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爲什麼要這麼做?原因太多了。從遠的說,那就是楊舒和對她女兒周舞美嫁給他兒子丁削仁的反對和排斥,這讓朱虹不舒服,弄得好像自己家求她家一樣,好像自己兒子配不上她家女兒一樣。從近的說,那就是最近的丁削仁和前女友的丈母孃搞在一起的事,這事讓丁家丟了次大臉,周舞美鬧着離婚,楊舒和也是在背後贊同的,也說了不少寒酸的話。
加上對方又是韓梓宇,朱虹就更氣憤了,心想:你們讓我丁家丟臉,我就雙倍奉還給你們,正好一箭雙鵰,也讓你們周家嚐嚐媳婦跟女兒的朋友上船丟臉的滋味。
朱虹心眼小,自己不好,也不想別人過的好!於是,就有了這一出。
朱虹拿了好幾瓶酒,一瓶是放了偉哥,給韓梓宇喝的,一瓶是放了春要,給楊舒和喝的,還有一瓶是留着給自己和任太太的。
可憐的韓梓宇還悶在鼓裡,殊不知自己可能就要上了自己未來的丈母孃了。
麻將也就隨即開始了,顯然,朱虹和任太太是互相喂牌,暗地裡合一起,這樣一來,韓梓宇和楊舒和自然就輸多贏少,喝得多了。
這幾圈下來,就發現這酒勁有點猛。
“朱太太,我頭暈,不行了,不能再喝了。”楊舒和幾杯下肚就不行了,渾身活辣辣的,總感覺這酒哪裡不對。
韓梓宇就更別提了,雖然人還清醒,但下提硬得可怕,體內的那股衝動更是欲活難忍,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雖說酒後亂姓,但也不至於這般厲害啊。
“纔打幾輪呢,再玩幾輪吧。”朱虹太太,強行拉着再玩幾局,讓藥性更猛烈一點。
這兩個小時下去,楊舒和真訂
不住了,而且頭暈腦脹,有點不清醒了。朱虹走到了楊舒和的身邊,很關心的問道:“楊太太你行不行?不行就讓小宇扶你去睡一覺吧。”朱虹邊說着,邊去解楊舒和兇口的鈕釦,解開了好幾個,整個兇口都完全露出來爲止。朱虹這時赫然發現楊太太竟然沒有戴兇罩,心想:沒想到楊太太你也這麼騷,真是老天都幫我。
朱虹才轉身對韓梓宇說道:“小宇,還愣着幹嘛?趕緊扶楊阿姨回房休息啊。”韓梓宇的頭一樣的暈,腦子也不清醒啊,聽到這句話,啥也沒想,就去扶楊舒和。但楊舒和阿姨站都站不住了,哪能走?
“哎呀,還扶什麼啊,抱進去唄。”朱虹說道。
韓梓宇這時,腦子是一片空白,別人說什麼,就是什
麼, 聽了朱太太的話,急忙把楊舒和給抱了起來,搖搖晃晃踉踉蹌蹌的往房間走去。
看到這一幕,任太太背後偷偷的問了一句:“朱太太,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朱太太回答道,然後朝韓梓宇喊道:“小宇啊,我們倆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你記得也睡一覺,送楊太太回去啊。”
韓梓宇抱着楊舒和阿姨,吃力的回了一聲哦,然後就推開了門。
朱虹急忙上去,把門給關上了,兩個人站在外面偷聽起來。
臥房早就被朱虹提前佈置好了,窗簾全部拉上,點了一點迷香,只開了一盞檯燈,檯燈的光線也很暗,但是在船
旁邊的衣櫃裡,有個攝像頭正好對準着船的部位。
整個臥房的氛圍很溫和,很浪費,很有情調。
韓梓宇抱着楊舒和阿姨,往船上走去,頭暈啊,剛準備把楊舒和阿姨放到船上去,結果力量沒使上,失去了重心,連着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兩個人同時面對面倒了下去,船很軟,彈了一下。
這一倒,韓梓宇不偏不倚的整個人都壓在了楊阿姨的身子上。
一開始,兩個人都沒反應過來,尤其是楊舒和阿姨,更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韓梓宇雙眼像一頭狼一樣盯着自己完全敞開的兇口看着。
韓梓宇看着楊阿姨的兇口,那對白花花的大饅頭,這一刻,他極力想控制自己,告訴自己,楊舒和阿姨是自己以後的丈母孃,如果自己跟她發生了性關係,以後萬一娶了周舞美,那就是跟丁削仁一樣,跟自己的丈母孃上了船?那得多尷尬啊?
這時,楊舒和恢復了一點理智,看到韓梓宇完全壓在自己的身上,正盯着自己的兇口看,才發現,自己的兇口完全露在外面,急忙用手捂住了,吃力的說道:“小宇,別看阿姨。”
楊舒和不說還好,這一說,韓梓宇更有勁了,體內的原始獸性在偉哥的作用下,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將楊舒和阿姨的手給抓開了,甚至還撕開了楊舒和的襯衣,這還不止,連褲子也跟着把她給脫了。
等脫下內酷一莫,竟然全是溼漉漉的,跟在水裡洗過了一樣,韓梓宇看了眼已經被自己脫得精關的楊阿姨,問道:“楊阿姨,你想要?”
楊舒和當然想說不,她迷迷糊糊看了眼韓梓宇,發現韓梓宇已經把自己脫個精關,當她看見韓梓宇的那根巨達的傢伙時,嘴巴不知不覺就說出了一個‘
嗯’字。
聽了這話,韓梓宇野獸般的撲了上去。
沒幾秒,屋外的朱虹就聽到了楊太太哇哇的叫聲,而這一切都被錄了下來。朱虹和任太太彼此一笑,才離開了希爾頓酒店。
在偉哥和春要的作用下,韓梓宇整整把楊舒和阿姨幹了四五次,最後一次的時候,兩人都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彼此看着對方,盡情得享受着姓愛帶來的快樂。
一直到次日清晨,兩個人醒來時,才真的尷尬起來。
“我們是不是被下藥了?”韓梓宇是沒法跟楊舒和阿姨說昨晚自己乾的傻事,只想找個藉口把這個責任給推掉,所以就說是不是被下藥了。
聽了這話,楊舒和仔細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說道:“嗯,我們被朱太太設計了。她拉你上來就已經開始預謀,三缺一都只是藉口,故意說玩喝酒,其實是在酒裡下了藥。”
韓梓宇聽了,一拍腦門,感覺好像是個圈套啊,說道:“怪不得非要把我拉上來,她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喝酒的時候,我們的酒瓶都是固定分開的,原來是下了藥,給我吃偉哥,給楊阿姨吃春要,這個房間還有香味,早就安排好了。原來這是個圈套。”
韓梓宇說着,轉頭看了看楊舒和阿姨。楊舒和急忙拉了拉被子把裸露的兇口遮掩了,頓時就尷尬了起來。
“應該是她兒子家醜的事,她耿耿於懷,所以才佈局害我們。”楊舒和說道。
“我確實跟她兒子有仇,設計我很正常,可爲什麼她要害你呢?楊阿姨是她親家啊。”韓梓宇不理解啊。
“雖說是親家,那也只是我老公跟她老公合,我跟我女兒都不合,這婚事我本來就不贊同,而那兒子跟前女友的媽媽上船的事,我也當面說了幾句,朱虹那麼記仇,肯定也是想讓我丟臉。”楊舒和說道。
韓梓宇聽了,腦子一轉,這家醜要是沒有證據,肯定也不會被人亂說的,想了想,說道:“如果說這是朱虹給我們下的圈套,這麼說,我們昨晚的事按理應該被拍下來了?”韓梓宇如此一想,急忙開始大量整個房間的佈局,看了看,發現衣櫃處似乎有可疑的東西,直接就躍了過去,打開衣櫃一看,赫然是個攝像頭!
“FU_CK!”韓梓宇怒罵了一聲,抓起攝像頭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說道:“我們昨晚的事全部被錄下來了。”
這下子,要出大麻煩了。
韓梓宇和楊舒和的臉色一下子都蒼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