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城主府的東側,有一座小院子,院門緊閉,隱隱約約從裡面還傳出一點聲音。
火潛流明那臃腫的身軀正在一個侍女身上奮力的拱動着,他粗短的手掌正死命扣住侍女的腰,身體沉沉的壓在侍女身上幾乎將侍女整個覆蓋,肥碩的舌頭不停的在侍女臉上舔着。
他的一邊臉腫得老高,顯着青紫的巴掌印,一隻眼睛高高腫起,幾乎連眼皮都睜不開,他咧開腫泡的厚脣獰笑着,露出一排猩紅的牙牀。在他的臉上,還有一條斜長的鞭痕,將他的整個鼻樑和臉頰抽得稀爛!
他狂笑着,肥碩的臀部還在用力的挺動着,嘴裡還不停的嚎叫着,聲音難聽得就像從胸膛深處擠出來一樣:“艾米!艾米!死賤人!老子操-死你!操-死你這個賤人!”
聽着身下侍女痛苦的叫聲,火潛流明似乎更來興致,扣住侍女腰身的手狠狠的掐進了肉裡。侍女全身沒有半塊好肉,大腿上、臀上、手臂上、腰間都被掐得青紫,雙ru更是被咬得鮮血淋漓。聽到侍女悽慘的叫聲,火潛流明臉上更加歡愉,獰笑着發起了最後的衝擊,一聲低吼過後,他軟軟的趴在侍女身上。
火潛流明喘息一陣,從侍女身上爬了起來,他看了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侍女臉上!
侍女的嘴角很快溢出血來,她木然的盯着天花板,毫無半點反應。
“操操操!”火潛流明怒吼着,重重一拳打在了侍女的小腹之上,侍女像只蝦米一樣弓了起來,臉色慘白。
“爲什麼不反抗!爲什麼不像艾米那個小賤人一樣扇我巴掌!”火潛流明狠狠的揪着侍女的雙ru,隨即用力一推,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就連火潛韓更這個畜生也敢拿鞭子抽老子的臉!還有那個老不死的!給我噬魂法珠,給我護衛,把我當只豬一樣養着,就是不給我兵權!只要給我一個小隊,我就能將火潛家族的那些小兔崽子通通踩在腳下!到時我那風-騷的嫂子,我那美豔的嬸嬸,全都要在我的胯下婉轉呻-吟!”
他喘息一陣,緩緩爬上了牀,一腳把呆滯的侍女踹到牀下,大聲叫道:“來人,把這個騷-貨扔出去。”
立刻有兩個士兵走了進來,看着地上赤-裸的侍女,二人對望一眼,臉上浮現淫-蕩的笑容,飛快的將侍女擡了出去。
自始至終,馬克都眉頭緊皺的守在門前。
花園中響起了一陣淫-蕩的笑聲,不一會兒就沒了聲息,馬克心中正詫異,突然一道黑影閃過,緊接着幾個物件就飛到自己的腳下。
馬克低頭一看,赫然是三個人頭!
其中兩個正是方纔的士兵,另一個雙目圓睜,竟然是火潛韓更!
馬克震驚不已,連忙朝着黑影消失的圍牆追去。
馬克一躍下圍牆,就覺得一團霧氣襲來,隨即腦袋一沉,護體鬥氣都滋滋作響起來,他連忙屏住呼吸,飛快躍回城牆。
“不好!”馬克驚道,這時房內已經響起了一聲淒厲的叫聲!
在馬克駭然的目光下,白天遇到的那個青年手提着火潛流明的頭顱緩緩的走了出來,他擡起頭,衝着圍牆上的馬克森然笑着!
胡亂飛舞的漆黑長髮,妖異殷紅的雙眼,詭異無比的笑容,儼然就是月夜下的惡魔!
惡魔拿着手上的人頭朝馬克一扔,縱身翻出了圍牆。
城主府中,一個暴怒的聲音響起!
“誰敢擅闖城主府!”
奔跑中的羽林聞言身形一滯,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月夜下,一個老者正站在羽林前方的空地之上。
“火潛硫翔?” 羽林艱難的吐字道,聲音猶如指甲劃過石板一樣。
火潛硫翔面色鐵青,冷冷道:“閣下連殺我府二人,難道還想活着出去?”
羽林桀桀桀的笑着,低吼道:“膽敢血洗天牙駐地,死不足惜。”
火潛硫翔冷喝道:“不知練得什麼邪門功法,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讓我送你一程!”
火潛硫翔朝着羽林狠狠一掌拍出!
黑夜裡憑空出現一個土黃色的掌印,儼然就是鬥氣化刃的特殊秘技!
一股強烈的威壓迎面撲來,在土黃掌印面前,羽林氣血都在狂躁的翻涌!
就在掌印即將碰到羽林的那一瞬,羽林原本猩紅的雙眼猛然變成一片漆黑,在他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根白骨法杖!
強大的精神力匯成一束,狠狠的刺進了火潛硫翔的靈魂!
在火潛硫翔駭然的眼神中,土黃色的掌印在羽林面前不到一寸處轟然崩塌!
狂躁的土系元素四處逸散着,將羽林的臉頰上劃出道道血痕。
火潛硫翔暴怒的仰天大吼着,他狂躁的拍打着自己的頭顱,一隻掌印又朝羽林襲來!
此時羽林因爲透支精神力,眼中的景象已經變成三人,面對這一掌印他避無可避,只得揮拳重重砸去!
“轟!”的一聲,羽林猶如炮彈一樣被砸落數十丈遠,最後狠狠的砸穿了圍牆。
火潛硫翔緩緩擦去嘴角的鮮血,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對着趕來的馬克擺了擺手:“去看看那小子死了沒?”
馬克聞言連忙朝着斷牆奔去,只見一地殘磚碎瓦,哪裡還有那個惡魔的身影?
“追!”火潛硫翔怒吼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道:“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這個小子誅殺!”
馬克咬了咬牙,連忙順着血跡追去。
待到馬克走遠,火潛硫翔忍不住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他望着破損的圍牆,喃喃道:“這小子學得什麼邪法,竟然如此厲害,此子不除,怕是後患無窮啊。”
黑夜中,羽林正拖着傷痕累累的身軀狼狽逃竄着,方纔火潛硫翔那一掌的鬥氣已經狠狠涌入了他的身體內,狠狠的摧殘着他的經脈,全憑着強悍的肉體和超強的毅力他才能從城主府逃出來。
在他的身後,馬克還緊緊的追着。
隨着時間的流逝,羽林感覺體內的氣血已經完全失控,強悍的鬥氣幾乎快將他的經脈全部摧毀。
終於,體內的勃勃生機還是佔據了上風,抵消了亂竄的鬥氣,被摧殘的經脈也在以微弱的速度修復着。而這時,馬克距離他不過十丈之遙。
奔跑中的羽林突然停下了腳步,苦笑一聲無奈的轉向了馬克,因爲在他前方,是十丈高的城牆。
(第一章送到,昨天欠了兩章,加上今天三章,那麼理論上今天應該是,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