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頭才發現她已經貼近我了,慢着!這還不算什麼,我忽然發現揹着的曼靈彷彿變了,我認真的看了看我的背後,靠!我竟然揹着的是那個小女孩啊!
一股臭味自我的左手,慢慢的爬了上來,連忙扔下那手中的小女孩,撒腿就跑!
砰砰的我發現好像她,就在我的身後追了過來,一邊跑着,嘴巴里面不住的唸誦着也不知道叫什麼的經文。
現在的我啊恨不得自己多長出一條腿,或者自己天生就是劉翔,否則我這次真的死翹翹了!
跑着跑着我感覺雷死了,就減緩了速度,此刻那小女孩離我已經不到半米,只是發現她依然是背對着我的!
轉身再跑,可這個時候她竟然躺在我身前不到2米的距離外,接着一種彷彿唸經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響起,一時間感到自己的耳膜極其的痛苦,怎麼會這樣?
我捂住自己的耳朵,無力的跪倒在地上,聽着那低沉中帶有死亡氣息的咒語,我感覺整個林蔭道迷宮都在振盪着,這到底怎麼了?
就在耳膜快要破裂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後背好像伸來了一雙乾裂冰冷的手,從脖子邊緣慢慢的爬了上去,接着就死死的勒緊了我的脖子!
窒息感覺瞬間卷集在全身,我真的把上帝、阿門、觀音如來什麼的都全部叫出來了,希望這些神靈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救到我,雖然從小到大,我都認爲這些只是《聖經》和《西遊記》裡面編寫出來的。
可是哥現在不得不信了,內心念誦着,希望那大慈大悲的神靈,什麼的可以來救救我這個可憐的倒黴蛋兒!
本來以爲我這個最後的安慰就這樣過去的。
幸虧在我面臨最危險的時候,感覺身後的有人在念誦咒語:“鬥母元帥,育羣黎惠民。保國鎮乾坤,隨處赫赫。威靈顯坤德,巍巍應天尊。開!開!開!”
感覺地上出現了無數的裂縫和變動,四周圍的環境彷彿出現了超級巨大的變化啊,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八卦陣在我的全身包圍着,當然那小女孩也在裡面。
一股熾熱的感覺在我的到處縈繞着,可是我卻不感到痛苦,那小女孩就撲街了,她的臉容劇烈在改變着,可是她嗚啊一聲卻震出一道烏黑渾濁的氣體後,八卦就裂開一道裂縫了。我就看到那小女孩跑了!
“嗎的!時間不夠,否則我要她魂飛魄散!”一個熟悉男人憤怒的聲音傳來。
只是我剛纔窒息過度,一時間腳步沒有站穩,感覺身後有一哥們扶起了我,然後把扶到那獅子石壁附近,朦朦朧朧的認得出他是天睿。
他不住的拍打我的臉龐喊道:“白吾嘗,你有沒有事情,我是天睿!”
那時我就知道他在叫我,其實我很想回答的,可是我沒有那個力氣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四面都是潔白的牆壁,還有一些醫療的設備,我想我是到了一個叫醫院的地方了。
楊寧市這裡有一個很不錯的大學附屬醫院,聽說婦科特別牛逼,而其他還很不錯的,又近我們公司,所以我們有病就會去哪裡看看。
我醒來就看到天睿在旁邊給我削蘋果,他的手機就在牀頭櫃子上,播放着那風靡一時的《小蘋果》,於是我就對他說:“你還有興致播放這個哦!你看你的大腿怎麼了?”
天睿的大腿包紮了白繃帶,看起來是受傷了,他答道:“不就不小心弄傷點兒麼?吾嘗,你就別提了,哎!小弟最近很倒黴啊!”
“倒黴什麼?曼靈你找到沒有啊?”
聽我提起曼靈,天睿立刻就來了精神說道:“她啊!早就離開別墅了,而且還去報警,可是那個時候話不知道怎麼的打不通了。”
“額,怎麼會這樣?那你的腳是怎麼弄傷的?”我又問起關於天睿的事情。
“這個,我可以不說麼?說出來我怕你老人家會笑我!”天睿有點不好意思。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種篤定的眼神看着他,當然我那只是裝牛B的,然後我還做了格外一本正經的樣子對着他說道:“沒事,哥們兒不會笑你的,說吧!”
也許天睿是被我這個認真的樣子騙過去了吧,於是他就如實的告訴我說道:“不就是我送你回醫院的時候,不小心給摔倒在樓梯了!”
剛剛聽完的時候我靜默了下來,但等我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的是,我還是忍不住笑了。
這傢伙怎麼像缺根筋似的呢?一路護送我來到醫院都沒事,竟然在醫院自己給摔倒了,哈哈,這難道就是天意弄人麼?
“又說不笑的?”天睿把蘋果放下,撅起嘴巴不削蘋果了,“你自己來吧!”
我連忙賠笑道:“好了,我只是感概你的遭遇,你還是給我削吧!”
“還是你自己來吧!我這邊還有事情馬上就要走了啊!”天睿拿起手機自個兒的玩《全民農場》起來不理我了。
於是我只好又賠笑道:“不啊!你就給我削嘛!最多我這個月給你200嘛?”
“不行!”
“300!”
天睿哈哈一笑:“殺你!”
我們說的不是錢,而是《全民奇蹟》裡面的遊戲幣。
等我們談笑完畢,又忽然提起在我差點掛掉的時候,天睿使用的那個好像可以地動山搖的法術,他告訴我那是:八卦罡。
古書有云:八卦是古代漢民族的基本哲學概念,是古代的陰陽學說,所謂八卦就是八個卦相。
八卦是由太昊伏羲氏,也就是伏羲畫出的,八卦其實是最早的文字,是文字符號。
八卦代表易學文化,滲透在東亞文化的各個領域。
根據漢族民間傳說,八卦起源於三皇五帝之首的伏羲,伏羲氏在天水卦台山始畫八卦,一畫開天。他說就是這樣的。 在醫院裡面天睿的煙癮又犯了,他詢問我有沒有帶煙過來,幸虧哥們兒褲兜裡面還有兩支。
給了打火機後我們就各自抽了起來,明知道醫院不能吸菸的,可是現在憋得很辛苦見護士不在我們狠狠的吸。
“哥們啊,這個煙是什麼,味道不錯,有一種吸了還想吸的感覺!”天睿說着,得意的坐在我的牀上,我卻問起他在別墅裡面,是怎麼不見了的事情,還有我把在別墅裡面撿到的符咒都告訴了他。
他叼着煙,一把將那符咒拿了過來,那符咒上面刻有一個叉叉,他告訴我那不是五雷咒麼?
口訣是“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會黃寧,氤氳變化,吼電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洛沮濱瀆矧喵盧椿抑煞攝。”
我哦了一聲,想起這個法術就覺得是死小妞做的,難道她在暗中幫助了我,想着我在內心不住的叫信子的名字,她果然就出來了,“你找我什麼事情啊?大清早的人間還在睡覺呢?”
“我暈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來過了?”我連忙提出了詢問。
“是有怎麼樣,當我想幫手的時候,天睿就出現了,所以我就走回去睡覺了,這樣不是很好麼?讓我省下一點元氣,那個五雷咒是我放的,本來以爲可以幫你一把,誰知道你不會用。”
信子說着,在病牀上坐了起來,天睿驚訝的說道:“她一直都在你體內麼?”
“沒有,有時候是這樣,她可以隨時出現的,一般在241套間右手邊,她很小出來的!”我回答着天睿,忽然這個時候我聽到病房的外面彷彿傳來了腳步聲,不會是護士來了吧?
我連忙把菸頭往最裡面塞,你知道我這個方法是從哪裡學來的麼?
那是在《古惑子》裡面曾經有這樣一個做法,陳浩南在醫院裡面同樣演繹着的鏡頭,天睿看到我這樣他也學着我一樣。
果然是護士走進來了,她來到房間裡面說道:“是時候換點滴了,恩?怎麼會有煙味?”
死小妞連忙轉動了一下手掌做了一個劍指,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反正那煙味就這樣不見了,隨即我很附和的說道:“沒有啊!你一定聞錯了,在這裡有誰膽敢吸菸呢?”
天睿不住的點頭,但是我看到他的臉漲得通紅的,不知道怎麼了?
那護士左右又聞了一會兒,沒有發現纔給我換了點滴,“沒有就好,那我先走了,記住不要在病房吸菸哦,否則要罰款的。”
我恩了一聲,護士就出去了,等她一出去我就立刻把菸頭拉了出來。
其實我這種方法是不會有問題的,如果你把那菸頭控制的好的話,在裡面放一段時間也可以,只是我看到天睿那滑稽的樣子後,我想他不會是把菸頭給吞了吧?
“哥們,她走了啊?”我好奇的試探她一下。
他過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我知道,那個菸頭沒了!”額?果然是吞了麼?這傢伙爲什麼會這樣?
腦子缺根筋的確會懂得茅山步法,那可是多麼精深的一門學問啊,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民間科學家麼?
不知道自己想到哪裡去了,天睿告訴我他就在我的旁邊,所以哥倆到晚上就可以互相聊天了,這個醫院還算不錯把我們兩個病人安排在一起了。
晚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死小妞去了哪裡?我感到尿急就去洗手間,誰知道這個病房竟然沒有洗手間,必須要出到外面的地方纔可以,嗎的!
這麼大的醫院,竟然病房不單獨設置洗手間,這樣不合理啊,我走出來病房,看見在走廊的末端有一個洗手間的字樣,就往那邊走去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我看到走廊上的燈忽明忽暗的,難道是電力不足了麼?
當我來到走廊大概中間的位置,一個護士推着東西向我走來,看到美女我吹了聲口哨,接着又走了過去,誰知道那護士在身後叫着我說道:“慢着,你是白吾嘗對吧?”
我停在原地遲疑了一會兒,“是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我是早上的那個護士,那個今天晚上醫生讓你去樓下一趟,有事情找你了!”
護士說着那走廊的燈光閃爍的更加厲害了,嗎的!大半夜的叫我去樓下幹啥啊?
難道我得了什麼絕症要緊急通知麼?不會是這樣的吧?
有時候我真他嗎的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
那個護士把東西推到儀器室後,就然給我跟着她道樓下去,到樓下必須要坐醫院的電梯,我就先去洗手間解決了生理問題纔過去。
護士在外面等了我一會兒,當我走出的時候,她已經來到電梯的前面向我招手了。
那
走廊的燈光又劇烈的閃爍了一下,這個醫院嗎的電力那麼不好嗎?怎麼會這樣?
當我們進入電梯的一刻,護士按下了3樓的按鍵,我就在那裡耐心的等待着。
誰知道電梯才下降了2層,就開始轟隆的顫抖了起來,突然間整個電梯漆黑一片,不是吧?那是壞了麼?
我連忙詢問旁邊的護士,她卻沒有說話:“喂喂!那啥要找人來啊!電梯壞了!我們會困死在裡面的!”
對方依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感到困惑了,不過首先打開那緊急的求救電話吧,誰知道還沒動身護士發出了聲音:“幫我梳頭可以嗎?”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幫她梳頭,發生什麼什麼事情了?燦的一聲那電梯的燈光突然又閃爍了一下,我好像看到那個護士正低着頭手中拿着一把紅色的梳子。
這個東西早的時候,不是在241宿舍封死的房間,還有老宅的神後房裡面看到的麼?
曾經也困惑過,這兩個房間幹嘛,都會有女人的梳妝檯,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想暗示我一些事情麼?
“我叫你幫我梳頭啊!”護士見我不說話又繼續說了起來,可現在的我哪裡還敢幫她梳什麼頭,曾經在民間十個見鬼大法裡面,半夜對着鏡子梳頭是很容易見到鬼的。
不是看電影看多了而是我真正的知道,這樣做不好,我現在手中只有那五雷咒,可不敢這麼衝動的做事,聽人說衝動是魔鬼,現在的我努力的冷靜着。
誰知道這個時刻,整個電梯都漆黑一片,那護士依然不住的在:“幫我梳頭啊!”隨即我感到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幫我一下嘛!”我連忙推開了那雙冰冷的手:“梳你大爺的!我是男人啊!”
“呵呵,那也可以的,你看看我的臉拉!”燦的一聲電梯裡面的燈,竟然又再次打開了,嗎的!一個禿頭女人竟然就站在我的面前!嗎的!沒有頭髮梳什麼?
我連忙一張五雷符打了過去,隨即口中唸誦着:“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會黃寧,氤氳變化,吼電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洛沮濱瀆矧喵盧椿抑煞攝。急急如律令。”
轟隆一聲整個禿子的頭上,彷彿被雷轟了一般變得焦黑起來,那護士被衝到電梯天花板的上面,被無數雷光縈繞着,樣子極其痛苦,我發現她的身體也隨即焦黑並且燃燒起來了!
死了!那該不會是個人吧?但是如果是人的話,符咒應該不能傷害她啊!
電梯突然又正常運作了,而且就在3樓門就打開了,可是我看不到那個護士的蹤跡,來到這裡,另一個護士見我來了,就讓我坐下,接着幫我掛上了點滴。
此刻醫院的燈光卻全部熄滅,幸虧病人還在這裡玩手機,纔沒有弄到我這邊漆黑得什麼也看不到,可是卻發現這病人的樣子有點變了,本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多出了好幾個頭啊!?
只見他們的脖子後面,好像長出了什麼似的,我驚訝的站了起來。
因爲站起針管,同樣也被提起來了,這樣一拉,那些針水有點向上提的感覺,讓手因爲針水倒流而流出血液。
這樣的情況是不樂觀的,如果沒有護士幫忙弄好的話,那針頭是會很容易進入人體的。
但是沒有辦法,現在的我已經被嚇了,不走的話,那心臟就承受不了眼前恐懼的一面。
眼前的那個看起來有三個頭的病人們,此刻正拿着手機,可是他們的表情卻是我從來沒有看見過的,那還是人麼?
顯然眼前的人已經換了,但爲什麼會因爲燈光的熄滅而突然變了呢?
我這樣想着提起吊針瓶就走了起來,一直往輸液室的外面逃去,可是當來到那有淡藍色布幔遮掩的房間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穿着工作服的護士,拿着什麼掠過了她的身前。
她?剛纔在電梯裡面的那個護士嗎?是她?就是她!
心臟瞬間的扭曲下來,轉身就離開那布幔的前面。
纔回到剛纔輸液地方那個已經變樣的病人,同時又追了上來,死死地攔在我的前面,發出那種“呃呃呃”的聲音好像要把我的頭都咬下來!
他的三個頭分別露出可怕鋒利的牙齒,牙的縫隙中佈滿無數的屍蟲,此刻它們好像要挪動到我的脖子上!
一邊逃跑,一邊提起那針水,同時那護士已經撥開前面的布幔,一陣陰風隨即懸掛起來。
把那布幔吹得老高,直衝到天花板上,隨即外面的好像跳進來幾個穿着白色工作服的醫生:
他們的手是豎直的,臉上都被焚燒的烏黑,好像剛纔被大火卷集過一樣。
身上的許多角落都有被火燒的痕跡,那件破裂的衣服焦黑,而且還有火苗在燃燒。 看到他們正有規律地往裡面跳去,此我艱難地往一個病人的座位退去,可是那個病人好像不理她一樣。
還有爲什麼所有的人都好像無動於衷,也不爲醫院的黑暗感到驚訝,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爲什麼?我不解地反覆問自己,現在手頭上已經沒有符咒了。
因此害怕的感覺就更加大,雙腳無力地挪動,試圖擺脫那三頭人,還有布幔後面走進來的那個護士,最後是那些好像殭屍的醫生!
爲什麼此刻都好像把自己看做生存的人一般,那些其他的人難道都死了嗎?爲什麼就我一個人害怕!爲什麼就要追捕我一個!爲什麼?
不解地往最後的方向退去,這裡有10幾個病人的座位,可是那椅子上的病人投來的都是木訥的眼神,還有嘲笑的臉孔,如同遭受到的這些危險都是笑話一樣,根本不把它放在眼裡,而且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爲什麼?再次反覆地詢問自己,可是都沒有得到答覆,那些恐怖醫生。
加上可怕的護士和三頭人,還是向我逼近過來,而現在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跑了,挪動的雙腳也開始慢慢變軟,想繼續挪動都做不到!
我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學習得來的茅山道術,對這些東西竟然還沒有用麼?
想着我試圖回憶那些不用符紙的咒語,但時間無多加上我現在還有根針孔插在手上。
難道就在這個地方等死嗎?
爲了逃跑我把插在自己手掌上的針孔用力拔了下來,忍受着那錐心的痛楚,然後把針水瓶扔掉。
現在雖然依然沒有力氣,卻不用再提着那個已經不起作用的掉針了。
身上的壓力被減去,我繼續靠着那些病人的空座位,往輸液室的裡面挪動。
直到靠到一堵潔白的牆上才被迫停了下來,終於沒有地方可以逃跑,眼睜睜地看着那些醫生來到自己的身邊,而剛纔的那個護士也跟在他們的後面。
只是當他們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只是經過自己,竟然沒有做其他任何動作,難度他們不受衝着自己而來的?!
果然當我看着他們往樓上跳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們的目的地是哪裡!
此刻我卻突然恢復體力,看看手臂那傷痕也開始結疤,就走起來。
想去看看那些醫生到底爲什麼要往樓上跳去,本來到上面都沒有什麼奇怪,但那些醫生是舉起手跳着進去的。
如同是被什麼操控着一般,沒有意識,只知道朝着一個預先設定的地方而去!
小心地走着,往樓上跑去,當我跟着那些醫生,來到頂樓一個房間的前面的這時,駐足看了看那上面的橫額寫着——太平間!
竟然是這裡?我頭皮過電般地麻了起來,按着醫生們前進的方向不斷推移,每走一步都會停下,因爲怕自己要跑得比那些醫生要快,我要跟在他們後面,然後親眼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雖然有點害怕,但想到自己是茅山道術傳人,一點小危險還是可以抵禦的。
再者如果不行自己還可以逃跑,往往人的好奇會戰勝任何恐懼的,現在我正是遇到這種情況,所以無論如何都會進入太平間去看看。
來到那只有幾盞光管照射的大房間,裡面除了無數銀白色的病牀,還有那些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屍體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只有一個空曠廣闊的正方形房間,看起來還有許多位置是沒有擺放屍體的。
一進到這裡,我首先聞到這裡的屍臭味,捂住鼻子依然不折不屈的,跟在那些醫生後面,直到他們都跳進去另一個房間,來到一個陽臺的前面,按照順序全部站好!
幹嘛他們要這樣,一字型地排開在陽臺的前面呢?到底怎麼回事了?
我小心地靠近者他們,慢慢地來到離他們還不到半米的距離,只見他們幾乎同步地站在了陽臺的臺階上,然後一起往樓下跳去!
呀——!一種尖利的慘叫聲盪漾在太平間的每個角落,我眼白白地看着那些醫生,好像受到什麼控制一般集體地從醫院的最高層跳了下去!
自己竟然就這樣看着他們死去嗎?眼前的生命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逝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情景,內心一陣不安,可就在此刻那三頭人,用他的頭髮不斷地往我的後背移來,在上面來回的掃動。
如同要給她按摩,但是給他掃過的衣服,都會留下許多腐爛變形,而且腥臭不堪的屍蟲!
那傢伙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背後了!
一陣驚嚇下,我就走出那個可怕的太平間,誰知道這個時候,死小妞也剛好迎面走了過來,“吾嘗你又遇到危險了麼?“
“是的,你趕快頂住後面的傢伙來了!我把死小妞推了過去,自己一溜煙就跑了,不要怪我啊,我這個樣子對付不了他,就只有你可以了!”
我一邊跑着很快就離開這個地方,跑了好幾個樓梯後我就回到樓上,這次我沒有坐電梯,嗎的!
自從遭遇剛纔的可怕畫面,我都不敢在這個醫院坐電梯了,接着不知道跑了多少個走廊。
信子應該還在太平間那裡,不過有她在相信沒有事情的,如果她都搞定不了,我去也只不過是送死,此刻卻發現信子已經跟在了我的身後,“陸楚倩,你看到什麼了?”
“你沒有發現麼?那些醫生和護士還有一個病人都很不正常啊,我還看到他們集體跳樓自殺了!”
“呵呵,沒可能的,你在開什麼玩笑,如果是這樣爲什麼你可以跑掉呢?”死小妞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
“因爲你在這裡啊!怎麼了?你剛纔沒有看到那三頭人麼?”
我不解的詢問着,信子搖了搖她的頭
,可是這時我發現她的頭有點不太對勁了嗎啊!
怎麼覺得她的頭,好像搖的停不下來一般,在那裡呈現180度動作呢?
我嚇得連忙拉住她的肩膀,“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沒有,你剛纔不是看到三頭人了麼?那你看看我先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像他啊!”
啊——————!!!當我看到她那個模樣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傢伙根本不是信子,而是剛纔在太平間的那個三頭人!
發現問題我就連忙轉身,繼續往自己的病房跑去,嗎的!死了!怎麼整個醫院都不對勁一般啊?
當我回到自己,那層病房的走廊的一刻,感覺這裡還好點,幸虧燈光已經恢復了,趕快回去睡覺我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吧?
如果信子在,我要問她怎麼回事了?
還有就是我必須要多準備點符咒,現在太他媽的的狼狽了,幾乎是一遇到鬼我就得跑,這還什麼茅山道術傳人啊?嗎的!
回到病房裡,我卻感到這裡的氣氛也不對勁,發生什麼事情,天睿幹嘛把自己蓋的死死的,難道他是冷了麼?
但不可能啊,平時他的身體不是很好的麼?不會是他也出問題了吧?
我小心的走過去把被子掀開,看到天睿安靜的睡在那裡,我才鬆了口氣,見沒有事情就回到自己的牀上打算入睡,可此刻,我的腦海裡面又出現了許多想法。
剛纔看到的都是什麼了?爲什麼信子會突然變化呢?現在就這樣睡覺會不會不安全呢?
誰知道我擔心果然出事情了,我突然看到天睿整個人站了起來,嗎的!剛纔不睡得正濃麼?怎麼又站起,難道去洗手間?
於是我從被窩中側眼去觀察他,誰知道這下子我的身體下來了尿意!
他的頭慢慢的多出了兩個,我才發現他原來是剛纔的是三頭人!
那頭在脖子上掛着,顯得快要掉下來一般,我連忙往地上就跑。
想要離開這個病房,誰知道這個時候砰的一聲門竟然被關上了,嗎的啊!難道我要被困死在這個可怕的地方麼?
我使勁的去扭動那門把手,但是竟然沒有用,那三頭人天睿已經發現我的行蹤,連忙向我就撲,靠!
我連忙轉身,他不小心就撞到那門把手的前面,幸虧老子速度夠快啊!
不過我才放鬆了不夠半秒,那傢伙放射着幽綠可怕的眼神又跑了過來,我只得往窗戶邊就靠,死了!這裡竟然是那麼高,本來我還想跳樓就最後一搏的,但現在看來這是沒有可能的了!
此刻我偷偷的去看天睿的位置,誰知道那裡還有一個人在躺着!
這就是說這個三頭人一定不是他了,他是怎麼進來的呢?
我被他一直逼迫到窗戶的旁邊,嗎啊!我就算掉在樓下摔死,也不想和這個傢伙親密接觸!
此刻的我幾乎要哭了!我你個去的!
因爲他用那噁心糜爛的身體在碰觸我,讓我全身不住的出現了一些雞皮疙瘩,我你個去叉叉的,那滴滴答答往下滴的是什麼,定睛看了一下才發現那是腥臭的腦漿!
啊——!現在的我沒有符咒,都用光了,難道真的跳樓了嗎?
當我以爲自己要完蛋的當時,背後卻突然傳來一聲:“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會黃寧,氤氳變化,吼電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洛沮濱瀆矧喵盧椿抑煞攝,急急如律令。”
嗤嗤幾聲過後,我察覺整個病房都變得大亮,誰在這裡點等了啊!害的我的眼睛幾乎都打不開了!
誰知道讓我看到死小妞就在身後,她手起劍指,眼神篤定,就如同那滅絕師太一般!
可能這樣說大家會以爲我說的很誇張,但是此刻的信子的確比起滅絕師太還牛逼。
如果你在現場就知道了,那光芒過後,三頭人不見了,在地上只有一堆稻草!
嗎的!怎麼會是稻草啊! 信子告訴我這是有人在使用茅山手決,這是可以操控像稻草人,這樣的東西作爲媒體,來禍害我們,詳細的就是必須要收集好幾個死者的靈魂纔可以實現,而這個方式比較霸道,如果不是有什麼仇恨都不會使用的。
如果是這樣哥們就更加困惑了,我得罪誰了小女孩而已,那個人幹嘛要這樣做呢?我和他結什麼仇了,害的老子住個院都住出事情來。
本來我租房有事情,泡妞又失敗,加上和鬼打架又撲街都算了,現在連住個院都鬧出亂子,嗎的!難道我就他媽的倒黴蛋兒麼?
但先想那麼多也沒有作用,我還是先睡覺吧!等明天看看天睿,會不會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怎麼會睡的這麼死呢?真是奇怪啊!
到了第二天,他卻很早就醒了,他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來過,怎麼自己好像在夢境裡面一般,我嘆了口氣他應該真的不知道了,就把昨天到醫院樓下,還有太平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誰知道醫院裡面根本,就沒有傳來什麼跳樓自殺的事件,看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也不是真的,那個傢伙把我引誘過去,難道就是爲了嚇唬我?
直到我出院後天睿因爲骨折,還是得呆在醫院裡面,他也真比我倒黴的,本來好好的竟然摔到樓梯上去了,我離開醫院當然就首先回去上班,現在董鎮東把大部分的工作都交給我了。
因爲天睿不在我比以前忙碌了許多,不過收入也得到翻倍,可這段時間公司裡面還是發生了一些事情,這件事是發生在曼靈身上的:
曼靈剛剛來到萬神遊戲設計公司的時候,當的是設計部經理的助手。
因爲當時公司的業務很多,她又是新手,所以什麼工作都讓她來完成,結果弄的她每天晚上都幾乎要到午夜12點才能離開。
有一天晚上她在打印機面前忙碌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那電話是打到助機上的,她拿起電話於是就接聽:“喂喂,是誰啊?”
電話裡面傳來一個服務員的聲音,他說有一份夜宵送過來了。
當時曼靈感到很奇怪,我明明沒有叫什麼外賣啊?怎麼這麼晚都會有人送東西給我呢?
感到奇怪的同時,她又覺得那應該是同事送的吧?難道是那個同事好心做的,那麼我還是出去把東西拿進來好了。
結果她來到門外果然把東西拿走了,可是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去問同事,昨天有沒有人給她送外賣的時候,所有人都表示沒有。
“小霍,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叫了外賣給我!”曼靈試探性的問了起來。
小霍卻回答道:“沒有啊,我昨天八點不到就離開公司了。”
她見這個人不知道於是她又去問離自己比較近的小良:“那份夜宵是你偷偷幫我訂的?”
“你有病吧你!我沒有這樣做,你這是幹什麼?”小良的話讓曼靈沒有感到生氣,而是覺得很奇怪。
又不是他,難道會是小樑,只是她問了小樑後她都一樣沒有得出結果,不是被同事嘲笑就是被責罵,害得她一整天都在重重的疑團中度過。
直到當天晚上,曼靈還在設計工作室裡面,值班的時間,她突然又聽到那助機響了。
她發現那個電話顯示的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拿起電話聽了起來,這次電話裡頭竟然傳來了一個女人奇怪的聲音:“哈哈,曼靈你快下班了吧?”
“啊!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曼靈有點驚慌失措。
“嘎嘎,我從其也是這個公司的員工,我叫董子珊。”
曼靈連忙回答:“但我不認識你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個叫董子珊的女人故意把聲音扭曲起來,“我就在你設計工作室的門外,你出來一下。”
“爲什麼?”還沒等曼靈回答,那電話就掛了,剛纔對方要自己出去一下,她因爲困惑,所以就離開了設計工作室。
來到門外這裡有一個自動旋轉門,可是在自動旋轉門的地方都沒有看到什麼人,於是她就喊了幾句:“喂喂!你是不是來了,快點出來!”
空蕩蕩的走廊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影,除了那房頂上那潔白的燈光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此時那燈光卻突然的閃爍了一下,她感到奇怪了但那燈光瞬間又恢復正常,她以爲是那個同事在給她弄的惡作劇。
所以就又回到工作室去繼續加班。不過這件事挺可怕的,所以她覺得第二天的早上必須要去問清楚,看看到底是誰膽敢捉弄她。
第二天早上,曼靈就挨個挨個同事問了起來,“李梅!是不是你昨天給我打了電話然後又跑了?”
聽到曼靈這麼奇怪的話,同事回答道:“沒有啊,我沒有打過電話給你。我連你電話還有公司的助機都不知道呢?”
聽到同事的回答,曼靈又去問其他人,因爲對方的聲音的女的,所以她只去問女的同事,當她問了好幾個都沒有結果的時候她有點生氣了。
她怎麼也不相信這不是人爲的還說如果那個人不承認就和她沒完,她還以爲是因爲那電話還有其他分機。
於是就去問經理,可是她們表示沒有這回事,公司電話從來只有一條線接通的!
到第三天的晚上,經理給她一個設計圖,說必須要午夜12點就完成,明天一早還要給客戶看呢?於是她就把圖紙接了過來嗯了一聲答應着,可是這夜真正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
凌晨時刻馬上就要到來,曼靈一個人坐在了設計工作室加班,這個時候她的設計纔剛完成的時候,那個助機又突然響了起來,她連忙接通了電話:“喂喂!”的詢問了起來。
這次電話裡頭還是上次那個女人的聲音,可是她纔開口就這樣說道:“曼靈你好嗎?今天晚上我在經理辦公室等你呢?”
“什麼?你在那裡,你到底是誰啊?怎麼總是玩這種把戲?怪嚇人的?”
“呵呵,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的名字了麼,我叫董子珊,你忘記了嗎?”
提起這個名字曼靈一點印象也沒有,正在她詫異的時候,對方又說道:“你還是不用過來經理辦公室了,因爲我已經進屋了。”
“什麼?”曼靈拿着電話的手顫抖了起來。
“呵呵你也不用來接過,因爲就在你身旁的那個櫃子裡面!”
啊!曼靈連忙吧電話給扔了,她機械的往自己左手邊的,那個櫃子的方向看去,那裡很安靜,她走了過去戰戰兢兢的把櫃子打開,可是那裡面根本就是空的,什麼也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