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家老叔,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放了她怎麼樣?”孫毅瞅着範家家主,孫毅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拖累了寧安公主。
寧安公主怒目圓睜的瞅着範家家主,但是無奈嘴被堵住,說不出話來。孫毅虔誠的瞅着範家家主。
範家家主雙眼通紅的瞅着孫毅說到:“你把我範家百年家業都被你給毀了,你還想跟我在這裡談條件?”
孫毅趕緊對範家家主說到:“範家老叔,無非就是錢罷了,我講銀子還給您不就行了?”
範家家主沒想到孫毅竟然這麼的輕鬆的就把銀子給吐出來,範家家主問到:“你怎麼還給我?”
孫毅趕緊回答道:“只要讓我修書一封,我馬上叫人帶着二十萬兩銀子,交給您。”
範家家主瞅着孫毅,想了一會之後,對孫毅說到:“好,你現在就寫,等到時候,銀子到了我就饒了你的小命。”
範家家主找人拿來了紙筆,遞給孫毅,孫毅拿着筆,趕緊給徐瑞寫了一封信,孫毅一邊寫,一邊問到:“範老叔,銀子去哪裡交接呢?”
範家家主想了想,說道:“就寫在通縣碼頭交接。”孫毅趕緊按照這老頭的吩咐寫了下來。
範家家主對孫毅說到:“說吧,寫封信要送到哪裡去?”
孫毅想着,如果說是把信送到定國公府去,恐怕這老頭當時就慫了,孫毅想了想,春緣茶館是個不錯的地方,正好可以給他交接一下。
“春緣茶館,給他們掌櫃的,剩下的他會幫忙轉接,別忘了告訴他們是急信。”孫毅想了想,說出來能不嚇得他們狗急跳牆覺得自己在忽悠他們的地方,也就只有春緣茶館了。
當初在太原沒把範家給斬草除根現在把孫毅黑悔死了,現在孫毅只求能別連累寧安公主。
信寄出去之後,孫毅和寧安公主就被扔到了拆柴房裡。寧安公主瞅着孫毅,嘴裡支支吾吾的。
孫毅問到:“你讓我把你嘴上的東西拿下來嚒?”
寧安公主心說廢話,不過還是趕緊點了點頭,孫毅的手腳也被捆了起來,沒辦法。
孫毅對寧安公主說道:“那你閉上眼,我幫你拿下來。”
寧安公主不解看了一眼孫毅,不過還是把眼睛給閉上了,其實孫毅只是怕寧安公主一不小心條件反射把自己給踢死,那樣孫毅可就冤死了。
很快,寧安公主只感覺嘴上有什麼東西蹭了一下,嘴裡的東西就沒了,寧安公主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孫毅正在往外吐那一塊抹布的時候,寧安公主忽然就反應過來這個東西是怎麼出來的了。
寧安公主臉一紅,瞅着孫毅說不出話來。
孫毅卻是說了一句:“對不起”孫毅知道這次是自己連累了寧安公主。
而寧安公主卻說到:“什麼對不起的,你幹就幹了,還不敢承認嚒?”
孫毅低着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寧安公主繼續說到:“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敢不敢?”這個時候寧安公主的臉已經紅的不要不要的了。
孫毅則是一愣,說道:“呃,你被綁架上癮了?”
寧安公主傻了,對孫毅說到:“你說的是這個啊?”孫毅一愣,問到:“你以爲我說的是什麼?”
寧安公主紅着臉對孫毅說到:“沒……沒什麼,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孫毅傻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個時候徐瑞已經到了定國公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徐瑞回頭瞅了一眼,孫毅沒跟出來,徐瑞也就知趣的自己回了定國公府。
在定國公府,徐延德剛好在家,這一陣子朝廷裡已經把孫毅和徐瑞給傳的沸沸揚揚,而且竟然最後把晉商給治了個沒脾氣,不僅朝廷裡幾乎一瞬間沒了彈劾孫毅的人,而且對山西的事情竟然全都不約而同的開始隻字不提,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徐延德怎麼會不知道。
徐延德看到徐瑞進來了,對徐瑞說道:“老五,這幾天你出門的時候帶幾個人小心一些。”
徐瑞不解的問到:“我出門帶幾個人幹嘛,又不是大姑娘。”徐延德瞅着徐瑞這幅傻乎乎的樣子,就想罵人。不過也不太好說什麼,畢竟如果徐瑞是他的晚輩的話,還能說他幾句,但是這兩個人偏偏又是平輩。
不過徐延德還是對徐瑞說道:“這幾天比較亂,小心些總是好的。”話雖然是這麼說了,但是徐延德還是覺得這貨肯定不會聽的。
正當兩人在說話的時候,忽然進來了一個人,原來是英國公張溶,張溶按照這些開國國公們自己排的輩分,是比徐瑞和徐延德要高一輩的,所以徐延德雖然年紀跟張溶差不多,但是還是得叫他一聲叔叔。
不過這個事情徐延德是一直不服的,張溶進定國公府是從來不敲門的,進來之後直接找到了徐延德,問到:“大侄子啊,前一陣子韃子犯邊那個事,理藩院已經派人跟我說過了,韃子那邊說誤會,你說怎麼辦啊?”
徐延德滿臉黑線的瞅着張溶這個老不修的說到:“這件事死了幾百個錦衣衛,恐怕咱們說了不算,得給人家陸大都督說一聲,而且你叫誰大侄子呢?”
張溶瞅着徐延德樂了,說道:“當然是叫你大侄子啊,還能有誰。”說着張溶回頭一看忽然就看到了徐瑞。
徐瑞年齡跟張溶差的比較大,張溶叫他一聲侄子他一點也不虧,這一點就看出徐延德的倒黴來了,歲數大輩分小,跟徐瑞這樣的平輩,而跟張溶這樣的同齡人一比,反而就成了小輩。
張溶樂呵呵的摸着徐瑞的頭說道:“你這個人,歲數都白長了,你看小侄子多聽話。”雖然徐瑞很反感這貨這麼摸自己的頭,但是確實人家輩分大,而且歲數也大了,要不然徐瑞估計就會跟這貨出去單挑一下在進來說事情。
“那既然你也是這個意思,那咱們就上報給陸大都督就不在參與了。”說完之後,張溶就把目光對準了徐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