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車上奇遇

呀!這丫頭!

孝子好無奈,估計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結局,怎麼辦呢?算了!反正元熙老師也不會對這些狂蜂浪蝶動容吧!

“叮叮”地鐵終於到站了,兩個女孩歡快地走出了車站,來到了雨田體育中學的門口,招了招手各自來到自己的課室了。

之後孝子和元熙還是經常會呆在一起,但是非常保密,有一天聖誕節的晚上,孝子喝了許多,到了白天的時候,孝子才發現自己和他睡在一起了,白色的牀單上那鮮色的大紅花非常明顯。

日子過得非常幸福,有時候,孝子會經常想如果這些秘密一輩子都不去讓人揭發,就這樣好好地生活下去該有多好呢?

可是美好的日子就這樣轉眼就過去了,因爲孝子和元熙的事情最終還是傳到了校園當中,而他的父母也知道了,他的父母不僅僅是學院的院長和副院長,還是個著名的生意人。

所以像他們這麼高貴的家族又怎麼會看得起孝子這麼一個平平無奇而且出生於農村家庭的女孩呢?

終於元熙因爲父母的壓力向孝子提出分手了,那天晚上孝子扇了他兩個耳光,不是因爲他把孝子的第一次奪走了,而是因爲孝子恨他的沒有主見,完全聽從父母的懦夫表現!

那一刻孝子真的徹底恨透他了!爲什麼?孝子會這樣呢?孝子心存不甘!

此刻的我也看得心驚動魄起來,這都整個韓味很重的電影嘛?!

那天晚上快到12點的時候,也就是元熙約孝子出來說分手沒多久之後,孝子獨自一個人坐地鐵回家,那也是楊寧車站的最後一班車了,孝子還慶幸呢!居然給她趕上了這班車!

雖然剛纔被憋了巨大的悶氣和悲傷,但是現在卻有了一點希翼,這種小運氣在當時的孝子看來是多麼值得高興啊!

來到了地鐵上剛剛坐下,雖然人已經很少了,比喻說孝子坐的那節車廂,對面就只有一個戴着尖帽子的女人。

一開始孝子好想感覺到和她有點熟悉,可是孝子沒有去理會她,剛纔的悲傷還不斷縈繞在孝子的腦海裡面,在車廂內孝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靜靜地哭泣起來了。

爲什麼他就那麼沒有主見呢?爲什麼他當時和孝子信誓旦旦地說那麼多呢?

爲什麼他會在這個時候,今天可是孝子的生日啊!居然在這天和孝子說這些!爲什麼?這到底怎麼了?

爲什麼會這樣?難道這一切都是孝子的錯嗎?

混亂的思緒讓孝子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低泣着發出了無奈地悲鳴聲,突然孝子好想聽到了一絲奇怪的響動:“呃呃呃……”

那是什麼?孝子覺得四周的氣息好像有點怪異,整節車廂靜悄悄的如同一個死寂的藏屍室一樣。

那“呃呃呃!”的聲響依然在不知名的地方傳了過來,孝子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剛纔在孝子附近的那個女人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孝子發現他的頭一直都是低垂的,好像毫無知覺的樣子?

“你有聽到那奇怪的聲音嗎?”

孝子的嘴巴有點顫抖了,就算她不理孝子,她還是會詢問的,因爲現在這個車廂裡面就只有孝子和她。

與她預料的一樣,對方沒有絲毫動靜,周圍的“呃呃呃”聲依然不絕於耳,而且還有增大的趨勢,它就好像噬魂的樂曲一般在她的耳邊絡繹不絕。

怎麼會這樣?四周爲什麼會不斷響起這樣的聲音呢?這聲音非常怪異讓人內心充滿一種不安和害怕,怎麼辦?她想方設法要離開這裡,於是沒有理會她對面的女人,自己走到了其他車廂。

可是當她到達其他的車廂的時候,發現其他車廂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難道這班最後的地鐵,就只有孝子和她乘坐嗎?

不會吧!現在孝子開始回憶起那個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女人了,她穿着略帶破爛的灰色大衣,頭大的尖頂帽子,腳上焦黑而陳舊的運動鞋,啊!

孝子忽然想起她的座位下面有一灘深黑色的液體,那是什麼?

想到這裡她驚呆了,於此同時,就在不知道離開他多遠的車廂裡面,孝子又發現了她的身影,她什麼時候來的?此刻那個平靜得像死人的女人,居然在自己的這節車廂的某個位置上坐着,依然是紋絲不動。

此刻,她的內心開始糾結了,慌亂地向不同的車廂裡走去,可是發現無論走到哪裡,她還是會比孝子早一步來到了她的面前,她依然低着頭在孝子不遠處的座位上,平靜地坐着,一言不發。

一股莫名的恐懼把孝子的大腦炸開了,怎麼辦?這到底怎麼了?

就在孝子快要瘋狂的時候,那個原本平靜的女人居然緩緩地擡起了她的頭,在尖頂帽子的包圍下露出了一張完全沒有五官的臉,只是白紙一般平坦的掛在那裡,大概在眼皮的位置,兩塊鮮紅和層次不分的肉塊凌亂地垂了下來!

她堅硬地站起來了,朝着孝子這邊緩慢地走了過來,如同殭屍般糜爛的身體,滴滴答答地流淌着紫黑色的血液。

那斷裂的手臂好像是被人活生生砍下來似的,就在她的腳下一條扭扭曲曲的血路,順着他的身影的移動而留了下來!

孝子全身發軟地往後方退去,發現在強烈的地鐵燈光下,居然沒有找到對方的影子!這時,孝子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是人!

當她緩慢靠近的時候,除了極度的恐懼之外,孝子好像發現了什麼,那個人的外形好像和自己的媽媽很像!可她已經在10年前死了啊?那是爸爸還在做警察的時候。

還來不及思考,幸虧車子的門自然地開啓了,她不要命地快速跑了出去,整個地鐵站都沒有任何人,搖曳的地鐵燈光倒是非常明亮,試圖去找那A、B、C、D四個出口。

於是拿出了車票,就是那個綠色的圓形物體隨便打了一下,B的門欄開啓了,她回頭一看!啊!那個東西就在孝子後面的不遠處,她追來了!

她連忙回頭打開了B門,然後快步跑了出去,可是當孝子來到快要達到出口的時候,孝子發現那個出口的鐵門已經密封了!

怎麼辦?居然密封了?那其他出口呢?

帶着恐懼孝子往回走去,可是那個死人般的女人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孝子用力地推開了她繼續一路快奔,終於好像擺脫她了,接着又來到了C出口這裡,當孝子來到這裡的時候,啊!她大聲地尖叫起來了!

那個女人居然出現在孝子的眼前!

此刻孝子已經不能在騙自己了,從剛纔在地鐵上的情況和現在看來,對方肯定不是人,她是個鬼!她臉如土色地繼續推開了這個和自己媽媽很像女人,跑到了D出口!

我去!她要告訴我什麼,她媽媽把她殺了,然後自己又去找其他人報仇?這都什麼邏輯了啊?簡直是亂倫了,不過電影播放着,待我慢慢看完才分析吧!

可是情況和孝子想象的差不多,D出口也密封了,她看了看柱子上的到站位置,這裡居然還是楊寧總站!

原來車子一直都沒有開動!那爲什麼剛纔孝子會看到在自己眼前掠過的隧道燈光呢?

這到底怎麼了?

當她來到地鐵站的出口時,她的希望來了,因爲這裡沒有密封,雖然只打開了一點點,但是以孝子身軀還是可以勉強爬過去的。

可就在孝子感到希望到來的一刻,她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搖曳的黑色影子,就是剛纔她在地鐵上看到的那個死屍般的女人。

她那癟了下去的扭曲臉孔,此刻瘋狂地流淌着鮮紅的血液,整個臉龐已經變形了,破爛的運動鞋上穿了個大洞,那件大衣也好像遺棄了很久似的佈滿了灰塵。

更加讓人揪心的是那砍去的手臂中,長出了一些烏黑而粗狂的毛髮,這些毛髮就好像一條條屍蟲一樣,挪動在她的骨髓裡面……

接着,“呀——!”楊寧總站外面,傳來了悠遠而尖銳的呼喊聲…… 以爲這個電影看到這裡就該結束了,因爲看到孝子已經死去。

可我的推測完全是簡單了,那個畫面還在繼續着,而且她彷彿還有許多事情要告訴我。

“你再說一次你所知道的!”楊寧的一位警察在問着話,眼前被抓的是元熙,就在今天早上警察們在楊寧總站找到了一具女高中生的屍體:

那個人不是誰就是野田初孝子了,她死的時候,全身乾裂,如同殭屍一般軟癱在地鐵站A出口的樓梯上:

首先是一個早上清潔的工人發現她的,當時清潔工人就被嚇了一跳,雙腿都軟了,過了很久纔想起報警,當警察來到的當時,那女孩被弄得乾涸而變形的屍體讓人慘不忍睹。

一些有經驗的老警察,看了那副屍體也震驚不已,而新來的那些警察一看到那具乾枯而焦爛的屍體,直接就嘔吐了,糜爛的肉質,斷裂的手臂已經流乾了血液?

爲什麼只是一個晚上死者的血液,都瞬間乾涸了呢?據法醫的檢查結果,死者的各個肌肉中都沒有一點血液,甚至連一絲水份都沒有了。

誰會下如此毒手,誰又能在瞬間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白骨精呢?這到底怎麼回事了?

元熙當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雖然他昨天和孝子分了手處有殺人動機的可能性,可是卻沒有更加多的證據來說明元熙是殺了人的,所以警察們對他只是做了口供就釋放了,沒有目擊者或者物證只是普通的分手的話是絕不能入罪的。

這最多隻能稱作一種推測,至於沒有人證或者物證的指控是不成立的,所以元熙很快就被警方釋放了。

現在到了野田初孝子的好朋友幸樹的審訊:

“死者事發那天晚上你在哪裡?”警察對幸樹在審訊室進行談論。

“我在家!那天晚上孝子有和我通過電話,我還聽見她在哭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你知道嗎?死者死的時候那樣子非常嚇人,就連我們這些經驗多年的警察都被嚇了一跳了,那具乾涸變形而扭曲的屍體那情景已經歷歷在目。”警察認真地說着,眼中還有一點害怕的神色。

“是嗎?真的有那麼嚴重嗎?”幸樹有點難以置信。

“是的!只是現在屍體保密,其他人都不可以看到!好了口供已經完成,渡邊小姐你可以走了!”警察禮貌地把她送到了警察局門外,才離開。

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幸樹的腦海一直回憶着那天晚上,和孝子聊天的事情,她說自己非常痛苦,撕心裂肺的痛,還說自己非常痛恨那個沒有主見的元熙。接着電話忽然就斷了,也不知道她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幸樹是孝子最好的朋友,彼此的感情非常不錯,也沒有任何隔閡,在學校的時候,兩人經常形影不離,一起去圖書館自習,一起去飯廳打飯,也一起去逛街甚至是分享男朋友?

這如果是落在我的身上那真是他媽的幸福啊,但這些都是想象就好了,哥們雖然不是處男,但是女人搞的還真是不是很多。

幸樹剛離開警察局一輛黑色的跑車迎面駛了過來,到了街口的時候,一個高大俊朗而陽光的身影,展現在她的面前,透過微弱的月光,那個熟悉的臉孔露了出來:

對方是元熙,他看到幸樹出來後竟然用力地扭抱着她的身體,估計不到他和孝子分手居然是因爲她的存在嗎?

幸樹來到了黑色跑車的前座位上,整理了一下深藍色的裙襬然後把整個身子都靠到了元熙的肩膀上:“你不會真的殺了她吧!”

“當然沒有!”元熙駕駛着跑車,果斷地否定了幸樹的看法。

看到電影的這個畫面,我驚訝的往孝子的方向看去,可是她搖了搖頭,示意我繼續觀看電影。

“呵呵!剛纔警察在問我了!”

“知道了!不過她的死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呀!看來你還真不瞭解。”幸樹好像見鬼了一般從元熙的肩膀附近躲了開去。

“是的,昨天我讓一個女人假扮成鬼嚇唬她,這個我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就這樣死了!”

“什麼?如果警察查到那天晚上,女人有去過楊寧總站的話,他們可能會懷疑上你。”

聽到這裡,元熙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手臂有點微微顫抖了:“啊

!是的!不過那個傢伙是不會說出我的!”

“爲什麼?你就這麼肯定!”幸樹的眼珠瞪得很大,好像不信任元熙的這一說法。

“因爲我救過她!”

“呀!這是怎麼回事?”

“在中二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去北海道游泳,她在旅館裡面抽筋的很厲害,是我打了120把她救了起來的,對了她是我的姐姐。”

“還有這樣的事?”幸樹依然半信半疑地詢問道。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好了我送你回去吧!”元熙不想再和幸樹解釋那麼多,反正自己做好本分就好了。

“好吧!不過今天我不想回去!”

“嘿嘿!那好吧,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這裡很好玩的!”說畢一抹邪魅的壞笑出現在元熙的臉上。

“討厭!”幸樹雖然紅着臉故作生氣,但是她還是輕柔地靠到了元熙的身體上,隨後,兩人去了附近最高級的楊寧酒店開了房間……

……

我去!這是開房了麼?這種劇情看起來和那些都市曖昧片很像。

楊寧總站8時35分:

警方對楊寧車站少女死亡事件,進行了另一次深入的調查,就在楊寧總站的A出口,那個被封鎖的地方上面還有一個用白色粉筆畫了圈圈的地方,那裡就是死者曾經躺下的位置。

我去!她是怎麼弄這些畫面出來的呢?有這樣的資質如果還沒死,去做個導演還是不錯的。

“你說是在這個位置發現死者的嗎?”

警察又找了上次發現屍體的那個清潔工人,奇怪的是這次清潔工不像上次那樣鎮定了。

她在看到死者之後,每天晚上睡覺也會夢見,那個滿身血污的女孩,被人抽乾了身上的血液,而死在地鐵站的A出口,爲什麼會這樣?

究竟是什麼人可以對一名正值花季的少女造成如此殘忍的毒手呢?

最近警方都會和這位清潔工保持着聯繫,再有少女的父母,也會從其最近的情緒方面去配合警方的調查,還有就是其前男友元熙和其好朋友幸樹,這兩個人已經被警方列入高度關注的人物了。

孝子的家:

“死者在最近有表現過什麼不同於往常的反應嗎?”警察來到了孝子家裡進行盤問。

“自從她結交了那個男朋友以後,我們就極力反對了,因爲家的狀況跟他的距離實在相差太遠了!可是她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都出事了!嗚嗚!”

孝子的母親低聲哭泣,前幾天還和女兒在電話裡面簡單地聊了幾句,沒想到事情會轉變得那麼快,她無法接受孝子的死訊,終日泣不成聲了。

“你的意思是說孝子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和她的死有關係?”警察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是的!在出事的那天晚上她也和我通過電話,當時我聽到她在電話裡頭哭泣的聲音,開始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後來經過幸樹的問話,我才瞭解到原來是她和那個該死的元熙分手了。”

孝子的父親欲哭無淚地在那裡訴說着,臉色顯得暗淡。

“哦!我們明白了!好了今天我們就到這裡,如果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立刻去找我們!”警察們簡單地檢查了一下孝子的家,就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孝子的父母居然僵直地站在門外,足足很長時間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兩具殭屍一樣死死地站在那裡……

幸樹的家:

“咚咚!”的敲門聲在那白色的小屋子外面傳了進來,幸樹感到有點奇怪。

誰在這個中午的時候來找自己呢?奇怪,她還正在吃飯。

放下餐具她走了出去越過小庭院之後,她正看到兩個警察正站在門外。

“請問這裡是幸樹的家嗎?”警察看到有人出來了,就主動地打了聲招呼。

“是的!上次我已經說得好清楚了啊!怎麼你們還是來了哦!”幸樹迅速打開了院子外面的銀白色小鐵門,然後讓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哦是這樣的!對於孝子的案件,我們有了新的發現!”

警察已經和幸樹一起走進了屋子裡面,幸樹的爸媽去上班了,所以只剩下一個人在家,她家養着一隻形態怪異的黑色小花貓,貓咪經常會在窗臺邊肆無忌憚地發出了那種哀怨的“喵喵”聲音:

白天聽到這聲音倒是沒有什麼,但是到了晚上這個聲音就有點尖利了。

警察進了屋子四周顧盼了一下,點了一下頭才問了起來:“你跟孝子最後一次見面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

“在楊寧雨田美術中學的飯堂!那個時候應該是晚飯吧!”幸樹的沒有怎麼理會警察們,自顧自地吃着餐桌上的壽司,然後漫不經心地說出了這句話。

“應該?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確定嗎?”

“不是!”

“那是什麼?”

“……”幸樹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產生了一點遲疑,她說不下去了。

“快說!”警察站了起來,用一種嚴肅的態度逼視着她,凌厲的目光就好像在審問嫌疑犯一樣。

幸樹百無聊賴地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把最後一件壽司嚥下了肚子,她的神情非常輕鬆。

過了大概5分鐘才慢悠悠地說道:“孝子和我經常在體育室自習,一練習就是一個白天,有時候我們都不知道究竟是吃午餐還是吃晚餐了。”

“那你沒有看過時間嗎?”

“有的!但是我有想起來!”

“啊對了!這隻貓咪長得挺可愛的!”警察蹲了下來,居然去撫摸那隻貓的毛髮。

那隻貓的眼裡充滿着一種迷惑人性的奇光,使得這個警察有點控制不住了,他幾乎是癡迷地看着這隻美麗可愛的小貓。

幸樹嘻嘻地笑了一下,拿走了貓咪的食物,然後又換了一些走進了大廳,才說道:“它是小黑!一年前我父親生日的時候買給我的!”

“你父親!?”

“是的,怎麼了?”

“哦沒什麼!”

“喵——!”

不單單是這個警察,當我看到那個小黑貓的時候,腦海裡面就回憶起了開始的時候,在宿舍看到的老人的那條黑貓,這兩者不會是同一個吧?

我去!但是在地府的日子,我卻彷彿已經把它消滅了啊?!

這時我又把眼睛側了過去,去看看孝子,靠!我發現她竟然不見了!

靠!這貓竟然還取了個這樣的名字,這是在逗我麼?

此刻小黑居然慵懶地叫了一聲,它烏黑的毛髮上發出了一抹異樣的光,那是青紫碧綠的微弱亮光,好像鬼火一樣的光芒!

“那好吧!今天我們就問到這裡,我們先離開了,不過最近我們會經常和你取得聯繫,如果你要到外地長時間的話,請事先通知我們!”警察拿起筆記本,看了看幸樹家裡的大廳一下,才緩緩地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後,幸樹立刻給元熙打了一個電話:

“元熙老師,在嗎?”

“恩!怎麼啦?小幸樹!”

“你老實告訴我!孝子是不是你殺的!”

“你爲什麼這樣說,上次我不是解釋很清楚了嗎?我是讓姐姐去嚇唬她,但是我們沒有殺她,而且死的時候這種慘狀我們是萬萬做不到的!”元熙幾乎在電話裡頭氣急敗壞地罵了起來。

“你說的真嗎?”幸樹的語氣驚慌中帶有一絲沉重。

元熙不知道爲什麼,此刻他在電話裡頭咯咯的笑起來了,“我什麼時候又騙過你!”

聽到元熙的笑聲,幸樹也忍不住笑了,兩個人就這樣在電話裡頭笑個不停,情景有點詭異……

“好了!我現在過來一下吧!”說畢元熙掛了電話。

幸樹正心動等待着愛人元熙的到來,有點舉足無措地清潔着四周的房間,她還精心打扮了一下,左邊的小發絲戴着一個粉紅俏皮的HELLOKIKI髮夾。

天藍色的透明連衣裙上,綁着一個用櫻花花瓣做成的碧玉吊墜,異常精美的裙襬,隨着窗外的微風的輕輕吹拂自然地轉動了起來,幸樹曼妙的身子在大廳中不停迴轉……

她蹲下身子和小黑在玩耍,輕輕按動着它的貓爪,讓起鋒利的爪露了出來,小黑這隻貓和其他的貓不一樣,通體烏黑的毛絨不說,就其眼睛中所散發的魅力就已經是無懈可擊了。

在我看來這個小黑貓,倒是和上次在宿舍上面和地府看到的都很像,毫無疑問,這個就是它。

小黑: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但幸樹14歲生日的那天晚上,爸爸把小黑送給了她,所以她把小黑當成是自己最重要的寶物!

當時幸樹非常高興,抱着小黑躺在了牀上整夜都緊緊地不能離開,現在她終於有男朋友了,可還是終日離不開小黑……

就在她陶醉於一年前的美好回憶的這時,突然,“喵——!”一聲尖利的貓叫從廚房裡面傳了出來!呀!剛纔小黑不是在自己的身邊嗎?怎麼就到廚房了?

但小黑的聲音的的確確,是從廚房裡面傳出來的!於是幸樹狐疑着緩步走進了廚房,咦聲音驟然在這個空間消失了!怎麼回事?

小黑呢?幸樹好奇地在廚房的每一個角落,尋找着小黑的蹤跡,但是都沒有找到小黑的蹤跡……

就在她又極端疑惑的到處尋找的當時,“喵!”短暫的一聲貓叫,又從廚房的某個角落傳了過來。

幸樹猛然地回過了頭,她發現這個貓叫的聲音,居然是從櫥櫃裡面傳出來的,於是她慢慢地走到了那個灰色的櫥櫃旁邊。

此刻,小黑在櫥櫃的縫隙裡面探出了頭,它全身的毛髮都在抖動,好像極其驚恐的樣子……

“怎麼了?小黑!”幸樹忘記了自己居然和一隻貓說着人話!

小黑沒有發出喵叫聲,而是害怕地蜷縮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好像剛纔正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怎麼會這樣?!!

此刻她有點猶豫不決了,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不過就在這坐立不安的時間裡面,灰色的櫥櫃突然自動打開了。

裡面還發出了一種“呃呃呃”的靈異響聲,這聲音就好像是樹枝,被硬生生折斷的聲音,咔勒咔勒的聲音讓人聽了之後不禁簌簌發抖。

那是什麼?幸樹的眼睛瞪得很大,雙腿有點軟了,但是好奇的心理,讓她朝着那敞開的櫥櫃前面走了過去。

當她來到櫥櫃的門前,裡面那空洞的黑色深淵中,滾出了一個女孩的人頭!!!

那人頭佈滿了血水,而且深邃的疙瘩沒有規律的分佈在其周圍,彷彿足球大小的眼睛惡狠狠的往四下裡瞪着。

烏黑崩塌的牙齒裡面佈滿了鮮血,喉嚨深處是無盡尖銳,而撕裂的恐怖叫聲!!!

“你是在找我的嗎?”

連續重複了五次!幸樹徹底崩潰了,整個人的骨頭好像被金屬打碎了一般,噼裡啪啦地響個不停,一雙變了形的烏黑手臂死死地抓住了她的雙腿,那副還淌着鮮血的臉孔,已經徹底地裸露了出來!

那個人的臉不就是孝子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支離破碎的臉嗎?

幸樹的臉蒼白得如同死人一般,豆大的汗珠在她的額頭上,毫不掩飾地滾落了下來。

當她的眼睛睜得最大最圓的時候,那孝子還佈滿毒液的嘴角那裡,緩緩地掉落了一樣糜爛乾裂的東西,那東西不是什麼,而是孝子那已經被劇毒腐蝕掉的血紅舌頭……

“呀——!”一聲極端悽慘而悠長的死亡尖叫聲傳遍了整個幸樹的家……

可惡!我咬着牙齒一手把眼前的孝子拉了過來,“你把她給殺了麼?”

“呵呵,她必須死,現在好了,我是個死靈,元熙和她都死了,我的心願也完了,等到了明天警方就會發現他們的屍體。”

你!死靈麼?這個詞語在一些恐怖電影裡面看見過,可不知道現實中居然也是存在的?

我被她氣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估計不到她這是在明目張膽的在我面前殺人,我去!

我這個茅山術士還真他嗎的做得窩囊,怎麼辦?死小妞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正想着,我發現四周的環境,已經恢復了天橋附近,驚訝的環顧到處後,才知道原來一切如舊。

剛纔看到的果然是她製造出來的幻境,此刻野田初孝子在天橋的下方,呼啦一聲一架電車穿梭而過,我卻恐懼的發現那竟然是幸樹的屍體!

我慌忙的往天橋下走,怎麼會這樣?

來到她的身前,發現她剛纔離開陽光便利店的時候,送給我的那條粉紅緞帶不見了。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這個保護了我,剛纔孝子是要把我給滅了麼?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幸樹的死,我比起誰都悲傷,但又想到,如果繼續在這裡,其他人會懷疑我是殺人的,所以我趕緊離開了。

對不起!其實我應該把她的屍體給拿走,然後再安葬,但倘若真這樣做了,就會直接被當做殺人兇手,所以對不起。

離開了電車站,我發現死靈已經不見了,所以只好回到陽光便利店,靠!這晚在地鐵站上面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電影,結果還是沒事情了,哎!明天就得回家啦!

其他的事情還是不要想它的要好,嗎的!咋我最近都這麼感情用事呢?

動不動就愛上其他女孩,着都他媽的還是我的風格麼?

我不知道,這一切宛若是一場夢境。

過了凌晨5點,還在便利店值班,想起剛纔死靈孝子和我說這個便利店,竟然是用死人的碑石做成的,我又不禁全身劇烈的哆嗦了起來。

嗎的這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但是這個地方總是會給我一種極其壓抑的感覺,看來死靈說的應該不是胡謅的,加上這裡本就很暗淡的燈光照射在地板上,又沒有客人過來買東西。

心臟就更加距離抖動起來了,嗎的!這都快白天了,還介麼如此可怕呢?

這難道要把人給嚇死不成啊?我你個去叉叉,他嗎的!操!

在這個地方除了我一個之外就沒有了,那老闆娘老闆的估計都睡着了,想着又打算打瞌睡,要不自己也睡一下啊,反正現在都沒有客人呢?睡着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過老子偷懶可是做了準備的,把一個鈴鐺放到自己的頭上,然後一根身子在門外,當然這個是絲線,不會絆倒人的。

做好了這些東西,我就安然的挨着牆壁入睡,你以爲沒有椅子,老子就睡覺不了麼?

你錯了,就這樣挨在牆壁上,還是可以睡覺的,這個在大學的時候,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現再次拿出來用,結果還是非常順利的。

也許那老闆老闆娘也沒有料及到這個方面吧?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撩我的頭髮,嗎的。

正是我睡得正沉的時候,竟然過來騷擾我,打開眼睛就想發罵,但當眼睛纔打開一半的時候,兩個人影正站在我的面前!

因爲突如其來的出現,讓我忍不住啊的一聲喊了起來,嗎的!大晚上要把人給嚇死麼?去他大爺的!

但我沒有罵出來,而是往牆壁上靠了過去,“你們在幹什麼啊?”

“哼,你好意思問,你不是在值班麼?幹嘛睡覺啊?”聽他們這樣說,我連忙看了看手機才凌晨5點45分,剛纔是5點32分,我去!怎麼會這樣?

剛纔他們不是在睡覺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除非他們一直都在看着我,發現他們惡狠狠的盯着我,我擔心工資就這樣給扣了。

果然事情和我想的一樣,到了第二天8點要離開的時候,我的工資變成一千二百,嗎的!才睡了一會兒就給扣了一百多塊了啊?!

拿着錢,我嘆了口氣離開便利店,可就在走到對面地鐵站的時候,卻發現那便利店的自動玻璃門上,佈滿了無數紫色的臉孔,而且那老闆、老闆娘的臉竟然也在其中,最後我還看到幸樹和孝子裂開粉碎的臉......

可這些還不算什麼,最讓我恐懼的是,就在面前,吳丹丹招着手向我走來。

此刻正好一輛電車飛快的向前駛來!我去!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啊!靠! 在便利店的電車站附近看到吳丹丹,眼看這女的差點就要被電車給撞了,我連忙衝了過去,那一刻我感覺她比誰都重要,也不知道,難道我又喜歡上她了。

無論是什麼,幸虧的是當時我還趕得上時間,把她救了出來,當那電車過來的這時我把她撲倒了,真是有驚無險,本來以爲自己眼皮底下又會消失一個生命,可這件事沒有發生。

也許老天爺幫助了我,此刻我感覺,他有時候是多麼公平的,爲什麼這樣說呢?

吳丹丹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天真無邪的過着每一天的日子,所以她不會遇上那些邪惡之物,還有各種意外,而好像我的這種人,學習了茅山道術,就註定一生會過得不安穩,註定一生的日子在苦難和孤獨中度過。

不過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一定要這樣!我對自己發誓。

把吳丹丹救了下來,我用一種如同父親的教導方式和她分析:“你知道你這樣走出馬路有多危險麼?”如果那車子快來一步,剛纔那情況就真危險了啊!“

“知道了,剛纔我很心急,因爲看見你,聽天睿說你是海南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我是海南人又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我不知道吳丹丹爲什麼對我是海南人的事情這麼感興趣,難道她想順路去那裡旅遊不成,這年不想回老家了沒,但我其實不知道她的老家在那裡。

那便利店果然看着就感到瘮人,不知道吳丹丹知道其中的事情不,剛纔那驚險的一幕,我看到鬼魂們擠壓在自動玻璃門的裡面,那樣子極其的噁心和扭曲。

在我看來,如果他們剛纔只是稍微在背後搗亂一下,我和丹丹會被電車撞死,此刻丹丹和我在電車站漫步着,繼續了剛纔的話題。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實我也是海南人,我是永嶽的,你是哪裡的啊?”

聽她說出自己也是海南人的時候,我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驚訝了,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好朋友竟然就是個老鄉,“不是吧?你的意思是想和我一起結伴回去麼?”

“是的!你真聰明,你也知道我們女孩子家家的,一個人回去多不方便,有你這個男人和我在一起,我才放心一些。”

我去!果然是這樣,不過在回家路上,多一個漂亮女生陪伴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於是哥們當然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今天下午就是我回家的時間,不知道她買的票是什麼時候的,於是我就詢問了她。

“我可以隨時買票,等我們到了車站再說吧!”

“恩!”她看我說完就挽起我的手,很快我們就離開電車站,之後我們各自先回宿舍打點一切,順路買點東西回去給奶奶和爸爸媽媽,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吳丹丹怎麼知道我會在那個便利店呢?

啊!對了!應該是天睿這個哥們告訴她的,他連我是海南人都告訴了,估計這件事情和他也脫不了關係。

整理好行李,我對241宿舍右邊的房間喊道:“死小妞,我得回老家一趟了,你要不要來啊?”

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問起這個問題,還記得上次回家的時候,死小妞跟在了船上,搞的我幾乎都被其他乘客當怪物了,我你個去叉叉的!所以現在我問起這個問題,就感覺自己簡直是腦殘。

但死小妞卻沒有回答,我又小心的敲了一下她房間的門,當然這個地方是通往陰間網站,也就是鬼書世界的,要不我回去之前到這裡玩玩吧?

可嘟嘟的電話響了,原來是吳丹丹打來的,她告訴我說要出發了,我就立刻離開241宿舍,坐了公交車往楊寧總站了。

在車站我不知道吳丹丹這個傢伙,竟然早就穿着整齊,而且還帶了許多行李,我去!這是搬家麼?

我忽然感覺自己有點被坑的感覺,因爲她看到我,連忙把兩袋最大的行李交了過來,還毫無廉恥的和我說道:“幫我一下哦!謝謝你了!”

我去!果然是把我當成苦力了,早的時候還以爲可以和她在車站浪漫一下的,不料竟然是這樣的結局,哎!算了反正都得搬。

從小到大我的體質一般對這些重物,是有點力不從心的,但爲了面子問題,我去他大爺的堅持啊!這個時候我想起了電視上一句經典的老話:“誰叫你窮,頂硬上。”

現在的我簡直和一個碼頭工人沒有多大區別,費了九牛二之力,我終於把她的那些行李都弄了上去,吳丹丹臉帶笑容的挽着我的手來到車子上。

我們必須要坐汽車到海口,然後再轉游輪過去,之前我的行禮也安全的送到了車子上,可我總感覺小了什麼,但是卻看不出來了。

車子要開動,沒有辦法我只能上車,吳丹丹好奇的詢問道:“你在幹什麼啊?要開車了!”

“沒有,我馬上就來!”在上車之前我還是四周的看了看,還是沒有發現,難道是我自己多想了麼?哎!希望不會遺留什麼重要東西就好了,我撫摸了一下口袋,錢包還在,應該沒有事情於是就上車了。

那車終於開動了,還記得上次坐火車去湖南,還把曉倩給趕跑了,嗎的!都是因爲死小妞,這次不帶她回家應該就小點亂子了吧?!

想着我輕鬆的打開行李袋裡面的一包零食,裡面是我最喜歡的珍珍薯片,這個零食自從我懂事到現在就非常喜歡了,丹丹看到我吃這個,連忙也來勁。

“恩啊?你也喜歡這個麼?薯片好吃我知道,但是也沒有珍珍的好吃,之前好像周董也給這個公司賣過廣告,我記得的!”

“是的,你也是喜歡這個零食麼?”我好奇的詢問她,隨手把一塊薯片就往嘴裡丟去,咔嚓咔嚓興奮的咀嚼了起來,那樣子多麼像當年,哥們兒喜歡的憨豆先生,那傢伙是這個世界最幽默的,幾乎是看到他的每一個動作你都會捧腹大笑。

我記得當年看的那個聖誕節還有過新年的,這兩個是憨豆先生最經典的作品,現在的我再看,還是會感到趣味無窮的,大有一種百看不厭的趨勢。

不過這傢伙自從2007年後就沒有什麼新作品了,到了今天人們幾乎遺忘了他,他是個博士,卻當了一輩子的傻子,可他的這種幽默的素材,將會是後世喜劇的淵源,沒有他在兒時,我們就小了許多樂趣。

好了說了這麼多該是書歸正傳的時候了,上面這些東西,是本人自己喜歡說說的,如果大家覺得還可以就笑笑過去了,不用放在心上。

話說我和吳丹丹乘坐同一架汽車前往海口,路上還算安穩,只是在半路休息的時候,丹丹下車就嘔吐了一陣子,我估計不到這個女的坐不了車,哥們可是從小到現在都沒有暈車的。

她卻一下車就稀里哇啦的嘔吐起來,把剛纔我給她的巧克力和薯片都全部浪費了,哎,不過這是小事情,她有點辛苦的看着我,我則問她:“你不是感冒了吧?”

“這倒沒有,只是感覺胃部很不舒服!”原來是這樣,這妞的胃部應該有不太好,我扶着她,立刻前往附近的一個藥店,幸虧這裡有藥買,記得小時候我也得過胃病,所以我對這些藥物是有一定了解的,買了胃藥我立刻就給她吃,等一會兒,終於看她的臉色恢復過來了。

“上車了!”拉着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已經形影不離了,她害羞的跟着我上了車,坐到旁邊接着又是一句:“謝謝你!吾嘗!”

“不用,我們是好朋友,應該互相幫助嘛!”這句話從我口中說出,但是我卻感覺彼此的關係已經不是這麼簡單,吳丹丹沒有理會,從自己的行李袋上摸索了一會兒,才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粉紅色盒子。

恩?我心裡想那是什麼?難道是什麼定情信物?她要向我示愛麼?

我你個去叉!我連忙深呼吸幾口氣,希望自己不要那麼緊張,雖然哥們不是處男了,但是每次遇到美女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緊張和興奮起來,當然還要看看是那種程度的美女,剛纔我還真忘記了說吳丹丹的裝扮。

今天的她穿着黑色緊身絲襪,和上次的三原色比好多了,身上是一件粉紅的毛衣,雪白的脖子露在外面,往下看還可以隱約看到她神秘私隱的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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