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話說的好: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我只覺得很無奈,只能看着天空發呆。
正在任逍遙他們準備好好玩一場遊戲的時候,一個超重量級的消息在黑道上傳開了。
國內七大幫派中的“勝勇堂”、“南勝幫”和“白骨會”在不到十天之內相繼被滅。
白骨會被滅還好說,情報顯示是軍隊做的。
可是“勝勇堂”和“南勝幫”卻是在無聲無息間就被人連根拔起,與之有關的消息很少,不過據說這兩個幫派自最小的小頭目以上的所有幹部,包括他們所謂的“堂主”和“幫主”,都神秘失蹤,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個消息對於黑道中人而言絲毫不亞於核彈爆炸,想想看,三個實力強橫的大幫派呀,就這麼沒了?
真的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就這麼沒了?太難以置信了吧?
剩下的四個大幫派,洪門小刀會、玄武盟、天門和無意道,對此消息也是半信半疑。
於是都派出大量人手進入那三個幫派的勢力範圍內探察,結果證實此消息完全屬實,世界上再也不存在勝勇堂、南勝幫還有白骨會了!
四大幫派首先想到的就是瓜分地盤,那三個幫派被滅後空出來的十來個省可都是油水十足的好地方呢!
但是有個問題止住了他們的衝動:除了白骨會外,另兩個幫派爲什麼會被滅?
這是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如果找不到答案,貿然進入陌生的地方發展勢力,風險實在太大!
要知道,論實力,勝勇堂和南勝幫在國內僅次於洪門小刀會,兩派的老大也都不是普通人,身邊又都有數以百計的高手保護,怎麼會沒有任何動靜就消失了呢?
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不是心血來潮商量好了一起玩失蹤,否則也不會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多少年來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勢力土崩瓦解。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都被殺了,至少也是被某不明勢力抓了起來關在一個神秘的地方而無法逃脫。
可是,有哪一方勢力能做到這一點呢?
黑道上肯定沒有這麼強大的勢力;國家雖然有,但不可能做得無聲無息,就像軍隊滅白骨會的事,剛滅沒一會兒就傳的天下皆知了。
如此看來,似乎只有那些神秘莫測的“異能士”們纔能有此實力。
那些異域能士可都是被國家收編了,看來是國家讓他們動的!
那麼他們爲什麼要將勝勇堂和南勝幫所有小頭目級別以上的人都抓起來或者殺掉呢?
是這兩派得罪了他們?還是他們主動想要奪取這兩派的地盤?
如果是前者,那就沒什麼問題,他們四個幫派可以放心地去搶地盤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在強大的修士宗派面前,他們黑幫算得了什麼?
幾萬個扛槍扛炮的武裝大漢也未必打得過人家隨隨便便派出來的一個普通高手呀!
憑什麼跟異能士們搶地盤呢?
在一頭霧水的情況下,四大幫派目前能做的僅僅是調集力量調查勝勇堂和南勝幫被滅的前因後果。
因此,一時間那些省市充斥着他們派出去的小弟們,有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不知道,倒是爲這些省市的經濟作了一點點的貢獻。
大勢所趨之下,任逍遙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增強勢力的機會。
根據洪門小刀會的歐陽榮、玄武盟的天宇、天宙送來的信息,以及自己的情報組搞到的情報。
任逍遙也考慮到了以上的那些可能性,想來想去,最可能的還是勝勇堂和南勝幫得罪了某些異能修士宗派,所以遭到這麼可怕的報復,當然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性,還是親自去看看吧,說不定會有出人意料的收穫呢!
任逍遙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一番,準備去親自看一下。
任逍遙帶着徐文彬開車到了機場。
原南勝幫的地盤是東北的三個省,和y省相隔數千裡之遙得乘飛機過去。
“這機場真破!”候機時,徐文彬打量了四周一會兒後,如是說道。
任逍遙道:“你看這候機室裡連個空調都沒有,冬天太冷,夏天肯定太熱。媽的,要不是我現在不怎麼怕冷,還不被他們給凍死啊!”
邊上幾個也在候機、正冷得瑟瑟發抖的人聽了任逍遙這話,也開始紛紛小聲地抱怨起來。
人就是這樣,不管是什麼事,只要有一個人帶頭做了,總會有其他人跟着做的,說得專業一點,這就叫做“從衆心理”。
徐文彬注意到其中有人在說:“我們這些普通旅客當然享受不到空調啦。那些專門爲有錢人和當官的準備的貴賓室就不一樣了,據說裡面什麼都有,連‘小姐’都有……”
一直閉目養神的任逍遙睜開了眼睛,發話道:“檢查一下行李,不要漏了什麼東西。我們去貴賓室。”
“是!老大。”徐文彬十分高興,不用呆在這麼齷齪的地方等飛機了,初春的寒氣讓他已經非常強壯的身體也感到一些不適。
在候機室內衆人或羨慕或嫉妒或鄙視的目光中,任逍遙二人大搖大擺地走向一牆之隔的貴賓室。
“先生,請出示您的貴賓卡。”櫃檯的服務員小姐攔住任逍遙他們,說道。
“貴賓卡?那是什麼東西?”任逍遙走上前去問道,同時往櫃檯上拍了十張百元的人民幣。
服務員臉上掛着職業性的微笑,說道:“對不起,各位先生,沒有貴賓卡的話是不能進入貴賓室的。如果你們要辦卡,請到大廳去辦手續,不過需要二十四小時才能辦好。”
“如果我們現在就要進去呢?”任逍遙的聲音轉冷,右手在櫃檯上輕輕一拂,堅硬的梨木做的櫃檯就凹下去一個手印。
“馬上叫你們經理過來。”任逍遙怒道。
年輕的服務員臉上笑容一下子僵住,慢慢轉化爲驚恐的表情,看任逍遙就像是看鬼似的,慌慌張張抓起電話:“張……張經理,對、對,貴賓室這裡有點事要您親自處理。是,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