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既然到了這裡,就給我們哥幾個爽一把吧!一個個笑的猥.瑣的逼近,雲風不停的後退,可無奈這小房子太小,一會兒就被逼近角落,雲風拳頭一握,手裡剛夾住毒門鳳尾針,又硬生生的剋制了。
毒門鳳尾針乃是五毒門的獨門武器,若是這出現在這裡,恐怕這莫須有的罪名就更加刷不掉了。
可是,就算中了毒,吸入了催情粉,她也一樣不會坐以待斃,冷眼一掃,立刻讓虛弱下去,虛弱的同時纔會讓自己的意識被控制,或許可以擺脫。
可是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一片慘叫聲,鑼鼓陣陣,刺客偷襲大營,那些忙着歡愛的士兵立刻拔起褲子往外頭跑。
雲風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意識也正在逐漸的被控制,她勉強走出了軍妓營,廝打成一片的黑衣人和士兵在她的眼前逐漸開始模糊。
猛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前,眼看刺客的目標明顯是他,雲風正要喊小心,卻被旁邊的一個聲音打斷。
啊……王爺救命。雲清忽然出現在身旁,大喊大叫,與此同時,刺客忽然改變了目標,朝雲清刺來。
君無情的臉色很着急,衝過來的那一刻,雲風的身體也隨之被推了一把,隨即腹部傳來一陣冰冷刺疼的感覺,她低頭一看,一柄銀光寒冽的長劍穿過她的身體,濃稠的液體逐漸侵溼她的衣服,而她的身後便是君無情抱着臉色蒼白的雲清。
可笑,太可笑了。
雲風猖狂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竟然爲了救她,拿我擋劍。淒涼的聲音放佛掩蓋了一切動靜,周圍忽然變得一片死寂,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嘴角帶着血跡,雲風望着君無情,看着他臉色從震驚變成了漠然,心一點點沉下去。
也對,我雲風只是一個人微言輕的奴婢,只是被主子發配到軍妓營的女奴,只是一個替人擋劍的擋箭牌,我只是一個奴婢,這兵器刺入我的身體,又不會疼,死不死又幹誰何干,不過是賤命一條,也許我還要感謝上天給我這個機會,以命抵命的機會。
天空中忽然飄起了大雪,刺客的劍抽離了身體,鮮血噴了出來,雙膝也隨之跪在了地上,撲通一聲,卻用手支撐着身體,然後逐漸站起來,一步一步踉蹌的朝軍妓營走去,隨着她每走一步,原本猩紅的鮮血逐漸變成了烏黑之色。
搖搖晃晃的身子隨時都可能倒下,雲風經過的最後一個人是無翼,忽然停住了腳步,看向了一臉驚愕的無翼,蒼白的臉色忽然揚脣,用脣語說了一句話,然後拖着步子離開了。
無翼拿着佩劍的手僵住,因爲雲風的話,讓他全身一怔,因爲她說:在溯月之日,我對你說過,你欠我一條命。
溯月之夜,主子毒發那天晚上,太子派人刺殺他們,是一個白衣公子救了他們,也是那個人說了這句話,可是現在卻是全身是血的雲風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