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邢強邢強站在離山洞不遠的地方,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她默默地看着這一切,沒有歡樂,沒有激動,更沒有勝利後的喜悅.“她究竟是誰?”雲翔天再次在心中打了個問號。
“雲大隊長,能讓我在這裡多留一天嗎?”王海來到雲翔天身邊。
“不行,你必須馬上就走。”雲翔天依舊看着邢強堅定地回答。
王海的臉色異常沉重,他沉思了好久才說:“我想在這裡先給戰士們做個檢查,然後再回軍分區接受處分,行嗎?”
雲翔天愕然地回過頭問:“怎麼啦?你犯什麼錯誤啦?”
雲翔天的這種神色,王海很不高興,他嗔怒地說:“我知道是我貽誤了戰機,才造成戰友們的死傷。但是,你也不需要這樣譏諷我吧?”
雲翔天感到莫名其妙,他皺着眉頭說道:“等等等等,我沒有聽清楚你的意思,你說明白點。”
王海哼了一聲說:“雲翔天,你不給我留時間,讓我在戰士面前認個錯,讓我即可會軍分區。我不怪你。但是,像你這樣,不僅急着攆我走,還冷嘲熱諷的戲弄我,有必要嗎?”
雲翔天終於聽懂了王海的意思,他沒好氣的罵道:“放你孃的屁,老子幾時要攆你回軍分區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搭檔,會捨得讓你滾?老子讓你馬上走,是讓你即刻回黑虎嶺,那裡只有秦剛的一個偵察連,老子不放心。你媽的,都想些啥了?”
看着愣在那裡,眼裡滾着熱淚的王海,雲翔天又說:“沒有人敢說,你阻止開啓地獄之火是錯誤的。我們是人,不是畜生,怎麼能和小鬼子一樣?你要是不阻止,說不定老子還真會像上一次那樣退貨。”
他停了一下又說:“滾回黑虎峰看門去,媽的,要回軍分區接受調查。老子還以爲,你偷別人家的老婆被發現了呢?嚇了老子一跳。”
王海哽咽地笑道:“你他媽的狗嘴就不能吐點象牙?偷別人老婆事,只有你這樣的土匪才能做出來的。老子正人君子一枚,豈會幹那雞鳴狗盜之事。”
雲翔天笑道:“諾諾諾,我是大老粗怎麼樣都行,你可是我們厲鬼大隊的政委,注意形象啊。”
王海的心中陰霾盡散,他高興地說:“好,我聽你的,我的土匪大隊長。”他停了一下問:“你讓我回黑虎峰,你打算去哪?”
雲翔天瞟了一眼邢強說:“這女人身上包着一層霧,我是怎麼都看不透。我想揭下她的面紗,看看她的真面目。”
王海壞壞地問道:“秀珠嫂子跟她好幾天了,你們晚上是不是光忙着別的了,邢強的事情,你們就沒有交流過?”
雲翔天罵道:“滾蛋,自從出了丁字坡的事情,你他媽的可放我回家摟着老婆睡過?現在有說這種話,你他媽是找打不是?”
打掃完戰場,雲翔天終於和秀珠坐到一起了。但並非就他兩個人,王夫人,邢強,還有頭包的就像一隻白葫蘆一樣的王大壯。他們不解風情的坐在雲翔天和秀珠的旁邊,討論着這次戰鬥的得失。
王大壯氣憤填膺地說:“這場戰鬥造成戰士們的犧牲和負傷,主要原因就在王政委,他不該阻止開啓地獄之火。”
雲翔天清清嗓子,含笑說:“老王大哥,我們每個人都恨不得殺盡所有的小鬼子,尤其是我,不但不想接受小鬼子的投降,還恨不得殺死小鬼子俘虜爲先父報仇。可是我們終究是人,不是泯滅人性的小鬼子,我們和小鬼子不一樣。要是我們和小鬼子一樣,那不都成了畜生,你說是吧?”
王大壯心裡是一百個不服氣,但云翔天畢竟是大隊長,他不能和他爭論,只是頭一低,悶聲悶氣地回了一句說:“你既然說小鬼子是畜生,那我們殺畜生有什麼錯?哼,我知道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不過是爲王政委的錯誤指揮找藉口。”
雲翔天自然知道王大壯心中的不服,他笑笑說:“王大哥,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我黨優待俘虜這一規定,我原來也不理解。但在後來的戰鬥和學習中,我慢慢的清楚了這一規定是正確地。”
王大壯打斷雲翔天的話,哽咽地說:“雲大隊長,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我就是一個粗人,一個只知道用獵槍對付,對我有威脅的畜生。其他的你不用說。”
王夫人尷尬地喊道:“大壯,你怎麼說話的呢?”王大壯畢竟是從她手下走出去的人。
雲翔天微笑着說:“王夫人,不要緊,王大哥心裡不痛快,有情可原。在慢慢的戰鬥中,他會領悟我黨的政策的。”
他又對王大壯說:“王大哥,王政委的做法是沒有錯的,我不需要爲他開脫。雖然當時我們沒看不清小鬼子的陰謀,造成重大傷亡。但是,卻爲後來淺田松球的投降做了鋪墊。淺田松球的投降,使我們能更多地瞭解小鬼子的其他陰謀,能更有力地打擊小鬼子,你說是嗎?”
王大壯低着頭不再言語,邢強的一聲嘆息,讓雲翔天多看了她一眼。邢強緊咬着牙,激動的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雲翔天不禁問了一句:“小邢,有心事?”
邢強擡起頭,勉強的笑着說:“沒、沒有,我會有什麼心事?”
秀珠慘淡地一笑說:“翔天,小邢沒心事,我卻有。我都好幾天沒有見到咱們家的小新生啦。”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眼淚卻先流下來啦。
雲翔天當着衆人的面,雖然心痛卻不能表露出來,只能咬咬牙說:“小鬼子的特戰隊已經消滅,小邢同志的協查任務已經結束。珠兒,你再留在這裡也沒有意義啦,你可以選擇隨時離開這裡。”
秀珠淚水漣漣地說:“可是、可是你還在這裡,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她是從山匪窩裡出來的,自然和其他的女人不同,心裡有什麼,嘴上就說什麼。
王夫人心疼的逗着秀珠說:“我家珠兒就是痛快,不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看我家珠兒,逢事直來直去,就連不想離開自己男人的這種事,都肯說得出口。不愧爲是封靈山的女人。裕兒,你今天和珠兒一起回黑虎峰吧,剩下來的事情,我來做。”
邢強站起來心不在焉地說:“雲大隊長,我的協查工作已經結束。你看我什麼時候回去?”
雲翔天含笑說:“小邢,這兩天辛苦你啦。今天中午喝了慶功酒,我們一起離開王家大寨可好?”
邢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只是點了點頭。
秀珠聽雲翔天說,要和她一起回黑虎峰,高興地手舞足蹈,拉着雲翔天,慶功酒也不喝啦,即刻就要回黑虎峰。
雲翔天拗不過秀珠,只好答應。他命令王七把抓獲的小鬼子俘虜,一併帶回黑虎寨。雲翔天發現四個小鬼子從羈押處押出後,邢強目不轉睛地看着其中一個叫宮崎的小鬼子,宮崎也驚訝的看着她。
自從打掃戰場時,邢強的言行舉止,就讓雲翔天感到奇怪。現在她又和宮崎小鬼子,這不正常的相互一視,更加重了雲翔天的懷疑。可雲翔天更感到奇怪的是,如果邢強真的是小鬼子的奸細,她會露出這種表情嗎?
一個大膽的計劃在雲翔天的心中形成,他笑道:“小邢,最近手裡的工作忙嗎?如果不忙,隨我去黑虎峰好嗎?”
令雲翔天意想不到的是,邢強痛快地答應道:“好啊,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等我一下。”
秀珠站在雲翔天的身邊說:“翔天,我跟這姑娘在一起好幾天啦,我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正常的,怎麼今天感覺她怪怪的。看她看宮崎的眼神,好像他們相互之間認識?”
雲翔天淡淡一笑說:“我第一次看到她,就感覺她有特別之處,我這才叫你監視她。今天她的言行舉止,更是讓我琢磨不透,她是人是鬼,咱們回黑虎峰再說。”
秀珠又問:“你把她帶回黑虎峰,是怕她跑了嗎?”
雲翔天看着走過來的邢強低聲說:“不單單是這樣,我還想找出她和宮崎之間的秘密。”他突然又問道:“你在這裡見過肖秀娟嫂子了嗎?她好嗎?”
秀珠扭頭看了走過來的邢強一眼說:“見過一面,她的傷都好的差不多啦。我們還聊起了你,她說傷好後,一定會上黑虎峰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我們可以走了嗎?”邢強走到雲翔天和秀珠面前問。
雲翔天點頭道:“當然可以啦。只要你收拾好了,我們可以馬上就走。”
邢強竟然露出一絲笑容,她說:“我收拾利索啦,走吧。”被馮家星接過包袱的邢強,回過頭又問:“你們兩個剛纔聊啥呢?這麼開心。”
秀珠嘻嘻一笑說:“小妮子,管的事情還不少?告訴你,我和翔天剛纔說,要給你找個婆家,讓他們管住你的嘴。”
邢強臉色突變,眼淚汪汪地看着雲翔天,似是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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