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對馬靜雅的印象還不錯,但還沒有好到想要和馬靜雅廝守終身的地步。 ()而且他清楚得很,如果跟馬靜雅這種佔有慾很強的女人搞上的話,那就算短期內不想和妻子離婚,馬靜雅也會逼迫他。但這並不是徐木所擔心的,徐木所擔心的是,假如因爲這件事而失去一直等候着他的夏薇,那他只能遺憾終身了。
所以,用力抽了口煙後,徐木拿開了馬靜雅一隻手,並轉身往客廳走去。
“如果你現在想去買監控器,那就穿一下衣服吧。”
“你真是個大木頭!”停頓了下,馬靜雅哼道,“但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跟你結婚!”
徐木沒有回答,只是坐在客廳高級沙發上繼續抽菸,還時不時瞥一眼已經在翻找衣服的馬靜雅。
在徐木看來,馬靜雅的思維非常特別,特別到讓他都有些難以理解。他是不覺得自己有多優秀,更認爲馬靜雅如果要找的話,就應該找一個還沒有結婚,或者沒有結過婚的男人。而不是像他這種不僅結了婚,還被另一半傷害得傷痕累累的男人。
不過,似乎有些女人就是喜歡結過婚的男人。
至於其中緣由,身爲男人的徐木是不懂。
一會兒後,馬靜雅走了出來。
看着馬靜雅胸前那有些明顯的凸點,徐木問道:“沒有戴文胸?”
“戴起來會很疼,而且我還特意選了這件很寬鬆的裙子。”
“但你裡面至少要穿一件打底衣,要不然待會兒你會成爲街上男人矚目的對象的。”
“好吧,我錯了。”
待馬靜雅再次走出臥室,徐木這才站起身。
一塊離開小區,徐木載着馬靜雅往買監控器的商店駛去。
駛出一段路後,馬靜雅問道:“是不是跟我說的那樣?”
“如果你沒有受傷,我是不會讓步的。”
“你真好!越來越愛你了!”說完,馬靜雅立馬湊過去吻了下徐木的臉。
馬靜雅這是突然襲擊,所以徐木根本來不及拒絕。
見徐木擦了擦臉,有些不悅的馬靜雅道:“我又沒有塗口紅,你怕什麼哦?”
“只是我覺得你這麼做很唐突,”徐木道,“其實我已經和你說過非常多次,你跟我只是互相利用。等我們各自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我們就會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干涉。”
“如果你不是已經有別的選擇,那你就應該會選擇我的。”
笑了笑,徐木道:“我沒有別的選擇,但我對你不感冒,所以你就別對我殷勤了。如果你是想要一個柳下惠一樣的男人,那我可以介紹一個給你。我有一個朋友剛剛退伍,人品非常好。”
“我跟他不來電。”
“都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不來電?”
“我說不來電就是不來電。”
“好吧,你贏了。”
“試一試唄!”
看了眼兩腮鼓起,故作可愛的馬靜雅,笑了笑的徐木沒有再吭聲。
爲了達到一擊就中的效果,徐木一次性買了三個監控器。準確來說,是馬靜雅買了三個監控器。在馬靜雅和老闆交易付款並拿到平臺登錄賬號密碼這整個過程中,徐木都是站在數步之外抽菸。他其實不擔心馬靜雅不給他想要的視頻,因爲他跟這家老闆比較熟。到時候馬靜雅變卦的話,他完全可以過來找老闆,並讓老闆調取出售記錄,這樣他就能拿到賬號密碼了。
老闆打包好了之後,徐木這才走過去拎。
隨後,徐木開車載着馬靜雅前往郊外。
這時候已經是十點半,所以徐木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中午要和朋友吃飯。
在汽車站附近,徐木下車買了兩份快餐。
以前單身的時候,徐木經常都是吃快餐,哪怕知道快餐乾淨不到哪裡去。他更是清楚地記得,有次在一家小吃店吃了一碗煮麪後,他先是眼花,之後頭暈噁心,那是食物中毒的症狀。所以徐木就灌了一瓶礦泉水到肚裡,並跑回出租屋睡了兩個小時,這纔好轉。
所以,自那以後,徐木看到快餐麪食之類的都會想起那次不愉快的經歷。
徐木是讓馬靜雅先吃一份,但馬靜雅一定要兩個人一塊吃,所以徐木只得在離別墅還有十分鐘距離的位置停下來,並跟馬靜雅一塊吃着快餐。
在吃快餐的時候,馬靜雅還夾了好幾塊荔枝肉到徐木飯盒裡,並從徐木飯盒裡夾走了幾片南瓜片。
吃完快餐並將裝進塑料袋裡的飯盒扔到車後座後,徐木這才繼續開車。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自然是輕車熟路。
進入別墅是很簡單,但裝監控可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三個監控必須監視不同的方位,並且還不能被趙銘發現。
一旦發現其中一個監控,那趙銘絕對會對整棟別墅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到時候餘下的監控都逃脫不了被拆解的命運。最可怕的結果是,趙銘還可能發現那臺藏在木屋裡的筆記本,並通過筆記本確定佈置監控的人是徐木。一旦趙銘以手頭證據起訴徐木侵犯隱私,徐木就絕對會被警察帶走,更可能會有牢獄之災。
要不是想盡快確定妻子是不是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徐木才懶得冒這個險。
商討並實地考察了半個多小時,徐木這纔開始安裝監控。
第一個監控對着大廳中間,第二個監控對着二樓樓梯口,第三個監控則對着天台。
徐木其實想將其中一個監控安裝在那房間的牀頭,但找不到合適的位置。
都安裝完後,徐木當做人梯讓馬靜雅翻進木屋,隨後他才爬進去。
取下筆記本並打開用於查看監控的平臺網址,徐木在馬靜雅的要求下扭過頭。
在馬靜雅輸入賬號密碼後,徐木這才得以看着顯示屏。
確定三個監控都沒有問題後,樂滋滋的馬靜雅立馬吻了下徐木的臉。其實馬靜雅是想吻徐木嘴巴,但被徐木避開。
見馬靜雅笑得有些壞,而且眼裡還有情。欲在流動,知道馬靜雅又在想壞壞的事的徐木道:“搞定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
“不做點有意義的事來紀念這歷史性的一刻嗎?”舔了下嘴脣,馬靜雅道,“我想讓你把我弄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