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這個事情之後,我就趕緊的通知前面的王曉增,“壞了,壞了,我們好像被耍了,張科那小子呢?”
正說着的時候,忽然從對面的老屋裡面跑出來好幾個彪形大漢,團團的將我們給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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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事情就很顯而易見了,
我們的確是被張科被耍了。
爲首的一個絡腮鬍子,一把將我和張麗給抓住了,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王曉增見狀,肯定不答應。
他直接上前想將我從絡腮鬍子中搶過來但是其他人已經一把將他按到了地上,
“這都什麼時候,還想英雄救美?給我往死裡揍。”
四個大漢一下子將王曉增給圍住了,拳腳並用的開始打。
“我草你祖宗,以後別讓我看到你。”王曉增被打的在地上打滾慘叫。
這些人看起來應該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下手特別狠。
王曉增剛開始還鬼哭狼嚎的,一會兒,已經沒了聲音。
我被嚇壞了,生怕王曉增會被這幾個大漢給揍死。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快別打了,出了人命誰都別想好過。”我怒吼道。
他們大概是被我那句出了人命的話,給嚇到了,所以都逐漸的停了下來,
“算了,算了,金主說了,不要揍死人。”
“草!這麼個慫逼還值當的我們來出手,我這都還沒熱身呢。
……
說着,這幾個人又出手打了幾拳,踢了幾腳,這纔算完。
這個時候就聽見絡腮鬍子說道,
“兄弟們,別喪氣啊,人命不能出,這兩個妞還是可以的啊。”
衆人一聽絡腮鬍子這麼說,都哈哈笑着相應。
接着絡腮鬍子還有幾個男人就上前拖着我和張麗往老屋的房間裡面走去。
張麗膽子小,現在已經被嚇得渾身哆嗦,低聲抽泣了。
雖然,我也很害怕,但是我心裡面很清楚,這個時候,只有我們自己能夠救自己,所以我不能夠放棄。
經過王曉增的時候,我看到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心裡面亂的像是一團亂麻。
同時 ,也已經在心裡面將張科給罵了成千上百遍。
這個挨千刀的。
幾個男人已經把我們給拉到老屋的房間裡面。
有兩個男人已經開始撕扯張麗的衣服,張麗這會兒只剩下害怕了,所以根本就不敢反抗。
我看的着急,但是我自己也是自顧不暇,這會兒還有三個男人正在撕扯我的衣服呢。
絡腮鬍子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內衣裡面。
我心裡面是悲憤交加。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張科的話,然後急忙說道,“你們就沒有想過爲什麼張科會讓你們到這個地方來對付我們嗎?而且現在張科連屋子都不敢進,你們沒有想想這是爲什麼嗎?”
聽到我的話,絡腮鬍子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我,然後我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這屋子還有什麼異常不成?”
他說着,就朝着四面打量了一下。
這個時候,荒郊野外的一個老屋,裡面長時間沒有住過人,晚上的冷風一陣一陣的吹過,不遠處,還傳來一陣陣的奇怪的聲響。
再加上,我這麼一說,這些人不害怕纔怪呢。
看到幾個人已經有些相信了,我又進一步說道,“你們就沒有注意,這周圍的房子都已經被拆遷了,就剩下這一棟孤零零的,你們沒有想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我這話音剛落,就聽見旁邊的一個男人喊道,“我曹,誰摸我的屁股。”
他這話一出,衆人都怔愣楞的看着他。
因爲我們所有人都看的清楚,在他的背後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所以不可能有人會有能力在別人不看到的情況下摸到他的屁股。
他這話音一落,我面前的絡腮鬍子,臉色都變了,“王八蛋,你可別瞎說啊,回頭信不信老子整死你。”
那人見衆人都在看他,也嚇得不輕,“老大,我……我可沒瞎說啊,剛纔真的有人摸我的屁股,冷颼颼的呢。”
絡腮鬍子聽他這麼一說,狠狠的啐了一口,
“靠!”
但是,隨後他好像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哥幾個撤吧,反正已經拿到錢了,爲了兩個臭娘們不值當得。”
剩下的幾個大漢,也都已經忍耐到了極點。
人們都說,溫飽思淫慾,但是,現在大家嚇得都快尿褲子了哪裡還有心思考慮別的事情,所以聽到絡腮鬍子這麼說的時候,都紛紛響應。
絡腮鬍子還有另外的兩個男人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掐了幾把,這才悻悻的離開,絡腮鬍子臨離開之前,還說以後還會再找到我的。
我剛纔都已經被嚇壞了,哪裡還管他們說的以後的事情。
等他們都離開之後,我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然後拖着虛弱的身子,開始將在張麗的給落了起來。
張麗臉上仍舊帶着恐懼,“李曼,剛……纔是你弄的嗎,那個人?”
聽到張麗的話,我猛地一驚,“什什麼人?”
張麗慌慌張張的往旁邊指了指,“就……就剛纔在旁邊的那個,還摸了那個男人的屁股。”
聽到她的話,我嚇得一怔,下意識的朝着那個人看過去。
那是屋子連的一個很黑的角落,我看不清裡面的東西,但是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團黑影,好像是有一個人的樣子。
看到這裡,我也有些嚇壞了,趕緊拉起來張麗就往外跑。
跑到外面的時候,王曉增正好也醒了,他正茫然的看着我和周圍的一切。
我顧不上跟他解釋,拉上他,就朝着院子的外面跑去。
好在王曉增的破面包車還在,這個時候,這個麪包車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救命的稻草,比其他的那些什麼豪車,舒服多了。
王曉增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看到我和張麗都這麼害怕,就瘋狂的踩油門。
好幾次我都覺得他快撞上了。
終於開出了那片拆遷地,我讓王曉增把速度給降了下來。
然後讓他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下車之後,就是一陣狂吐。
王曉增一邊幫我拍打着背部,一邊四下張望着,“怎麼了,怎麼了,剛纔是怎麼了,那羣缺德玩意兒呢?”
我一陣狂吐之後,這纔有力氣說話道,“沒有,那羣人已經走了,我們在老屋裡面好像是遇見鬼了,這才催着你趕緊開的。”
王曉增聽後,微微鬆了一口氣,“他孃老子的,仗着人多,就欺負我,千萬別讓我給碰到,讓我碰到,我就弄死他孃的缺德玩意兒。”
聽了王曉增的話,我並沒有接話。
我也知道他不過是因爲受了那幾個人的氣,在這刷刷口風呢。
跟王曉增這樣的,不管啥時候碰到那幾個大漢,都只有逃跑的份兒。
這話一點兒不摻假的。
“那張科呢?”王曉增遞給我一瓶水,一腳踹到了破面包車上。
我接過他的水,衝了衝嘴,又擦了把嘴,這才說道,“跑了唄,這個挨千刀的,下次讓我看見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聽出我話中的怒氣,王曉增急忙開口道,“你們兩個沒事兒吧?他們有沒有將你們怎麼樣啊?”
他一邊說着 ,一邊上下的打量着,手還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
我一下子將他的手給拍掉,呵斥道,“你幹什麼?”
王曉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說道,“沒有,我只是在關心你而已。”
我冷哼了一聲,“我沒事兒,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要是有事兒的話,我還能夠站在這兒嗎?”
王曉增聽後,嘿嘿一笑道,“也是啊,就你這聖女婊的脾氣。”
我冷冷的斜了一眼他沒有再說什麼。
就在我們準備坐上面包車,直接離開的時候,卻忽然各自都收到了手機的信息。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我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