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姐來找我。 她說要退出來，她也提到孩子的事情。 那拉扎是瘋了，這簡直就是太沒有人性了。 “馬車，我感覺要出事，我得回家了。” 胖姐真的回去了，我以爲那拉扎會發瘋，會找我們，竟然沒有。 坐在店裡，董晶依然和平時一樣在忙着。 “算了，你別忙了，我給你租房子，好好的養着。” “用不着你管。” 董晶在生氣，我不說話，這特麼的跟我有關係嗎？我那不要臉的一體，竟然幹出來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我出去轉，瞎轉，竟然轉到了陳濤開的醫院，醫院並不大。 我進去，導診員就過來了，很熱情。 “我找陳濤。” “您預約沒有？陳院長很忙的。” “我是他朋友。” “唉，那我得打個電話。” 導診員打電話，然後帶着我上了三樓辦公室。 陳濤在那兒看書。 “馬車，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瞎逛，就逛到這兒來了。” 坐下，喝茶。 “你不看病嗎？” “沒有什麼大病，大病也不在這兒看了，我就閒着了。” 我感覺陳濤有點奇怪，房間裡竟然可以感覺到陰氣。 “這棟樓你租的？” “不，買的。” 我愣了一下，這貨真是深藏不露的，就這棟三層樓，不得個上千萬呀！ “原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這是棟老樓，五幾年的，但是很結實，最早這兒是棺材樓，做棺材的，六年之後，改成了馬料廠，再後來，住了幾年人，總是出事，慢慢的這樓就閒着了。” 我沒有想到，陳濤竟然會弄這棺材樓，我到是沒聽說過。 “你膽子也不小嗎？” 我這樣說。 “唉，有什麼可怕的，在上學的時候，那屍體每天都在弄着，最初的時候看着害怕，後來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進醫院，天天見血，死人也偶爾的有，哪間房子不死人，哪張牀上沒死過人，我說的是醫院。” “噢，是這樣，這兒的病人並不多。” “是呀，不多，但是賺錢。” “你黑店呀？養了那麼多人。” “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
對了，你應該去毛豔那兒看看。” “爲什麼？” “我覺得是。” 陳濤沒有明說，我從醫院出來，確實是，沒有人進去。 我去毛豔那兒。 “恭喜。” 毛豔心裡不痛快，我是看出來了。 “陳濤讓我到這兒來，什麼意思？” 毛豔低頭擺弄着茶杯，突然擡起頭來。 “馬車，你喜歡白麗敏？” “不說這事。” “也好，也好，都形成了事實了。” 毛豔的心情我理解。 她打開啤酒，給了我一瓶，碰了一下。 “幹。” “陳濤讓我來這兒什麼意思？” “陳濤那醫院開的是陰院，就是給陰世人看病的，我給介紹客戶，當然，不只是我一個人。” 我愣住了。 “陰世人有多少？” “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聽說，有一個陽人，就有一個陰人，這是相對的，陰陽相生。” 我差點沒摔倒地上，特麼的，這就是說，一個人一個鬼，人鬼相合，人是鬼，鬼是人？ 毛豔的話讓我理解不了，人有這麼多的陰世人？我勒個去，那這個世界還不亂了？我可沒有看到過那麼多鬼。 我再問，毛豔就煩了，讓我走。 我走了，回到店裡坐在那兒想，這陳濤又走了偏門兒了，真是邪惡了。 我坐在店裡，一個男人進來了，臉色難看，一看就是病了。 這個人坐下，我就感覺到了陰氣，是陰世人，這個人膽子可是不小。 “我病了。” 然後他看着我。 我愣了半天。 “跟我走。” 這個陰世人竟然找到我這兒來了。 帶着他，進了陳濤的醫院，找到陳濤。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然後叫人來，帶着這個陰世人出去了。 陳濤從抽屜裡拿出一萬塊錢。 “介紹費。” “算了，我只想知道，這裡面的事情。” “慢慢你就會知道的，拿着，我不會害陰世人，我這是在積陰德，去陰世的時候，到那個桃源之地，那兒是美的，再也沒有陽世間的爭鬥，名利，所有的一切的煩惱都沒有了。” “你相信嗎？” “當然，我相信的。” 陳濤竟
然相信這事，積陰德，恐怕這只是一部分。 我不知道他們收陰世人的什麼東西，他們是不用陽世的錢的。 我回家，白麗敏已經回來了，在做飯。 “以後沒事晚上回家吃飯，董晶還好吧？叫她也來吧。” 我愣了一下。 “算了。” “我都不計較，你計較什麼？她懷的可是你的孩子。” “我不相信這事，一直感覺就是掉在一個坑裡，我一直在做着一個夢，什麼三體一身的，我不相信。” 白麗敏搖了一下頭，打電話，讓董晶來了，白麗敏這麼做，有點傻吧？沒有一個女人會這樣做的。 董晶來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特麼的，有病。 這簡直就是夢，絕對是夢。 我那天喝醉了，第二天下午纔起來。 起來，出去找地方吃了點飯，我開着那一千三百多萬的車，就出了城。 在高速上，瘋的一樣跑。 二十分鐘後，警察就跟上我了，讓我靠邊。 我靠邊停車，警察車喊話，讓我跟他走，把我引下高速高路，剛下車，警察過來就要按倒我。 “別，別動手，我不跑。” “你這是在殺人？開那麼快，再看看你的車，都撞了，有隱患……” 反正全是問題。 我被弄上警車，拉我走了。 處理完我，票扣了，我打電話給王天玉。 王天玉開着車來了。 “你給我打電話，你說我能救你嗎？” “你怕我死，怕我有事，你肯定會比誰都着急的。” “德行。” 王天玉去找人。 我等着，十幾分鍾後，車，車票都拿出來了。 “你特麼的別沒事就惹事。” 王天玉開車走了，我上車在後面跟着。 十幾分鍾後，王天玉把車停下來。 “你別跟着我。” 王天玉害怕了。 “你害怕了？” “你就是一個瘋子。” 王天玉上車走了。 我感覺我已經開始不正常了，現在想想，陰世人的，馬毛，靈車，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正常。 開車回家，白麗敏還沒有回來，我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進了夢裡，董晶的夢裡，這應該是一個可怕的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