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看到金澤宇,臉色頓時煞白,他剛纔看到了?他一直在旁邊看着他們嗎?
“澤宇我……”就像是被自己男朋友撞見跟另一個男性在一起,下意識的想要解釋。
可是話到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要跟他解釋什麼?他們既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沒必要!而且他也不會有興趣聽的。
嘴角噙着一抹苦澀的笑容,張開的小嘴又緩緩的閉上,不再言語。
金澤宇看到欲言又止,冷漠的白歆,心中酸澀。
“小歆,那我先回去了,晚安!”又熊抱了一下,才上了自己的車離開。
小歆?!晚安?!“看來你們兩個的關係非比尋常啊。”沒事叫那麼親熱幹嘛!
陳年老醋又開始往外冒了。
“跟你無關。”白歆轉頭也進了酒店。
同樣的話,別人說或許沒事,但若出自自己愛的人的口中,會比利劍刺入身體更加疼痛,她只有用冷漠來僞裝自己,才能保護自己不被傷害。
曾幾何時她變得這麼害怕受傷?
對馬塞爾那麼柔情,對自己卻這麼的冷漠,他比不上馬塞爾嗎?還是說她喜歡上了他?
一路跟着白歆,來到204房間門口。
白歆沒有急着打開房門,回頭轉身:“金總經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需要休息,麻煩你請回吧!”說着又做了一個“請”得動作。
“你也知道很晚?那你還跟馬塞爾這麼晚回來!”完全是丈夫審問妻子吃醋的口吻。
孤男寡女,又是這麼晚回來,金澤宇心中又掀起了怒火。
“我高興!但是我現在想要休息了,請你離開!”
“在夏威夷遇到的帥哥是不是就是馬塞爾。”金澤宇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是!”
“你喜歡他?!”一向溫暖如春陽的金澤宇,眼中漸漸浮現了陰鷙,還帶着一絲複雜。
爲什麼偏偏是馬塞爾!這個蠢女人挑人的眼光不能好一點嗎?!
他把自己都罵進去了,但是並不想將自己排除,要不是他白歆也不會受那麼多罪。
也許自己纔是她生命中最可惡的男人!
“關你什麼事!”白歆不想再理金澤宇,自己開門快速的閃身進屋,又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關閉房門。
房門是被關了,但是是被金澤宇關的,他在白歆開門之後就快速走進,一個轉身將她壓向門板,雙手貼着門,利用偉岸的身軀,和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其禁錮在自己面前,房門也因此被關上。
“金澤宇你幹什麼!”如此曖昧姿勢,讓白歆有點羞惱。
她都已經打算放棄了,他又是要鬧什麼?!
不等他說話,她就率先開口解釋,她怕他誤會,而說出更讓她心寒的話,她承認現在的自己膽小脆弱經不起他的冷嘲熱諷!
“你放心,我來法國僅僅是因爲馬塞爾,不是因爲你!陪馬塞爾參加完生日宴會我就會離開法國!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來糾纏你!”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心痛到不能呼吸。
如果當初她隱忍着不向他表白自己的心意,那他們之間是不是還可以做朋友?是不是不會變成這樣的相處方式?
她來法國是因爲馬塞爾,這讓他妒忌;她說不會再糾纏自己,卻讓他心痛。
話是自己的說,他記得很清楚,是他說了不需要她,是他說了不要再來糾纏他,是他把人推開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他不想放棄,當初染了毒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熬過去,才狠心的滅了她的希望,如今他挺過來了,有能力給她幸福了,所以這次他不會放手!
他會讓她重新愛上自己的!
“你不能喜歡馬塞爾!”是提醒,是命令,是私心。
“爲什麼?我喜不喜歡他,跟不跟他在一起關你什麼事!金總經理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
他有不喜歡自己,憑什麼管她喜歡誰!
“你喜歡誰都好,但就是不能喜歡馬塞爾!”
除了馬塞爾還有他吧。
“我累了不想跟你討論這個話題,請你出去,我要休息!”喜歡誰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與旁人無關!
連推帶打的將金澤宇趕出了房間。
可是她的心情並不因爲金澤宇離開而變得明朗,反而更加的沉悶,他爲什麼要在乎自己喜歡誰,既然不在乎她,就不要露出一副很關心自己的樣子!
她會控制不住的……
白歆洗完澡只圍了浴巾就出來了,眼角狠狠一抽,只見剛纔被趕出去的男人正肆無忌憚的躺在自己的牀上看書。
金澤宇的視線從書本上移到白歆身上,水嫩富有彈性的肌膚,水珠從脖頸滑向性感的鎖骨,再滑到豐盈高聳的傲人處,若隱若現可見其溝壑,浴巾長度不夠只能勉強遮掩到大腿根部,白嫩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餘……
金澤宇的喉結滾動,只覺自己喉嚨乾澀的要命,身上某個部位的溫度呈直線飆升。
白歆是個感情細膩的女孩兒,但同時她的神經很粗大,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到底有多麼的引人犯罪,走到金澤宇的面前,伸手就像把他拉起來。
“你不是出去了嗎?爲什麼還會在這裡?!給我出去!”
只是她一彎腰,那溝壑與渾圓展露無遺,金澤宇只想大吼一聲,只想把人撲倒!
這貨是故意!絕對是故意的!
他想將視線移開,可是彷彿被釘子釘住了一樣,怎麼也移不開。
就算再遲鈍白歆也注意到了,朝他的視線看去:“啊!”直接蹲下身子捂住,滿臉通紅,她忘了自己剛洗過澡,而且裡面什麼也沒穿,羞惱的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
由於白歆擋住了視線,金澤宇纔回過神來,又自說自話的躺倒了牀上。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這是他家的產業,身爲總經理的他就不能叫前臺給他開門嗎?
換句話說他想進哪個房間就哪個,誰管得着?
“這是我的房間!你給我出去!”他不走,她就不敢起身,不起身就不能穿衣服,不穿衣服就很彆扭……白歆在無止境的糾結着。
“我不出去。”無賴的樣子學了十成十。
“金澤宇!”白歆咆哮了。
可是金澤宇卻充耳不聞,悠閒道:“你不是很累了嗎?怎麼不上牀睡覺啊?”
“你……”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