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來是什麼意思呢? 陰風四起,我撒腿就跑,不知道摔了多少個閃,手破了,膝蓋也破了,回家,天快亮了,半夜驚魂,嚇得尿都出來了。 喝了一杯水,讓情緒穩定下來,就躺下了,竟然睡着了。 再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不動想,沒有去文聯,這個時候,我纔想起來,那1966年的那封信來。 當時在白麗敏家,一切都給幹亂套了,就忘記了這件事。 我給白麗敏打電話,她說今天的化妝已經結束了。 她說去山海樓,還是那個房間。 我不喜歡去,但是白麗敏說去,我竟然沒有反對。 山海樓這個名字,總是讓我想起山海經中的那些詭異的記載來。 依然是那個房間,那張流着血流小孩子,跪在墳前的畫,永遠讓我不安。 坐下,白麗敏上來就問我1966年的那封信,我猶豫了一下。 “沒帶,一會兒回家取。” 她笑了一下,把手伸出來,我不得不拿出來,小心計沒得逞,白麗敏是太聰明。 她打開信,拿出那張黑色的信紙。 “陰間來信,這信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看懂,我先收着,聯繫上那個人,讓他看看怎麼回事。” 陰間來信?我特麼的陰間,陰間…… 我手冰涼。 我總是不時的擡頭看那張流着血淚的畫兒。 “這畫是真實的一件事,一場車禍奪走了這個小孩子的父母,他就在墳上哭,我一直在助養這個孩子,現在在福利院。”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那天,我們去看了那個孩子,一個帥氣的小男孩子,不過眼睛是憂鬱,儘管看到了白麗敏是笑着的,撲到她的懷裡,管她叫媽媽。 那天離開福利院,白麗敏去我那兒。 我問她那日記上寫的是什麼體? 她先問我怎麼樣? “曠世之美。” “我也是覺得這樣,但是這並不是我所寫的,我只是一個傳遞者,這是鬼語,死去的人
,說出來的東西。” 我激靈一下。 “我化妝的時候,會有死者可以說鬼語,或者是本身的一種東西,三天之內是可以說出來的,我就記錄下來的。” “你能聽懂?” “最初也聽不懂,後來,總是聽,就能聽懂了,而且不是任何人都能聽懂的。” 原來是這樣,沒有想到,這樣詭異的事情也在發生着。 我說了被5號靈車拉到北山墓地去的事情。 “看來你要和馬毛還得有一段陰緣。” 這馬毛,我欠你的還不夠多嗎? 我搖頭,不想再提這件事。 我摟住白麗敏的腰,就那一刻,完全的就讓我碎了,就沒有見過那麼軟的腰,一摟,跟水一樣,我的胳膊也水化了,然後就是整個人。 白麗敏推了我一下。 “好了,怎麼也得考及格了,你不用下去,在樓上看我上車就好了。” 我在樓下,看着白麗敏上車走了。 我看着那本日記,鬼語,鬼文,太精美了,直接就可以把你的靈魂幹稀碎的那種文。 我一直寫小說,但是一直沒有成功,小說不溫不火的,有點小名聲,也跟小雨點一樣。 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把這些東西拿出去發表,那會怎麼樣?肯定就是不用說了。 但是,這並不是我的東西,這是盜竊,這是強盜,不行,絕對不行。 5號陰靈車又來了,爺爺的,這倒底要幹什麼呀?接我去什麼地方呀?白麗敏只是說,我跟馬毛還有一段陰緣沒了。 既然是這樣,我就去。 再次上車,又把我拉到了那個地方,北山墓地,幾千個墓,四個骨樓,陰氣四起。 我在那個位置找起來,一個墓一個墓的看着,上面的照片,有名字,沒有我認識的,再找,東55行,96例,111號,毛豔。 我去你大爺的,是毛豔,是她和馬毛的照片,沒有這麼玩的。 怎麼會這樣?我毛愣起來。 毛豔這是要幹什麼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