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無言帶着溫玉回家的時候天已經灰濛濛的了,沒有紅色的朝霞但是天已經亮了。看不到陽光只有淡淡的灰色籠罩天空。
清晨的天本應是涼爽的,可眼下卻讓人感到一絲冷意,從內心寒到體外。
所有的一切在找到溫玉的時候都變成了未知數,媚兒到底被關在哪了,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烈羽劫持了他們,不清楚;烈羽的本事已經可以制度蘇媚了還是這根本就不是烈羽做的,不知道。
所有的所有全部變成了不知道,不知道芷柔什麼時候會醒,不知道芷柔醒了會變成什麼樣,不知道媚兒在哪兒,不知道媚兒受了什麼委屈,不知道溫玉到底做了什麼或者什麼都沒做,不知道是不是烈羽,或者說不知道是不是他――景殤。
在幻澈曲聲的協助下,幻無言催動真氣雙手離溫玉後背三寸。
溫玉的情況雖然不比芷柔的情況要好,不過至少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很快便醒了過來。
“救,救姐姐,救救姐姐。”溫玉還沒睜開眼睛便一聲聲的喊着救姐姐。
待到睜開眼看見幻無言神情更是激動,“救救姐姐,他被壞人帶走了。”溫玉嚶嚶的哭泣着,眼淚浸溼了傷口也不喊疼,由於劇烈的運動傷口又在次裂開。
幻無言看見溫玉如此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迅速的讓人以爲是幻覺,然後不做聲響,繼續等着溫玉的下文。
“公子快去救姐姐啊!”溫玉可憐巴巴的看着幻無言希望幻無言能夠給她一點點的迴應。
“好可怕好可怕。”好像想起了幻無言平時的冷漠,溫玉雙手抱頭,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就這樣依偎在牀角。
“去叫大夫確認一下她的精神狀態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然後問出她被人帶走後發生了什麼,被誰帶走的。”幻無言終於開了口,語氣雖然生硬但是不乏關心的感覺在裡面。
大夫看過了之後直說溫玉除了傷口有些發炎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大礙,來了些藥方便走了。
幻澈被自己丟在這裡無奈的抽抽嘴角哀嘆,“柔兒還需要我照顧呢。”
誰知遠方悠悠地傳出一句“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你家的柔兒的。”頗有調戲的意味。
“溫玉你沒事吧。”幻澈於溫玉獨居一室心中尷尬不已,又找不到話題,只好隨便問問。
“沒,沒事。”溫玉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
“那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要想清楚了之後在好好的回答。”幻澈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溫玉。
“好。”
“你是被什麼樣的人帶走的?”
“他們都蒙着臉根本看不出來,只知道是男人。我還聽到有人叫一個領頭的男人門主。”溫玉一副驚恐的模樣,好像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
果真是烈羽嗎?幻澈在心中暗自琢磨。“她們對你做了什麼?”這是幻澈非常好奇的一個問題,因爲只要是能問出對溫玉做了什麼,或許芷柔遭受的是同樣的虐待,也許就能夠治好芷柔了。
“啊,我不知道,不要啊,不要啊。”溫玉一聽到幻澈這樣問馬上又變的暴躁起來。
無奈之下幻澈只好先安撫溫玉的情緒,然後吹奏迷魂曲將溫玉催眠問出自己的想問的問題。
幻無言那麼放心的將幻澈就在這裡相必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吧。
在溫玉的口中幻澈得知,是有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將芷柔引走了,後來媚兒發現了不對可是已經晚了,她們已經步入了敵人的陷阱。
本來蘇媚已經破了他們施下的媚術可是後來芷柔又突然回來了,一頭栽進蘇媚的懷中哭了起來。結果蘇媚和芷柔都暈倒了,溫玉剛準備跑去看她們就被人擼走了。
後來被關到一間密室中,不知晝夜的被關着,只是有人定時的來抽鞭子,也不說話就那樣打着,後來還有一些蛇蟲鼠蟻在她的身上趴着,啃食着。
不過溫玉的身上並沒有咬痕,幻澈初步斷定是中了媚術。不過用如此噁心的辦法對待一位金釵之年的小姑娘未免有些太殘忍了。
那麼柔兒或許也中了幻術,可是又是什麼樣的場景呢?
由於幻澈還要照顧芷柔所以只好喊了檀子這個將近透明的人來照顧一下溫玉,可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