把旁邊的果汁一飲而下,估計她也受到極大的驚嚇了,祠堂10多年前的祠堂會是一個怎麼幽暗而充滿神秘地方,那都是存放死人屍體的地方,難道里面有什麼怨情嗎?

在這裡胡亂思考顯然對案件的進展起不了什麼作業,所以三位靈警來到了現場進行考察,首先是小田村祠堂這個鮮爲人知的地方:祠堂不大,大概裝有50多個棺木左右,外面矗立了幾十個寫有不同名字的靈牌,一些好像蚯蚓般扭曲的黃色筆畫讓人看着心裡就一陣發寒。

“這裡面是不能進入的!”

廟祝公看到吾嘗三人正想進入到祠堂就把他們攔截在了門外。吾嘗拿出了警員證認真地說道:“我們是警察,這次來是調查有關你們村李月明夫婦死亡事件的!”

“哦!就是那兩對剛結婚不久後就離奇死亡的夫婦吧!”廟祝公道出了那對夫妻後,臉上露出了悲傷和痛惜的表情。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還有大家可以多多配合!”

吾嘗收起警員證,跨入祠堂的裡面,後面的雨倩和童欣也同時走了進去。廟祝

公跟在三個警察的後面,不過他的背後有點奇怪,黃色的和尚服裝加上一頂灰色的草帽,映襯在祠堂門外卻是一個完全不均稱的修長影子!

這裡不是小田村存放屍體的地方嗎?歷年來應該堆放了許多屍體纔對啊!怎麼才五個死屍呢?

要知道小田是一個非常小的村莊,整個村莊加起來估計還不到200人,也就是說就算所有人死後不埋葬,這裡還是可以夠放的。但是就算每幾十年死一個人,這裡也絕對不會只有幾個棺木。

此刻,吾嘗和童欣驚恐地回過了頭,因爲他們發現倩文正蹲在某個屍體的旁邊傾聽者什麼聲音一樣,倩文這個詭異的舉動讓吾嘗和童欣感到意外。她在幹嘛?陰沉的臉色,佈滿血絲的臉,烏黑的眼睛加上滿臉的皺紋,這個人不是倩文!童欣大聲地尖叫了起來!

他是一個老啊公,全身肌肉的萎縮,滿是疙瘩皺紋的老臉,加上一雙無神的眼睛死死地直視着吾嘗和童欣兩人,此刻他們可以發現剛纔跟在他們後面的廟祝公竟然不見了!發生了什麼事?

吾嘗驚訝異常,手中的真殺鬼劍已經拿出,此刻它身上的力量慢慢地變成了血紅,估計是最近吸收了許多靈魂的緣故吧!那個殺鬼劍的劍鋒變得更加鋒利了。

一陣刺眼的亮光直射在老啊公的身前,瞬間對方好像遭受到了滅頂之災一樣露出了痛苦不堪的表情。不過他還是沒有退縮,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了兩個銅鑼,用力地敲打了起來,“咚咚”的聲響在整個祠堂來回地響動着,聽起來就好像在演奏着一首首催命的樂曲一樣。“快逃跑!!”

吾嘗大喊了一聲,隨後擋在了童欣的身前,用血紅的真殺鬼劍護在了兩人的身前,此刻,劍鋒周圍所散發出的巨大靈力讓眼前的鬼魅不敢有絲毫的動彈!“你是誰?”

吾嘗用真殺鬼劍指向了鬼魅,狠狠地帶着威逼說道。“哈哈!我是守護這個地方的孤魂野鬼!怎麼了?你是想拯救這裡的人嗎?哈哈!”

老頭子好像非常蔑視吾嘗眼前的行爲。“是的!我是靈警吾嘗!如果你現在還想放棄的話還來得及!”吾嘗拿出警員證,不過後面的童欣忽然呀了一聲大喊了起來。“爺爺!是你!怎麼可能!你竟然在這裡!”

黃語可奇怪的稱呼讓吾嘗連忙回過了頭。“什麼?他是你爺爺?”

吾嘗大惑不解地看着童欣的眼睛。“是的!”童欣點頭說道。

聽到對方叫自己爺爺,老頭子定睛看向了童欣,果然這個女孩是孫女,雖然相隔已經有了10幾年的時間,但是爺爺依然還是記得童欣的模樣!可是爺爺沒有露出本應該具備的慈祥面孔。

一股紫黑色的氣體打到了他的身上,然後他的眼神和臉色又發生了劇烈的轉變,剛纔還短暫出現的親切剛驟然消失!這一幕吾嘗和童欣都看得清清楚楚,爲什麼會這樣?

難道這個不大不小的祠堂裡面有過什麼冤情嗎?

兩人正在深入思考,爺爺忽然扭曲着臉,艱難地和兩位警察說了起來:“我勸你們還是小插手這件事比較好!我的乖孫女爺爺要走了,我知道你的奶奶每天都在念誦則會死人經,可是我是不會就此善擺甘休的!哈哈哈!”

巨大而震撼的笑聲把整個祠堂弄得搖搖欲墜,好像快要倒塌一般,隨後爺爺的靈魂不見了……唐倩文呢?她和廟祝公纔剛剛走了進來,看到吾嘗他們,倩文非常好奇:“怎麼了?剛纔我沒有進來呢?我只是和這個廟祝公在外面瞭解了一下小田村的情況。”

聽到這裡,吾嘗和童欣都分別鬆了口氣,幸虧這丫頭沒有進來,這麼幽深恐怖的地方,估計她也不敢進來吧!“走吧!我們先要去童欣的家!”

吾嘗等人告別了廟祝公然後就離開了祠堂……“爲什麼要到童欣家啊?”

路上唐倩文好奇地追問。“首先我告訴你,這次我可不是單單去探望奶奶的!到了你就知道了——!”

吾嘗說畢,拉起兩個女孩子的手提高了行走的速度。小田村周圍綠樹成蔭,風景怡人,嫩綠的田野裡面有許多農民牽着黃牛在其中耕田,燦爛的陽光映射下一副風和日麗的樣子。

三個靈警來到了童欣的奶奶家,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堵灰紅色的木牆,接着狹小的大廳左右分別有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比較大,還有一個教小和靈位的方向離得比較近,就是童欣平時回去住的那個房間。

老奶奶躺在牀上,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了,怎麼會這樣?

早上回去前她的精神還非常好的,唉!這大概是她老人家在迴光返照吧!

奶奶躺着的房間裡面傳來了唏噓的低沉哭聲,這是童欣爸爸發出來的,自己的母親快要過生了有那個做兒子的不傷心欲絕呢?加上平時母親對自己和兄弟們都很好,現在她快要壽終正寢了,所有的孩子都來了。

在場的人有童欣的父母,還有她的大伯、三叔、四叔、還有一個五姑。童欣爸爸排行第二,在黃家是最爲貧窮的一個,在這裡我要提及一下關於童欣大伯黃鐵柱的事情:

黃鐵柱年輕的時候曾經是捉鬼世家的傳人,爸爸黃琥就是繼承了捉鬼大師黃彪的人,黃彪是黃鐵柱的爺爺,從小跟隨先人學習茅山的道術,對於鬼魂的研究有非常深入的見解。

早在1989年的時候,海南省小田村遭受了一次滅頂的怨靈屠戮,大批的靈魂在祠堂裡面跑了出來,在整個村莊遊蕩,它們破壞了莊家,撞斷了新種的樹木,燒燬民房和一切公共設施。

使得當地的村民生活受到了非常巨大的影響。當地的人們請了許多所謂的陰陽師還有什麼巫術師的都沒有辦法把這些惡靈驅除。

後來一個流浪者無意中經過了小田村,他利用在山上學習的神奇茅山術,拿出殺鬼劍驅除了當地的靈魂,那夜月色異常皎潔,他就這樣一個人殺到了滿是冥紙和銀白色銅錢的祠堂裡面和惡鬼大戰了很久。

到了天亮的時候,他受了點輕傷,可是我們知道他已經獲勝了,因爲所有的鬼魂都消失了!後來他還在小田村祠堂構築了一個黃色的符文封印,自從裡面的怨靈纔沒有再度出來禍害人間。

婷來到小田醫院的深切病房,首先看到的是爸爸全身傷痕地躺在病牀上,看見他呼吸異常困難,多個醫生正圍在了他的病牀上,用急救儀器大力地按在了他的胸上。電壓正在不斷的加大,但是爸爸依然沒有被強烈的點擊弄死,最後他還是死了,就在奶奶剛過生還不到3個鐘頭的時間,爸爸也跟着死了。

得知了這個消息,靈案緝拿組的吾嘗三人感到異常驚訝,怎麼會這樣?

特別是吾嘗剛纔他把懷疑對象來到了他的頭上,估計不到他會馬上死掉,這樣暫時就沒有值得懷疑的人了,不過黃鐵柱的妻子和女兒也許會從她們身上得到什麼信息都未定。在去小田醫院的時候,吾嘗忽然問起了童欣:“這次你們要舉行兩次葬禮了吧!天知道你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也是!最近好像怪怪的,我們還是快點去看看嬸嬸和侄女吧!”童欣心情不是很好,說話都有氣無力的,這也很正常,短時間內有兩位親人去世,作爲那個家族的一份子都好,在這個情況下都開心不起來了吧!“走吧!童欣!有我們在啊!你不用擔心呢!”

唐倩文說畢拍了一下童欣的後背,自從嫁給吾嘗後彼此間雖然有時候還是有點摩擦,但是時間久了漸漸地這些矛盾就開始消散了,現在三人的夫妻關係已經步入穩定階段。

還有小菊,她是吾嘗最聽話的老婆了,上次自己而活莫凌菲搞上,她都沒有吭聲,如果這件事還有張雨馨那次都被童欣知道的話,那情況就不像現在那麼樂觀了。

要知道童欣發起火的時候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當她發怒的時候,簡直就是一直被餓了大半個月沒有吃東西的吊睛白額虎一樣,可以把任何獵物撕得粉碎。

此是吾嘗的家事,暫時就說到這裡,來到了小田醫院三個靈警開始對黃鐵柱的老婆和女兒問話,吾嘗一個人負責大的,而他的女兒就是由童欣和唐倩文一起負責。首先是吾嘗這邊的詢問情況:“剛纔黃鐵柱車禍的時候你在場嗎?”吾嘗剛問了一句就發現杜鏡帶着3個警察走進來了。“怎麼了?局長!你來這裡幹什麼?”

吾嘗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局長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進入到醫院,杜境哈哈的笑了一下,走到了吾嘗的面前搭着他的肩膀說道: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有關警察親屬的案件,本人是不能去審理的,所以這次交通意外就交給其他人去辦吧!”“哦!這樣一來童欣和唐倩文也不行了!那麼我們就先回去了。”

吾嘗說畢,童欣和唐倩文已經從醫院的其他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恩!我們一起回去吧!剛纔法醫過來說在李氏夫婦的屍體上發現了新的線索,你們電話打不通,小剛那邊又催得緊所以我就親自過來找你們了!”杜境打開警車的門讓吾嘗他們上去了。

“呵呵呵!局長大人!你變得客氣起來了!是不是小剛那邊催得很緊!”在車子上吾嘗不忘陶侃一番這個肥仔的老。“是的!什麼事情都逃不過我們素天神警的眼睛,等回到警察局吧!你們就會知道一些事情了!哈哈!”

杜境讓旁邊的一個警察開車,自己卻回頭對衆人說了起來,還裝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哼!有什麼不能現在透露點嗎?兩個女孩別過了頭,不去看這個滿是猥瑣的大叔了,而是看着窗外不斷移動的風景若有所思。車子駛過了小田村綠油油的田野和湛藍的海塘,昂頭從車窗外看那萬里無雲的天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個僻靜的村落,環境真的太好了!如果在這裡生活那麼城市的繁忙和負擔都會被徹底洗淨。

衆人回到了豐田市警察局,很快就被法醫們帶到了驗屍房,驗屍房這裡依然是瀰漫着一股難聞的福爾馬林味,整齊的停屍間裡面擺放着一具具慘白的屍體,他們的基本上整個身體都蓋着白布,就只有蒼白的雙腿露了出來。

每次進入到這個地方,唐倩文的內心都非常忐忑,不過今天的一個事情讓她有點高興,那是張雨馨回來了,她前段時間因爲她堂哥的婚禮而請假,現在靈案緝拿組又重新有了四個人。

唐倩文和雨馨在驗屍房外面看守着,就由吾嘗和童欣在裡面觀看吧!反正我們進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兩個女孩子在外面是這樣想的。

吾嘗和童欣跟着剛哥走進了驗屍房,這個死裡逃生的實力派法醫和黑客高手準備要到雨田市了,估計這次是他和靈案緝拿組合作的最後一次任務。

“你們來了!”看到吾嘗和童欣進入到驗屍房裡面站着,剛哥提了一下眼睛說了起來。“是的!很久不見了!估計你還活着,在孤島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就是蕭小剛嗎?”

吾嘗試探性的問到,這個問題從孤島歸來,一直困擾着他,剛開始因爲工作繁忙,所以沒有機會問剛哥,現在可有了。“這件事!說來話長了,那個時候我被素陽你父親抓了,如果不是在黑暗監獄那天用克隆技術把蕭小剛弄出來,估計我已經在手術檯上被解剖了!”

剛哥意味深長地說道。“什麼?竟然是克隆?那麼現在的蕭小剛其實是你克隆出來的,他和你不是兄弟?”

聽到這裡,吾嘗和童欣都紛紛感到驚奇。剛哥點了一下頭,然後把其中的一個屍體的白紗布解開了:“是的!不過我希望你們可以幫我保守這個秘密!這樣對新的小剛和我、你們大家都有好處!”

“好吧!啊這個人是李明月對嗎?”

看到屍體童欣說道。“是的!你們看到了沒有他的肚子上竟然都刻有一些用黃色的條紋,這些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剛哥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點僵硬,好像他本人幹了這麼多年的法醫都懼怕眼前的一切。“我看看!”首先是吾嘗把頭靠了過去,看到的是李明月肚子上果然有幾條好像蚯蚓挪動的文字,這些文字都是用黃色筆墨寫成的,但是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的屍體上沒有這些,爲什麼在停屍房放了好幾天後,纔出現呢?

吾嘗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童欣靠了上去推開了吾嘗說道:“讓我來吧!”

“好!”吾嘗離開了屍體,讓童欣去看看。當看到那些黃色的好像蚯蚓般的字體的時候,童欣大聲地尖叫了一下,那個不是小田村祖傳的死人經文嗎?

那些字體別人看不懂,但是作爲小田村的村民,自己又怎麼可能看不明白呢?

此刻,那些好像蚯蚓挪動的字體由黃色慢慢變成了略帶鮮紅的顏色,那字體裡面竟然慢慢地爆出一些咕咕的鮮血,啊!看到這裡童欣連忙捂住嘴巴跑出了驗屍房!剛哥和吾嘗同時因爲童欣的舉動而震驚不已,他們連忙看向了李明月的那具冰冷的屍體,只見無數的血蟲正在慢慢地在他的身體邊緣挪動!啊!

整個屍體開始慢慢暴血,染成了通紅色,逐漸地屍體竟然病牀下沉去,原來整個病牀被腐蝕掉了!!!

怎麼會這樣?這個屍體裡面所爆射出來的血液居然有劇烈的腐蝕性,兩個靈警立刻拿來了許多清水不斷潑灑在屍體的上面,花了好一陣功夫才把屍體上面的腐蝕性物質弄掉,然加上中和的化學元素,可惜屍體已經被腐蝕下只有白森森的骨頭了。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化學反應?”帶着疑問吾嘗問起了法醫專家剛哥。

“這說來也奇怪!從來沒有一種物質可以在時間安排的情況下自行產生化學反應的,難道這是兇手做的手腳,他想毀屍滅跡!不過他使用的這種手法依我看來暫時還是沒有比他更加高明的!”

剛哥說畢想去打開杜梨的屍體,就是李明月的妻子。可是被吾嘗制止了。他用眼神告誡剛哥,那個杜梨的屍體此刻竟然在微微的起伏!好像這個死人此刻

已經活過來了一般,在哪裡抽搐!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在屍體旁邊慢慢挪開,可是當剛哥將要走開的時候一個血紅崩塌的人頭突然從白色的紗布裡面露了出來,是那個女人杜梨血肉模糊的臉,深邃焦黑的皺紋,綠森森的眼睛,青筋暴露的臉龐加上滿口參差不齊的黑色牙齒!

女人首先是頭部露了出來,緊接着就是血紅的雙手架在了病牀的上面,鮮紅的舌頭正舔着自己血跡斑斑的脖子,內臟已經被撕裂露了出來,一副副觸目驚心的器官在裡面和紫黑色的鮮血融爲一體。

剛哥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雙腿發軟,即使他是個非常老道的法醫,但是面對真正的鬼魅的時候,他也是無法壓制內心巨大的恐慌的。看到這裡,吾嘗連忙拖了剛哥一把,可是滿身腐爛血污的女人已經緩緩地露出了整個身體,她僵硬而機械地從病牀上爬了下來!發出了“呃呃呃”靈異恐怖的尖銳叫聲!

“快走!”剛哥被吾嘗用力地推了出去,在門外的唐倩文和張雨馨看到剛哥神不守舍地跑了出來,連忙問道:“怎麼了?”

剛哥此刻還驚魂未定,他只能顫抖着乾裂的嘴巴說道:“吾嘗被滿身血污而腐爛的女鬼纏住了!”說完這句話後,剛哥感到頭部劇烈的暈眩和痛楚就不省人事了……

“剛哥!剛哥!”警察局的休息室裡面,吾嘗不斷扇着剛哥的耳光,拼命地叫了起來。雖然吾嘗叫得很大聲,而且他扇剛哥臉的力度也不小,但是過了很久,剛哥才從朦朧中慢慢地清醒過來,他打開惺忪的眼睛第一眼出現在自己眼簾的就是吾嚐了。

“怎麼了?”

剛哥起來了第一時間就問起了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你還好意思問我?剛纔你暈倒了!難道你不知道嗎?”吾嘗把剛哥扶起挨在了枕頭上。

剛哥一面疑惑地看着速騰天,發現後面還有杜境和他的兒子杜祟,“發生什麼事情?我怎麼不記得我剛纔做什麼了?”“不是吧?你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嗎?”吾嘗半信半疑地看着剛哥的眼睛,然後用手撫摸着他的額頭。

“去去去!我沒病,不要這樣,我剛纔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吧!”吾嘗撫摸着自己的額頭分明在試探他是否發燒什麼的,剛哥連忙推開了他的手。“好了!沒什麼你剛纔估計是太勞累暈倒了吧!沒事了!你繼續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吾嘗不想剛哥再次受到驚嚇,畢竟剛纔的一幕實在讓人心有餘悸,自己承受得住,但是剛哥可就不那麼好受了,既然他已經把事情忘記了,那就不要提起比較好。

“這樣!估計是最近驗屍房的工作太繁忙吧!那我休息一會兒,你出去吧!”剛哥說畢閉上了眼睛。等吾嘗來到警察局休息室外面,只見童欣和張雨馨在聊着天,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所以吾嘗走了過去

嚇唬了一下她們:“喂喂!兩位美女在聊什麼呢?”

童欣的餘光早就看到吾嘗的到來了,她白了一眼吾嘗說道:“哼!你沒聽說過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幸虧老孃夠機警!”

“哈哈!你還老孃?好了!雨馨關於這個案件你有什麼看法嗎?”吾嘗不和童欣頂嘴,而是把轉移力轉到了雨馨這邊。“你!別想轉移話題!”童欣的語氣有點憤懣,估計是對吾嘗的這種無視的態度有點不滿。雨馨看着吾嘗炯炯有神的眼睛又看看童欣氣急敗壞的樣子,微笑着說了起來:“嘻嘻!你們能不能吵小几句呢?”

“可以!只是你得先問問我們的黃大隊長!”吾嘗說畢偷偷眯了一下童欣。正當吾嘗以爲童欣又要發作的時候,忽然雨倩從三人的身旁出現了。

此刻雨倩就好像吾嘗的救命稻草一樣珍貴因爲她說了一句多麼神聖的話語:“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們回到大廳研究一下案件的細節不是更加好嗎?”

“哼!出去吧!不要再廢話了!”童欣板着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流着吾嘗和兩個女孩苦笑地站在那裡,這個女人是更年期到了嗎?怎麼老是亂髮脾氣呢?當三人來到警察局大廳的時候,童欣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安靜地坐在辦公桌上閱讀着一些文件。“我們來了!”吾嘗拉後椅子坐了起來,雨馨和雨倩都分別找了

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四人圍坐在一起。“恩!這三份文件你們各自拿去看看吧!”童欣從黃色的文件檔案袋中拿出三份文件遞給了吾嘗他們。

吾嘗接過文件打開裡面的一頁,原來這些是關於李明月和杜梨親屬的資料,看了一些吾嘗問道:“要我們分頭去找這些人吧!不過這個工作好像是其他警察做的啊!”

吾嘗的疑問打破了一時的平靜,三個女孩點了下頭,雨倩說道:“是的!已經落口供了,死者李明月生前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同樣杜梨也是,不過他們在事發的前一個星期曾經去過一次小田村祠堂!”

“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吾嘗狐疑的問了起來。“祠堂裡面的廟祝公說的!”雨倩回答後,把自己手中的文件遞給了吾嘗。“哦哦!”吾嘗看着記載着小田村發展歷史的文件認真地審閱了起來,估計不到,小田村那麼早的時候就有了,這裡曾經出現過一種風俗:七天死人經?那是什麼東東?

“對的!我們再一次去看看小田村吧!在這裡去發掘一些關於死人經的線索!可證實一下,死人經和這個兇殺案有沒有關係。目的已經明確了,靈警們再次開展行動,此次任務必須要配合小田村的警察部門,和他們聯合起來一起查初中這個案件的真相。

同一時間的小田村一個比較狹小的出租屋裡面,童欣的三叔黃啓迪剛剛離開了母親的身邊,打算回自己的出租屋休息一下。

啓迪一個30多歲的男人,工作是一名體育老師,在黃氏家族棑行第三,所以童欣稱呼他爲三叔。三叔的爲人非常低調,收入還算穩定,不過因爲他過於含蓄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性格,至今還沒有女朋友。

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樓下準備上樓,忽然見到一個穿着紅色雨衣的女人站在了自己的身前,女人低着頭沉默不語,明明沒有下雨,她卻穿着一件非常別緻的雨衣。

“怎麼了!天都沒下雨怎麼你卻穿雨衣呢?”

看到眼前古怪的女人,三叔忍不住詢問了起來。可是女人沒有反應,僵直地站在那裡,看着出租屋的樓道,好像在期盼着什麼的出現。“喂!你怎麼了?我是說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黃啓迪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怎地內心感到點不安,他總覺得對方怪怪的,卻說不出那裡不對勁。此刻她終於說話了,但是聲音非常冰冷而死寂:“我在等一個叫做石秀影的人!”

“哦……原來是這樣,那沒什麼事,我就先上去了!”

三叔吞了口唾沫,越過了這個女人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這原來是一個少女:藍色的大眼睛、柔順筆直的長髮裡面是一張潔白可愛的臉蛋,最突出的是她的右嘴角上還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美人痣!

原本三叔想回頭多看那個女孩幾眼,但是她發現對方已經消失在一樓的大門了!她呢?三叔感到後背有點發涼,匆匆忙忙地跑回了自己的宿舍,關上了門不敢出去!

三叔被剛纔的一幕嚇了一跳,當他喝下一杯水的時候想了一下,剛纔看到的應該是幻覺吧!也許自己最近太累了,又或許自己想女人想瘋了,不過那個女孩的臉到現在想起來都是非常清晰的,怎麼會這樣?

這個女生非常的美!讓人每看一眼都會感到不同的驚喜存在,如果她能多點笑容拿就更加好了!也許她也是租這個屋子的住客也說不定,只是她剛纔匆忙回去了?

三叔在陶醉中進入了夢鄉,大概睡了五個小時左右,天色已經有點昏暗下去了,他在朦朧中醒了過來,剛坐在了牀上房間的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誰啊!?”黃啓迪大聲地向着門外喊去。

“咚咚”對方沒有回答,還是隻有平靜的“咚咚”敲門聲……黃啓迪啊了一聲,站了起來,大聲地向門外喝道:“你誰?報上名來!我纔去開門!”

可是外面的人還是沒有回答,依舊用那平靜的咚咚敲門聲以告訴三叔開門。最終黃啓迪實在忍受不住了,他來到了門的前面緩緩地打開了那道綠色的木門頭向外面探了出去。“啊!是你!”

出現在黃啓迪面前的居然就是早上看見過的那個穿着紅色雨衣的可愛女孩!此刻她的身上還是穿着那件紅色的雨衣,無數的雨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到了地上!“我可以進來嗎?”

女孩冰冷低沉的聲音!“這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黃啓迪還沒說完,女孩就已經徑直走進來了!過了一會兒,黃啓迪開口說道:“你怎麼還穿着雨衣都進屋子了?”女孩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坐在了黃啓迪的牀上,整個牀單都被她身上的水跡沾溼了。

此刻,她口中不知道怎地,瘋狂地念叨着那些奇怪的語言,此刻,黃啓迪感覺這個女孩估計是有點問題的人了,不過,樣子那麼漂亮拿來玩玩也不錯!“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你要我今晚怎麼睡覺啊!牀單都讓你弄得溼透了!”

看到女孩無禮的舉動,黃啓迪實在忍不下去了,不過他來到了女孩的旁邊了,近距離看着這個可愛女孩的臉蛋和誘人的身軀,雖然現在她穿着雨衣。

“嘻嘻!是嗎?你知道石秀影是誰嗎?”女孩盤坐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黃啓迪。

“不知道!”此刻,黃啓迪透過一陣刺眼的閃電看到屋子外面是沒有下雨的!這個女孩還戴着雨衣?而且她的身上全是水跡?他開始慢慢感到周圍的氣氛不妥了。

“是吧!那麼黃琥你知道了吧!”女孩的聲音開始發生了變異。

“啊!你說父親?你怎麼知道他的?你究竟是誰?”提起父親的名字,黃啓迪一陣驚訝,因爲父親黃琥已經在10幾年前死了!“嘻嘻!我當然知道了,因爲我也是一個死人!”

說畢,女海的嘴脣乾裂地爆出了幾條恐怖的蛔蟲,鮮紅的血液好像停止不了的流淌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黃啓迪大驚失色地向後退去,“你不是人?你怎麼會認識我的父親!”

“10幾年前,你父親和你媽媽曾經打掉過一個孩子,後來你父親因爲要爲那個可憐的孩子贖罪而舉行了喪禮,但是他們不知道那個孩子到目前爲止都沒有死去,她還在母親的肚子裡面,形成了一個死胎!”

女孩的臉開始撕裂,血污的身體從牀上爬了下來,那件雨衣的水滴由透明變成了鮮紅的顏色。“嚴格來說你也是我的兄弟姐妹可是我不能饒恕你們!爲什麼你們好好的生存下去了卻只有她一個人慘死於目前的腹中呢!所以她不甘心!”

“那你是誰?”黃啓迪萎縮到了牆壁上顫抖地張開了嘴巴。

“去死吧!我不會告訴你!父親是和死人打交道的人!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吧!10幾年前是我下咒害死他的!嘻嘻!”

女孩說畢一隻沾滿血污的鬼手已經死死地挖破了黃啓迪的頸部,鮮紅的血液流淌了下來,緊貼着牆壁上,眼睛空洞,身子僵直,死去的情景慘不忍睹……

同時,房間裡面不斷迴盪着死人經裡面:若人誦持普賢願,我說少分之善根,一念一切悉皆圓,成就衆生清淨願……我此普賢殊勝行,無邊勝福皆迴向,普願沉溺諸衆生,速往無量光佛剎的符文……黃啓迪的死讓整個黃氏家族都開始擔心了,怎麼會這樣?

首先是大伯死了,現在輪到三叔,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會有更加多黃家的人死去呢?如果按照這樣的話,那麼奶奶的死是否和這些人死的事情有關係呢?

吾嘗等人來到了黃啓迪所在的那個出租屋,現場發現黃啓迪緊貼自己房間牆壁被當場嚇死的一幕。這次到達現場的人有吾嘗和童欣,本來這個案件他們不便插手的,但是童欣以親人的身份去看看你,倒是可以,所以她順便帶上了吾嘗也一起來到了案發現場。

“又是你們啊?上次局長不是說了不讓你們插手此事了嗎?”一個警察看到吾嘗他們來到於是問了起來。童欣假裝好像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說道:“我們這次不是來辦案啊!我們是來看看三叔的最後一面!”

“好吧!”警察搖了搖頭,雖然他知道這個藉口很牽強,但是靈案緝拿組的人特權非常多,自己也不便過問什麼了。兩人進入到三叔的住所,看到三叔死時的慘狀,童欣不僅悲傷,更多的是震驚,爲什麼奶奶死亡之後,大伯和三叔都連續離奇的走向墳墓呢?

在這之前每天晚上都看見奶奶對着爺爺的靈位唸誦死人的經文又是爲什麼呢?

童欣曾經把見看到的這些告訴過吾嘗,但是吾嘗一時間內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天自己的親人有多一個命喪黃泉了,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會搭上好像他們這樣的道路呢?

“屍體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吾嘗蹲下身子觀察着屍體,問起了旁邊的一個法醫說道。法醫撫摸了一下屍體的皮膚,揭開眼皮看了一會然後才說道:“大概是昨天晚上10點左右!”

“哦!我知道了!先把這裡整理一下,我們先回去了!”

吾嘗站起身離開。走到出租屋外面的時候,吾嘗安慰童欣說道:“不要擔心這麼多!這個案子我們都不能插手,就看張雨馨了!”

“恩!也只有如此了!但是李明月的案件我們還是可以繼續的!”童欣點頭,露出了難得的甜美笑容。

“對的!不過你不覺得李氏夫婦的死和你們家族的案件有點點聯繫嗎?”

吾嘗回憶起這幾次案件都是發生在小田村,不禁推出了一個這樣雖然有點揣測意味的見解。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小田村突然連續死了這麼多人,還有同時聽到死人經文的話,那麼這件事就十分值得讓人懷疑了!”

童欣上了警車,和吾嘗一起離開了小田村。

兩人回到了豐田市警察局,剛纔還去了奶奶那裡一趟,聽說明天奶奶就要下葬了,等下收工後童欣和吾嘗都要一直守夜到明天早上,現在先回來休息一下。

另一方面,黃鐵柱和黃啓迪的喪事也同時展開,黃家一下子死了三個人是非常值得讓人懷疑的。童欣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警察局,趴在辦公桌上睡着了,吾嘗倒了一杯咖啡,還在看文件,然後給童欣蓋上了一件衣服……

到了晚上,是時候給奶奶守夜了,兩人回到了小田村,這夜童欣家裡的至親都穿上孝子服,圍坐在火爐旁邊給奶奶燒冥紙,或者上香點蠟燭的,來拜祭的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已經把外面的小客廳擠滿。吾嘗本來是和童欣蹲在一起的,但是因爲外面又來了一些客人,所以他走了出去。

童欣一個人看看着奶奶的靈位,那張蒼白的照片上搖曳着紅色的燭光,使得原本蒼白的照片上面刻上了一道道光斑,而奶奶的屍體就躺在後面的冰櫃裡面,現在還沒有進入管模具。

突然,童欣看到那個安放奶奶的冰櫃上面竟然出現了一個穿着紅色雨衣的女孩身影!“誰?”童欣大驚失色地看着冰箱上面的人影,全身僵立,她的嘴巴乾裂,臉色慘白,她被冰櫃上面的一幕嚇得呆立當場了。“什麼事情?”

後面的聲音把童欣從恐懼中驚醒了,她回頭一看是吾嘗,她一手把他拉了過來,想讓他也看看冰櫃上面的雨衣女孩!!!“你看!”童欣指着冰櫃的上面,可是此刻對方已經不見了!

“沒什麼啊!”吾嘗說着,幾個客人走了過來。客人們給奶奶上了香,點了蠟燭又跪拜了一下,看到童欣有點站不住腳,和吾嘗表情有點古怪都疑問道:“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我們大概太累了吧!你們是誰呢?搭人情後要到外面登記!”吾嘗扶了一把旁邊正站立不穩的童欣,然後轉移了話題。“好吧!我們先出去一下!”

客人們出去了,又走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童欣的二叔一個身強力壯的農民。二叔的名字叫黃大牛,自從沒書讀後一直都在田裡從事農活,不過他的莊稼收成不錯,生活過得比童欣一家還要好,現在已經是小田村的地主了。

黃大牛這次進來給吾嘗拿了幾個空瓶子,說是等下給奶奶買水的時候用的,到了12點後,在小田村死人的習俗要給死者進行買水,否則,到了陰間之後死者就喝不到水了。

現在是11點45分,離12點還有15分鐘,童欣還被剛纔的一幕弄得神不守舍的,現在看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吾嘗也開始擔心起來,給童欣塗了一些藥油後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睡一會兒。

過了2分鐘後,雨倩和夏小菊同時到來了,作爲吾嘗的其他老婆,參加奶奶的葬禮是必須的,兩個女孩進入到奶奶的祠堂首先給她老人家點香還有蠟燭,之後就跪拜在那裡燒一些白色的紙錢。

紙錢燃燒在烘烘的烈火中,很快就變成了黑不溜秋的殘骸了,因爲長期蹲在了高溫的火爐前面,夏小菊的臉上流下了許多汗水,她疲倦地走進了房間,剛好看到了吾嘗和童欣。

他們已經起來了,時間馬上就是12點了,給奶奶買水去吧!參加買水儀式的都是奶奶的至親,三兄弟姐們,其餘兩個已經死了,此刻大伯的老婆在家要處理她丈夫的喪事,所以她沒有過來。而三叔因爲沒有結婚,無兒無女他的屍體很快就被火化了,簡單的立了墓碑後就算完事。

黃家一下子死了三個人,沒有一個人提起這件事不提心吊膽。按照道理沒有可能連續死去那麼多人的,這其中一定蘊含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裡是黃鐵柱的家,妻子在他的屍體前面哭得死去活來的,同樣女兒黃靜婷也止不住淚水,在這裡來訪的人都是黃鐵柱的朋友,而親人大部分都到奶奶這邊去了,本來鐵柱的朋友就很少,所以現在整個黃宅顯得異常冷清,就只有喇嘛在那裡唸誦死人的經文。

當來到午夜1點30分的時候,喇嘛們已經離開了,而那些朋友早就已經回家了,此刻整個黃宅就只剩下他的妻子和黃靜婷。

兩人都還沒睡覺,守在了黃鐵柱的屍體前面,黃鐵柱的屍體不像奶奶的這樣安放,而是密封起來冷藏了,等到進入棺木的時候,大家才能再一次看到鐵柱的模樣。到了午夜2點的時候,黃宅裡面的小吊鐘鐺鐺的敲了兩下,黃靜婷想進去睡覺了,她實在太困了,於是媽媽把女兒

抱到了房間,然後哄她入睡。黃靜婷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她被一個女人唸叨的聲音給吵醒了,她猛然地坐直了身子,驚慌地下了牀,然後向房間外面走去:只見媽媽正在拿着一大疊紙錢在爸爸的屍體前面不斷念叨:“若有惡人,死墮地獄,受苦無間,免脫無期。

有其子孫稱亡者名,誦上神咒(寶篋印咒)才至七遍,洋銅、熱鐵忽然變爲八功德池。”

“蓮生承足,寶蓋駐頂,地獄門破,菩提道開。其蓮如飛至極樂界,一切種智自然顯發。樂說無窮,位在補處。”“復有衆生,重罪報故,百病集身,苦痛逼心,誦此神咒二十一遍,百病萬惱,一時消滅,壽命延長、福德無盡。”

媽媽!媽媽機械地在那裡唸叨,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了一般,黃靜婷嚇得瘋了,她想去阻止媽媽的唸誦!可是她正來到媽媽身前的時候,他發現爸爸竟然探出了車禍後被撞得四分五裂的頭顱,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看着自己!“啊!!”黃靜婷大聲慘叫了起來,爸爸不是死了嗎?怎麼回事?他又從新站起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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