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人類的速度能跑得過汽車?我承認在汽車剛剛起步的時候,能追上汽車的大有人在,別的不說,就說那個牙買加的博爾特,他百米衝刺的速度。我覺得能在起飛起飛前的幾秒鐘追趕上去,但是,我可是加速到極限了!
因爲這條綠蔭小道上沒人,所以我纔敢開的這麼冒失,要擱白天,我肯定不敢。
這麼一停頓的功夫,他就伸手抓住了車門,我從後腰中拔出匕首對準他的胳膊就砍。
噗嗤!
一刀劃過,他胳膊上被割開的傷口中流出了許多綠色的粘稠液體,見了我一臉,那綠色液體沾染在臉上覺得臉面發燙,就像潑上了硫酸。
我用衣袖擦掉那些綠色液體,發現衣服都被這些綠色黏液給腐蝕了。
乖乖,這到底是什麼人物?我有些驚魂未定,毫不停頓速度,一口氣開到了出租房。將隕石上邊的符號拍了好幾張圖片之後,徹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這纔將隕石藏到了牀底,轉身離開。
回到公司給我配的房子之時,我驚訝的說不出話,這歐式裝修風格,我真是還沒見過,剛一進家門,我都蒙了。
葛鈺有些睡眼朦朧,拉着我進了屋說:你慢慢看,我繼續睡了啊。跪求百獨壹黑!巖!閣
我嗯了一聲,脫掉了鞋子。換上拖鞋,猛的進入這種地方還真的不太適應,我都難以相信這會是我的家。
坐在柔軟的歐式沙發上,我用力的彈跳了幾,覺得簡直過癮到不行。最後不知折騰到幾點,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早上醒來,我給鬼王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還是那個小護士。
你找誰?
我找鬼王。
鬼王還在休息。小護士剛說完這句話,忽然電話裡又傳來了一句:沒事,我已經醒了,把手機給我。
片刻後。鬼王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他問我:阿布,有事嗎?
我說:阿?把那個天外隕石交給了我,上邊的圖案。我都拍了來,還要怎麼做?
鬼王靜靜的說:毀了它。
我當場就懵了,我說:你讓我毀了隕石?你知道那東西有多堅硬嗎?我單憑拳頭可是毀不掉的吧,哪怕用錘子砸也不方便。
隕石中含有很多礦物質,尤其是鐵含量非常高,可以說那不是一塊石頭,那就是一塊沒有經過提煉的鋼鐵。
鬼王說:我知道,你不需要毀掉整個隕石,只需要毀掉上邊的圖案和符號就行了,這一點,還是隻有你自己可以做到。
我問:怎麼做?
暫時還沒辦法,所以我纔沒通知你,等候我的通知吧,在這之前,藏好隕石,不要被發現,更不要被搶走。說到這裡的時候,我隱隱聽出了鬼王有些疲憊,都準備掛電話了。
我趕緊說:昨晚上就有一個穿西裝的蒙面男子,黑暗中有一雙綠眼睛,被劃破胳膊也是流出綠色的血液,他就追殺我了!
鬼王嗯了一句,說:自求多福吧,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這話說白了,就是褲襠里拉二胡,扯淡。一張嘴,兩張皮,單是僅僅說相信我就不管我了?這是不負責任的體現。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講,或許這也是鬼王故意而爲之,他的計謀安排非常令人恐懼,或許他另有他法。
你告訴我這個隕石傷的符號是什麼意思?既然打給鬼王一次電話很不容易,那就趁機多問問。
鬼王說:鬼眼之中衍生出兩種神奇之物,一爲天演圖,二爲焚心魔書。焚心魔書也叫七星魔書,曾在東漢末年現世過人間,不過也僅僅是一次。此物與魔心相輔相成,你一定要找到焚心魔書,唯有你得到焚心魔書,才能拯救我。
原來是這樣?
說白了,不還是讓我救他唄。
鬼王聽出了我語氣中的不屑,就說道:焚心魔書,我告訴你怎麼學,你才能學。我不告訴你,你是學不到的,而如果你不學的話,魔心遲早反噬你,你遲早會死。
可以說,我騎虎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不學,就是死路一條,學,還得先找到焚心魔書,這簡直就是在跟我開玩笑。
接來我該怎麼做?
等!等待七星之中的第二星落。說完,鬼王就掛了電話,或許他真的是累了。
而我已經愣在了原地,聽鬼王的話裡意思,天上總共會掉來七顆隕石?不會都掉在市區裡邊吧?
可如果分散全國各地的話,那我怎麼會知道掉在哪了?萬一掉在荒涼的戈壁灘,或者掉在什麼身上老林裡,我哪裡能找到?
想來想去,嘆了口氣,直接收起手機,這就離開了家裡,趕往房子店客運總站。畢竟,班還是要上的。
回到房子店總站的時候,我一看自己的宿舍門虛掩着,剛開始一愣,隨後一驚。不對啊!我走的時候明明是關好門了!
我趕緊衝過去,推開門的瞬間,發現屋子裡站着一個老年人,我歪着腦袋一看,正是二爺!
二爺?你咋來了?我歪着腦袋問他。
二爺轉過來頭的瞬間,雙眼之中竟然噙滿了淚花,他看了我一眼,絲毫不做停頓直接衝出了房門,我喊道:二爺!二爺!你怎麼了?
追出房間,追了二爺幾步,他跑的太快了,沒幾秒就衝出了房子店總站,我站在房門口,撓撓頭,心想:二爺這是咋回事?
回到房間裡,我站在二爺剛纔所在的位置,低頭看,赫然看到桌子上擺放着的DNA證明!
我從老家回來的時候,就把這DNA證明扔到了宿舍的桌子上,當時葛鈺看了一眼,不過也沒收起來,就這麼放在桌子上了。
二爺爲什麼看到這張DNA證明之後,哭了?
哭,肯定是有原因的,難道我親爺爺劉?山跟二爺有關係?又或者說二爺跟我家裡的親二爺也有關係?
我大腦瞬間就亂了,我趕緊給二爺打電話,電話是打通了,但沒人接。過了一會又打的時候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沒辦法我趕緊又給西裝大叔打電話,剛一接通,我着急忙慌的問:大叔,二爺呢?你見了沒?
西裝大叔像是正在看電視,裡邊還傳來了一句臣妾真的做不到啊。西裝大叔說:二爺啊?剛纔剛出門啊,說是去找你,有點急事跟你商量,怎麼?二爺沒去找你嗎?
我一拍額頭,說:出事了。
西裝大叔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二爺在我這看到了一張紙條,然後就哭着衝出去了,你如果知道二爺經常去什麼地方的話,你就趕緊去找找二爺吧。
西裝大叔一聽,顯然一個激靈就從沙發上起身了,說:行!行!我現在就趕緊出去看看。
掛了電話,我坐在牀邊,重重的嘆了口氣,我發現從通天浮屠回來之後,看似事情都解決了,其實這好像纔是所有事情的開始。
從通天浮屠回來之時,到了市區,蘇楨就跟我們失去了聯繫,到現在爲止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電話也打不通。而二爺看到那張DNA化驗結果之後,眼中含淚跑出了房子店總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怎麼突然間人人都變的這麼怪?到底又怎麼了?
我嘗試着給蘇楨打個電話,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打通了。
蘇楨,你在哪!我急忙問道。
蘇楨不慌不忙的說:阿布,你現在周圍有人嗎?
我說沒有,蘇楨又說:在通天浮屠的時候我覺得那個面具人不對勁,回到市區的時候我特意折返天山,這一次我拉着老喇嘛親自去尋找老祖石化的屍體,結果令老喇嘛我倆都吃驚了。
怎麼了?
老喇嘛當着我的面開始推演,最後從天演圖中得知,老祖石化在天山?窟的屍體,早就失去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