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算開眼戒了,不會玩的手氣竟這麼好,難怪山田小姐不下場跟我們賭了,有先見之明,更難怪你們的集團越做越強大,佩服。丁克笑道,他好像是在贊凌嘯天運氣好,其實更多的是贊山田惠子的眼光獨到。
“哪裡,這證明我男朋友聰明,打牌可不是光靠運氣就可以的。”山田惠子笑道。
“沒錯,聰明的人做什麼事情都很快上手,嘯天君有機會來M國我一定親自招待。”塞恩斯說道。
“謝謝塞恩斯先生,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的,只是到時別說不認識我就行。”凌嘯天說道。
“當然不會,現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我們塞恩家族一向喜歡交朋友,我認定的朋友就不會忘記,只是你別忘了來找我就行。”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來我們帝國我招待,我到你哪裡去時你招待,這是我們男人間的約定。”凌嘯天笑道。
“哈那今晚就到這裡吧,引嘯天君帝國的一句話,良宵苦短,我們做男人的得好好珍惜,美女,走吧。”塞恩斯起身抱着美女離開了,邁克爾和丁克自然也不會留下,雖然很迷戀山田惠子,但他們也清楚那是無法逾越的高度,只能遠觀,不能近撫,如今只有把所有的氣撒在身邊女人的身上,他們M國男人的戰鬥力本來就比亞洲的多數人強,這次三個女子有難了,不過得到的東西也比她們一輩子得到的還要多。
“他們走了,你是不是應該道歉了。”山田惠子的臉立刻冷了下來,完全與之前變了一個人。
“爲什麼道歉,我做錯什麼了嗎?”凌嘯天笑道。
“是不是以爲給你好臉色就可以胡作非爲,信不信我隨時可以滅了你。”
“哦,是嗎?那你打算怎麼滅了我呢。”凌嘯天起身朝山田惠子正面走了過去,山田惠子慢慢的後退。
“你想做什麼?”
“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你想做什麼。”此時山田惠子退無可退,靠在牆上眼神凝聚在一起,狠狠的盯着凌嘯天,凌嘯天把她壓在牆上,“你告訴我,我哪裡做錯了?”兩人現在幾乎是貼着身體,山田惠子又氣又羞,仰着頭,別到一邊。
“你別明知故問,我讓你來這裡只是陪客人玩,而不是讓你佔我的便宜,你還真是膽大包天,你知不知道現在離死不遠了。”山田惠子說道。
“哦,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是怎麼個死法,不過再此之前我不介意再佔多一次便宜。”凌嘯天笑道,忽然胸前被東西抵住,凌嘯天低頭一看,是槍,沒想到山田惠子隨身帶槍,在華夏帝國是不允許的,可是在R國的有錢人根本不受限制。
“你再試試看,我一緊張槍走火可不管我的事啊。”山田惠子笑道。
“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凌嘯天笑咪咪的直盯山田惠子的雙眼。
她沒想到凌嘯天這麼大膽,這時候竟然跟自己這樣說話,真不怕死嗎,於是手裡一緊,像是要開槍,只是就沒勇氣按下去,爲什麼,因爲凌嘯天的影像一直在她的腦海閃現,讓她沒辦法按下去,她可不是第一次殺人,可是這次真奇怪了,這時凌嘯天的手抓住了手槍,慢慢從她手上奪了過去,山田惠子慢慢的放開了手,她承認自己失敗了。
“這樣的東西不是美女玩的,知道我爲什麼會失禮嗎,因爲你的美麗讓我情不自禁,再說我們是情侶,怎能親吻都不能做呢,在座的三位可沒少親旁邊的女子,如果我們一本正經,別人會相信嗎?你應該知道在座的那三人可是對你虎視眈眈啊,我這樣做是在幫你,你要覺得吃虧,來吧,吻回去。”凌嘯天把嘴慢慢的伸了過去。
“流氓。”山田惠子無法抵擋凌嘯天那曖昧之極的眼神,用力一推,然後奪門而出,快速的回到辦公室,關上門反鎖上,撫心不斷的喘息着,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她從未出現過。
“女人其實很容易搞掂嘛,外表看似很強大,其實外表越強大的人內心越脆弱,可是有多少男人看到了這一點,掌握住了女人那顆脆弱的心就掌握了美好的人生未來,這魅力看來是獨一無二的,找美人去了,雖說山田惠子也不錯,但凌嘯天是來做事的,不想搞這麼多事,而就算是出事了,起碼有人證明自己的清白,無意間找到了很好的人證,他準備晚上到R國的基地走走,現在他們既然想打仗,那就給他們製造出來。”凌嘯天看着手槍自語道。
重新回到大廳,那位新加坡的女子終於等到他的到來,連忙迎了上來,“凌先生,她們都等及了,這兩個小時的費用可別忘了。”
“不好意思,遲了一些,我不但會補齊給你,而且我付雙倍,怎樣?”凌嘯天笑道。
“謝謝,非常感謝。”女子聞言大喜連忙笑着把凌嘯天領導套房之中,還沒進去,裡面傳來了一陣陣笑聲。
“好了,就到這裡吧,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好的,祝你玩得開心。”
“哦,對了,酒水那些都送上沒有?”凌嘯天問道。
“當然,你如果還需要什麼服務儘管吩咐。”
“好,有需要的話我再喚你。”凌嘯天說完打開門走進了套房。
只見房間之中,有幾個正在唱着歌,有幾個跳舞,還有幾個聊着天,有一個卻站在窗口邊端着紅杯徵徵發愣,那迷幻般的氣質讓。
其中有一女發現凌嘯天了,正是這前在外面陪他的兩人之一,剛想喚凌嘯天被他用手勢止住了,凌嘯天朝窗前那個女子走過去。
“在看什麼呢?”凌嘯天用英語問的,在跟丁克他們三人一起玩的時候,凌嘯天可是把他們的語言都複製過來了,此時的英語大有進步。
女子轉過身來,看到凌嘯天時眼中閃過一絲異常,本來對這次既厭惡又沒辦法,之所以站在窗邊是對自己有命運的無奈,如果不是爲了家裡,她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當叫到她名字的時候,先是厭惡,後是緊張,如今見到人後,更加緊張,沒想到一下子叫這麼多女人的男人竟是如此年輕,帥氣,一剎那的功夫,她心裡的恨消失無蹤,代而起之的是緊張,“我,我在看風景。”
凌嘯天把頭伸出窗外一看,首都的夜市真的很不錯,“站了多久了,不會是一進來就在這站着吧?”
“是的,我跟她們不認識,也不善交談。”
“你是不是無奈纔到這裡上班的?”凌嘯天說道。
“是,希望你能溫柔一點點。”女子說完低下了頭,她看起來很年輕,卻很老成,吃過苦的女子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