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妖從樹上躍下,一張嫵媚的臉立刻湊近雲風,眨了眨眼睛,怎麼辦呢?看到你一倒黴我就很開心。忽然收斂起笑容,在雲風旁邊的地上坐下,視線卻落在君無情房間的方向,你知道本閣主有時候真想殺了你。
雲風眉頭微挑。
而花無妖依舊望着君無情的房間,幽深而長遠,這次是念在你是無心之失,你可知道他不能吃辣椒,這辣椒對他來說是致命的,我只希望你不會傷害他,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花無妖難得一本正經,雲風很好奇,你爲什麼不殺了我?
因爲你是這五年來第一個讓他有喜怒哀樂的人,多少年了,我都快不記得他的表情了,我只希望你再不會傷害他,否則……花無妖一說完,拂了拂衣袖,揚長而去。
再?
他用了一個‘再’字,是害怕她和她那個名義上的姐姐雲清一樣,一樣背叛而傷害這個男人嗎?
入夜
簡陋的客棧裡,卻要了最好的上房,只是看着眼前這房間,不禁大打折扣,簡單樸素的桌椅,上面還有剛剛擦過的痕跡,樓層是木板,走起來會噔噔的響,圓桌上,店小二已經將一些酒菜擺好,大俠,您看這樣成嗎?
下去吧!店小二小心翼翼的望了雲風一眼,悻悻的退了出去,此刻的她,一身白衣,戴着面具,只見她從懷裡取出試毒的銀針,插入飯菜之中,看到銀針沒有變色她才放心下來,剛拿起筷子,還未來得及夾菜,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那腳踏樓板的聲音震耳欲聾,樓頂的灰塵盡數落在雲風的面前,和頭上,黑紫色的蝴蝶的面具上佈滿了灰塵,而眼前的一桌酒菜就這麼糟蹋了,冰冷的面具下頓時一片陰冷,她若不是追一個黑衣人到這裡,也不會選擇到這裡用膳。
樓上的廂房裡,一個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少年正氣呼呼的踏着樓板,哼,這是什麼破地方?還最好的上房,當小爺是瞎子嗎?
而那簡陋的大牀上,正躺着一個人,從身形上是一個男人,並且身材不錯,肌膚白皙,嘴裡時不時的冒出一聲耐人尋味的呻吟聲,臉龐俊美,眸似丹鳳,很是迷人,只是唯一不足的就是這個男人腰間以下不着一縷,白皙的屁股紅彤彤的,像開了花似的,這正是剛剛從監牢死裡逃生的的凌天和他的笨徒弟夜非堇。
臭小子,快給你師父我上藥。
這什麼客棧啊?連個值錢的傢伙都沒有,小爺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夜非堇繼續左跳跳,右踹踹,氣得凌天一陣咆哮,你個臭小子,趕緊滾過來。
凌天趴在牀上怒吼,夜非堇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拿起藥膏看着那血肉虎門的肉臀,觸目驚心,那師父,那你忍着點。
啊……疼,輕點……你輕點啊!
唔……太爽了,就這樣,再用力一點。
啊……你快起來,疼死我了,你想要我的屁股開花啊?夜非堇詫異的站起身,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凌天,許久才感嘆一句,師父,你不是說男人都有菊花,爲啥我都沒有看到啊?
噗……
某師父直接癱在牀上,殊不知這門外已經站着一個戴面具的白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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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日更八千,先更這本,再更《邪王》
關於昨天未更,溪子是請假的,並且在兩本書的評論區發了公告,可是今日上來卻看到大家都在問溪子爲什麼不更?
昨天,溪子在家裡暈倒了,整個人還發起了高燒,所以請了一天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