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麗敏說完,衝多笑了一下。 “睡覺去嘍了,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吧!” 白麗敏又露出兩個酒坑來,我一下沒抓住,跑回房間,反鎖上門就睡了。 白麗敏個性,每個月的下半月,要自己睡。 特麼的,都是怪人。 我給李一江打電話,晚上11點多了。 “誰呀?” 看來李一江睡了,我把錄音放開,不說話。 我聽到電話扔掉的聲音,我關機了。 李一江這一夜別想睡好,他是墳優,對於這棺他應該能處理好,但是他也有處理不了的事情。 第二天,去店裡,董晶給我泡上了茶。 “董晶,這樣也不行呀,孩子生下來,怎麼辦?” “我自己養着。” 我不想再說了,再說自己就掉坑裡去了。 李一江進來了,帶着鬆月,鬆月看到我,跑過來,撲到我的懷裡。 “哥,想你了。” “好了,這麼大丫頭了。” 鬆月和董晶進屋聊天,李一江纔開口說話。 “你昨天嚇我?” “我還想抽你呢?沒找你,你到是找上門來了。” 我拿起瓶子就要砸他,他擺了一下手。 “別,馬車,我這是給我長本事,長知識,你應該感謝我……” 特麼的,真會說,也能說。 “別噴了,你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別讓我收拾你。” “馬車,你看,我們是兄弟,不管怎麼樣,我還幫你管着鬆月,她可是一個大麻煩。” “你撿便宜賣乖是不?” 我伸手就抽他一下,他一下躲開了。 “馬車,你手太欠,好奇心也重,活該。” “別廢話,那棺釘聲,怎麼回事?聽棺釘之聲,必入棺。” “這個沒辦法,你在哪兒聽的,哪兒就有棺材,你找到,到時候你就都清楚了。” “李一江,今天你不講明白,我就把扔進棺材裡去,你信不?” “嘿嘿,你把我扔進棺材,我把臉扣進墳,這挺公平的事情,不過,入墳可不是好事,入棺可以出來。” 我又要拿瓶子。 “馬車,動武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技不如人,就服氣吧!這個世界原本都是坑,你需要一個一個的填平了,
才能才路,鬆月,走了。” 鬆月出來,拉着我的手。 “哥,有空去看我,姐,你也要看我。” 鬆月戀戀不捨的走了。 看來真是有一件麻煩的事情。 我晚上再去河堤,九點之後,就聽到了棺釘聲,那聲音絕對讓你聽着不舒服,起釘子的聲音,生鏽的釘子,從木頭裡往外起,就是那種聲音,讓你抓心的難受。 我尋聲,找過去,竟然是在一個雕塑的下面,那雕塑是一個母親抱着一個孩子。 那棺釘之聲就是在下面發出來的。 我確定了,但是我沒有動,因爲要移動這個雕塑肯定是要動用機械的,太大了。 我回家,白麗敏回她媽家了。 坐在家裡喝啤酒,想着這事。 市裡的雕塑家,我認識幾個,但是這個是誰的作品我不知道。 我打電話,問一個朋友,告訴我,那是蔡華做的。 蔡華我認識,三十多歲,一個沉默寡言的人。 他的雕塑是以雷鋒爲主,大量的雷鋒雕塑,遍佈了全國,是一個名人,他基本上不會創作這樣的作品。 這兩個突然就沉寂了,沒有了聲息,這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打聽到了蔡華家的地址。 竟然是在調兵,他竟然跑到那兒去住了,那兒有瓷泥,這也許是一個原因。 我開車去調兵,找到了蔡華的家,那是一座老院套。 敲門,蔡華開的門,我看到一愣,頭髮竟然全白了,才三十多歲,院子裡孩子,女人的雕像,擺得到處都是,孩子蹲着玩,跑着玩,跳着玩…… 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是馬車,請進。” 坐在院子裡,泡上茶。 “馬車,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你。” “謝謝。” 我問起河堤雕塑的時候,蔡華就站起來了,不安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 我沒有再追問下去,這裡面肯定是有事了。 蔡華安穩下來,進屋,拿出來白酒,還有一些菜。 “我們哥兩個喝一杯,我告訴你一件事,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再不跟一個人說,我就會瘋了。” 我的汗下來了,看來是真的有事了,而且不是一件小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