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笑盈盈,信步走到當中的桌子前面。
撩步坐下。端起茶壺,到了一杯茶。微微喝了一口。
然後看向坐在牀上,臉在陰影中的女子。
那公子道:“劉姑娘。可是在等在下?要不要先喝杯茶?”
那女子不動,也不出聲。
那公子道:“長夜漫漫,餘生還長,何以聊賴。劉姑娘不如先與在下聊聊天。”
那女子還是不動。
那公子道:“劉姑娘不必緊張,無需驚慌。在下可是個好人。”
那女子依然未動。
那公子有些不耐煩,起身走向牀邊:“姑娘再不說說話,我可要來了。”
那牀上女子似乎十分緊張。呼吸也有些起伏。
那公子邊靠近邊笑道:“姑娘莫怕。本公子乃是十分溫柔,憐香惜玉的之人。”
那公子伸手就要去探牀上女子。
牀上女子忽然動了起來。
那公子感覺有異。本能的身子往旁邊一躲。但見一道火紅,擦着鼻尖刺過。
那公子右閃。那火紅依然貼着鼻尖追上。
那公子彎腰後仰,同時左腳踢出。
那女子被迫閃躲。
那公子順勢踏在牀沿。用力一蹬。身子迴旋。落在桌邊。順手抄起放在桌子上面的扇子。
只見一道火鏢照面門二來。眼看就要打中。
那公子扇子一揮,一開一合,收下火鏢。
那公子腳下連點,後退兩步。拉開距離。摺扇擋在胸口。
定睛一看,並非劉姑娘。
那公子確認出這女子:“原來是你。呵呵。姑娘莫非對在下一見鍾情。不辭辛勞追我至此?”
那女子正是葛文嫺,葛文嫺見一擊不中。上手執峨眉刺,俏麗當中。只見她粉面含威。怒目而視瞪着自己。
葛文嫺冷笑:“溫子葉。前日叫你逃過。今日恐怕你就沒那麼好運。”
溫子葉看得有些呆了:“葛姑娘,這般生氣。莫不是吃醋。因此來破壞溫某與劉姑娘的好事。在下對葛姑娘也是仰慕的很哩。”
葛文嫺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看你是找死!”
說着上手聯動,交叉刺出。直衝溫子葉面門。
溫子葉扇子時開時合。身子後退。退到門邊。撞門而出。
溫子葉嘴中好不忘討便宜:“葛姑娘,如此美貌窈窕。何必動刀動槍。萬一傷着這粉嫩的小臉。在下可是會心疼的。”
二人打到院中。溫子葉遊刃有餘。
溫子葉還時不時的伸手想要抓葛文嫺。
葛文嫺怒極。耳中聽着溫子葉的淫言穢語。粉白的俏臉,羞的通紅。
手中連刺,恨不得當初格殺溫子葉。
葛文嫺招招攻擊。溫子葉只是防守。葛文嫺心高氣傲,何曾受此侮辱。
被溫子葉一激,失去理性。又打數合,露出破綻。
溫子葉趁機,揮扇隔開葛文嫺的峨眉刺。左手快速在葛文嫺的小臉上摸了一把。
溫子葉摸完,還把手湊到鼻尖嗅聞:“真香啊。”
葛文嫺大怒。手中攻勢更快:“淫賊。納命來!”
溫子葉見葛文嫺動怒,要和自己拼命。不敢大意。
扇子輕搖,三朵白花飛出:兩朵一左一右,飛旋着撞向葛文嫺的雙手。一朵飛向葛文嫺胸前。那白花旋轉,看似輕若無物,實則利如鐵片。
葛文嫺雙手一劃,兩道火刺應上。第三朵,已經來不及破解。只好身體後仰。
那朵看看擦着着葛文嫺衣服飛過。葛文靜直起身子。誰知,那朵白花飛過去又折返。
葛文嫺聽得身後有‘嗤’的破空聲。身體迴旋。想要躲開。
溫子葉趁機,雙腳連踏。追上。
葛文嫺站立未穩。
溫子葉的扇子又到。摺扇開合,已經到了臉前。
葛文嫺鼻中忽聞一股異香。心中暗道:不妙。
這一慌,試了分寸。被溫子葉左手追上,點在肩頭。
葛文嫺右肩一軟。右手便沒力。葛文嫺揮起左手,想要刺向溫子葉面門。同時擡腿踢向溫子葉的腹部。
溫子葉摺扇一合,一格,一點。點在左手臂彎處。
溫子葉左手點了葛文嫺的右肩。腰腹往後弓。同時左手順勢下移,拍在葛文嫺的大腿上。
葛文嫺再要掙扎。只覺得渾身發軟。呼吸急促。身體向後倒去。
溫子葉身體微轉。攔腰抄手,抱住葛文嫺。同時左手按住葛文嫺的手。
葛文嫺受制於人,臉色大變,驚聲問道:“溫子葉,你給本姑娘下了什麼藥?”
溫子葉輕輕取下葛文嫺手中的峨眉刺,摸着葛文嫺修長蔥管般的玉手,邪惡一笑:“姑娘莫怕。不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一些有助於你我二人深入交流的東西。不傷身體的。”
葛文嫺現在身上無力,一用力,渾身發熱,身子發軟。口中乾燥。
溫子葉笑道:“葛姑娘,我勸你還是少點力氣。此藥名爲‘極樂散’。你越掙扎越用力,發作的越快。”
葛文嫺真的是的惶恐驚急。有羞又怕。只能嘴上罵道:“你個淫賊,無恥下流。快放開本姑娘。否則有你好看。”
溫子葉笑盈盈道:“姑娘儘管罵。姑娘就是罵人的樣子,也是這麼迷人。姑娘,此間有人打擾。我們還是另尋他處。”
溫子葉託着葛文嫺越牆而出。
誰知,迎面飛過來兩個火球。
溫子葉騰不開手。只能足尖一點,往旁邊跳去。躲過過一球。同時趁着間隙,揮扇打出一記白花。迎着另一火球而去。
接着收手抱住葛文嫺。
接着黑夜中閃出一人:“放下葛姑娘。”
溫子葉閃身欲跑。
那人也迎面擋住去路。
溫子葉罵道:“滾開。”
那人雙手一搓,又祭出兩個火球,雙手舞動,同時火球彷彿被操控了一般。盤繞着朝溫子葉攻去:“想走。沒門兒!你可還認得我?”
溫子葉定睛一看:“原來是你。”
溫子葉雙足一點,退回院中。同時輕輕將葛文嫺放下。
此時葛文嫺的理智快要消失。。彷彿一條扭動的赤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