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想我
他邪魅的瞳眸閃着隱隱的光,她對上他幽深的黑瞳,也乾脆不理他,任由他幫她擦拭頭髮。
她的乖巧令他很滿意,他輕柔的擦拭着溼漉的髮絲,纖長溫熱指尖劃過她細嫩的肌膚,她微微一震。
以前宣纖塵也幫她擦過發,那時候一邊打鬧一邊擦,弄得頭髮幹了一半,一晚上也過了一半。
“在想什麼?”
他纖長指尖觸及她柔美的下鄂,輕輕挑起,邪佞的黑瞳顯得幾分不悅的凝睇她。
他似乎能猜到,她在想些什麼,她清澈的美眸裡有幾分柔和的光,那是,對他所從來沒有過的。
除了那個人,他想不到其它人。
“沒有。”
她推開他,走過去桌前想喝那杯牛奶。
如藕手臂被他鉗着,扳了身子過來,“不敢說嗎?”
姚寒冰直直對上他的眼睛,“你想聽什麼?”
“實話。”他邪肆的瞳眸閃過一絲冷洌道,“你已經是我的情人了,你最好做到情人所需的一切,不要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想別的男人。我承認我很佔有慾,而且,特別是對你。”
姚寒冰一震,腰間倏然被他一雙長臂緊攥着,她柔軟身子陡然跌撞在他炙熱的胸膛,牢牢被鎖死。
“只准想我,冰兒,你是我的情人,不是嗎?想我,我會寵你,可是,你只能想我。”
微冰的嘴脣貼上他火熱的脣瓣,他雙臂收得更緊,她柔軟的身子緊貼着他的。
他健實強壯的胸膛,還有那鐘鼓般有力的心跳,一直透過細薄的皮肉撞擊着她的身子,她有些想退縮,他卻壓得牢牢的,毫無一絲縫隙。
他探索着她檀口裡柔軟的內壁,霸道的糾纏着她滑嫩的小舌,撩拔它與他的靈舌相纏在一起。
她緊緊握着拳,他似感覺到,大掌牢牢握着她的大手,包裹着在手心。
另一隻手摟抱着她,霸道的吞噬她脣齒的甘香。
姚寒冰突然感受到他的反應,她倏然一把推開他,狼狽的抹了抹嘴脣,他留給她的沫液。
源浩烈似笑非笑的睇凝她,“這是很正常的反應,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你,如果你願意給我……”
“很晚了,你出去,回去早點休息,不送了。”
她轉過身,冷冷說道。
臉上的窘意很快被抹去,她恢復自然色,她一口喝下早已半涼的牛奶,牛奶漸漸沖淡了他的味道。
源浩烈也恢復冷靜,“那好吧,你早點睡,明天我會吩咐傭人準時叫你起來,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知道了。”她淡淡說。
“晚安。”
源浩烈上前在她已快乾的頭頂髮絲上烙下一吻,便轉身走了出去。
姚寒冰走進臥室,用吹乾機又吹了一會兒,頭髮已全乾了。
她躺到牀.上,雖然牀是陌生的,但她今天很疲乏了,而且,喝了牛奶,讓她有些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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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清悅的鳥兒在窗臺歌唱,還有一股清新的空氣從窗櫺的縫隙間透了進來。
一抹明亮的晨曦從沉厚名貴的淺蘭色窗幔透射了過來。
姚寒冰揉了揉眼眸坐起來,看看牀前的鬧鐘,已是七點零幾分了。她一向早起,平常不到七點都起來了。
“小姐,您起來了嗎?先生在樓下等你一起用早餐。”女傭輕叩門來說。
“知道了。”
姚寒冰應了一聲,隨即走向洗漱間。裡面的化妝品是她平常慣用的,還有不少是國際名牌的高檔化妝品。
她取了自己慣用的,洗了臉,換了一套素淨的淺色裙子,走了出去。
下了樓,傭人指引她來到餐廳。