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後改,改完刪除這句話!)
當赫里斯的學徒們把特製的鎧甲給戰馬披上時,出現在他們面前完全是一個三米多高的鋼鐵怪物,厚重的黑色鎧甲遮蔽了一切毛皮,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猙獰的犄角,就連馬臉上都覆蓋着一個厚厚的面甲,上面還有一根最爲粗壯的獨角。
“真漂亮啊。”許一衣感嘆道。
“你們男人的側重點都是漂不漂亮嗎?難道鎧甲不是以實用爲主嗎?只要防禦夠好,外觀之類的又有什麼關係?!”
一個有着褐色短髮的女生聽到許一衣的話後,轉頭就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
許一衣看向赫里斯。
“呃……這是我的女兒,她不是有意的,只是性格有些……耿直。”赫里斯有些歉意,但看着對方的眼神裡滿是寵溺。
許一衣聞言又仔細的看了看對方,大約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但和這個年紀的女生卻完全不一樣,最起碼不會穿着一件滿是補丁的帆布衣服就跑出來,更不用說臉明顯沒有洗過,頭髮也亂糟糟的。
有這樣的形象,加上之前對方的發言,許一衣也就清楚對方完全是那種少見的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科研狂人。之前在地球見過不少類似的,統一的表現就是除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之外,無論幹什麼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自然也不會因爲這樣的原因去生氣。
“漂亮也很重要,不然說不定我會提不起騎上他的動力。”
“你!變態!色情狂!”
“……”許一衣愣了瞬間才反應過來,不由的眨了眨眼看着一臉羞怒的梅爾。
“你敢把你剛纔想到的說出來嗎?”
“大變態!大色魔!”梅爾更加羞怒了,兩隻眼睛好似要噴出火焰一般。
許一衣扭頭看向同樣呆住的赫里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亦有所指的說道:“我覺得你回去檢查一下她房間裡的藏書比較好。”
赫里斯眼睛裡的怒氣以肉有可見的速度在攀升,不過他的職業素養還讓他知道現在最主要的是什麼事,在狠狠地瞪了梅爾一眼之後,深呼吸了幾次這才平息下來。
“領主大人,你覺得這款鎧甲如何?還有什麼要改進的嗎?”
許一衣圍繞着整匹馬看了一遍,最後指着面甲說道:“能不能在上面把擋住眼睛的部位挪開?我知道這是爲了防止戰馬受驚,不過我的馬不需要這個。”
“……好吧。”赫里斯點頭。雖然感覺有點兒戲,不過這是甲方的要求,不管再不合理他也會想辦法完成。
好在這只是一個微小的改動,赫里斯都沒上手,只讓一直跟着他的一個學徒去弄了。大約十來分鐘之後,對方回來,面甲給戰馬戴上之後分毫不差。
如果說之前眼睛被遮蔽住的戰馬是一個像是被精心裝飾起來的工藝品,可當這雙沒有幾分“生”氣的眼睛露出來之後,這個工藝品瞬間變成了一頭兇獸,詭異的“死”氣開始蔓延。
赫里斯本能的向後退去,結果剛退了一步,就聽到整齊的腳步聲,一轉頭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在做同樣的事。
許一衣擋在了戰馬面前,隔離了他們的視野。衆人這才發現好過了很多。赫里斯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才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你爲什麼這麼快就把一切都拿回來了,而且還放心的把權利放的這麼徹底。”
僅僅是一匹戰馬就給他這樣的壓力,那些戰馬騎士的實力恐怕比傳言中的還要厲害,有這樣的一支軍隊,那還有什麼可怕的?!現在又穿上了這種新式的戰甲,實力更是大幅增加,他甚至可以看到日後這支隊伍必將攪動整個世界。
【也許,我也可以把趁現在下一波注?】赫里斯若有所思的把視線移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不由微微一滯。
而這時遠方也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一個兩米以上的好似鋼鐵人偶一般的人影。
“不會吧?”“怎麼可能?”“他是還是人嗎?”
赫里斯的學徒們發出驚呼,因爲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這套鎧甲的打造他們全部都參與其中,自然也知道三層護甲最後的重量,那可真正的達到了一百公斤以上,更不要說還加上了特製的巨劍、長槍以及後面背的巨大盾牌,這根本就不是讓人一次穿戴齊全的準備。
哪裡會想到居然有人把這一身都一次性的穿戴齊全,然後還能走動的,這簡直破壞了他們這麼多年的世界觀。
“感覺怎麼樣?”許一衣問道。
“感覺沉,身體有些活動不開,其它的都還好。”鋼鐵人偶一邊說着,一邊活動着自己的四肢,最後在周圍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情況下原地蹦了一下。
雖然不僅沒跳起來,而且還摔了一個大馬趴,但衆人卻沒有一個敢笑出來的。
之後隨着測試的逐漸完善,赫里斯這些人的眼神也越來越呆滯,等到最後看到一個全身重量一噸以上的怪物跑出了15米每秒的速度時,他們早已習慣了。
“等到這批盔甲都裝配好以後,我就領着他們出去平亂了。”許一衣滿意的看着這個騎士的表現,他雖然不知道異族之中有沒有可以抗衡黑衣衛的部隊,但起碼這才由流民引起的暴亂是不可能有這樣實力的部隊的。
“聽說黑土郡哪裡就有超過十萬的流寇,平亂的話肯定會和其他人配合,話說你會指揮軍隊嗎?這可和之前的小隊指揮是兩碼事,需不需要我去找幾個有這方面經驗的人?”艾麗卡擔心的說道。
““要我說的話哪裡需要什麼指揮技巧,我率領着黑衣衛當箭頭,然後全軍衝過去就行了,我就不信有人能扛得住。”許一衣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理所當然似的說道。
雖然這話說的有些大言不慚,但看着面前呼嘯而過的鋼鐵怪物,就連不懂軍事的梅爾都覺得這話意外的很有說服力。
當測試完成之後,許一衣就讓艾麗卡去招待對方了,可沒想到後者在當天晚上的時候,給他帶來一個意外的消息。
“你是說,赫里斯他讓我們的人去幫他鍛造這一批的鎧甲?”許一衣驚奇的說道,他很清楚這種行爲的意思,這是對方主動在向他們示好,而且誠意也非常足,直接就讓那個他們參與了鎧甲的製作,雖然核心技術肯定還在對方手裡,但他們這樣已經是相當於直接下注了。
“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看好我們。”艾麗卡的語氣有種說不清的縹緲感,以他的政治思維能力自然也早就想到了這點。
本來按照赫里斯這樣生產行業的大師級人物,無論是誰最後獲勝都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相反還會有求於他們,兩不相幫這就是這類人的策略,但沒想到赫里斯居然打破了自己的保護傘。
“你覺得是把供應給他們的鐵礦價錢壓低一點好,還是直接封爵比較好?”
艾麗卡手指點在自己精緻的下巴上說道。
“這些你自己解決,我早就說過領地的發展我不插手。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如果讓黑衣衛加入的話,鎧甲的交貨時間能提升多少,能不能在三月初就把剩下的二十九套特製鎧甲做出來。”
結果等到盔甲齊全的時候,正好是三月的第一天。
新軍的訓練一直堅持到最後的人只剩下了不到八十個,許一衣也沒有食言,當着他們的面拿出來一大摞的冊封文件,上面挨個的讓他們寫下自己的名字,至於不會寫的可以讓別人代勞。
可是最後哪怕上面很多字都難看到幾乎認不清,依舊沒有一個人讓別人代他寫。許一衣看着這到這種狀況之後,才發現哪怕他一再拔高爵位在這些人心中的位置,但依舊還是有些低估了。
不過這些騎士嚴格來說只是許一衣的僱傭兵,他負責對方的吃喝,對方爲他作戰。至於更近一步的騎士封邑,就只能在戰場上證明自己之後,才能得到了。
當許一衣說明的時候,還以爲這些人會失望,但沒想看到的卻是衆多興奮的面孔。
“領主大人真是太慷慨了,太大方了。”這句話也不知由誰第一的說起,但等衆人發現時,慷慨和大方已經成爲了許一衣名字的前綴。
莫名的又讓他手下提升了好大一波忠誠度,要知道一個吝嗇的上司和一個大方的上司對下屬那可是完全不同的。
之後傳言以驚人的速度蔓延到整個伯爵,到處講着不知從哪裡聽來的領主的故事,一個個言之旦旦的說着,彷彿親眼看到許一衣做事一般。本來因爲大量流民的進入,稍微有些慌亂的治安再次的好了起來。
艾麗卡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時候,許一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部隊出發的那天是個晴天,在天剛剛亮的時候,許一衣領着黑衣衛和後來加入的黑衣軍(新兵),拉了一些行軍物資之後就出發了。他誰也沒通知,當那天衆人忽然發現他們不見了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三個小時以上了。
“我看看,上次通信說他們在一個叫班門鎮的地方……哦,在這……嗯,感覺離這裡也不遠啊。”許一衣攤開地圖,用手指比劃了一下距離。
不過很快他就被這糟糕的地圖弄的氣急敗壞起來。
“這裡地圖上明明是一快高地的,怎麼變成了這麼誇張的山峰?”
之前這種事業發生了一次,明明上面畫着一條小溪,結果卻是河面至少有二十米的大河。
許一衣把這份地圖一把扔給了伊芙,自己跑到一輛馬車上鑽了進去,臨走的時候還吩咐道:“後面的路你指揮吧,反正我是不看着破爛玩意兒了。”
就這樣,在許一衣再次翻過一座山,都懷疑伊芙是個路癡的時候,他們來到了王國軍現在的駐地——班門城。
說是王國軍,其實只是一批七拼八湊的巨大團體,在皇都最精銳的部隊黑羽軍打散了流寇的三大主力之後,自身也受到了巨大的損失,根本無力在鎮壓各地的流寇,也只能發出一紙召集令,派遣了一個名義上的指揮,然後讓貴族各種出兵組成聯軍進行平亂了。
而這個職位明顯就是個背鍋的,打贏了沒他的好處,打輸了反而要承擔責任,自然沒有一個貴族想來這裡,一時間皇城裡到處都是誇讚別人的話語,好似之前把對方天靈蓋都快要敲碎的戰鬥好似沒發生一般。最後還是國王直接拍板,從皇家騎士團裡找出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皇家騎士團團長——韋恩。
如果許一衣這次看到的話,毫無疑問就會想起對方,他們之前在洛林森林中見過一面,雖然過程不太和諧,但勉強可以算上熟人。
不過也因爲統帥的命令得不到實施的緣故,戰爭越打越憋屈,各個貴族把自己家的士兵當成自己孩子一樣。
“什麼?這次對方的兵力是我們一倍以上?不幹不幹!你找其他人去吧。”
“什麼?你讓我的部隊去當誘餌?韋恩爵士,我們直接應該沒仇吧?”
說這種話的貴族比比皆是,他們也很清楚亂世之中任何名譽都是虛的,只有實力纔是真正的保障,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反而被流寇打的節節敗退,等到他們在班門鎮修整的時候,本來已經四散的流寇又好像又聚集起來的趨勢。
就在韋恩又一次看到這幫貴族在那裡吵吵嚷嚷之時,一個傳令兵飛快的打開門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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