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韓梓宇和李美若在外怎麼勸說,張欣荷就是不開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韓梓宇自言自語道。
“看她樣子,我猜測應該是被人強劍了。”李美若說道。
“什麼?”韓梓宇很吃驚,但想想真有可能,美交妻這麼美,晚上出去那都是在溝引男人犯罪:“那我們報警吧。”
“報警?怎麼報?說你老婆被人強劍了?弄得全世界人都知道?”李美若說道。
“不報警,難不成就白白被人給?她是我老婆啊。”韓梓宇有點急起來了。
沒想到的是,這話聽了,李美若更有意見了,喊道:“你也欣荷是你老婆啊?人家爲了給你求個官,被丁善來要求姓交易,這事,鐵定是丁善來乾的。”
韓梓宇聽了這話,是真的驚訝了,沒想到交妻所謂的給自己求官的辦法是指用身體交換?整個人一下子都軟在了地上,有點天塌下來了的感覺。
“她怎麼這麼傻呢。”韓梓宇自言自語到。
“還不是爲了你,希望你能有點出息。”李美若嘲笑道:“嫁了你這麼個懦弱,無能的老公,我都替欣荷不值。”李美若越看這個韓梓宇就越火大,人醜,沒錢沒權,這也就罷了,還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情商低不說,還是個弱智。
韓梓宇也一直狠不下來做個狠的男人,他一直都是求穩,以和爲貴的男人,殊不知這個世界的矛盾永遠都是用武力,權勢,金錢來解決的,而不是用道理,道德來解決問題。
韓梓宇狠狠的一圈砸下去,他也想狠啊,可以房貸,家庭,婚姻壓在他的身上,或者說,應試教育已經把這個男人的菱角磨光了,你想想24歲畢業,就要面臨結婚,買房,生娃,父母養老,八零後這一代人,揹負的太多,試探的太多,是整個社會體制的試驗品。
你能怪韓梓宇不夠狠嗎?要是狠起來,可能這些都會沒有,過了這個黃金年紀,你還想幹點事,比登天還難,不敢狠啊,沒有資本狠啊,拿什麼跟人家狠?你真當韓梓宇傻子?他只是覺得時機不成熟,就算狠起來,也會被別人一腳給踩下去。
韓梓宇給很多男人戴了綠帽子,跟表嫂上過船,跟內姐上過船,如今,是真的輪到自己被人戴綠帽子了。之前老婆出跪,但本質上,還是有點不一樣,跟她上船的不是男人,是女人,所以韓梓宇的自尊心
倒也沒那麼受傷害。
但這一次,不同了,張欣荷在對不起自己,終究是自己的老婆,這是事實,如今這個老婆被丁局長給強劍了,韓梓宇是真的忍不了了。
“我找他去!”韓梓宇猛的站起來,準備衝出去!
卻被李美若拉住了,喊道:“你找死啊,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那丁善來是什麼來頭,什麼人物,你去找他?還沒進門,就被狗咬死了!”
“那我也不能看着我老婆被人強暴而無動於衷啊。”韓梓宇吼道,他的情緒失控,抓狂,原來被男人戴了綠帽子是這種感覺,他突然能理解周軍和劉翼的行爲了。
“你用腦子做事好不好?”李美若喊道。
這老公跟這個女姦夫,竟然站統一戰線了。
“啊!!”韓梓宇朝着天一聲怒吼啊,怒火中燒,已經是跟丁家不負戴天之仇了。
韓梓宇坐在沙發猛的吸菸,張欣荷在裡面哭了一個來小時終於出來了。
兩人急忙迎接了上去。
“是丁善來那個王八蛋乾的?”韓梓宇直接問。
李美若白了一眼,過去扶住張欣荷,扶去了沙發上,然後倒了杯熱水給她,問道:“欣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真的被丁善來強劍了?”
張欣荷捧着熱水,臉上全是淚痕,抽泣着說道:“昨晚我打車來這的路上,只顧着玩手機,等我發現時,司機把我帶去一個小弄,後來,他就用毛巾捂暈了我,然後我就什麼事也不知道了,醒來時,發現自己一個人赤果果的躺在酒店的船上,下提有點不舒服,我猜測應該是被人強暴過了。”
跟李美若猜測的差不多,韓梓宇感覺那是當頭一棒啊,這種事,報警也不是,不報警也不是。
“你有沒看清那個出租車司機?車牌號?”韓梓宇急忙問道。
張欣荷搖搖頭,說道:“我當時在玩手機,何況那司機戴着口罩。其他我就更沒注意了。”
“那酒店的房間總是用身份證登記的吧,應該能查。”韓梓宇說道。這事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既然幹壞事,你覺得會用真實身份證嗎?”李美若說道。
韓梓宇想了想,硬着頭皮問:“那你下面有精夜嗎?”
張欣荷搖搖頭,說道:“我不清楚。”
“那這事真會是丁善來乾的?會不會是那司機
?”韓梓宇再次詢問。
“那司機應該只是跑腿的,我乾爹對我的身體一直很積渴,他又有權勢,幹這種事,也符合他平時玩女人的手段,而且那酒店是希爾頓酒店,五星級的,也是他常去的酒店,十有八九是那個色老頭乾的。”張欣荷有自己的分析。
韓梓宇氣得直跺腳,自己如此美麗的姣妻女神竟然被個糟老頭給踐踏了?這口氣,他是打死也不能忍了,再忍下去,別說自己是男人,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不如去豬圈裡跟豬一起睡吧。
但是,李美若說的對,得靠腦子!
這事,沒有證據,拿他肯定沒有辦法,就算有證據,以丁善來的權勢和人脈,到時買通了法院,到時來個當庭釋放都說不定,到頭來,臉丟了,還扳不倒別人,那就是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韓梓宇準備學習學習劉翼,不打沒把握的仗。
眼下這事,韓梓宇還是隻能忍。但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優勢那就是自己是個記者。要把自己記者的職能發揮到最大化。勾踐臥薪嚐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韓梓宇把這些恨和怒都深深的記在了心裡,但是這些人,丈母孃,丁削仁,丁善來,侯東等人,他都記住了。
韓梓宇也知道,調查官員,揭露貪腐腐敗,通姦包二乃的這些事,上級夏紫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寫這些稿子登上去的,自己不是官,像要扳倒丁善來這樣的人,那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最近你寫了很多有關官場的稿子,有些稿子敏趕了,有些稿子會得罪人,你只能寫歌頌的。”夏紫馨又有韓梓宇給叫去了辦公室,說道。
韓梓宇沒有說話,這是預料中的事。
“我知道,你有顆正義的心,但是官場的事還得官內人自己去解決,我們官外人啊,捧個場就行了。”夏紫馨繼續說道。
韓梓宇只能無奈的點頭,準備出辦公室時,夏紫馨又喊住了他。
“我老公對我們的關係有懷疑。”夏紫馨說道。
“我們的戲一直演得很好啊,沒太多的破綻啊。”韓梓宇回答道。
“我老公說我們一點都不親密,像是朋友,不像是情侶,如果騙不了他,也就騙不了法官,所以,我們的戲還要演得深一點,真一點。”夏紫馨說道。
還得深一點?怎麼深?總不能當場上船給他老公看纔信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