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人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過了半晌才問道:“你……你是很大的官嗎?”
我哈哈一笑:“都被派來當臥底了,你覺得我官很大嗎?但我可以私自放你走。”我看了下手機,說道:“現在是上午十點,警方最快會在下午兩點趕到,在此之前你可以離開,我事後一個字都不會提到你。”
雙面人感動地說道:“你爲什麼相信我,萬一我騙了你呢?”
我搖搖頭:“因爲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刀疤臉回來了,雙面人叫我趕緊躲起來。周圍沒有可以躲的地方,我就鑽到大殿臺階和牆的夾縫處,貓着身子蹲好。
雙面人拿起斧頭接着幹活,刀疤臉罵道:“媽個批,剛剛沒有聽見響聲,你是不是在偷懶?”
雙面人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就休息了一小會兒。”
刀疤臉道:“老大把煙放哪了?”
雙面人勸道:“二哥,你少抽點吧,這破地方買幾條煙不容易,老大知道又得說你。”
刀疤臉粗暴的吼道:“滾你媽個批,輪不到你教訓我,你知道今天上午出啥事了,老四和老五這兩個龜孫子挖到東西自己跑路了,老大拿上傢伙追他們去了。我他奶奶的還要在這裡盯着那三個學生,要是依着我,一刀攮死他們算了,唉,這都什麼事,趕緊給我取包煙過來,不然老子削死你!”
雙面人唯唯諾諾地點頭哈腰:“我待會給你送來。”
等刀疤臉走後,我才露出頭,我問道:“方丈帶着傢伙,什麼傢伙?”
雙面人答道:“槍!他們有十幾把制式步槍,藏在哪我是不知道的。”
我一陣沉吟,有槍的話,警方如果趕來,很可能會出現不少傷亡,最好能靠我們的力量把刀疤臉制服。
我說道:“先別急着送煙,等我一下。”
我想起來時好像在寺外看見一種草,我跑到寺外,把那株草連根拔起,回來交給雙面人道:“這種草藥叫淫羊藿,你待會把它揉爛了,汁液攙進菸絲裡面。”
雙面人驚恐得道:“有毒嗎?你可千萬別下毒,萬一他發現不對來殺我就完了。”
我笑道:“放心吧,沒毒,這東西只會讓人淫興大發!”
他又說道:“我把煙盒拆開了,他肯定會起疑,這幫人都是刀尖上滾過來的,疑心很重。”
我說道:“有什麼辦法糊弄過去嗎?”
他想了想道:“我叼一根得了,我平時也抽菸,當時是他們給我我纔敢抽,少不得挨一頓罵,不過值了。我多一句嘴,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嗎?”
我點點頭:“你放心,我一定能生擒他。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你知道那個密碼嗎?”
雙面人回答:“尋寶的事情他們不讓我參與,不過他們整天唸叨,我都會背了,就十二個字,你聽好了——3子卯2子巳1醜子4未亥。”
聽完之後,我整個人懵了,這是什麼鬼東西?
雙面人複述了一遍,問道:“記住了嗎?”
我答道:“記住了,不過十二個字是打亂順序的嗎?爲什麼前面有1,2,3,4的編號。”
雙面人苦笑道:“我如果知道這裡面的玄機,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大概早就被殺掉了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送完煙,你就跑路吧,跑得越遠越好!”
雙面人長嘆一聲:“我流亡在外十年,工作和家庭都沒了,我出去又能幹嘛?”
我說道:“藏之廟堂,不如曳尾於泥塗,總比坐牢要好。我覺得你可以扮成一個遊方僧人,日子雖然清苦一點,但以後再也不用被他們頤指氣使了。”
雙面人突然要跪下來,我扶住他,問道:“你這是幹嘛?”
他感激的道:“大恩大德,無以爲報,還不知道恩公叫什麼?”
我說道:“我叫宋陽,你如果來南江市可以找警察打聽我,接濟你一頓飯還是行的。”
雙面人去下毒了,我溜回院子,看見刀疤臉叉着腰站在門口,臉朝着外面。我小心翼翼地貼着牆根繞回禪房,王大力激動的把我拉回禪房:“陽子,你快把我們嚇死了,我好擔心那傢伙突然衝進來。”
我說道:“沒事了,對了,咱們待會演場戲。”
我把計劃大致說了一遍,計劃就是兩個人在牀上辦事,發出一些聲響,勾引刀疤臉進來。孫冰心的臉唰一下就紅了,羞澀地說道:“宋陽哥哥,這也太突然了吧!況且……況且……”她朝王大力看一眼。
我說道:“你什麼也不用做,在旁邊發出點聲音就行了,我跟王大力在牀上作雙人運動。”
王大力瞪大了眼睛:“臥槽,變着法佔我便宜,你肯定對我有意思!”
我嚴肅地命令道:“認真點,我們是要生擒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必須配合好,如果失敗三人都會沒命,聽懂了嗎?”
兩人一起點頭。
過了一會兒,雙面人果然給刀疤臉送了包煙過來,刀疤臉看見雙面人自己先打開叼了一根,一巴掌呼在雙面人臉上:“媽個批,你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老子的煙都敢抽?”
雙面人唯唯諾諾地說道:“二哥,我煙癮犯了,就賞我一根唄。”
刀疤臉一腳跺爛了地上的煙:“抽!抽你媽個批,你算老幾!滾!”
王大力和孫冰心看呆了,由此可以看出,雙面人在這裡地位非常低下,簡直就是一個下等僕人。
不過這樣一鬧,刀疤臉倒不起疑心了,叼上一根菸開始吞雲吐霧。他煙癮極大,一根接一根抽,連抽了三根,我朝王大力和孫冰心遞個眼色,開始準備。
準備完畢,我和王大力裹進被子裡,王大力幽怨地說道:“這次比上次還過分,蒙着被子幹!”
我說道:“廢話那麼多,我又沒脫褲子!”
王大力道:“照這個趨勢,下一次我估計就貞潔不保了……”
我開始上下活動,孫冰心蹲在牀邊開始發出叫聲,她一臉羞紅,可是叫得卻煞有介事,還夾雜着一些口齒不清的話:“宋陽哥哥,輕點!”、“好舒服!”聽得我都不好意思。
我突然發現王大力用一根硬硬的東西頂我,低聲喝道:“大力,你要不要臉,居然還硬了。”
王大力無辜地說道:“沒有,是你給我的小刀。”
這個時候我就不去追究到底是小刀還是別的了。
孫冰心叫了一陣子,仍然沒有動靜,她低聲說道:“宋陽哥哥,你的計劃不靈啊!”
我說道:“耐心點,接着叫。”
淫羊藿這種草,羊吃了連牧羊犬都幹,我敢肯定刀疤臉現在精蟲上腦,全身發熱,心神不寧,怎麼經受得了屋裡傳來的搖牀聲和女人叫聲。
突然門被重重踹開了,王大力立即縮進被窩裡防止被看穿。刀疤臉滿臉脹紅,鼻孔長得很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他惡狠狠地罵道:“媽賣批,你們這幫狗學生,在這裡日得歡,聽得老子渾身燥熱!”
我說道:“不準進來,你給我出去。”
刀疤臉大步走過來,說道:“小王八羔子,敢對老子大呼小叫,在老子的地盤辦事得交稅,先讓老子幹一炮!”
他一把掀開被子,看見我和王大力摟在一起,兩人一身大汗,是被子焐的。
刀疤臉愣了一下,右手迅速向身後摸去,我大喊一聲:“動手!”
他的雙腳踩在一個用牀單搓成的繩套裡面,另一端被孫冰心握在手裡。孫冰心猛的一收繩子,刀疤臉的雙腳便被緊緊纏住,失去平衡向後仰倒。
我迅速撐開被子罩在他身上,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