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完全感覺不到快樂的徐木道:“我現在頭很疼,你怎麼弄,我都沒什麼感覺,所以等改天在弄吧。”
舔了下嘴脣的唐璐站了起來,並道:“那我幫你擦後背。”
徐木忘記拿換洗衣服,所以在洗完澡後,他妻子去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給他穿。
在客廳吹乾頭髮,走進主臥室的徐木一把將女兒抱進了懷裡,並在女兒臉上親了好幾下。和女兒溫存片刻後,讓女兒看完這集動畫片就休息的徐木去吃妻子熱好的飯菜。徐木沒什麼胃口,所以他以喝豆腐蛋湯爲主。
休息了片刻,徐木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幸好不是未知號碼。
說真的,徐木現在非常害怕顯示的是未知號碼,他很討厭那個耀武揚威的神秘男人。一個人對他耀武揚威沒什麼關係,但重點是徐木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而對方還知道他老婆身上那顆痣,甚至還說用手分開過他老婆下面……
“喂。”
“猜猜我是誰。”
聽到馬靜雅的聲音,徐木心情好了些許,但因爲妻子就坐在一旁,所以一本正經的徐木道:“如果你是要預訂那個進口沙發的話,你可以先把訂金轉賬給我。要不然你明天去我店鋪給我也可以,我順便給你收據。”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還真是失敗的,”電話那頭的馬靜雅道,“我已經和我老公說我明天要去福州吃特色小吃,要晚上纔回來,所以明天我一天都是自由的。至於我老公呢,他明天白天絕對會呆在公司,所以我們可以過去安裝監控器。”
“那行,那就明天到我店鋪再說。”
“明天早上九點,你開車到汽車站後面那條路等我。就先這樣吧,不打擾你和你老婆親熱了。”
嘟……嘟……
馬靜雅掛機後,將手機放在一旁的徐木道:“我有些反胃,所以今晚我就自己睡一屋,你陪女兒睡。”
“要不要我去買點酸梅?”
“又不是懷孕,哪裡有必要買酸梅?”拿起手機並站起身後,徐木道,“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站起身吻了下丈夫的臉後,唐璐點了點自己的臉。
吻了下妻子的臉,徐木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次臥室,並將門反鎖。
打開空調,坐在牀邊的徐木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抽了兩根菸後,徐木躺在了牀上。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多一些,徐木已經在汽車站後路等馬靜雅。
九點整,他纔看到馬靜雅下的士。
看着走過來的馬靜雅,徐木隨手推開了車門。
馬靜雅上車後,徐木問道:“你把你的車停在哪裡了?”
“我朋友開去福州了,”馬靜雅道,“是因爲我朋友跟我借車,我纔跟我老公說我是去福州。你現在只要掉個頭,再沿着這條通往武夷山的路一直開就可以了。時速八十公里的話,估計開個十分鐘會到。那別墅正門和後門都有監控,所以等下你最好將車停在遠一些的地方。其實你要進入監控範圍曝光自己也沒事,反正我可以躲在後面。”
“除了安裝監控外,我還想去裡面轉悠轉悠。”
“只要從旁邊的圍牆翻進去,應該是可以避開監控的。”
“希望如此,”說完後,徐木當即掉頭往前開去。
離開市區,道路兩側的房屋漸漸減少,而當他們離別墅還有不到一公里距離時,道路兩側只剩種植着菸草的土地,更遠處則是梯田和連綿不絕的山峰。
在馬靜雅的示意下,徐木將車停在了一條通往梯田的岔路上。
打開後備箱,徐木將鐵錘遞給馬靜雅,並從中拿出監控設備以及筆記本。
看了下正用紙巾擦拭臉蛋的馬靜雅,徐木道:“你帶路。”
“嗯。”
馬靜雅今天穿着米色長袖,牛仔長褲,以及黑色運動鞋,長髮還紮成一把落在後背上。這樣的打扮雖然沒有馬靜雅平時的打扮來得性感,但因爲馬靜雅雙腿修長,所以從後面看去,馬靜雅那被牛仔長褲勒得有些緊的腿型特別好看。
當然,徐木注意更多的還是馬靜雅那,隨着步調微微抖動着的臀瓣。
走了一小段路,徐木看到一棟面積在五百平方米左右的別墅。
想起妻子曾經說過的話,徐木問道:“你老公很有錢?”
“對啊。”
“但我聽說你們那家公司規模非常小,甚至連成立公司的時候還是靠中介出資金註冊的。”
“這確實是事實,”馬靜雅道,“但公司規模小不代表我老公就沒錢。我跟你說,我老公開這家公司只是隨便玩一玩,他真正的生意是在其他方面。至於是哪方面呢,請允許我保留一點秘密。要是你能幫我弄到他的露臉視頻,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反正啊,如果你想知道一些我暫時不想說出來的事,你只要幫我弄到視頻就好。”
“看來你還在擔心我會說出去。”
“小心駛得萬年船。”
“確實是這道理,”停下腳步後,望着五百米開外的別墅的徐木問道,“平時都沒有人看管?”
“這個我不清楚,”聳了聳肩後,馬靜雅道,“如果有保安,那就只能證明我沒有成爲富婆的命。”
見馬靜雅看得如此開,徐木也就沒有再說話。
走到別墅右側的小木屋前,徐木從馬靜雅手中接過了鐵錘。
不過徐木沒有立馬敲鎖,而是走到小木屋右側,並盯着那扇敞開着的窗戶。
比起敲鎖,從窗戶爬入顯然更加安全,所以和馬靜雅說了聲後,徐木就準備爬窗戶。但馬靜雅說不想一個人留在外面,所以徐木只好讓馬靜雅踩着他的膝蓋往上爬。馬靜雅顯然很少幹過這種事,所以徐木還託着她的屁股往上推,彈性十足的屁股。
馬靜雅進去後,徐木將將筆記本以及監控設備遞了進去。
隨後,徐木也爬了進去。
“你是屬猴的?”
“我在農村長大,小時候經常和小夥伴們比賽爬竹子,”徐木道,“像這種還不到兩米高的空窗戶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
“我就不行了,”看着正在弄監控設備的徐木,馬靜雅問道,“剛剛你幹嘛要摸我那裡?”
“哪裡?”
“你明知故問,”見徐木沒有說話,馬靜雅道,“剛剛你託着我屁股的時候,你的手指有碰我那裡。雖然隔着兩層布料,但你也知道女人那裡很敏感,所以我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