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井一和和他的特戰隊正躲在延安城外的山洞裡,他幾乎每天都會派人扮成老百姓進入城內打探首長的情況,等候出擊的最佳時機。
而另一方面,從日本國內抓來的慰安婦經過一週多的航行,終於來到了滿洲,井上花子所乘的輪船停靠在了旅順的港口。
“快點,別磨蹭!”周圍的幾個日本兵用日語嚷道。有些女的試圖反抗,但結果卻是當場被打死,或被強姦後打死,日軍慘無人道的行爲令人髮指。
井上花子手中還緊緊的抱着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因爲在她產後,還沒有等把孩子交給公婆照顧就被軍部強行抓了起來,送往了中國。
來到了大連的火車站,日軍將要把這羣慰安婦送往新京(僞滿洲國國都,今吉林長春),然後分配之後再決定是留在滿洲服侍關東軍士兵還是被送入關內。
“都給我們老實點,不然就把你們扒光了扔下火車!”一名負責看押的關東軍士兵吼道。
井上花子和周圍的幾個女孩兒都嚇得不敢動,他們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祖國到底是什麼禽獸國家,堂而皇之的抓來這麼多年輕婦女送到前線做慰安婦,這就是法西斯嗎?簡直無法相信。
火車緩緩開動,東北的天氣十分寒冷,火車外面的土地全都被厚厚的白雪覆蓋,煞是好看。
“這位姑娘,請問你是哪裡人?”井上花子和坐在旁邊的一位小姑娘嘮家常。
“仙台人,憲兵隊上個月去我們那裡抓人,父母把我藏在家裡的地窖裡,但是,還是被憲兵隊發現了,他們開槍把我的父母都打死了,說是對天皇不忠,想要阻止聖戰,想造反。然後就被他們抓到了仙台當地的慰安所,結果,那晚……”講到這,那女孩已經泣不成聲。
井上花子也已經明白了那晚發生了什麼,她也似乎對這個千瘡百孔、被法西斯主義者統治的軍國主義國家失去了信心,以後的路她也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走了。
再把視線轉回延安,櫻井一和親自帶領一組身着便衣的日軍特戰隊員潛入延安城。
“小二,給我們上幾個菜,再來壺酒。”櫻井一和。
“好嘞,客官。”店小二。
很快,小二把菜端了上來。
“小二,在陝北這地方,還能有想你們這麼高檔的酒樓,還真是罕見啊。”
“客官,那是,全延安城都找不出第二家咱這個級別的。”
“對了,聽說咱八路軍的特種部隊要從山東前線回來了?”
“是啊,原先是國民黨部隊,後來投過來的,說是爲了對付櫻井一和的特戰隊。”
“哦?小二你也知道櫻井一和?”櫻井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那是,聽說是個挺心狠手辣的鬼子,連日本昭和天皇都親自接見過他,你說這人牛不牛?”
“呵呵,看來這個日本人名氣還真不小呀。”說完,櫻井一和把錢放在了桌上,戴上了帽子和其餘人一起走了。
出門便用日語對身邊的人說:“看來戴曉明來延安了,良介之前提的大概就是這個戴曉明,**周圍的警衛力量看來又要變強了,今天找家客棧住下來,再來商議。”
“嗨!”
而此時,延安的情報部門爲了保證主席及其他領導人的安全,正在全力截獲華北日軍特高課的電報,然而,卻毫無進展,日軍啓用了新密碼加暗語的通信方式,新密碼已經相當複雜,暗語則更加難以破解,還包括了琉球和北海道等地的日本方言及俚語,可以說根本無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