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我願意!
冰兒突然聽見李總渾厚而又嚴肅的話語,轉頭看向門口,只見李明哲魁偉挺立在門口,身穿白襯衣,頸上掛着黃底繡花景緻領帶,模樣實在是英俊透頂了,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表情顯得特別嚴肅,深邃的眼牟望向冰兒,與冰兒的視線在空中交會,令冰兒一顆心差一點跳出喉嚨,令她心慌,身子微微發抖,她有點害怕他這個樣子,她於是馬上把自己的視線移開,掩飾自己的心慌,她必須控制自己的心,她此刻不想受他的影響,她必須要鎮定,她必須自己作出自己的決定。
丫蓮看見李總身材魁偉的挺立在門口,於是馬上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看來李總沒有同意冰兒離開,她們倆在一起還是有希望的。
李明哲看見冰兒把視線轉開了,有點不知所措的翻着桌上的帳本,來掩飾她看見他後一顆慌亂的心,她以爲他看不出來呀,他現在就是要迷惑她,誘惑她,讓她迷戀他,讓她再也離不開他,這是他所希望的。
他於是跨步走進來,把一疊發票輕輕放在冰兒的桌上,看着她故意低垂着眼不看他,他也不跟她計較,開口道,
“把這些算好,拿到我辦公室裡來。”李明哲態度平靜吩咐,冰兒聽不出他情緒的好壞。
“哦。”冰兒只有點頭答應,隨手拿起一大堆發票開始粘貼,計算。
李明哲看着冰兒故作鎮定的臉,他發現她的頭髮理過了,變的整齊了,看來在他不在的時候的確是出門去了,聽到八卦傳言了,難怪要想休息一段時間,離開公司,在這個事件上絕對是他說了算,他無論如何不同意,這輩子他不許她離開,她必須要勇敢面對外面的流言蜚語,他會作爲她的堅強後盾,時刻保護她,但是她自己也必須要堅強,這是她必須要經歷的,經過這樣毒言毒語的洗禮,以後她會百毒不侵,也會更加成熟,以後的人生會走的更加穩當,這是此刻他心中所想。
李明哲再次用深邃的眼牟回望了她一下,跨着大步走出財務室。
隨着李明哲的離去,冰兒逐漸恢復看見他後自己一顆慌亂的心,開始計算他的發票費用,一共十萬五千八百元,她現在可沒有這麼多現金,那就給他作主,十萬把帳給衝了,等會兒五千八給他送過去。
冰兒此刻有點發呆,想着等會兒要怎麼開口,就說想休息一段時間,現在沒興趣上班,她內心覺得說還是要說的,她必須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於是冰兒拿着錢走出財務室。
李明哲此刻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微眯着眼,用手指輕輕的按着印堂,滿腦都是冰兒剛纔的形象,這個丫頭,倔起來很倔,一定要按着自己的意思走,等會兒她還會提休息或離開的事,他要怎麼樣勸說才能安撫她一顆隨時動盪變化的心呢?他內心替她分析,各種情緒交織在她心中,令她不知所措,她此刻確實缺少安全感,那麼他要怎樣才能給她安全感呢?他正皺着眉思索着。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看來冰兒來了。
“進來。”李明哲渾厚而又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冰兒深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恭敬有點拘束的站在他的面前。
“十萬我沖帳了,餘額5800元。”冰兒一臉認真的對上他的臉說道,把沖帳收據和現金放到桌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希望自己心理平靜,別慌亂。
“哦。”李明哲微眯着眼,深邃的眼牟望向她有點逃避的眼神,看她有點拘束的樣子,怎麼才過了十天,他們的心理距離怎麼遠了那麼多呢,她爲何要再次關閉自己的心門呢?此刻李明哲就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想要看透她,他在她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還是她還沒有徹底忘了嚴民君?
冰兒感覺李明哲也不說話,只是這樣眼睛不眨的望着她,她覺得此刻心理很是慌亂,她也猜不透他的心。
“那個,我想請假,想休息一段時間,最好你找一個人來接替我的工作。”冰兒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看向他,已經不怕死的對李明哲的開口了,她此刻是不記後果了,哪怕自己掉進十八層地獄也在所不惜,哪怕這樣的話對他對自己都是傷害也不管了,此刻她也心痛,但是她不得不這麼做,面對輿論的壓力她實在是無能爲力。
“你想休息多久?”李明哲努力控制自己一顆想要生氣的心,微眯着眼皺着眉問她。
“具體還不知道,大概幾個月吧。”冰兒隨口說道,神情顯得很冷淡。
“你休息這麼長時間有什麼事情要做嗎?”李明哲懷疑的問,他想了解她內心真正的想法,他不想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逃離他。
“這個,我還沒想好。”冰兒如實回答,她確實還沒有想好。
“你不是老早要上班的嗎,現在居然要休息了,你的思想怎麼轉變這麼快呀?我實在是懷疑。”李明哲看着她搖頭,他頭痛,他心痛。
“事隨境轉嗎,我也是不得易呀。”冰兒也只有無奈回答。
“那麼我不同意呢?”李明哲緩慢說道,強壓下自己一顆隨時發怒的心。
“我相信你最後會同意的。”冰兒此刻平靜的對他說,希望能夠說服他。
“你就這麼對我有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有信心呀?”李明哲嚴厲的說道,心情已經控制不住了,語氣開始有點兇,此刻陰沉着臉已經有點忍不住了,他想對她生氣了。
面對李明哲此刻有點兇的語氣,冰兒心理開始慌亂了,她害怕他生氣。
“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嗎?”冰兒心慌的回答,語氣比較軟,兩眼可憐惜惜的望着他,希望他別生氣,她現在見不得他生氣的模樣,她害怕。
“你有在聽我的意見嗎?”李明哲此刻微眯着眼態度很兇的對她說道,此刻他有點以強欺弱,他不得不這樣做,否則她哪能聽得進去他講的話,她一門心思已經鑽進自己爲自己塑造的蝸牛殼裡了,沒有他的阻擋,她還要縮進去,是不會自己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