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歸,我很想幫你……但是……”冉佩珊無奈的嘆氣,“這畢竟是競標會,那麼多雙眼睛看着,我不能作假,再說這樣對我父親的仕途沒有益處。”
“不過……我可以在我父親那邊說點好話。”
聽到這裡,謝秭歸激動不已,忙不迭的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二嫂願意相信我,給我說好話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冉文棟不止是這一次會議的主持人,還是這個項目的決策人。
到時候選上誰,冉文棟有很大的決定權。
如果冉佩珊再出面說話,宴庭在競標上就有了很大的助力。
“二嫂,以後等我和宴庭結婚了,你就是我們的恩人。”謝秭歸滿臉感激。
“二嫂,謝謝你。”霍晏庭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更不懂爲什麼這個女人和自己父親說幾句話就好像有天大的作用,但他也聰明,看見謝秭歸這麼開心,自然也猜到這件事對他們的重要性。
“你們就別叫我二嫂了,叫我珊珊吧,我和你們二哥連關係都沒確定,你們這麼叫我,別人聽到了會笑話。”冉佩珊對謝秭歸的“適可而止”很滿意。
前陣子新聞裡不但說了溫言,還評價謝秭歸是個貪得無厭的人。
聽到謝秭歸找她幫忙,她雖然願意,卻也害怕她提出讓人爲難的要求。
項目是公衆的事,不是她一個人能決定的。
還好謝秭歸不蠢,沒有得寸進尺。
冉佩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霍晏庭附耳在謝秭歸旁邊小聲問:“她真的有這麼重要?”
一句話而已,值得謝秭歸這麼開心?
“你不知道她是誰嗎?”謝秭歸滿臉詫異,“她父親是冉文棟,這一次競標會的發起人,最後誰能競標成功,全部是冉文棟說了算。”
聽到這,霍晏庭面色一頓,頓時呼吸急促起來。
冉文棟,這個女人竟然是冉文棟的女兒!
霍晏庭滿臉狂喜:“好,太好了歸歸,我本來以爲這次我們沒有勝算,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等着我們,你真是我的寶貝,等項目拿下來,我們馬上就辦婚禮!”
謝秭歸面色不變,心底卻狠狠一沉。
項目拿下來才辦婚禮,萬一拿不下來呢?
之前她還覺得霍晏庭是真的喜歡她,可現在她不確定了。
想到那些照片,謝秭歸心底吃味:“宴庭,你真的愛我嗎?”
霍晏庭一怔,連忙點頭:“當然,我不愛你還能愛誰,你到現在看不透我對你的感情嗎?”
說完後,霍晏庭又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滿臉受傷的樣子:“要不是因爲愛你,我怎麼會爲你打抱不平去找溫言的麻煩,我現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歸歸,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和李縷秋比呢?”謝秭歸盯着他。
“李縷秋是什麼東西,也配和你比?”霍晏庭面色陰沉,“我已經把這個女人所有的聯繫方式都刪除了,以後也不會和她有任何聯繫。歸歸,我的心底只有你。”
確定霍晏庭說的不是謊話以後,謝秭歸才放下心。
她爲了霍家能拿到這個項目費盡了心思,要是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那你愛我,也愛我肚子裡的小寶寶對不對?”謝秭歸撫摸自己的小腹,笑得一臉溫柔,“如果項目拿不到,你也會娶我的對嗎?”霍晏庭心底罵咧,面上卻不表露分毫:“當然,你有了我的孩子,我難不成還會看着你帶着孩子流落在外,那我還是個男人嗎?就算我母親不同意,我也要和你領證。”
“那我們明天就去領吧。”
這一次,謝秭歸不再給他任何理由。
霍晏庭心底“咯噔”一聲,卻只是笑笑,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領證?
如果今天的項目拿不下來,他明天就會和謝秭歸分手,還領證,做什麼春秋大夢。
他絕不會娶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瘸子。
冉佩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冉文棟朝謝秭歸那邊看了一眼:“你一直都和謝秭歸有聯繫?”
冉佩珊點點頭:“她和她未婚夫也參加了這次競標,爸,你到時候多看看他們,他們一個腿瘸,一個手斷,還願意來參加競標,我覺得勇氣可嘉,到時候你要多關注關注。”
冉文棟挑挑眉,慈祥的笑道:“你這是想幫她?我看你是想幫謝一霆吧?”
冉佩珊臉一紅:“她叫我二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答應她了。”
“這種事以後不要提前答應,現在她在謝家說不上話,反倒是那個謝仙仙,你更應該和她親近一些。”想到什麼,冉文棟又道,“我聽說這次競標會她也會來,如果她和顧瑾墨一起競標,恐怕這個項目……”
冉文棟正打算繼續說,被門口嘈雜的聲音止住了話頭。
“溫小姐,可以給我籤個名嗎?我是你的粉絲。”
“溫小姐,我們有個項目想和你們‘W’合作,不知道可不可以看看我們的項目書。”
“溫小姐,還有我……”
無數人聚集在門口,像是簇擁着明星一樣將溫言圍在裡面。
這是溫言在上次媒體的風口浪尖後第一次出現在這種集會裡。
今天來的都是商政上有名的人,結交溫言的目的明顯。
看着這些人圍着溫言,冉佩珊有些詫異。
她想過溫言這個人不簡單,但卻不知道,她已經把這裡的人都吸引了過去。
“她在‘W’裡的身份很微妙,外界已經有人傳出她是‘W’的最高管理人,掌管着整個‘W’,在裡面有很大的權限,上次謝秭歸跳樓事件後,還有記者扒出她當時正和沈從雲在吃飯。”冉文棟幾句話就把溫言的身份擡到了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
“‘W’的管理人?”冉佩珊不以爲然,詫異道,“爸,你太高看她了吧?她纔多大,怎麼可能掌管這麼大的‘W’。”
至於和沈從雲吃飯,冉佩珊更覺得這是媒體在瞎說。
沈從雲是什麼人,每天想見他的人都得提前半個月預約還不一定能見到,溫言卻和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