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看的差不多,遠處的物資已經準備送來了。船隊已經回去了,士兵卻留在了這裡。駐守在海邊的軍隊已經開始清理周圍的雜物,送來的物資勉強夠建造一個碼頭。當然這裡也有那些礦產,只是比起北方要少,挖起來也比較麻煩。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差不多也可以有一個開頭了。自己並不需要在碼頭以外的地方勘察,只需要把周邊弄好就可以了。這裡真正的作用是運輸和中轉,只有等上海有了一定的規模纔會加大力度整改這裡。
從長安有兩條路要修,一條是到荊州的路,一條是到西涼的路。一個是爲了南下,一個是爲了今後對外戰爭準備的道路。躺在牀上勾勒着未來的宏圖大略,感覺自己已經這麼吊了?有一種大手一揮,敵人就死悄悄的感覺。
“主公…”看着劉璋坐在桌邊發呆,鄭度這幾日在這裡事情挺多的,只是這裡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妙。
劉璋晃了晃頭問道:“怎麼了?”
“主公這裡不少的百姓拿了我們士兵的衣物,還有不少人在周圍轉悠撿到我們的東西直接就跑。”鄭度對於百姓真的很無語了,無論是外面晾曬的衣服,還是士兵們的武器。只要有機會,這些人抓着就跑。似乎因爲士兵們下來很規矩,這裡的人一個個就開始不規矩了?
劉璋對士兵的要求很嚴格,到了一個地方絕對不允許擾民,除非有了統兵人的命令,不然無論是什麼理由都不允許。可事實上到了這裡似乎有點劇情反轉,反而是這裡的百姓來拿自己的東西了?也不對他們沒有賦稅,只是名義上的百姓……
劉璋有點懵:“興霸他們幹什麼吃的?我說過不允許我們欺負別人,可別人要欺負我們還不加倍拿回來?去讓士燮處理,告訴他如果處理不好,我就讓士兵們自己去處理了?”劉璋理解這種心態,有時候越是貧窮的地方,那裡並非什麼淳樸的民風,反而是尖酸刻薄的民風。這一點和教養有關係,這裡的教養基本沒有。
這種小事情劉璋也沒想那麼多,放在長安那裡敢有百姓拿軍隊的東西?以前是因爲害怕不敢,現在是因爲強大以及道德而不敢。這種風氣一經出現,就要立刻按死。這要是自己不作爲,或者手段溫柔一點,這就顯得很軟弱的意思了。
一件小事劉璋並沒有放在心上,到了中午的時候劉璋已經從下人口中得知,士燮讓那些百姓把東西還回來了。雖然不值錢,可是小東西丟了總是會很煩。後世這種情況也常見,尤其是去到一些偏僻的村落真的會很頭疼。
到了下午劉璋剛準備出去,鄭度又來說道:“主公…”看着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劉璋鬱悶的問道:“啥事?”
“上午士燮要回來了我們的東西,可是百姓們似乎很不願意。一個個雖然還了回來,可我們剛剛清理的碼頭又被他們丟滿了垃圾,更是多了許多骯髒之物。”鄭度已經覺得百姓就算是刁蠻也是有限度的,可現在這裡的真的是一點點都不服管教。
劉璋皺了皺眉頭:“士燮沒有處理麼?”這種事情劉璋還需要去處理麼?
鄭度苦笑說道:“士燮說這裡蠻荒百姓普遍不服教化,根本不服從王化。”
劉璋晃了晃頭說道:“這種事情以前你們怎麼處理?”
“抓起來以儆效尤,如若再犯直接送入牢中。”
劉璋點點頭說道:“去把那些參與或者有可能,以及有想法的民衆全部抓了。一個個都給我吊起來全部掛樹上……”劉璋的溫柔的手段只對講理的人用,對於不講理的人劉璋最喜歡把人掛在樹上。
隨着鄭度領命而去,劉璋也帶着張任幾人跟着出去。來到外面的碼頭時候,昨天清理的地方似乎多了許多雜物。士兵們剛剛清理完,可是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米田共的味道。劉璋覺得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最起碼現在自己做的事和這些民衆沒有任何的關係。
“主公……”甘寧有點尷尬的走了過來,周瑜等人並不是統兵他纔是。要知道甘寧可是受到了劉璋培訓過的,更是和張任等人接觸良久的人。
劉璋掃了他一眼說道:“對百姓手段溫和沒有錯,可也要有是非觀念。我們不去招惹他們,但是絕對不代表別人可以招惹我們。士兵必須嚴格遵守我們的軍紀,可別人如果主動招惹我們的話,就要付出代價。不然你們連自己的東西都保護不了,那你們當什麼士兵,回家喝奶去吧。”劉璋覺得自己只是稍稍損了兩句,可是甘寧已經面紅耳赤,一邊跟着的張任等人,以及後面的士兵全部低頭了。
劉璋一般不會訓斥人,可是一旦訓斥起來說話難免就有點難聽。這放在後世也就無所謂了,可是古人的臉皮相對薄了一些,尤其是跟着劉璋的這一批人。除了劉璋可以訓斥他們,其他人多多少少都要顧及一點臉面。
當然劉璋還有更難聽的話,只是事情不大沒必要說出來而已。隨着劉璋的話落,校尉們帶着士兵們衝了出去,這些士兵一個個朝着附近的居民而去。說是居民也不過是一些土房子裡面的人,這些人大概是不知道軍隊的厲害?
半個小時後,劉璋已經破開了一個椰子,放了幾個月味道也沒有變。這個椰子還是非常不錯的,以後也可以大量種植。後方士兵們押着一隊隊衣不遮體的人走了過來,細細看去居然有百十個這麼多。
這些人是野慣了麼,哪怕是抓着也一個個神態不服,充滿着野性和報復性的目光看的劉璋直皺眉。這些人給劉璋的感覺就如同那些匈奴人,一個個雖然慫了可卻還是不願意服從。隨着劉璋的士兵們給他們掛了起來,一個個叫囂着土語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反正不會是好話。
劉璋也不管他們,這點罵人的手段好意思拿出來?隨着士兵們用繩子,一個個把他們吊了起來。這些人依舊照罵不斷,劉璋喊過一個士兵叮囑了幾句。不一會兒士兵們就提着一個桶,拿着幾根藤條走了過來。
話不多說看那個叫囂的厲害直接就抽,如果還叫鞭子在沾些海水繼續抽。這一下真的是酸爽,反正鹽分不要錢只管使勁抽。要知道海水裡面可是有細菌的,一個處理不好,這些人恐怕就會玩完。
隨着一陣陣哀嚎聲,這些人才慢慢的閉嘴了。小樹不修不直溜,這些人不打不乖巧?可是劉璋這邊打的開心,士燮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將軍啊惹禍了啊,這些人打不得啊。這些人都是附近蠻人頭領的百姓,那些蠻人名義上歸屬大漢,可是內部的治理還是他們說了算。那些蠻人報復心極強,將軍在這裡時間尚短,不瞭解他們的厲害啊。”士燮說的又快又急切,他是這裡的人對於蠻人的行爲相當的瞭解。
劉璋點了點頭並沒有搭理他,交州雖然很大可大部分人都集中在蒼梧郡和交趾郡,後者就是後來的越南,那裡的人可是相當的皮幹。其次蒼梧郡的人也不好惹,要知道士燮本來是蒼梧郡的人,他對那裡的統治力度更有把握,至於這個南海郡的番禺,也只是劉璋來了,他不得不來而已。
看着劉璋點頭絲毫不急切:“大人這些蠻人很是排外,哪怕是我們在這裡居住也是。”這也是他們在這裡久了,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不然他們恐怕也不好過。
劉璋揮揮手示意他安靜,繼續看着上面的那些蠻人。果然自己卻是把他們當人看了,自己還是需要幹掉他們的首領啊?比如說孟獲那樣的就很合適,有他們幫自己管理族人看多乖,當然自己土炮的威力可是讓他們感覺到害怕,這一點也很關鍵。
隨着上面的土人安靜下來,劉璋淡淡的說道:“只要那個敢發聲,直接拖出去斬了。如果都開口就全部殺了,公義準備戰爭……”要什麼計謀,要什麼方式?一個不高興劉璋就是要打他們,多多培養一些炮兵對於自己今後的戰爭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服管教的人劉璋喜歡,如果講道理還有一點麻煩,如果不講道理真的是很開心的事情。
能動刀動槍的,何必動嘴呢?能一炮解決的問題,幹嘛要廢話半天?劉璋不想要別的地方怎麼樣,這個番禺這裡一定要好好修理一番。至於交趾郡,那羣P民,等自己到了在挨個收拾他們。沒有教化的人,只有服從。至於其他的東西,等待以後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