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摩托車正在飛快地向w縣太平鄉飛馳。
駕車的正是任玉,一路上她躲過了數撥玄武盟人的追殺終於進入了w縣境內。
剛過了一道山樑,馬上就要進入太平鄉那條公路,突然任玉感到後背傳來一陣涼意,就好像被人盯住了一般。
出於本能,她手下一加油門,同時身體迅速脫離了摩托車向旁邊的一棵大樹抱去。
就在她剛剛飛離摩托,一顆子彈就『射』進了摩托車的油箱內,躍野摩托車轟的一聲就爆炸燃起了大火。
任玉在樹上僅頓了一下,就又彈跳到了路邊,她的身體剛離開大樹,原來停留的位置就被一棵子彈打了一個洞。
任玉身體一晃躲到了路基下,就在這時四五名黑衣青年向她藏身之處跑了過來。
看來玄武盟人還不死心呀!好我就再將你們幾個超度了吧!
想到這裡,任玉取出幾枚忍者鏢,在那幾名黑衣人距離自己只有十幾米時,她甩手放出了暗器。
猝不及防下,三名黑衣人中鏢倒下,另兩人則揮着手中的砍刀向任玉撲來。
二話不說,任玉抽出東洋刀,與二人戰到了一起。
那兩人還沒有撲到,任玉身體一晃就撲了過去。
手中東洋刀一擺,斬向衝在前面的那人。
那人忙剎住身形,用手中砍刀向外擋去,可是任玉的刀在空中驟然變幻,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向那人的左劈劈去。
“噗!”
“啊!”
慘呼聲中那人的左臂齊臂被劈了下來。
另一人此時也已經衝了上來,在任玉劈下同伴的左臂時,他手中的砍刀也向任玉持刀的右臂砍去。
任玉在出手傷人時就發現了後面衝來的敵人,在他劈出一刀的同時,她左手一晃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把短刀來,輕輕向外一劃磕開後來敵人的砍刀,接着右手揮刀向下一斬,東洋刀在陽光下閃着一股詭異的光芒斬到了後來敵人的脖子上。
那人還沒有來得及哼一聲,咽喉部就血箭狂涌着倒了下去。
斷臂人轉身就欲逃去,任玉擡手就是一鏢,釘在了那人的後腦之上,撲通一聲敵人裁倒在地。
就在這時,任玉感到一道瞄準鏡的反光從遠處照來,她身體一晃向旁邊滾出了足有三米。
“砰”一顆子彈打在了她剛纔站立的位置。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兩聲狙擊槍的響聲,任玉循聲看去,發現秦妍正抱着一把重狙趕來,遠處敵人潛伏的狙擊手在秦妍重狙的打擊下被一一爆頭。
“走!”秦妍向任玉喊了一聲然後,保護着她向後撤去。
很快來到一輛汽車邊上車後,二人向太平鄉超去。
十分鐘後,任玉和秦妍安全地趕回了別墅,姬雲生看到任玉後,忙問:“任玉,靈芝取來了?”
“取來了,在這裡。”任玉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盒一邊道。
“太好了!現在四大靈『藥』已經齊了,只要找到那功力奇高之人就行了!”姬雲生自言自語地道。
“徐文彬,你們國安局的人一定要加大看護力度,我這就在到神秘力量司走一趟,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功力高深之人!”姬雲生向站在一邊的徐文彬道。
“是!我馬上安排!”徐文彬說完取出手機開始安排起來。
“秦妍、喬夢、任玉你們三人要時刻不離你們隊長,還有這四種靈『藥』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就前功盡棄了!”姬雲生又回過頭來交待三女道。
“姬院士你就放心吧,我們三姐妹肯定不離開逍遙和靈『藥』一步,直到姬院士你請的高人來到爲止。”秦妍帶頭表態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姬雲生說着走出了別墅,坐上直升飛機直飛北京。
現說任逍遙的神念在與那股腐蝕力量的爭鬥中,慢慢地變得又佔了上風。
這時牡丹仙子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又響了起來:“保持這種姿態,現在我要帶你走,到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爲你驅除這符咒,你儘管放鬆就是,不管發生了什麼,你就當是幻覺就成!”
“是!”任逍遙道。
“快看,隊長動了。”守在任逍遙身邊的喬夢向守在靈『藥』身邊的任玉和秦妍喊道。
“什麼?”二女聽到喬夢的喊聲,迅速向任逍遙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別墅的門“嘭”的一聲被人撞了開來,三女忙展開身法想護住任逍遙和靈『藥』。
但來夥的動作太快了,她們還沒有將招術發揮出來,三人就感到頭腦一陣眩暈,然後就栽倒在地了。
“仙子,你?”牀上的任逍遙這時醒了過來,他看着着三女震暈的牡丹仙子驚問道。
“我不想讓她們看到我,何況救治起你來消耗的時間表也比較長,我們現在就走吧。”牡丹仙子擡手止住任逍遙的話道。
話聲一落,牡丹仙子突然伸手擰住任逍遙的衣領,同時擡手收了桌上的靈『藥』,就往別墅臥室內巨大的落地窗上的鋼化玻璃撞去。
雖然任逍遙知道這位牡丹仙子神通廣大,但是看着鋼化玻璃窗在自己的眼睛裡逐漸變大,他還是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
沒有預想中撞醉玻璃發出的巨大響聲,任逍遙只覺得一陣能量掃過自己的身體,然後耳邊就是勁風吹過的“呼呼”聲。
任逍遙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睜開眼睛向四周望了一眼,雖然他己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自己所處的環境嚇了他一大跳。
此時自己正身處半空之中並向遠處的一座山峰落去,因爲急速下落,產生的巨大地心引力讓任逍遙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尿』意衝擊着他的神經。
本來想喊牡丹仙子停一下讓自己先清空膀耽內的存貨再上路,但任逍遙剛一張口頓時就被強風灌進了自己的嘴中,哪種感覺真是難受得要命。
還好這個時候,牡丹仙子己經平穩地落在了那山峰頂上,並把他放了下來,纔沒有讓任逍遙把膀光內的『液』體直接灑在自己的褲檔裡。
看來牡丹仙子當年第一次體驗這種刺激的時候,也同樣碰上了任逍遙剛纔所面臨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