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順勢將她拉入懷中,紫檀香迷亂了她的呼吸。
“原來是你!”雪漓舒了口氣,擁有那雙深瞳的除了當今皇上還有誰?
“不然你以爲是誰?”他抱起她就往*的方向走去。
雪漓在她懷裡掙扎,“放我下來!你這色鬼?除了這事你就不會做別的了嗎?”
“你以爲我還能對你做什麼?”說着已將她拋到*上。
“你去找紫畫啊!我沒心情!你下午才……唔……”
他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說話,用冰涼的舌尖勾勒着她的脣線,“我沒說過嗎?你令男人着迷……”
雪漓黯然,是啊,他都說了,她的身體是最美妙的,他只是迷戀她的身體而已……
“你好好的大晚上躲起來幹什麼?嚇死人了!”被他壓住的雪漓扭過頭,躲開他的脣,無奈地抱怨。
他卻把手伸到她胸前,搶過她一直緊緊抱着的夜行衣,“你好好的大晚上穿着這套去太后寢宮幹什麼?”
“我沒去太后寢宮!”她矢口否認。這暴君好像全身是眼睛似的,怎麼什麼都知道!
“真沒去?那我把你這套衣服交給侍衛,好像他們就在外面了!”
雪漓一驚,外面果然已有侍衛打了火把而來的吵嚷聲。
黑夜裡,他脣角滑過不易察覺的笑,“想好,今晚是願意陪我,還是願意陪太后?”
雪漓一拳打在他胸口,“你無恥!”
他握住她拳頭,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輕吮吸,“如此,我便認爲你是願意陪我了……”
雪漓禁不住微微發抖,淺淺哼了一聲,腦中電光火石閃過一個念頭,“皇上,別的妃嬪被*幸都有賞賜,我爲何沒有?”她微微嘟起脣,語氣無比嬌媚。
司宸墨被她的嬌聲軟語融化,急不可耐地扯着她的衣裙,“你要什麼賞賜?只管說!就算半壁江山我也給你!”
雪漓拋給他一個白眼,男人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信,若她真要半壁江山,他也真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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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索性雙臂繞上他的脖子,反正逃不過了,裝得乖一點也容易達到目的,“皇上,臣妾每天在宮裡悶死了,好想出去散散心,聽說萬雲寺許願很靈的,不如讓臣妾去玩玩,給皇上許個願,早生皇子啊!”
下一秒,雪漓恨不得咬舌自盡,怎麼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果然,司宸墨用陰鬱的聲音哼了一句,“皇子?我還能不能生皇子只有你最清楚了!”
原來他知道!雪漓把頭埋在他胸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雖然我是故意的,可是,我後來叫你別喝啊,你偏要喝。”
“對不起就算了嗎?如今沒有皇位繼承人了!你說這個責任誰來負?”他的話語聽不出虛實。
“那你要我怎麼辦嘛?”雪漓無地自容。
“你得賠!”
雪漓摸不着頭腦,“賠?怎麼賠?你都不能生了,難道要我跟別人生個賠你啊?”
“你敢!想都別想!”他狠狠兇了一句,見她噘着嘴的樣子可愛,又軟了下來,輕咬着她的粉頸,“把你賠給我,把你的一輩子賠給我!”
他的聲音爲什麼這麼溫柔?說得她心裡對他全無怨恨,忽又想起翼哥哥,她的一輩子是給翼哥哥的啊!她遲早要離開這裡,只要拿到鳴鳳釵就離開,可是,爲何想起離開便會有依依難捨之情呢?好像還有些難過……
正在此時,漓宮外聲音嘈雜起來,侍衛們竟然未經許可便闖進了寢宮,火把頓時將宮裡照得通亮。
“啊——”雪漓尖聲驚呼,此時的她已被司宸墨剝落了衣衫,只餘肚兜遮身。
司宸墨趕緊用錦被遮住她,回眸怒吼,“大膽!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爲首的侍衛見是皇上頓時嚇軟了腿,“皇上!臣等不知道皇上在此!請皇上恕罪!”其他侍衛一見,也紛紛跪倒在地。
司宸墨此次卻是大怒,“妃嬪內宮,你們竟敢擅自闖進,成何體統!一個個都活膩了?”
“皇上!臣等最該萬死!只是,今晚有刺客入宮,所以臣等纔會忘了禮數!”
“忘了?朕看必須給你們長點記性!每人一百大板!通通給我滾出去!”
“是!是!謝皇上開恩!謝皇上開恩!”衆人便要退出。
忽想起另一個聲音,“怎麼回事?刺客抓到了?”
卻是曹子瑜帶人進來。
“報告統領,皇上……在這!”一侍衛回道。
“哦?”曹子瑜既不見禮,也不問候,反而和司宸墨冷冷相對,“真想不到皇上會在這兒!不是在太和宮的嗎?貴妃娘娘惦記着你呢!”
“曹子瑜!把你的人帶走!”司宸墨只是陰沉着臉下令,似乎並不計較他的無禮。
“哼!走!別破壞皇上的良辰美景!”曹子瑜年輕氣盛,哼了一聲帶着衆人離開了漓宮。
司宸墨的臉陰沉依舊,在黑暗中都能感到他的陰鬱之氣。
哼!自找的!誰讓他那麼*,連兄弟喜歡的女人都要霸佔!雪漓扁扁嘴,用被子將自己裹緊,背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