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們都朝着中心位置的歐偉東死死地注視着,那寒透徹骨的感覺流轉在水晶吊燈的四周,與此同時,一種駭人的氣息穿透了他的大腿,緊接着那無數的臉蛋張開了,每一個嘴巴發出一個字:
“當時你不是進入了我的身體嗎?!現在我還想要那種感覺呢?!要不你把那個送給我吧?”
女孩嘻嘻哈哈地笑着,在歐偉東的眼前是美麗的,當時實際上水晶吊燈的位置卻全部是一個個撕裂的容顏,他平靜地蹲下部子,居然真的把自己的褲子脫掉,然後用力地去摸着他的肚子。
此刻那女孩優美清甜的聲音再次響起,好像就遊離在歐偉東的耳邊:“我真的好像要那個東西呢?你可以送給我嗎?我說的都是認真的”
“是……我會送給你的!”歐偉東結巴着顫抖的嘴巴說了起來,然後他的手心中居然出現了一把小型的水果刀,他緩慢地把那刀架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此刻那女孩的聲音如同氣若游絲一般傳來:
“恩!快點吧!我真的好想要你那個!”她嘻嘻地笑着,那種溫柔甜蜜的聲音讓歐偉東整個人陶醉得不得已。
可是不到2秒後,他駭然地發現自己的下邊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再者那水晶吊燈哐噹一聲搖晃了一下劇烈地掉了下來!
砰的一聲壓斷了那男生的雙腿,一種烏黑粘稠之物隨即涌上了他的皮膚那裡,不一忽兒,歐偉東的雙腿不見了半截,只留下白森森的腿骨,肉都被撕咬得無影無蹤了。
後半夜的時候,李浩明發現那個男生怎麼這麼就都不出來,他同時也尿急就去洗手間,順便也去尋找他的同學,來到洗手間走廊的時候,他卻發現地上有一灘鮮紅的液體。
是什麼?浩明戰戰兢兢地推開洗手間的門,咿呀一聲門被推開,卻發現一個人的上面噼噼啪啪地閃爍着電光,浩明驚懼地往那裡走去,卻發現那個男生的腳不見了!!
他的臉色刷的一聲變成了一張白紙,慌忙地往洗手間外面逃去,直到遇到其他幾個同學的時候,他才驚魂未定地和大家說着,然後報了警。
我是因爲浩明通知我才知道這件事的,浩明自從遇到這件事後,基本上每天都會去找我,因爲歐偉東的死法和之前的一個男生極其相似,都是下肢被強制性的砍去,而男生的肚子不是放在自己的嘴巴,就是不見了蹤跡。
終於警察找到了1年前的關於那次人體模特的素描比賽事件的一些信息,從中他們發現當時的確有個叫邱倩梅的女學生在423畫室比賽結束後的那天晚上深夜,從16層的學校教學樓中跳了下來。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女生要這樣做呢?!到底1年前雨田美術中學423畫室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帶着這兩個疑問,媽媽卻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她和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在你們學校看見過梅子的人都會死,不是嗎?!”
當時我聽到她的這句話,不禁毛骨悚然了起來,媽媽怎麼突然回來卻說出這樣的話呢?之前她到底去了哪裡呢?是到了藤子的家?!
每當我說起這個
問題的時候,媽媽卻避而不答,總是沉默着而且不斷地重複唸叨道:“看見過梅子的人都會死,都會死的,她是個可怕的女生,可怕的鬼。”
最近媽媽都好像在念叨着這句話,害得我都有點忐忑不安了,媽媽雖然是回來,可是我卻發現她好像整個人都改變了,爲什麼會這樣?!之前她一定遭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了嗎?
回想起藤子臨走的那天晚上看見的那個沒有頭顱的女人伏在自己房間的玻璃窗臺上,現在的我也有點心有餘悸。
爲了解開這些謎題我打算對藤子一家進行深入的調查,終於給我發現,原來我們的班的那個賀子是她的姐姐。
最近我總看到賀子和綺荷走在一起,我知道她的身上有些許問題,也曾經用此來告誡綺荷,可是她好像不太在意,她說那死去是模特不是我們中國的嗎?怎麼可能和賀子有關係呢?
說着也是,可我總覺得這個賀子的身上好像有點邪妖之氣,有一天在走廊的時候,我發現她舉起雙手一個手背對着一個男生,而另一手心卻對着自己,以這樣的架勢放在了自己的眼睛前面!
一個小小的正方形在她的兩雙手中形成起來,那男生笑着,不一會兒卻對眼前的賀子唯命是從。
這個咒語,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破心咒,據說是可以使用別人的靈魂做各種事情的,如果中了這種詛咒的人,他會頓時感到迷失了自己,然後當他醒來之後卻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概也不知道。
因爲對方懂得破心咒,於是我對賀子的懷疑就更加大了,一天放學的時間,我跟在這個女孩的身後,小心地跟着,只見她的身邊扭抱着一個男孩,就是我們雨田美術中學的學生。
我小心地跟着兩人前進,他們不一會兒就進入到一個狹窄的地下隧道里面,我伏下部子在旁邊一個轉角的位置,偷看着他們,雖然這樣的做法很不文明,可是爲了揭開真相,還有幫助媽媽脫離困境,我只好硬着頭皮去進行這次偷窺動作了。
只見他們在親嘴,無數的親蜜舉動在進行中,那賀子還不時把自己的手摸着到那男生的下肢,興奮地在那裡來回着,好像極其貪婪的樣子。
這個舉動不禁讓我聯想起那個割掉男孩的雙腳而且還弄斷其肚子官的鬼魅,這兩者之間不會存在什麼聯繫吧?隨即我動容了破芒眼,卻沒有發現什麼蹤跡。
現在賀子和那男生已經離開那陰暗的地下隧道了,只是她剛離開那隧道的時候,卻回頭向着我詭邪地一笑,原來她一直知道我在跟着她,只是卻表現得默不作聲!!
我全身打了個寒顫,那賀子陰冷的眼神加之邪魅的微笑,讓我感到心寒。
回到家的時候,媽媽自個兒在那裡嘀咕着,一邊編織着一件粉紅色的毛衣,我好奇地看着那件衣服說道:“媽媽,你這是編織給誰穿的?”
媽媽冷冷地說着:“當然是藤子了。”
聽到藤子的名字,我的腦海裡面幾乎同時出現了多種錯愕,爲什麼?媽媽到底和她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嗎?爲什麼總是要纏着我的媽媽不放呢?
我
沉默着沒有吭聲,然後回到了房間,卻發現藤子做起來在牀上對我微笑着,“啊你又來了?”
“是的,天樂哥哥,你還要陪我玩嗎?”
我哦了一聲和她並排地坐着,不過這個時候卻傳來了媽媽的聲音:“吃飯了!”
我們連忙跑了出去,可是當我來到大廳的時候,卻發現椅子上躺着一個沒有頭的女人!
那是誰?藤子的臉上掛着一種讓人毛孔倒豎的慘白笑容,此刻我發現我的手被她死死地抓住,她陰森冰冷地張開了滿是崩塌牙齒的嘴巴幽幽地說道:“你也陪她去吧!”
幾乎就在我聽到那女生的可怕聲音的時候,我的胳膊突然好想被無數的藤蔓糾纏了起來,隨即我被那烏黑的粘稠物捆綁住了脖子,那藤蔓般的東西往天花板上一提,我就不受控制地被掛在上面了。
我發現那烏黑的藤蔓原來不是植物,而是一個女孩堅韌的髮絲,我試圖用陰陽刺去切割它,可是卻沒有成功,因爲我的一隻手也被鬼發纏繞着,根本動彈不得。
此刻我發現天花板依然是潔白的,只是卻多了一束懸空掛着我的髮絲,而自己的眼前座位上是一個穿着媽媽圍裙的斷頭女人,自己的腳下則是那個幽深可怕的藤子小女孩。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思緒混亂的一刻,突然感到一種疼痛剛席捲到我的脖子上,是那髮絲突然捆綁起來,它狠狠地勒在我的脖子上,看來是要取下我的性命。
此刻我的身體好像都被那堅韌的髮絲綁得緊緊的,每一次皮膚上好像有着無數的疼痛感,隨即窒息的感覺也傳了過來……
我被無數拖長的鬼發纏繞着掛在了屋子的頂上,此刻腳下的藤子居然打開烏黑的嘴巴在那裡呃呃呃地叫着,她沒有說話,但是那空洞而木訥的眼睛中卻讓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那女孩難道和死去的邱倩梅有什麼聯繫嗎?
她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算計我呢?以我現在的靈力修煉能夠抗衡一個鬼魅,可是數量躲起來我可就麻煩了。
如果單挑的話,還是很有把握的,畢竟我現在已經修煉到楞嚴咒的階段了,只是此刻我沒有辦法施咒:
因爲我的一隻手被捆綁住,另一手卻被藤子死命地握緊,此刻我無論脖子上還是四肢都受到了死命的鉗制,怎麼辦?在這種情況下!?
正在我的窒息感傳遞到全身的時候,突然砰砰的幾聲槍響,卻使得完本平靜的屋子盪漾了起來,就在此刻,我也同時擺脫了死亡的魔爪,那鬼被無形的力量割斷,我咚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剛剛着地的時候,我卻看到媽媽站在了我的眼前,啊!如果眼前的這個是媽媽的話,那麼剛纔坐在沙發上的是誰呢?
我轉頭向剛纔的沙發中看去,那上面的女人不見了,出現在那裡的就只有空蕩蕩的傢俱,而就在此刻藤子也了無蹤影。
爲什麼會這樣?難道我這段時間看到的媽媽,看着她在廚房中哼着歌煮菜的模樣,還有平時回家與她一起看電視的模樣,還有就是剛纔看到的藤子都是幻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