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好像感覺到她是突然出現的,所以不解的詢問。
女孩低聲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門是打開的,這個屋子根本沒有上鎖啊!”
哦!我簡單地答應一句坐在了煙囪附近的椅子上面。
“我在問你,你也喜歡畫畫嗎?”那女孩又開始對我說起了話。
“是的,不過我們怎麼學過,我認得你的校服,是不是雨田美術中學的,我女兒就那裡讀書的,她的名字叫郭海琪。”我認真地說着,並且拿出女兒的照片打算給她看看。
可是她沒有回頭,只是背對着我說道:“不用,我認識你女兒,不用說我也知道她誰!”
“哦!你和她認識嗎?”發現是自己女兒的同學,我當然就禮貌地打算和她聊聊天。
當此刻那女生突然大笑起來了,笑得很古怪,很誇張的,身子的起伏格外的大,讓我剛到有點害怕,我緊握臺子上的紅酒杯,不禁抓了一把冷汗,她怎麼突然笑起來?她到底在幹什麼?
就剛纔她的進來我已經感到有點不對勁,可她說門是鎖着的,但事實上我根本就沒有看到大廳有門啊!對了!我是怎麼來到這個屋子呢?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失憶的感覺瞬間讓我窒息,同一時間,那女孩緩慢地轉過了頭,只是她低着頭,那修長的烏黑長髮直直地垂了下來,整整地覆蓋了她的臉。
“你剛纔怎麼突然笑了?”我緊張地喊道。
“難道你女兒做了這種事情,卻沒有繩之於法不好笑嗎?”女孩的話語讓我震驚不已,什麼我的女兒做什麼事情了?
“海琪她對你做過什麼?”爲了解開腦海裡面的疑惑,我試探性地問道。
那女孩的校服裙子就在這個時候隨着一陣莫名的風輕輕地飄了起來,那裙子裡面好像出現一些烏黑之物在裡面挪動着,我的心臟劇烈咯噔一下,怎麼回事?那女孩的下身怎麼會有細胞變異的痕跡!
此刻女孩緩慢地擡起頭,一張潔白俏麗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如同想象的一樣果然是個美女,而且比我女兒海琪還要俏麗可愛的多。
想着那女孩開口說話了:“你應該不知道一些事情吧?”
“什麼事情?”我好奇地詢問。
“雨田美術中學裡面曾經有叫邱倩晴的女生毀容撞牆自殺了,你知道是爲什麼嗎?”女孩的聲音極其顫抖,而且還帶着哭腔。
“你說這個幹什麼?這件事我聽過,但是和我家的海琪有什麼聯繫呢?現在是1993上一年是1992吧!”
“是的,就在上一年,邱倩晴死了,而之前學校有個這樣的規定,那就是爲了維護裸體模特的形象,學生們都不能畫他們的臉。”
“哦,你想說什麼,這些我不知道,對於畫畫我只是隨便學了一下,沒有我女兒的那麼專業。”我如實地說道,此刻我又看見她的脖子上好像掠過什麼烏黑的物體,那不是自己和同事們研究的細胞變異嗎?
難道她也感染了這種習細菌,我驚訝地猜測着,可是此刻又繼續說道:“就在一天中午你女兒偷偷地畫下了我的臉,而且還刻意地把她流傳了出去,導致邱倩晴受到巨大的屈辱!於是她就自殺了。”
“額,不是吧?是我女兒乾的?”我害怕地退後一步。
“是的,你知道嗎?那個枉死的女孩就是我!”女孩說畢隨即舉起僵直扭曲的手,向我叉了過來,而且她的嘴巴緩慢地張開,不斷地重複着:
“既然你女兒不在,那麼你就代替他去吧!你不是很疼愛你的女兒嗎?那你就代替她去死?如果不是她我妹妹也不會跳樓自殺,她!我恨透她了!關於她的一切我都要破壞,包括她的親人!
去死吧!”
瞬間我剛到窒息流轉在我的脖子,而且我眼睛目睹她那手臂上有無數的烏黑之物在上面流動起來,就這樣我的身體被那烏黑之物腐蝕掉。
之後我沒有死……只是我的心魂都變了……我整個人有變……
阿什莉翻譯到這裡
說不下去了,她把信件遞給我說道:“估計他在那個時候已經陷入極度恐慌中,你看他最後的幾個字都寫的不清晰了而且上面還沾了一些血跡,大概是郭觀恆的。”
“恩,謝謝你的翻譯,如果不是你懂英文我倆大概都出不去啦!”我稱讚的說道,然後和綺荷通過那懸掛藤蔓的洞穴終於逃出實驗室,來到了汲水洞窟的外面,幸虧那幽靈馬還在外面,看到我和綺荷它格外的興奮,就如同看到自己的主人沒事一樣替我們感到高興。
我輕輕地撫摸着它的脖子,說道:“辛苦了,我們回去吧!”
說畢,我扶起綺荷上了幽靈馬,然後自己再上馬,牽起繮繩不一會兒我們就飛奔在那佈滿白樺樹的盤地,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嗎?剛纔聽阿什莉浩明在古木屋有危險,我們必須要立刻趕過去!
現在我的身體不受很好,不宜使用時空扭曲術,如果經常使用我會生病的,而且壽命和靈力也會受到影響。
於是我們只好騎着幽靈馬儘快地往古木屋跑去,終於我們來到那古木屋,我馬上下了馬也把綺荷從馬上扶了下來:“有危險!你要進去嗎?”
“去就去唄!”大概是因爲剛纔阿什莉說出我和她的事情還有在翻譯的時候,她和阿什莉吵了嘴,所以綺荷還在生氣,不耐煩地回答我的問題。
“好!我會保護你的!”雖然知道她生氣,可我還是這樣說。
“不用了,我自己會保護自己!”綺荷別過頭不去看我,假裝去喂幽靈馬吃地上的稻草。
我輕輕嘆息一聲,走進古木屋,過了一會兒,綺荷才緩緩走進去,跟在我的身後,只是當我們從那漆黑房間和密道中進入到大廳的時候,卻看不到浩明的蹤跡,可在煙囪的前面卻有沾滿了一些鮮紅的血跡,那裡好像還在燒着柴,烘烘的烈火在煙囪裡面燃燒着……
難道他出事了嗎?這是我看到眼前情況的時候第一個感受,同時綺荷也驚詫地喊道:“那血跡不會是浩明的吧?”
我沒有說話,用沉默表達了自己是同意她這種猜測的,隨後我走到煙囪的前面蹲下身子察看起來。
綺荷往大廳的四下裡看着,試圖尋找尋找浩明的蹤跡,可是大廳除了牆壁上所掛着的聖母像的畫,還有桌子上的銀白色燭臺就什麼也沒有了,在開始的是她來到這個地方還能看見一些水果。
就她處於思索狀態的時候,她沒有告訴我,一個人獨自往上次她看到對面一幅風景畫前面有玻璃瓶的那條過道中走去,此刻她忽然發現原來這條過道的另一個地方,還有一條通道,爲什麼上次沒有發現這個啊?
我蹲下身子一邊撫摸着那些血液湊到自己的鼻子中去聞,一邊又想到那封灰黃色的信件,按照阿什莉的翻譯那個故事還沒結束呢?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我們是不知道的呢?此刻浩明到底去了哪裡?
想着,我緩慢地站起來正想去叫綺荷卻發現她不見了!
同一時間,綺荷沿着剛纔她發現的那條通道走去,剛纔她其實是想叫一下我的,可她看那通道好像不深,就沒有叫我,只是當她真正進入到裡面的時候,卻發現那通道的軌跡發生了嚴重的變化,她雖然很快就離開那條過道,卻發現自己突然來到另一個地方—個已經荒廢掉的煤礦場,這個地方的中間有一條火車的通道,而兩邊分別是盛滿的一些煤礦。
這是什麼地方?綺荷好奇地四處走動,她想回到剛纔的那房間的通道,卻發現那門已經不見了,因此她只好繼續在煤礦場中深入探索下去,煤礦格外的幽深,而且一種金屬腐爛的味道讓人的鼻子很不好受,不對地刺激着她,讓她眼淚都差點要流下來了。
好難聞啊!怎麼會這樣?這個地方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吧?也已經沒有工人在這裡工作了嗎?她這樣想着繼續走動起來,在路上她的叫踩在那佈滿碎石的水泥地上,發出一種輕輕的砰砰聲,但是這種聲音和自己的腳步比起來是完全的不搭調的啊!
發生什麼事情,在整個平靜的煤礦通道中,有着如同硬物落地的聲音和
自己的輕輕的腳步聲相比起來是顯得如此的突兀,但是那聲音和自己的腳步聲居然是一致的,也就是說那古怪的聲音在模仿着自己前進的步伐!
綺荷被眼前可怕的現象駭得連忙奔跑起來,可是隨着她奔跑的速度增加,那砰砰的聲音也隨即變得頻繁起來,而且也越來越巨大,此刻那聲音就好像一把鐵錘一樣重重地敲擊着她的心房!
怎麼辦?到底是什麼一直在跟隨者自覺呢?我看不見它!究竟是什麼?她焦急而恐懼地奔跑,不敢回頭,以爲你她怕一回頭就會看見一些可怕的東西在自己的背後出現!
所以她只好不惜一切地奔跑着,當她跑得氣喘吁吁時候,忍不住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此時此刻她面對着一堵佈滿金屬鐵礦的牆,身子的前面是一個裝着煤礦的正方形盒子。
盒子裡面好像隱隱約約發出什麼亮光,淡淡的讓人難以復辨其中的東西是什麼?綺荷低頭看去,卻猛然地發現砰砰的聲音就是在裡面傳了過來!
她嗚啊一聲,急劇地退後,然後又往身後跑去,只是她感受到那股可怕的砰砰聲好像從四面八方向着她涌了過來,如同洪水氾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她選擇了另一條路繼續亡命地奔跑,她跑着,同時也看着前方的情況,忽然她發現前方好像有什麼亮光了,在經受剛纔的巨大打擊和恐嚇之後,現在遠處出現的一絲微弱的光倒是給了她一點希望和信心,於是她抱着希望使勁地跑過去,雖然雙腿已經累得發麻,而且在微微顫抖,但是都不敢停下來。
終於她來到那亮光的前面,看到那裡有一條木橋,木橋的下方是汩汩猛烈流過的河水,越過橋,她就來到一間石陣前面了,那石陣的佈局很複雜,看起來就好像走進一個迷宮一樣,所以綺荷不敢動彈,害怕進去會迷路。
可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她感覺到身後有什麼在推動她的肩膀,她戰戰兢兢地回過頭去看,發現一個稻草人在拍打着一個重重的鐵球!
原來剛纔的巨大響聲是由它引發出來的,但是這個稻草人到底是什麼呢?爲什麼它要找上自己呢?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呢?浩明會在哪裡呢?
思考當中的綺荷一步一步原離那個稻草人,可此刻那稻草人開口說話了:“你是不是要救浩明?”
看到稻草人會說話,綺荷先是驚愕了一下隨即又調整心情說道:“額,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
“呵呵,觀恆,我就是郭觀恆,我死了,是主人要我來找你的!”郭觀恆哈哈大笑起來,手中還很好地拍打那鐵球。
聽到觀恆的名字,綺荷全身顫抖,然後喊道:“原來就是你!是你一直在監視我們嗎?我曾經聽天樂說過我們身邊總有一個雪白的鴿子在監視着。”
“是的!你真聰明,那些都是我安排雨菡來對付你們的!”觀恆陰冷着臉說着,臉色中帶有不肖而且輕蔑。
“雨菡是誰?”綺荷不解詢問。
觀恆沒有自己回答綺荷的問題,而是用力撥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頭,隨即一個穿着鮮紅衣服的女生從石陣裡面走了出來,女生的頭被一塊淡白色的布簾覆蓋,那頭頂上還掛着好像雨傘上面留下的流蘇。
她的頭只是稍微轉動一下那上面精緻的流蘇就會跟隨着搖晃起來,不知道在布簾下的她長着什麼樣的臉,雖然綺荷是女生,但是面對一個如此神秘的女孩,她還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我就是雨菡,不久前我利用細胞異變技術回覆了青春,開始卻不小心遭到裡面病毒的反噬,現在我的樣子變了!”
說畢她把字的布簾用右手輕輕地撩開,綺荷親眼目睹那臉有一半已經潰爛了,而且蠟黃的臉上是厚厚的皺紋,她的右邊臉蛋有着深淺不一的疙瘩,而右面的臉卻光滑水潤得很,並且那臉不就是自己的朋友夏小菡的臉嗎?
很像,的確很像,爲什麼,這個女孩的另一半臉會出現小菡的模樣呢?綺荷在震驚中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自從她看到那女孩雙重臉蛋的時候,她就驚恐地往石陣裡面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