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繁星把藍沛玲帶回了家裡,好不容易把她安頓好,自己纔回到房間休息。
早晨醒來,藍沛玲覺得頭疼欲裂,睜開眼睛看着房間的陳設,很熟悉,是蔣繁星家的客房,看來昨晚自己又喝多了。
她就是這樣灑脫的女人,寄情於酒精上。
廚房裡,蔣繁星已經熬好粥,端上餐桌,等待着藍沛玲醒來。
藍沛玲一臉笑意的走出來,有些尷尬的說着:“抱歉,我又喝醉了,又要你照顧。”
“我們是好友,本來就需要互相攙扶,纔可以走得遠,快來吃飯。”
“最近煩心事太多,需要酒精救命。”藍沛玲小聲的說道,她本就是喜歡酒精的人,這樣的事時常會發生。
蔣繁星嘆息着:“我一直希望你找個男朋友,能在你喝醉酒的時候送你回家,後來想想,若是你男友也是個愛酒之人,到底誰送誰回家呢?”
“所以乾脆不戀愛最好,有你可以送我回家。”
“不要指望我,也會有累的一天,最好自己找好備胎,以備我遲早嫁人,無法隨時叫出來。”蔣繁星笑眯眯道,近期與陸澤謙相處很愉快。
藍沛玲看着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明白,這是戀愛的女人臉上纔會浮現的甜蜜:“與陸澤謙相處和睦,覺得可以發展成情侶?”
“並非如此,與他復婚是無可能,這是覺得這個人可以是好友。”
“你們之間可以做好友嗎?”
“有什麼不可,至少他人品不差,可以信賴。”蔣繁星還是很認可陸澤謙的人品。
藍沛玲思索着,陸澤謙性格很糟糕,但人品不錯,的確可以讓人信任:“那就祝你們友誼天長地久。”
“待會換我的衣服去上班吧!”
“有新衣服嗎?剛好送給我。”
“去衣櫃任意挑選。”
藍沛玲去衣櫃選了很久,最後還是選了一套職業裝,簡單的化個妝,遮一遮黑黢黢的眼袋,在噴上好聞的香水,收拾好後準備上班。
蔣繁星開着車:“以後應酬應該你去,我就不喜歡喝酒。”
“應酬歸應酬,酒吧歸酒吧,兩種不可同日而語,心情不一樣,喝酒的狀態也不一樣,你信不信我應酬的時候,喝酒的興致不大。”
“那也是你去,物盡其用。”蔣繁星笑出聲來。
“我說這是剝削纔對。”
蔣繁星用餘光看着她:“昨晚爲什麼拉住李飛不放,害得他以爲你要對他做什麼,緊張兮兮的。”
“有嗎?反正我不記得了。”
下午的時候蔣繁星與樑非凡開會。
商量着年底的活動。
開完會出來,天都黑了,樑非凡組織大家一起吃晚餐,當是團建聯絡感情。
他選了附近一家中餐館,點了一桌子的菜。
“近日來辛苦大家了,再接再厲勇創新高。”樑非凡一飲而盡杯中的酒。
蔣繁星只是應付的笑着,這樣的場合說的話都是冠冕堂皇的,聽聽就罷的。
她禮貌的與衆人敬酒,衆人在回敬她,晚宴結束,她已經喝了很多,頭疼欲裂。
“不舒服嗎?”樑非凡貼心的問着,從兜裡拿出解酒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