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那鬼胎大概還是有痛楚的,當它的雙腳被切割下來後,疼痛得它連連仰着枯井上面叫了起來,仿若人在做手術的時候因爲麻醉藥使用的不夠準確而發出的痛苦的呻吟聲。
這個鬼胎和她母親賀子一般都是由細胞異變病毒感染過來的生物,爭取的說應該屍胎,不過它有着比起惡鬼更加強悍的靈力和一些高級的巫術,一時半會就算落入天盤六乙,它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因爲這樣我就更加不能掉以輕心了,我持着驅魔神劍於自己的肩膀上,和倩晴很好地配合在一起,因爲我都有練習過劍氣,而小函則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各種咒語的訓練上,所以兩個魂寵的招式有所不同。
利用她們的幫助,我揮舞着驅魔神劍,在虛空中咬破自己的手指,用劍畫符。
可也就在這時,賀子對着屍胎的方向大喊:“孩子小心!對方要使用血咒了!”
聽到這句話那屍胎突然反應了過來,身子再次一躍就跳到天盤六乙的上空,然後把身子伸直把剛纔的捲縮狀態完全替換了過來,隨即屍胎的身體變成一根擎天巨柱向着我橫掃而來,我把驅魔神劍狠狠地往哪巨柱的頭上一砍,砰的一聲巨響!
我不知道這時還在五鬼步裡面的賀子也在默默唸誦咒語,她這是在幫忙屍胎增加最後的靈力,這點死靈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也不知道是我的驅魔神劍抵受住了那擎天巨柱的堅硬,還是我的武器早就斷裂 ,我只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劇烈往後退去,同一時間,宋磊曾着賀子在旁邊唸誦咒語,一個土靈術打斷了她的手!
嗚啊!一陣慘叫在賀子的口中爆發出來,她劇烈顫抖了兩下隨即捂住自己的手臂往五鬼步的中心倒去,現在宋磊已經掙脫,想要反擊是易如反掌的,不過他沒有這樣做,而是趕緊用遁影術來到我的面前!
“宋磊叔叔!”我小聲地喊道。
“嗯!沒有時間了,我們立刻把屍胎解決吧!如果時間到了子時的話我們就慘了!”
宋磊說畢,連忙虛空畫符起來,然後他的全身卷積着從前他使用多的毒刺,那個時候他利用這個本來是出自小女孩雁裘的手的,那次在越景酒店樓頂,他不僅僅壓制了她的靈力,而且還附身在其上學習到這個招式。
隨着無數帶刺藤蔓的卷集,屍胎幻化的巨柱被捲了起來,這樣剛好形成一個卷臘腸的過程!
曾着空閒我立刻利用猛火咒使得信子和浩明脫困,誰知道浩明那傢伙纔剛恢復了一些,向着子的手掌還在呵氣的時候,卻滑稽地說道:“今天終於看到臘腸的完整製作過程吶!哥們真有你的!什麼時候老子也好像你這麼牛逼就好了!”
哈哈!小函一笑,其他女鬼都忍不住了,不過現在信子的身體凍僵整個人痙攣不已,看到此情此景我焦急地連忙撲到她的身上,不斷念誦着猛火咒包圍了她!
此刻宋磊卻突然說道:“首先把那些雪災她的身上抹塗一次,然後再用猛火咒!”
“爲什麼?”我不解地詢問起來。
“相信我,平時人們在雪地凍僵都是這個方法的!”宋磊解釋。
一直都是相信宋磊叔叔的,好吧!於是我照着宋磊的說法去做,給信子全身塗抹冰霜後,然後抱緊她再使用猛火咒。
就在此刻宋磊已經徹底把屍胎用毒刺藤蔓包裹起來,他看着我說道:“就現在,用八棺鎮鬼局!”
我聞其聲立刻就知道宋磊的用意了,那佈陣可以讓屍體一類的惡靈陰氣下層,這麼一來陽氣就可以更加好的壓制住它們,然後我再用驅魔神劍沾上七彩旗上的硃砂就可以破除眼前的屍胎!
本來計劃還算順利的,不知道爲什麼此刻已經被鎮壓在五鬼步裡面的賀子又一躍而出,她的一系列雷厲風行的舉動把我們天盤六乙中的生門破壞得徹徹底底,整個法陣頓時變得漆黑,剛纔賀子的陽眼掃過來一道熾熱的火柱直接把那鎮壓一方的七彩旗燒掉!
同一時間死靈剛纔發出捆綁住屍胎的藤蔓也霹靂拍啦地全部斷裂,宋磊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當他站穩腳步的時候才連忙喊了一句:“不好!”
不到2秒的時間,整個礦井的沒有了一絲亮光,我的四周如同落入一個沒有空氣也沒有光明,什麼也消失的空間裡面,這到底是什麼?一切都如同陷入死寂和無助中……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天盤六乙已經徹底毀了!小函、倩晴還有倩梅都吱的一聲被靈力的反噬分別彈到了礦井的牆壁上消失了!
沒有了魂寵的幫忙,加上此刻四周漆黑死寂無比,我握緊驅魔神劍的手也忍不住哆嗦起來,我謹慎地往四下裡看去,藉着光明咒的亮光在礦井內部探索着,只是我發現眼前居然變成一條條偌大的通道,在通道的盡頭我忽然聽到信子呀一聲驚懼地叫了起來!
“不要害怕!”我就在你的附近,我大聲地往黑暗的空間喊去,雙腳一直不住地前進着,可是我發現無論我如何增加速度,還是離那聲音的來源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直到我動用神韻咒,這種局面也沒有改變過來1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不解地繼續往深入的礦道中跑去,那信子悽慘的呼叫聲依然在不斷遠離,現在我真正發現原來她的聲音是越來越遠了!
那麼浩明呢?還有宋磊叔叔,他們剛纔不是也在礦井裡面嗎?如果只是鬼隔牆的話,那麼宋磊大概不會受到影響啊?
以他的法力這個應該不算什麼,可是當我連續把浩明和他的名字都叫喊了好幾次的時候,都沒有得到他們的迴應,沒有辦法我只好一個人繼續往那個礦道中的深處走去。
一路上不斷會出現信子悽慘的叫喊聲,這聲音不僅重複着而且連一個字都沒有變化,慢慢我發現了這個聲音之中如同有什麼不一樣的存在!
如果這是信子的聲音,那麼她不會好像復讀機一般不斷重複吧?如果不是那麼肯定是賀子或者屍胎製造出來的,這樣想着我又再次加緊腳步,不時還向自己的身前打出兩道劍氣!看面前會不會有迴音。
也許你會問我不怕傷及真正的信子嗎?不要忘記了我的劍氣和驅魔神劍、殘裂幡都是隻好弒殺鬼魅或者乾屍的,如果是普通的人,它們根本就不會產生作用。
有了這個優勢我就沒有顧慮了,不過爲了減少靈力的浪費,走了好幾步,我開始撿起石頭來探路。
現在使用神韻咒繼續奔跑着,很快就來到一處四周漆黑而且有許多白骨裸露出來的礦道當中,這個地方很明顯就是上次對決郭觀恆的那裡,經過這裡大概就可以去石陣了吧?
只是那屍胎不會又把我引到哪裡啊?同樣的把戲的話對我已經不起任何作用了!我堅定一下信念繼續往礦井的深處中探索起來,當我又來到那建設了簡單火車鐵軌的地方時,發現信子就在其中一節火車的車廂上向我招手!
爲什麼?這裡不是荒廢了好幾年了明?怎麼可能還會有火車經過呢?我使用了一個騰空術來到火車的頂層,然後砰砰的走了起來,剛好來到信子所在的車廂時,我就彎身打破玻璃窗跳了進去!
“信子!信子!”我連續呼喊了好幾聲,然後就往剛纔信子向我招手的座位上走去,果然她坐在那裡,我焦急地詢問道:“你怎麼了?”
對方沒有說話,看見我也同時坐下,她什麼反應也沒有,只是靜默着如同不會說話一般。
因爲她默不作聲的樣子,我又忍不住再次詢問了起來:“你怎麼不說話?爲什麼會在這個火車上?有看見浩明嗎?”
“沒有!”終於她說話了,可是那聲音根本就不是她!我刷的一聲坐了起來,然後退到對面的座位上喊道:“你不是信子?”
隨即原本信子的模樣突然粉碎,只留下赤裸的血肉之體呈現在我的眼前!賀子,是剛纔她完全腐爛和焦黑的身體出現在我的面前!
同一時間,學校因爲發現我們不見了都派出警察到處尋找,他們經過海灘的時候,也發現一堆燒焦的篝火中還保留着一些學生曾經使用過的衣物和其他行李。
失蹤了!這是警方的和學校說明的,314班代課老師的那個男人其屍體在學生宿舍的木屋中發現,死的時候全身如同被焚燒過一般,眼睛被狠狠地挖下,肚子開裂裡面的內臟全部被挖了出來!
看到這個情景的幾個警察當時也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特別是幾個發現的學生,他們在一處森林裡面同時發現了好幾個男生的屍體其死亡的現狀居然一個比一個可怕,不是小胳膊缺腿,就是人頭分裂,或者脖子被分開,再有的就是體內的內臟被挖出和下半身被割斷。
多麼可怕的弒殺方式啊?
面對這些法醫們都查不到什麼,倒是從衆多死者胃部裡面發現了共同的信息——含有微量的礦元素。
經過法醫的驗證,這些礦物質是來自一個叫曼雲村的地方,這個地方在地圖上是找不到的,不過經過詳細的核實,發現了地點正是貴州省。
我帶着一點困迫的感覺離開火車,腳一蹬就破開另一道窗戶滾落到一個空曠的山林中,這個地方正好是這輛火車的一個站,來到站點前,我深入到一片大自然當中,找到了一個叫曼雲村的地方,據調查得知,這是一個曾經煤礦業極其繁榮的村落。
啊!怎麼可能?我和信子她們不是一直在海南嗎?怎麼可能一下子就來到曼雲村,這個地方正是我答應賀子過來替她找到倩晴父親然後再復仇的,不過現在事情變了,我必須要解決賀子還有那屍胎,因爲她們禍及的人實在太多了!
如果是遠距離的跳躍,那麼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時空扭曲術,這個道術如果使用在大範圍的移動的話是需要消耗很多靈力的,爲什麼賀子要這樣做呢?難道她是想讓我看到什麼?
想着,我看到一間已經陳舊不已的破屋,屋子的玻璃窗佳已經裂開,大概這是曼雲村的一個住戶吧?我小心地敲了一下那佈滿灰塵的門,篤篤的聲音盪漾在屋子的裡裡外外。
敲了很多次,屋
子裡面沒有迴應,大概這個屋沒有人吧?我推開門,禮貌地走了進去,只見屋子的大廳陰暗冷清,而且到處都是碎木材和一些已經很久沒有人用的陳舊傢俱。
一灘積水在桌子的上面,靠近一個裂開玻璃窗的位置還有幾塊從外面大樹飄落下來的枯葉,遊動在桌子上面的這灘水中。
看着這些我使用光明咒往二樓那個已經斷裂的樓梯前進,經過幾次艱難地攀爬纔來到二樓這裡,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面一層木板已經斷裂,所以可以看到一樓的情況,突然我聽到一種細微的叫聲在房間的某個地方幽幽地傳了過來:“救我!快來救我啊!快點!”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一塊,抓緊驅魔神劍就往發出聲音的房間移動,那房間的缺口邊緣放着一個灰黃色的麻包袋,上面正好有一條發紅的繮繩。
“救我!快來救我啊!快點!”聲音再次朝我的耳朵鑽入,又是她?那聲音格外的熟悉,簡直就是信子!聽到是她的聲音我連忙跑了過去,用手掀開那條紅繩,一把烏黑的頭髮首先露了出來!
可是那袋子裡面的女孩臉色發黑,眼圈的位置還分開流淌着各種顏色的血液,她的身體只有半個,下半身全是腐爛的肉體,爆裂的內臟,此刻她正從那灰黃的麻包袋中緩慢地爬了出來!那女孩的臉和信子的是一模一樣!
當我最後的事情解決後,我也回到雨田美術中學了,剛好明天就是高考,信子穿着那套深藍色的短裙校服來到課室和我一起復習功課,只是靠近課室門的位置永遠都會有一個大眼睛女生在注視着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賀子已經和信子變成同一個人了……
15年後廣西南寧時間12月24日平安夜21點48分:
今年聖誕格外過得有味道,到處掛滿精美的金黃色鈴鐺,還有商店街道擺設的五彩繽紛的愛情樹,讓南寧這裡瀰漫着一種浪漫溫馨的節日氣氛。
謝雪今天和同事去旅遊,從廣東中山到南寧的路是非常遙遠的,白天她和公司的人登山涉水經歷了整整十二個多小時纔來到二和酒店吃飯,飯桌很大,那菜色雖然不多,但是非常精美,而且味道也很不錯。
吃完這頓飯,謝雪和其他同事就來到二和酒店附近的四福酒店,這裡是她們今夜住宿的地方,酒店面積很大,裝飾也很典雅,看起來舒適自然,而且溫馨浪漫的佈局讓人可以感受到當中的恬淡和安靜,看來是個不錯的住宿地方。
謝雪和一個女同事是安排在2324房間的,兩人分別洗過澡之後進行了一系列的化妝,今夜晚上要和經理他們和喝酒,這個新來的經理啊,人不但長得帥氣,而且家底又好,加上他深不見底的性格,讓公司裡面的女員工都掌握不透,從來沒有人會這樣出現在嘉利和慶典公司的,但是李玉生卻是例外的一個。
想着這個英俊不凡而又隱蔽的經理,謝雪卻沒有怎麼動容,倒是她的同事陳小優卻對玉生非常欣賞加之羨慕和愛戀,每次提起他的時候,她都會像花癡一樣去讚美她心目中的這個白馬王子。
現在謝雪和小優都在化妝,只是謝雪是那麼漫不經心的,看見小優好像要出嫁一樣認真地化妝,她忽然隨口說道:“你搞什麼鬼,真的以爲那李經理會看中你嗎?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幾乎每個女員工看到他都虎視眈眈。”
“哼!他看不看中我,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一定不會看上你!”
小優怒氣衝衝地說着,在自己的臉上鋪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胭脂水粉,把自己妝扮得好像一個“美女”其實小優也很美只是她經常化的妝都過於濃重,所以總會給人一種不舒服不自然的感覺。
“這個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看你們一定是吃了什麼邪藥,或者是中了邪,所以纔會那麼迷戀那個可惡的敗家子,你不知道,就上幾年他的家業已經毀於他的手裡!”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啦!現在他不是乾得很好嗎?經常都會被老闆表揚和提拔的,你看他一進來就當了我們業務的總經理了!”小優興奮地說着,態度卻微微顯露出不肖。
“好好好!那我不參加了,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自個兒去吧!”謝雪說着,故意衝到牀上矇頭蓋被起來,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看不見。
“哼!不去就不去唄!到時候看我怎麼把李總給拿下,你就知道後悔了!”小優努了努小嘴,猛然地站直身子,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宿舍門外走去了,砰的一聲門被關緊,謝雪才緩緩地從被窩裡面探出了頭,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都走吧!今晚我看看電腦有什麼玩的?!這麼想着,謝雪從被窩中走了出來,然後坐到電腦的前面,按動Power,經過主板自動讀取後,很快電腦就進入到桌面了,看來電腦配置還是不錯的,這個宿舍的配套設備還算不錯吧!
高級的電熱水器,25寸的高配置電腦,歐式的檯燈加上整齊潔淨的牀鋪,住落還是比較舒適的,謝雪一個人打開電腦卻看電腦屏幕中央好像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影子,是什麼呢?她說不出來,反正就是黑漆漆一片,一種壓抑的氣氛驟然在整個房間瀰漫。
謝雪看到那電腦屏幕裡面有扇窗戶,一個女人正在窗戶的前面細心地梳着她柔順的頭髮,那神態極其安詳,但是謝雪卻看不見玻璃窗窗戶上那女人的臉!
爲什麼這樣呢?她驚詫地往自己的身後看去一個穿着透明紗衣的女人正坐在牀鋪上對着她露出了乾枯扭曲的笑容,她的手中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梳子,那梳子根本就是一個人的手指頭拼湊而成的,那裡是什麼梳子呢?女人卻陶醉的用她手中的東西在頭上興奮梳着……
謝雪大嚇一驚,駭然地問道:“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你也有2324房間的門牌嗎?”
女人沒有說話,這是舉起了她那沾滿了血液的手指着鏡子低下了頭,那頭上的烏黑長髮淌着血,流到了那平整潔淨的牀鋪上,肆無忌憚地流着,一直延伸到了謝雪的面前!
那血液在謝雪的腳下停住了,然後一雙冰冷的手從血液裡面露了出來,死死地抓住了她正在簌簌發抖的雙腳,與此同時,那原本坐在牀鋪的女人突然不見了,留在謝雪面前的就只有一隻斷掉的手臂!
她驚慌失措地側身看向自己的手臂,瞪大眼睛的發現原來是自己的手臂斷掉了!呀——!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全身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就好像驚雷從她的身旁炸開一般,她避無可避,躲無可躲,整個房間裡面都站滿了那個穿透明紗衣的女人!
此刻,那女人就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向着謝雪露出了各種各樣可怕多變而且鬼魅的神態與動作,有一個是慘笑着,有一個卻是哭泣着,還有一個竟然是木訥而死寂的表情,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就在這個詭異時刻響了起來,她全身顫抖地去拿過手機,然後嘴巴顫巍巍地打開了:
“小優……千萬……不要……回來……不要……啊!”電話裡頭傳來了古怪的斷續聲音,小優剛剛和李玉生見過面,但是沒喝幾杯就回來了,她覺得有點無聊,剛纔還在經理面前醉倒,出了醜,現在還不開心着呢?想起剛纔和謝雪吵嘴的事情,她感到有點抱歉,所以想打電話給謝雪道歉,可是電話裡頭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聲音。
“喂喂!謝雪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我知道是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小優抱歉地說着,語氣中盡是請求和禮讓。
“不是,小優……千萬……不要……回來……不要……啊!”
電話裡頭依然是莫名的奇怪聲音,這讓小優不僅僅感動詫異,而且心裡涌現出一股不安的情緒。
在沒有弄清楚什麼事情的時候,小優只能繼續詢問,“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故意用這種方法嚇唬我!”
“不是,你再就沒有機會了,快離開房間不要進來!”電話裡頭謝雪的聲音極其怪異與神秘,好像充滿了一種哀怨和死寂。
什麼?當小優正常再詢問的時候,對方的電話已經掛斷了,她心裡嘀咕一定是謝雪生氣了吧?哎!叫我不回去,那麼今晚睡大街嗎?哼!
小優當然不會理會謝雪的話語,到了10點35分的時候,她就朝着房間走去,沿途她看到一個女人低着頭在走廊上經過,她恩了一聲,感覺女人好像怪怪的,不過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她只是和自己擦肩而過,就不回頭地離開了。
小優回到了自己和謝雪的房間,正想用房間配的電動鑰匙打開門,門卻自動打開了,裡面漆黑的什麼也沒有,咦?!難道謝雪睡覺了嗎?怎麼連燈都不開呢?
她帶着疑問緩慢地走進房間,不過一種不安的感覺也隨即堆上了她的腦海,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步伐會突然沉重起來,好像有一雙詭異的手臂正在纏繞着自己的雙腳,拖動這讓她幾乎擡不起腳來。
雖然行得很慢,但是她依然走到房間的牀鋪了,她摸索着,終於在黑暗中找的了開關,啪的一聲按動按鈕之後,燈亮了:
小優看見謝雪竟然平靜地坐在電腦檯前面的鏡子一動不動的,小優好奇地走到她的面前想說話,卻發現謝雪的狀態很不正常,她的左手臂處正不斷地流淌這鮮紅的血液,而她的右手卻舉了起來,拿着一把用自己左手手指頭做成的梳子,在那裡自然地梳着頭髮,這個動作顯得尤其的突兀與詭譎。
這個時候,小優的心臟糾結了起來,她猛然地想後退,卻不知道被什麼絆倒了,一下子向前傾了過去,剛好碰到了謝雪僵硬的身體,可是就這樣一碰觸,謝雪的頭居然好像骨頭碎裂一般突然掉落!
小優倒在了那頭上的血泊中,全身痙攣不已,但是她卻已經沒法再張口說話了,因爲她看見自己的身前那謝雪的口鼻拉伸得徹底變了形,而且扭曲撕裂混亂的臉龐裡面盡是無數的斑駁的血跡。
她的舌頭被活生生的剪斷,地上殘留着一把沾滿血污的梳子,卻找不到謝雪的被剪斷的另外半截舌頭。
那梳子正是用謝雪五根手指頭製作而成的,裡面除了白森森的骨頭和
血液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早餐的時候,公司的其他人來到了他們的房間敲門卻沒有任何反應。
李玉生感到奇怪,因爲撥打她們的電話都關機了,敲門裡面沒有迴音,難道出事了?他不知道怎地感覺到一種心慌從內心浮動。
“篤篤”的敲門聲不時從門上傳了過來,玉生和幾個同事聚集在2324房間門外,神情緊張,焦躁不安。
終於他們沒有辦法了幾乎把門敲壞,門裡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只好把服務員叫來,那女服務員拿着鑰匙走了上來,然後緩慢地打開了門。
“咔嚓”一聲門的縫隙中傳來了一陣尖銳的開鎖聲,這開鎖聲好像玻璃摩擦玻璃,咿呀地響個不停,在寬敞的房間裡面迴旋不停。
因爲開鎖聲的突兀,李玉生的心臟劇烈地抽搐了一下,暗自驚歎中他對自己說道:“發生什麼事啊?”
服務員是第一個進入房間的,她看到兩個女孩正端坐在平整的牀鋪上如同殭屍一樣呆立着,並沒有任何反應。
李玉生和服務員往兩個女孩走了過去,露出好奇的表情說道:“你們怎麼了?”
兩個女孩並沒有說話,甚至連絲毫動作都沒有,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玉生駭然地跑到兩個女孩的面前,她們不是誰,正是謝雪和小優,兩者都毫無動作僵立在牀鋪前並沒有生氣。
正當玉生和同事們都在搖晃和呼喚她們的時候,服務員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頓時整個房間如同出現了金屬劃過地面的聲音。
嘶啞嘶啞地盪漾在牀和地面的四周,來到整個房間,來到李玉生的大腦,直插入他的耳際。
因爲四周的氣氛尤其的詭異,李玉生等人都不敢再去觸碰兩個女孩的身體,他們退到了電腦旁邊,正好玉生挨在了電腦桌旁邊。
“快……快去報警……”玉生的嘴巴顫抖,手腳冰冷,就在此刻,他感覺到一副冷豔的臉正在梳妝鏡子的前面平靜地盯着自己!
“誰!?”玉生驚訝地回過頭,鏡子的前面卻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看不到什麼,他以爲自己剛纔是看到幻覺,又回過頭,這時,服務員已經報警,很快警察來到了,可是當法醫來到房子裡面去檢查小優和謝雪的身體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死因,她們身上居然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被驚嚇的現象。
那麼她們是不是死了,後來,法醫打開她們的嘴巴卻發現裡面的舌頭被砍去了一半。
這件事,李玉生並沒有知道,一切案件警察都會保密一些的。
加之這類極其靈異的案件如果不是輯靈五人組這樣的神秘組織可是不能完全瞭解到案件的全部。
李玉生的旅遊活動依然在進行着,雖然謝雪和小優都不在,但是公司裡面其他的女生依舊是包圍着玉生,繼續着她們的泡仔計劃。
今天,他們來到了竹林,乃是廣西省富新縣的一個著名的旅遊景點:
這裡有着青蔥蔥的自然環境——竹林,精緻的假山加之清澈的河水,讓人一進入這裡就會感受到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李玉生和同事本來在這裡步行着沒有出什麼事情的,幾個人一邊拍照,一邊有說有笑地漫步在石路中。
在斑駁的竹林影子下,幾個人竟然開心得忘記了前幾天謝雪和小優的事情。
兩者的死就好像一個根本不值得提起的事情一樣,衆人都輕描淡寫地帶過去了。
他們走着,在來到一個狹窄的小過道的時候,玉生爲了探險的刺激,他獨自一個人鑽進了一個狹窄的通道,這個通道中有無數的雜草和泥沙還瀰漫着一股怪異的氣息……
他不知道爲什麼進入到這裡就開始感覺到四周有一種極其濃重的壓抑感,那感覺就好像自己被壓到一座大山裡面,又或者是迷路於陌生的荒山中。
玉生緩慢地往甬道深處走去,隨着空間的不斷收縮,他看見周圍的雜草中好像在隨甬道中的微風同時吹向一個方向,而且玉生好像看見有許多雙植物製作的手臂在向自己招手!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極大的好奇心理讓其還是再次舉步,不遠處是更爲漆黑而狹窄的通道一陣陰風就在他剛來到那最深入的洞口中迎面撲了過來!
玉生因爲這風的吹拂而全身打了一個激靈,這是深山中的寒風嗎?他不知道但是這個洞口中裡面就在同一時間卻傳來了一種幽幽的女人的聲音:
怎麼回事?這個小洞口裡面不應該會有人啊?但是這聲音好像是那個同事!?是誰呢?好熟悉!
玉生伏下身子正好自己半蹲的高度可以走進洞裡,進入到裡面只見洞內有一個陳舊的木頭椅子,上面還坐着一個熟悉的女孩……
那不是謝雪嗎?但是就在幾天前她已經死了呀,怎麼會這樣?玉生往洞口退去,謝雪也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把臉朝向了正目瞪口呆的李玉生!
“你是來找我的吧?”女人烏黑僵硬的嘴巴在這時張開,剛說了一句話人頭就好像突然碎裂的骨頭一樣掉落……
玉生緊盯那掉落的人頭,謝雪的人頭如同氣球一樣在地上滾動了兩下,然後緩慢地舉了起來,那頭顱白髮蒼蒼好像已經老去很久。
他直視着它從滾動變成擡起的頭,身體好像被什麼牽制了一般,無法動彈,不能前行也沒有可以旋轉的方向,怎麼辦?
這時玉生眼錚錚的看着那頭顱向自己跳動了過來,發出了拍拍的碰地的聲音,那聲音在空蕩蕩的山洞中顯得尤其不和諧。
“別過來!”玉生的雙腿一跪在無力地在地上滾爬着他發現自己全身的力氣徹底被抽乾了,之後是手部的脈絡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了起來!
“別過來!求你了,不要過來!不要!”玉生往後滾爬,同時全身的肌肉由上至下蹦緊,完全使不出力氣了嗎?
現在他的內心不但被一股莫名的恐懼包圍,而且他的四肢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着,就好像被鬼魂附身了一般。
“不要過來!”這已經是玉生最後一句話了,他的嘴幾乎就在這個時候被什麼硬物強制性地撐開,一把鋒利的刀刃從嘴巴一直深入到他的舌頭深處!
咔嚓一聲舌頭的根部被不知名的利器割開,鮮紅的血液就好像番茄醬一樣爆射到四周的牆壁上……
這個狹窄通道里面並沒有任何尖叫笙傳出,一切都是平靜的,好像根本沒有任何事情出現過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女同事發現玉生自從進入到那狹窄的甬道里面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了,最初她們以爲玉生會在另一個出口出來,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裡面任何聲音,洞口裡面幾乎沒有任何動靜。
試圖撥打玉生的電話,處於關機狀態,唐皓月緊張得心頭糾結,她是玉生的秘書曾經和他傳過緋聞,但後來因爲玉生公開澄清說明事情,這件事才被壓了下去。
事實上,皓月是真心喜歡玉生的,可是受到其他女生的壓迫,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追求玉生,更加找不到這樣的機會……
現在自己的愛人聯繫不上,她當然就比起其他同事要更加緊張,出自內心的關切而不是和小優那種只是看重人家長相和家底。
“你有找到李經理嗎?”皓月是玉生的秘書在他找不到的時候,同事們都會第一時間去找她。
“沒有!打他手機沒有打通。”皓月說着,往剛纔玉生進入的那個洞穴中走了進去,兩個女同事想拉着她可是都沒有來得及。
“她不會有事吧!?那個甬道里面看起來好像很不安全的。”一個同事看着,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沒事吧?!希望她可以找到經理。”
在甬道里面,皓月往山洞深處不斷摸索,待她經過玉生剛纔進入的那個低矮的山洞的時候,她發現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洞壁上搖晃了起來……
皓月往那裡面繼續深入,及近處的時候,她親眼目睹吊在牆壁上的竟然是一具隨洞外山風吹拂的乾涸的屍體!
此時此刻,她的膝蓋突然着地,鋒利的石頭劃破了她的皮膚,汩汩的血液如同泉水一般往四周流淌,剛好鋪滿了整塊平地。
在崎嶇的山路上,那血液從高處的石路上往下流淌,好像具有生命一般往皓月的腳下而來!
那血液中忽然涌動着幾隻沾滿血跡的手,那手有着鋒利烏黑的指甲,彎彎的爪甲直逼皓月,她根本沒有時間去反應,雙腳就已經被硬生生地抓穿!
爪印很深,一直深入到皓月的雙腳骨頭裡面,嘞嘞的骨頭被刺穿的聲音透過山洞的縫隙傳了出去,外面的兩個同事同時對視了一眼,隨即一股無端的恐懼涌上了她的心頭!
要進去嗎?她們的內心同時出現了這樣的疑問,可是卻沒有一個搭出進入甬道的第一步。
嘞嘞的聲音就在她們還在猶豫不決的一刻傳了過來,進去吧?!她們又怕會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可是不進去的話又好像很對不起經理和皓月。
最終她們商量好,還是決定進入甬道探個究竟,不過自她們進入到裡面後就再也不見出來了……
整個公司去旅遊的好幾個人都離奇失蹤,謝雪和小優更是死地非常離奇,因爲在法醫驗屍過程中都出手無策。
這件事被海南省公安廳的蕭小剛得知,很快他來到了豐田市特定把最新的案件給局長吾嘗說明一下才離開。
吾嘗接到任務就立刻叫來凌千琴、童雨倩、郭紫萱前來分配這次的任務:
在播放死者狀態的短視頻的過程中,三個女孩都被嚇得目瞪口呆,死者的現象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舌頭被切去了一半。
這不就是死因嗎?舌頭硬生生被割斷的話那種疼痛是足以讓人死亡的……
死因有了初步的認知,吾嘗等人直接前往了廣西在南寧這個地方建立一個臨時的輯靈五人組辦公室,這次陳東也接受了實踐的行動,信子死後新的神案組才這樣成立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