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害怕地放着慢鏡頭般往自己的側面看去,正好對上洗手間的門,可是那洗手間的門卻驟然自動打開,門裡面砰砰砰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跳躍着,一個半蹲着的而且穿着淡藍色運動服的男人從裡面滾落出來!
同一時間,亞子的背後一陣發涼,她震驚得頭昏目眩,四下裡都失去了知覺,整個人陷入極度恐懼的狀態中,此刻,那男人靠得越來越近,一直來到她的面前,口中還不斷機械地重複着:“那個女孩……那個女孩……”
這樣詭譎的話語,讓亞子的身子歪倒在椅子的背後,隨即那直接壓在了她的身體上,撕咬着她嫩白的肌膚,慢慢地她的身體已經只剩下累累的白骨了。
中午的時候,綺荷打算叫上亞子去上學,可是撥打她的電話時裡面卻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嘶啞聲:“呀……那個女孩……”
不斷的重複着,那可怕的如同男人低沉的聲音,綺荷恐懼地扔掉了電話,那聲音不是在吊橋上面聽到的嗎?她好像瘋了一般往亞子的宿舍跑去,來到的時候不斷地敲擊她宿舍的門,可是裡面沒有任何迴應。
當綺荷報完警的時候,發現亞子那骨頭的一刻,她整個人都惶恐不安,爲什麼?她不斷反覆對自己發起詢問,怎麼要對她下手呢?
她其實是在詢問自己的姐姐,爲什麼,姐姐那個人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一天晚上,又是綺荷在便利店值班,到了凌晨2點,穿着鮮紅色連衣裙的女鬼出現了,她來到便利店,穿過那堵透明的玻璃門然後走了進來,和她妹妹說道:
“是不是很恨姐姐的做法?”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綺荷糾纏的心裡有說不清的痛苦。
“你不是一直和她吵嘴嗎?在男生方面,她老是帶動同學嘲諷你,難道你看不出來?”
“什麼時候?”
“就那件事,和我的事情!”
提起我,綺荷連忙反駁道:“這件事亞子已經做得很好了,起碼她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排擠我!不是嗎?”
可姐姐卻在這個時候狠狠地在綺荷的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後拉長那可怕的沾滿血液的嘴巴罵道:“那是個唱白臉人,這樣你都看不出來,她纔是那些女生欺負你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她們欺負死了!”
“是這樣的嗎?姐姐”
“你自己想吧!”姐姐從便利店的玻璃門中走出,只留下還傻愣當場的綺荷呆呆地站在那兒……
我和綺荷在便利店中度過了這個快樂而難忘的暑假,最近我又得到姐姐的死因,卻依然調查着另一件事情,那就是便利店和學校森林附近古屋之間的關係。
不過暫時沒有任何頭緒,今天早上我在陽光便利店值班,現在綺荷參加一個美術培訓班,所以工作的時間比往日小了。
中午的時候,我在玻璃門的外面,看見一個穿着紅色連衣裙的女孩正推着一架BB車站在電車站,好像要坐車的樣子。
正在我注視着她那平靜的神態的時候,突然一隻烏黑的物體在我的前面撞了過來,碰上堅硬的玻璃門後發出了砰的一聲,我當即被嚇得倒退到貨物架上
,還把上面的一些零食撞得掉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那老闆娘歪着頭用一種異常可怕的神色看着我,我啊的一聲叫道:
“那玻璃門外好像有什麼死了?!”
她隨着我的話音走到玻璃門前,面目很冷漠,她和對面的那個紅色連衣裙的女孩招了找手,然後走到玻璃門外用水管沖洗着那死屍留下的痕跡。
那是一隻烏鴉的屍體,怎麼會有烏鴉撞上透明的玻璃門呢?我駭然地思考着,頭一側卻發現剛纔在電車站站着,推着BB車的那個女孩在向我露出慘白微笑的臉蛋!
烏鴉是靈性鳥。在北歐有這樣一個傳說:衆神之主奧丁一隻眼睛睜開可以觀察到全世界,另一隻眼睛永遠關閉。當他睜開的眼睛被宇宙遮擋看不見的時候,就派兩隻烏鴉去巡視天下,因此奧丁對天下的事情無所不知。加拿大也流傳一個古老的傳說:遠古時代,一場毀滅世界的洪水過後,遊曳在海灘的一隻烏鴉發現了一個大貝殼,裡面是當初的人類,但他們卻全是男人,烏鴉又去海邊找到一隻巨大的石鱉,下面藏著的全是女人,烏鴉把他們領到了一起,並給他們招來日月星辰,教會他們捕獵和耕作。日本有文獻記載:神武天皇東征到熊野,在熊野山被敵軍圍困,天神派“八咫鳥”爲其引路突圍.後來日本國內建立了3000多家熊野神社祭拜烏鴉。
我的肌肉瞬間抽搐了一下,那女孩!不就是鬼屋裡的那個嗎!?我正想再看她,可是嗚嗚一架電車從我的眼前經過,車子走過後,我發現對面的女孩不見了。
而那BB車同時也了無蹤影,我吞了扣唾沫,想回到收銀臺的後面繼續工作,卻發現老闆此刻也走了出來,老闆是個瘦弱的中年男人,喜歡穿着淡藍色的好像醫院病號服的那種襯衫在店裡行走,詞他和老闆娘在門外,一起清洗那污穢之物。
可是我親眼看見他們一邊擦拭着玻璃門上的血跡的時候,居然嘻嘻哈哈地笑個不停!
怎麼會這樣?我的內心剛纔被女孩一嚇,現在又遇到這樣離奇的時候去,我開始感覺到這個便利店好像也存在一種種陰魂不散的氣息,因爲這件事整個下午我都是在極度的不安中度過的。
幸虧我手機電池裡面暗暗藏匿的那把陰陽刺鎮住了我的心魂,否則我已經昏倒好幾次了,無疑中的我感激我的爸爸,臨死的時候還是留給我有用的寶物。
晚上的時候,剛接了綺荷的電話,她說有事情不能來上班,於是我就繼續代替她的工作,一直工作到夜深,今天晚上的生意好像特別好,好幾個人都是買足夠20元以上的東西。
這讓我心裡不禁有點快樂,很久沒有看見店裡的生意這麼好了,我曾着一個客人剛結算離開,去了一趟洗手間,誰知道剛坐下的時候,卻發現好像有一雙冰冷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猛然地回頭喝道:“誰?”
那手如同被電擊的藤蔓一般,猛然地縮了回去,從座次縫隙的深處我卻看到一個男人血紅的目光!
我連忙處理掉生理的物體離開洗手間,然後立刻往店鋪的收銀機後面走去,回到工作崗位上,我才緩緩地舒了口氣。
剛
纔看到的什麼呢?我的頭皮一陣發麻,不一會兒又一個客人進來了,這個人不就是上次來的店鋪裡面,看着報紙幾個小時還不走的那個穿着白色毛衣的男人嗎?
從綺荷曾經和我說明的一切中,我知道他也是鬼屋的一員,是綺荷姐姐的男朋友,可是他爲什麼總是出現在店鋪裡面呢?
這個冤魂不散的傢伙,到的要怎麼才願意放過附近的人呢?還有那個長舌頭的女鬼,綺荷的姐姐!
雖然現在我知道了許多事情,可是這個便利店和鬼屋的關係還不清楚,這件事就連綺荷本人也不知道,因爲他初中和小學是在廣州的,回到海南的時候,沒幾天就得知姐姐已經死了。
巧合的是好像綺荷姐姐的死和我姐姐的死好像相隔的日子不是很長,現在我知道月子也死了?
那麼那個進入過鬼屋的另一個女生會不會也有死於非命的一天呢?
還有那叫元熙的體育老師,不用說那肯定是女鬼或者那男人殺的,這件事我有去問過綺荷,她也給了合理的解釋,因爲上次元熙把我們害慘了,不過那個可恨的狗牙主任爲什麼卻沒有遭到毒手呢?
衆多的疑問糾纏在我的腦海裡面,我想着想着,男人來到我的面前,手中握緊2份報紙,他那空洞的漆黑頭顱裡面盡是幽深和無限的未知,我不知道他的頭到底去哪裡了?
那高帽子下居然是個深邃的空間,潔白的毛衣卻好像新的一樣,他每天都穿着它來這裡買報紙,不知道綺荷曾經見過他沒有。
正當我想起綺荷的時候,卻突然感受到一個烏黑的物體罩在了我的頭上!男人居然把帽子蓋在我的頭部,然後我看到裡面出現了一種古怪的情景: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鬼屋了,我看到一對情侶正歡天喜地地的往鬼屋中走去,只是現在的鬼屋好像潔淨如新,大概這是屋子還沒有出事的時候吧!
我看到他們溫馨地在做飯,然後一起吃,一起睡覺,還幹那個事情,牀單抖動不已,而且整個二樓都好像要倒塌的樣子。
我哭笑不得地苦喊了一句:“看來房子不結實嘛!”
看着他們的日子好像過得不錯,可是有一天晚上,女孩拿回來一張醫院的病例表,裡面顯示女孩懷孕了,可是男人不想要那個孩子,幾次和女孩發生了衝突……
畫面還在繼續延伸,我透過那清晰的畫面,看到女孩被男人怒罵,然後推動牀上痛打的情況,怎麼會這樣?
自己女朋友懷孕了居然還這樣對她,我不解而痛恨地看着那個男人毆打女孩,卻怎麼也阻止不了,因爲我發現自己和他們總是保持着一段距離。
無論我怎麼走過去,都和他們相隔甚遠,眼看是近在咫尺,實則相隔千里之外。
怎麼辦?這樣毆打下去女孩是會死掉的,可是那男人卻怎麼也停不下來,就好像着了魔一樣,我極力想去阻止他的這種沒有人性的行爲,可是卻怎麼也辦不到。
同一時間,三個從技術尚遊戲設計公司下班的員工,經過了傳說中鬼屋,其中一個叫劉遠山的男人鼓舞着兩個女同事進去裡面看個究竟,看看這裡是不是有傳聞的可怕事情出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